第一个就是找到什么。或许是人或许是物,也很有可能什么也不是。而我所需要做的事情,就像安利一开始和我说的那样,寻找“某些东西”。用个形象的比喻,这个类似于那类解密游戏,只有找到不同的地方,我才能继续向下走。只是这个和游戏唯一相异的地方是那样东西不到最后是绝不会明白这究竟是些怎么样的事物。
是个麻烦又费工夫的游戏。
第二个方法十分简单。不需要去按照什么游戏规则来寻找某样事物,也不要耗费多少时间,唯一要做的事情就只是在第四日之前结果自己的生命。
简单而快捷。
lancer那个时候的做法,很明显就是选择了我无法选择下去的第二种。
改怎么说才好呢?那个时候虽说是被杀掉了,但不管是情感上还是理智上,都拥有一种能够了解他的想法。
不认为对方是错的。
不需要怨恨对方。
对方只是在了解我身所处的境地,明白我的情况之后,选择了最快捷,也是他自己最习惯的方法来让我从四日循环中脱离出来。
只是我没死成,而到了下次循环之后我也开始害怕再被对方杀死。
我说过的,虽然我无所谓死,但是死后重生的恶心感却怎么样也不能习惯。反不如说这让我好好感受到生命的可贵。
第四日若是不离开家门,就不会遇到野兽,但是回到原点时的痛苦却会变成双倍。
不过和这些相比起来,心的空虚却越变越大。那些痛苦如今 ...
(到了能够忍受的地步,可内心的空缺却需要用什么来填补。
心所渴求的不是无限四日的那些会被还原重置的事件,而是确实发生的,让人能够感到温暖的记忆。
于是说,想要逃离四日循环。所以说,lancer的做法是正确且无法去怨恨的。
错误的人,是我自己。
需要寻找的异端,也是……
“master你一脸严肃的样子在想什么?”黑影突兀的出声,又凑近过来盯着我看,把我吓了一跳。
我猛地往后一退,后脑勺撞到墙面发出好大一声咚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撞击的影响,我眼前的黑影慢慢模糊起来,变成了“卫宫士郎”的模样,最后却反而变成了我自己。
那个浑身被暗色花纹涂抹的“我”,用着卫宫士郎的腔调说,“master还真是够迟钝的啊,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才更有乐趣可言。”
“我”欢快的笑着,从背后延伸出来到黑色蔓藤把四周全部涂抹成恶的色彩。
异端……究竟是什么?
“呜哇,master你终于睡醒了啊。醒了的话就快点去什么歌舞町吧,之前有电话打过找你呢。似乎是打工地方的老板娘?诶诶,反正是个挺可怕的婆婆,一听到我说你还在睡觉,声音简直变成了音波攻击啊。”恶魔一边抱怨着一边揉了揉耳朵,让我还有点回不过神。
睡醒?
黑影的恶魔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喂喂,master你难道还没醒?这次难道又做梦梦傻了?”
之前的那些,全是我的梦中的事情?
我因为之前的梦而浑浑噩噩地换好外衣,因为天气不太好的样子而带了把伞,出门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安利,但是对方根本没有理会我的空余,而是专心摆弄着地上的拼图。
仔细看的话,安利和士郎真的很相似。
我甩甩头,把脑子里多余的东西清理出去,趁着雨还没下来的时候,赶紧前往歌舞伎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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