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了一些消息,不知道该不该讲。”
“你我之前还有什么不可讲的。”
“是这样的,我听说厂里的那些老职工们正在准备一次聚会,已经联系到了很多人。”
何方顺猛然一惊,问:“什么样的聚会?”
“我不知道,只是听说。但是我想,应该是跟改制有关的。”
改制,无非是将东安厂由公转为私,同时,买断工龄,职工彻底跟厂断了关系。这其实是东安厂目前唯一可以走的路,但发生在这个时候却是很不合适,厂子现在相当于留用查看期间,工人们一旦闹事,肯定会将它扼杀。到时,许心月和他的心血都会付之东流。
“是谁组织的?”
“不知道。我只是隐隐地听胡国梁说了下,但他也不清楚,可能是因为他在厂里上班,接触不到实质的东西。”
何方顺想了想,点头说:“行,我知道这事了,多谢你了。”他起身去了休息室,准备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怎么对付这事。
来到休息室,他躺在了行军床上,脑子仍是被姜艾说的这个情况占据了。他不敢想象他们聚会造成的后果,数千个老职工,就算他们只联系到了一半人,那也相当可观了。如果他们再做出什么 激烈一些的举动……
正想着,他感到姜艾轻轻地走了进来,蹲在他 的身边,拉开了他的拉链,又轻轻地将那物捧了出来。
“你……”
“别动,你心事太重了,我帮你排出来。”
何方顺就不再动了。
那物软绵绵的,就像他此时的心情萎靡不振。姜艾没有失去信心,捧在手心里又搓又揉,又含在了嘴里。
何方顺无法再去思考了,他放下一切思维,舒适地享受着这个过程。他感到自己已经开始复苏了,在她的嘴里一寸寸地长大。
姜艾也发现了他的变化,开始用力地点着头,每一次都似乎要穿透她的咽喉,让他感到自己已经完全进入了。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虽然舒适感与阴阳交合要稍逊一些,但心理的满足感却更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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