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是个未近过女人的青年,又经过方才那一番肉的诱惑,现在正所谓有女同坐,那教我不心儿跳跳之理,因道。
「我看他何止要好,而且你妈还给他弄呢!」
涵玲本也是个未经人道的女子,听了不明白道:「弄什麽呀,怎麽弄的?」
我不禁大胆了起来,附在她耳边,低低的道。
「我见你妈,还脱光了裤子,把那小便处,给他弄呢!」
涵玲登时羞得跳了起来,脸主红红的叫道。
「你这东西真不是好人,为什麽要偷看人家的秘密。」
我急忙道:「我也不是有意的。」
涵玲道:「那你为什麽要看呢?明日我对我妈说,看她可饶你。」
我道:「你敢对你妈说,我不相信?」
涵玲涨红了脸道:「信不信由你,明儿我偏对妈说,看她可饶你。」
我急忙按着她坐下道。
「这事情,你不能对她说的。」
涵玲道:「为什麽呢?你说!」
我道:「这是羞耻的事,不能对人说的。」
涵玲说道:「羞什麽呀,妈对我说过,女人嫁了人,是要给男人弄的。」
我道:「哟!话又说回来了,你刚才说不明白,现在话明白了吧,你妈给那铃木先生弄了,铃木还不是你爸爸吗?」
涵玲道:「你放屁呢!你以为我妈嫁了他吗?」
我道:「愈说愈糊涂了,你妈不是嫁他,为什麽给他弄?」
涵玲努着小嘴道。
「为什麽我要告诉你,总之我对你对我妈比别人不同就是了。」
我惊讶起来,但却不便问,心想,看她们母女,一定有点秘密,不愿人家知道的,但管他的,将来我总不愁
不知道的.我望着涵玲的脸,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两眼不住的望着她,涵玲笑道。
「你尽看我做什麽,又有什麽话说吧!」
我道:「涵玲小姐,我觉得你这人真可爱。」
涵玲道:「有什麽可爱呢?」
我道:「你这人又漂亮,又聪明,又会说话,而且身体又够曲线,又够活泼,真无处不可爱。」
说到这里,涵玲已忍不住笑了起来。
「够了,够了,可惜我不爱戴高帽子。」
我道:「不是褒奖,但老实说,自你搬来之後,我对你,已深深有印象了。」说时吞了口涎沫,又道。
「不过,我不知涵玲小姐你喜欢我不!」
涵玲娇笑的道。
「好东西,少说废话吧,你对我妈有印象就真,你自己问问,是不是?」
我辩道。
「你不要误解呀,我不过见你妈举动有点神秘,所以觉得奇怪罢了!」
涵玲问道:「你觉得她那一处神秘呢?」
我道:「现在且不必说了,涵玲小姐,我现在只问你爱不爱我?」
涵玲像吃惊似的,急道。
「你不说不行呀!你不说我也不告诉你。」
我这才道。
「你对我说,却怕犯着你们的忌讳,其实我见你们的举动,好像有什麽事似的。」
涵玲想了一下道。
「就这是了,怪不得你常目灼灼似贼的看着我妈呢,但我们亦不怕你,妈曾对我说过隔房童先生相当正气,
所以我才对你有好感,要不是呀,我们早就搬走了。」
我道。
「我怎不知道,但我的涵玲小姐,你既然相信我,而我亦自信不是个没血气青年,不过你得明白,现代都
里的每一个人,并不是个个都醉生梦死的呀!」
涵玲娇声的笑着。
「别人我却不敢说,不过我看你还是个忠实的学子,如果我对你没有好感,我也不跟你说话了,同时,我们
也早搬掉了。」
我心头像放下了一件什麽似得道。
「涵玲小姐,感谢你的信念,但你没看我只是一个上班族,其实我的心,无时不在你们身上呢!」
涵玲听着,忽然喜得一把抱住我道。
「唉呀,我今日才听你说这样的话,果然我妈的眼光不差,这才值得我爱你呢。」
我吃了一惊,喜得也抱住她道。
「你真的爱我吗?」
涵玲笑眼眯眯的道。
「爱呢,只要你的心,始终是这样。j
我乘势吻她一吻道。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涵玲看看,把我打量一下,又合眼了一下,才睁开来道。
「我相信你了,我亦相信我的眼睛,老实说,我常想找个像你这样的人,不过我所见到的,都是些蛇头鼠眼
,问口不问心的东西,但你勿小看我,我自问虽年纪小小的,却什麽事情也见到了。」
我道。
「怪不得你方才那般刁灵,只是你妈不知可喜欢我?」
涵玲笑哈哈的道。
「傻瓜,不喜欢你,她也不放心你了,对你说吧,她很相信我,从来不管我的事的。」
我使她反过身来,仰躺在自己怀里,并把手摸在她的胸上道。
「那麽,你肯嫁给我吗?」
涵玲挺挺胸脯,扭扭腰儿道。
「嫁你又怎麽样?」
我笑嘻嘻的道:「嫁我当无。」
涵玲又道:「是你的人又怎样?」
我忍不住道:「是我的人,那当然要听我的话啦!」
我笑道:「这也是当然的。」
我摸着她的胸部,轻轻的捏着那两团茶杯大小的软肉,只觉暖暖的,有一种不司思议的热力,触手说不出的
好过,因轻轻解开她的钮儿,立即吃吃的推开我的手道。
「你做什麽?」
我道:「你不是说爱我吗?」
涵玲道:「爱你就要给你摸乳儿?」
我又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说。
「我的涵玲,你妈不是说过,嫁丈夫是要给丈夫弄的吗?不但要给丈夫弄,还要给丈夫摸乳儿的。」
涵玲一个翻身,伏在我的怀里,笑嘻嘻的说。
「我还没有嫁你!」
我说:「新时代,不用嫁,只要你答应就行了。」
并在她的耳边说。
「你想尝尝嫁人的滋味吗?我来给你试一试。」
涵玲忽然又一个翻身,羞得无地自容的,在我脸上打了一下,说道。
「好东西,你怎麽不说你自己要试一试。」
我也笑了起来说:「老实说,我也想试一试的,好妹妹,你嫁过人没有?」
涵玲睁开眼睛,又闭上说。
「嫁过了又怎麽样?」
我说:「若未嫁过人,就慢慢给你弄,倘若嫁过人了,我就学那日本人弄你妈时一般,把你妈弄得百般都叫了出来。」
涵玲睁着眼睛,像吃惊的道。
「怎麽能弄得她叫了起来?」
我把的襟扭松了,边摸玩着她那一对实实的,说道。
「那是她快活的时候,才叫了起来的。」
涵玲道:「这有什麽要紧,你弄就是了。」
我道:「不是的,如果你未嫁过人,初次来就有点痛苦的,不过後来就快活了。」
涵玲促了眉说。
「呀,有这事,那你先要慢慢儿来呀!」
我大喜,於是把她抱了上床,揭开她的衣襟,露出那一对如新出笼馒头似的东西,又软又白,其实说像一对
馒头,就不对了,又暖又滑的,而且还有点坚实,像两个小汽球。
不过小汽球也没这般好玩,只可说如两堆羊脂软玉,下面装的那两个宝石儿,更觉鲜红好玩,他把手握之又
搓之,搓得涵玲媚眼如丝,眉儿疏疏,无限滋味的道:「好玩吗?」
我道:「怎麽不好?我的好妹,你这又圆又实的,我看真比你妈有趣!」
涵玲笑嘻嘻的道:「好东西,你弄过我妈了吗?」
我说道:「这不过是一种比较,因为我见你妈的好像太软了,一下手,便颤荡起来,不似你的圆实得有趣!」
说着,并低头去咬她的乳,咬得涵玲腰儿乱挺的叫道。
「唉哟,你这般顽皮的东西,要玩就玩了,还咬什麽,咬得人家痒死啦!」
我道:「人家夫妇是这样的,只说来就来,不尽情摸玩摸玩,那又有什麽趣味?」
涵玲边笑边道:「你这东西,真也做作,真不错,这样也够好玩!」
我玩了一下,并解开她的裤带儿,伸手挑挑我的话儿,说道。
「我的好妹妹,把衣服都脱去了好吗?」
涵玲这时,骚态如水说道。
「不用脱了,除下裤子就得啦!」
我涎着脸,笑道。
「我的好妹妹,脱光了大家玩,才有趣哩!」
涵玲把腰扭着道:「看你这顽皮的,我不脱,人家都说脱下裤子就得啦!」
我道:「我的好妹,你不脱,基哥给你脱便是了。」
我笑着,也不等她答应,自己爬上了床把她抱在床上,给她脱了上衣、底衫长裤、短裤,一切都脱光了,只
见白白肉,圆滑的大腿,好一个肉人儿。
涵玲本就生来短矮矮结实的身材,这一匀身称修,曲线动人的肉儿,盖乎白玉之白,尤白雪之白,我看她的
两片圆张的臀肉,真比什麽都可爱,细细的腰儿,妙和丰圆的胸背呀端的曲线玲珑。
尤其两条肥腿之间,那光滑滑的yīn户,红白相映,看着不禁更加欲火如焚,神魂飘飘的,真希望真个已
了,我裤浪里那话儿,也好像受了委屈似的,努挣挣的顶着裤浪,涵玲见着,忍不住笑道。
「好东西,唉哟,看你这个样子,你也把衣服脱了下来吧!」
我把衣服脱了,涵玲又道。
「我的好哥哥,你把来与我看看。」
她把我那话儿轻轻握着,又道。
「好热,唉哟,这般有趣的东西,你看,头儿又红又滑,又好玩的,我今天才见过,喔,不过太长了,唉哟!可不了得,你把它顶进去,我怕消受不了呀!」
她眼儿眯眯的又把玩我的阳儿,少女的心情,真有不可觉的滋味,又惊又怕,我笑道:「你还没有见遇铃木
部长的东西呀!他比我的长大了,怕有一尺长吧
涵玲伸伸舌儿道。
「唉呀,更了不得,我的腰身也不过尺把长,若把来一顶呀,我的命儿怕不给了他哟!」
她又动动掌儿,自己度着自己的肚皮,一下一下,从那话儿度了上去,指头点点胸口,连道。
「不得了,不得了,弄了进去,真要伸到这里来!」说道,笑道:「不知我妈怎麽承受的下?」
我给她说得趣致勃勃的,趴下去,把指儿挖着她的阴洞,并拔开她的yīn唇,细细看着,他轻轻的伸着指头进
去,只见红白相间,那条鲜红的缝儿,真是个又玲珑又巧妙,又可爱。
涵玲缩着道:「不要挖!弄在弄吧,挖得酸痒哩!」
我抬起腰来,笑道。
「我的妹妹不晓得,摸摸挖挖,挖出了水才弄得有趣!」
我并从柜里找出一些相片,一张一张给她看看道:「你自己看看,爱弄那一个花样?」
涵玲看这一张张的妖精打架图,真是她平日见所未见的,觉得又神奇,又有趣的,引得她更骚不可当,欲火
蓬勃,一股儿淫劲,隐现於眉梢之间,越看越有味儿,嗤嗤的笑道。
「你这些东西从那里买来的,唉也,可真羞死人啦,这样的事惰,也有人做出来!」
我道:「你不要丢去精了,这是从朋友处借来的。」
我顺在他身旁躺下,和她一起看着,一只手微微捏着她的乳儿,并一张一张的指给她看,这是什麽跑马看花
,饿虎擒羊,叶底偷桃,什麽隔山取火等,并给她解释道。
「这就是饿虎擒羊啦,你看这女的表情呀,哦!这就是那话了,看抽得很紧的,这男子还扬阳儿向上翘,唉
也,你看她都够滋味儿,张着口,像死活,又像吃不消似的,有趣的!唉哟!这一张隔山取宝」频频说着。
如老和尚说法一般,二人赤条条,对着指指点点,带说带笑,我还不时摸摸她的yīn户洞里,已渐渐湿了,牡
丹带露似的,而涵玲这时亦已骚得难耐,她的眼儿虽看着,其实她的一颗心儿,早迷迷网网的,几化作图中
人啦,眼淫淫,脸儿红红的丢下,伸了一口气说。
「唉也!不看了。」
我吻吻她那红红的脸儿,低低问道。
「好看吗?」
涵玲交躺下,演演yīn户,伸伸腰日。
「哦,不好!」
说时,侧着身,把腿儿架在我身上,我也躺了下来,紧紧搂住她,伸直了腿儿,把阳Wu凑了过去,可是那里
能玩得进去?
二人都是门外汉,凑来凑去,却凑不着门路,而且高低不称,只过了一下,只见涵玲咬着牙儿,低低的叫道。
「不行呀,你你你上来吧」
我爬上她身上,挺起阳儿便冲,涵玲唉了一声,又道:「不行,不行,唉哟!给你撞得痛死了!」
我停了下来道:「那怎麽样,我看他们玩得那麽爽快的。」
涵玲说:「你得慢慢来,不要急了。」
我於是又爬了上去,说道:「你带路吧!」
涵玲笑哈哈的,双手拿着他的yáng具,挑挑guī头,对正自己的阴口,说声。
「在这里了。」
我这时已欲火烧心,唉哟!管不得了,用力进一顶,才了半截,涵玲便痛得臀儿颤了起来,叫道。
「雪!唉哟,痛死了,裂了!」
并把手托在他的股骨,不让他前进,只道:「就这样,你慢慢的玩着看吧!」
我依他的话,果然一下一下的徐徐的抽送着,看她促起了眉,气喘喘,咬牙忍受,若迎欲拒的样子,真是又
怜又爱,底下辣,一种说不出魂销的味儿,唉也,女人原来是这般好玩的,未尝过这话的人,那才冤枉。
可不是,我今夜还是第一遭,诚如张竞生所说,这是初尝性的滋味呀!灯儿映着涵玲这玲珑娇嫩的雪白身,
更使我情与不已了。
我怕涵玲受不了压力,把两手支着体重,并不时骚她的乳儿,搓搓她的乳儿,下面一抽一抽的,低头看着,
点点的红血,顺着流了出来,这是处汝之血吧,书中记载里告诉了我。
玩了一下,见涵玲已不像先前那般痛苦了,索性再进一步,但涵玲只闭着眼睛,并且手也松了,不禁又低问
道:「妹妹,还痛吗?」
涵玲微微一笑,眼儿闪了一下,又闭着道:「痛过了,你玩吧!」
我道;「痛过了,必定快乐啦!」
涵玲睁开眼儿,羞笑的说。
「好东西,不痛当然快乐了,有本事,尽管玩便是了。」
我看她这娇声俏骂的样子,更觉得心儿里甜甜的,渐渐的由顶至尽没、没头没脑抽送起来,登时水声唧唧,
看她那两片红薄的yīn唇,含着阳儿,吞进吐出,活像她的口儿,含着一儿一般有趣。
不一会儿,涵玲已渐渐加浪,的的的的演起yīn户迎上来,初则哦哦呀呀,继而哟哟声,连叫。
「唉,雪,有趣,但不怕了,快快呀,玩死就罢。」又说:「唉哟!我的心肝哥哥,端的有趣,哦,
痒,痒呀,快玩呀,你看我像不像我妈一般好玩?」
我边抽边说。
「唉哟,像呀,像呀,你这时候真像你妈妈,一样浪法。」
涵玲道:「你看我妈怎样浪法?」
我说:「我还见她,把两只腿,勾着那日本人玩!」
涵玲说:「那麽,我也把脚勾着你玩好了。」
她真抬起两脚,放在我肩上,连催:「快,快动!」
我又说:「还有啦,我还见你妈不住的叫那日本人玩她的ρi股,後来还起来,把日本人的yáng具含着玩,我想
这一定更有趣的。」
涵玲睁着小眼珠,惊异地说。
「ρi股也玩得的吗?唉哟,那有趣了,歇会你得给我玩玩,我也给你含含阳儿。」
说时,又不注连叫有趣,我看她这骚进骨子里的样子,越发动起劲儿,抽得更快,边动边说:「我的好妹妹
,我现在给你玩好吗?」
涵玲这时候正吃着甜头,骚得起劲,就说:「唉呀!好哥哥,且玩玩一会,喔雪爱用点
力,唉哟,弄完了前面,再给你弄後面吧。」
这时我也觉得她的yīn户夹得有趣,嗳嗳热热的夹着,酸酸的咬着,吃开了昧儿,当然不愿离开,乐得保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