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轻轻梳栉,镜中的小脸泛着甜美的幸福;这头细发,让他抚摸过。
朱唇缓缓勾起,平静的脑海浮现热情的记忆;这双唇瓣,教他深吻过。
一夜难入眠,她想的是这些,清早愣半晌,想的……还是这些。
喜欢他,很喜欢他,非常喜欢他。
姊!
房门被人很没礼貌地推开,吓得金智晴的沉醉因子全跑了开去。
金达风!请你以后进来先敲门!给人破坏作梦的好心情,口气自然好不到哪去。
金达风无奈长叹一声,唉……然后,乖乖转身出去轻轻关上门。
片刻后——
砰!
金智晴被巨大的声音惊吓到,讷讷道:进、进来……
金达风甩甩作恶的脚,再度走进来,姊,我今天不去公司,跟朋友约好去俱乐部,那个麻将婆回来要是又找我,你就说从昨天到现在都没见过我。
你要我跟妈说谎?并非她不擅于说谎,而是母亲太过精明,只要她眼珠子忍不住转动,母亲就猜得出大半。你是不是常把妈耍的团团转?
那是你妈,在我而言,她可是等着大拜拜杀猪公的屠宰场老板。
是你成天悠悠哉哉惹妈生气,你要是有点责任感,妈比谁都还开心。
金达风不以为然地冷哼,懒得跟你说。对了……金达风停在门口,文迪哥打电话来问你,要不要搭他的顺风车上班去。
你怎么不早说!金智晴睁大眼,里头全是喜悦。
我现在不是在跟你说?你该感谢我没忘记。
金智晴一个字儿都没法听进去,兴奋地抓起皮包,照一照镜子,越过他,又再退后几步,忙着问:我问你,我今天看起来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她可是花了好久打扮,虽没浓妆艳抹,口红颜色却比以往鲜艳了些,怎么说都用了心思,为了骆文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