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响起了巩菲艳那咿咿呀呀的乱叫声还有架子床那吭哧吭哧的震动响。
此刻,另外两个房间的女人忙完了一天的活计,也都洗洗就睡下了。油灯倏尔灭去,这户人家陷于黑暗中。只有朗朗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
巩菲艳欢爱时的叫声几乎快要冲破屋顶,另外两个房间的女人忍不住支起了耳朵,听了个不亦乐乎。可这么一来,这两个打单的女人却再也睡不着了。
吴大妈被巩菲艳撩得辗转反侧,一只手忍不住熟练地向下面摸去。突然,这女人一下子扒了睡裤,溜下了床来,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个只长条形的茄子……
另一个房间内,青春少艾的小菊更是高高地蹶起了那里,两只手飞快地动作着……
沧小浪吭哧吭哧地弄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要交粮的意思。而巩菲艳已经发出了突如其来的高氵朝式的尖叫。他便把作案工具退了出来,巩菲艳像一团烂泥似的瘫倒在床上,盖上被子,带着满足的笑容很快进入了黑甜。
沧小浪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他下了床,披上件厚厚的外套出了门,轻轻地带上房门,来到吴大妈家的院内点了一支烟,默默无言地抽起烟来。抽着抽着,突然打了个饱嗝,浓浓的酒意又涌起一波,看了一眼天上那轮圆圆的月亮,把烟头扔得远远的,打算回房睡觉。
此时的某人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也不看清了,推开一间房的房门就吭哧吭哧地走进去。重重地倒在床上,突然感觉到被下有一根长条形的异物,便把手伸进去一摸,原来巩菲艳的两腿间夹着一根茄子。便笑骂道:“菲艳,你怎么还没够呢?怎么还要用茄子,真是的!还没够的话那我再打一炮,直到你满意为止——”说着一把掩了被子,架起被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猛地送了进去。
沧小浪此时满脑子酒意,但他进入林荫道的瞬间,还是感觉到了丝异样。心里诧异地想,咦?怎么样一下子宽松起来了?难道是茄子造成的?这家伙哭笑不得,开始行云布雨道:“菲艳,你怎么不叫了呢?不过,这样好,省得吵到大妈和菊姐!”他话音刚落,就从被底下突然间发出一串拼命压低的哼哼声。
房间里的架子床再次地震似地摇晃了起来。
沧小浪弄了好一会儿,一把翻转巩菲艳的身子,从屁屁后面卷入她最娇嫩的部分。突然感觉到不对,伸手摸上去,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菲艳的腰就变粗了?再上去游览到那对高峰,手感也没这么好,虽然十分胀大,但是明显感觉到了老了一截。
这家伙正感觉不对劲,被底下突然响起一个细小的声音道:“小浪,我不是你老婆。你把大妈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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