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爱还想怎么样,进了那精神医院还在折腾,看她能不能翻天。
跟他程盛夏斗,让她没有好果子吃。
黑色的车子在车流里格外的快,沙沙的音乐在车吼得让人心里烦燥,程盛夏一手关了音乐取出碟,按下车窗将那碟子扔到外面去。
见鬼的音乐,见鬼的天气,一想到见到她,他心情就格外的不爽。
去了医院院长迎了上来,十分抱歉地说:“程先生,真不好意思。”
他摆摆手,一脸冰冷:“不用多说,我。”
“赵小姐和阮先生现在困在走廊里,保全人员和他们还在对峙着。”
他听而不闻,依然是叼着烟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无烟那大大的禁止吸烟几个字。
还没走到走廊里,就听到闹哄哄的声音,他拧起眉头上前去,保全人员有院长的示意下让了道出来,隔着那大门,从透明的钵看进去。
阮敬晓张开双手,一手拿着打破的点滴瓶,一手护着他的前妻,准确的来说,就要签字的妻子。
那个刁蛮,凶狠,强势的赵天爱,如今居然像只受惊的小鸟一样依在阮敬晓的身边,惊惶惊惶着。
他忽然想笑,一抬脚就将那大门踹了开来,阮敬晓睁大眼睛看着他:“程盛夏,你真不是男人,居然将天爱困在这里,居然这样对他。”
“我是不是男人,需要你来证明吗?”他冷冷地一句话,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赵天爱。
玩什么?害怕得不敢看他了?虽然他好几天没有修边副,也不爱修边副,胡子有点长了,也不至于吓得脸色苍白的,在这里住得久了,果然精神就有毛病了,周韵的话果然是没有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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