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吗?”
“是的。”他随口应了一句。
掬花儿却叫了起来:“你骗人。”
“我骗你干什么?”
“我就在你办公室。”
“你怎么跑到我办公室去了?”
掬花儿说:“现在,应该是我问你,你到底在哪里?”
林子说:“我就在工地门口,五分钟就到了。”
“你去干什么了?”
“说不清。”林子还真有点说不清,这一大堆事像一团麻把脑袋都缠乱了。
“那有说不清的,一定是心里有鬼才说不清。”掬花儿问,“是不是跟那个少妇在一起?”
“你这是什么话?你这是污辱人!”
“还说你们没关系?这都帮起她来了。我还没说她什么呢!你就帮她说话了,帮她澄清了,你也太没层次了,一个有夫之妇也不放过!”
“没闲工夫跟你别吵这些无聊的事!”
“做贼心虚是不是?”
“我警告你,别太过分!”
“你过分还是我过分,事都干了,还说我过分!”
“我干什么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已经到门口了。”林子把手机挂了。
老墨问:“谁的电话发那么大脾气?”
林子说:“掬花儿在我办公室。”
“她怎么来了?”
“可能在家里闲得无聊。”
“不会发生什么事吧?”老墨忙解释说:“我担心她控制不了自己,又发生老爷子做寿那样的事。”
“那次把她狠狠训了一顿,她再不敢胡来了。”
其实,林子心里也没底,这个掬花儿,性情忽冷忽热,心情好的时候,卖弄风骚恨不得引诱你上床,心情不好起来,就大吵大闹。林子想,你吃什么干醋?就算我跟那少妇有什么瓜葛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你竟跑到办公室来调查我的行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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