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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96

荷花?!

这画上的女子这分明就是荷花啊!只是衣着和服饰稍华丽了些,但那眼神,那举止却是与荷花如出一辙,形同模造。怎么刚刚那老­妇­人和那姑娘却叫她依月?

依月?荷花留给自己的信,那落款也是“依月”

心,猛地一震,无名往怀里掏去一张有些褶皱的信笺被掏了出来。依月?月儿啊!

该死!

翻江倒海的疼痛再次袭来,紧攥着信笺,无名抱着疼痛的头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啊~

疼痛越来越剧烈,渐渐地,一个清晰的画面浮现在男子眼前:

秋风扫落叶。

一群吃饱饭没事­干­的女人,聚在了宫家后花园里悠哉地打起了马吊。

“嗯玉珂打的这张牌,可真是个好牌!”笑眯眯地伸出了手,宫老夫人准备取下那她的囊中之物一个圆圆的筒子

“慢着慢着!娘,您别急,月儿这回啊要学一下程咬金这张牌我碰了哦!”

秀发如瀑,梳半髻,身穿粉红­色­长裙,柳依月伸手截住了婆婆的快手,不好意思地投给宫老夫人一个歉意的微笑,然后,很不给面子地把手中的牌碰光光只剩下四张牌中的两张,往前一翻一对一筒摊在了大家面前她碰掉了秦玉珂扔出的那个筒子。最后,她小心地瞄了一下场中的牌,小心翼翼地打出了一张妖­鸡­。

呵呵,才摸了三圈的牌,现在只等个“三万”她就准备碰碰胡了呢!耶,万岁!胜利在望,柳依月好不得意啊!

而这厢,被媳­妇­截了牌的宫老夫人可惜不已。但是,这马吊的规矩就这样,谁叫媳­妇­的“碰”比自己的“吃”大,没法子,她只有再换牌改口了啰!

于是,轮到了柳依月的下家宫馨如,开心地摸起了下一张牌……

“大哥,您的水墨山水画可是出了名的,今天,趁着大哥有此雅兴,御钥恳请大哥送我两幅以便让书院里的学生们观瞻、学习一番!”

看见自己的大哥难得有雅兴出来作画写生,宫御钥见机不可失,殷求着大哥的墨宝。

“既然钥弟都开口了,那大哥就送你两幅吧!”

坐在连接后花园和前殿大厅的廊桥亭中那摆满文房四宝和各­色­涂料的桌边,银灰­色­圆领长袍加身而更显帅气和深沉的宫傲寒,豪放地点完了最后一片竹叶,爽快地答应了小弟的请求。

“喏,拿去!”

龙飞凤舞地提了词,盖上了大印,宫傲寒抽出了刚刚完成的作品,轻轻地吹了吹,递给了自己的弟弟。

“谢谢大哥!”

如获至宝,欣喜地接过大哥作的《松鹤延年》,宫御钥仔细地看了起来

画中的苍松有约百年风貌,枝繁叶茂,参天立于绝壁之上,松下是两只洁白的仙鹤,一只顾影剔翎,一只展翅欲飞。松鹤之后,是云雾缭绕、连绵起伏的山峦。整幅画,笔锋苍劲而不失细腻,点墨浓淡适宜、恰到好处,真是一幅难得的佳作。

“妙哉!妙哉!”

流连不已,宫御钥连连叫着一个妙字。

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宫傲寒又低头执起了手中的笔

画什么好呢?正犹豫之际,一阵荷香传来。抬起头,看了看两岸杨柳成荫,池中莲叶遮天的大花园,宫傲寒顿时便有了主意,蘸了蘸墨,大笔一挥,三两下,一幅《秋莲吐蕊》一蹴而就。

“哇!大表哥,你画得太漂亮了,这荷花好似有生命似的栩栩如生,含苞待放!表哥你也帮玉莲画一张吧,把玉莲也画进去!”不知何时到来的穿着橘红­色­高腰长裙,披浅红长衫,系着大红丝带的杨玉莲凑上了前来,她站在宫傲寒的身后整个身子紧紧地挨着宫傲寒,一脸崇拜地看着宫傲寒……

“哈哈哈!各位同志”

一脸­奸­诈,柳依月欲言又止,故意吊着大家的胃口。终于,见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她身上,她才高高地扬起了手中的马吊

“嘿嘿!各位同志不好意思,月儿也就是我自摸胡了!”

拿着那可爱的“三万”,柳依月啵啰~啵啰!摊开了手中最后的两张牌两张一模一样的“三万”!哈哈!自摸碰碰胡!耶!

“哇,大嫂,你好厉害哦!每次都是你赢大单的!大嫂,什么时候,如儿才能像大嫂一样厉害啊!”很有牌风,平日里好胜的宫馨如在这牌桌上却像个好学的学生虚心地求教着。至于,她旁边的宫老夫和和秦玉珂嘛,嘴巴上虽然不说,但也是输得心服口服,也都竖着耳朵在听着呢。

“这个嘛,俗话说熟能生巧,这个马吊也一样要多练习。打多了,看多了,自然也就得心应手了。”

“哦!原来如此!那,我们就马上练习吧!”

了然于胸,三个乖学生很好学地又哗哗地洗起了牌。

嘿嘿!我的“三万”,我可爱的“三万”!嗯~啊!执起那让帮自己立了赫赫战功的三万,柳依月在眼前是晃了又晃,笑眯了双眼

咚!咚```

得意忘形,一个不小心,眼前的三万就那样被柳依月一个不小心从她手中飞了出去,飞落到了亭外花丛中。

这就是人家说的乐极生悲了!哎,去捡回来吧!

没脸叫丫环们去帮捡,柳依月悻悻地站了起来转身准备朝亭外走去。但是,这一转身,刚好看到了对面桥上那与一身大红虾打扮的杨玉莲粘在一起的宫傲寒

这个大红虾不乖乖待在她的龙宫里下蛋跑来勾引她的老公­干­嘛?还不死心吗?

哼!一个巴掌拍不响,她的老公也该拖出去大打五十大板。他明明不喜欢对那杨玉莲的,却又不挑明弄得那个大红虾整天发春,有事没事就老爱在她老公的面前闪呀闪地。不行,看不下去了,得过去教训教训那个大红虾!

醋意大发,柳依月拾起了花丛中的马吊,提起长裙,一脸捉­奸­的架势怒冲冲地朝那廊桥上走去……

“玉莲不得胡闹!你是知道的,大哥从来不画仕女画相的!”

没有等宫傲寒开口,宫御钥出言帮他阻止了这个杨玉莲的胡搅蛮缠。

没有搭理杨玉莲,抚了抚已作好的《秋莲吐蕊》,为画上的提词,一朝宰相犯起了难

“哟!夫君今个儿好雅兴啊!出来作画,怎么不把月儿也叫上!”

佯装笑脸,柳依月款款走来。

“月儿!你来得正好,我正在为这幅画的提词犯难呢,你来帮为夫参考参考!”旁若无人,宫傲寒展开了宽大的胸怀示意柳依月坐到自己膝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哼!算你还识相,不然,可有你好看的!大红虾,你看见了没?这才叫做特权!你那偷­鸡­摸狗的­阴­招是见不得人的。

示威似地坐在宫傲寒的腿上,柳依月很阿Q地自我安慰了一回。

呃?刚刚夫君说什么来着?这画的提词?

挪了挪小ρi股,柳依月在宫傲寒的怀里坐稳了后她仔细地欣赏起了画来。嗯!真的不错!不愧是她柳依月的老公,这荷花简直比那数码相机照的还鲜艳动人。不过,好像少了一点什么东西?

少了什么呢?

歪着脑袋,柳依月瞄向了那荷塘之中。突然,万千碧荷中一只蜻蜓飞落在了一朵盛开的荷花之上!灵光乍现,柳依月有了主意。原来是少了灵动之美!

“夫君!月儿想到了!”

兴奋地转回了头,柳依月对上了下巴几乎抵着她额头的宫傲寒。

“是吗?月儿,那这词就由你来提吧!”双手环着柳依月的小蛮腰,宫傲寒爱恋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

“嗯!大哥大嫂双剑合璧作出的画必是天作之合,小弟不甚荣幸!”眼见大哥大嫂恩爱如漆,宫玉钥这做小弟的倒也乐见其成。

“小叔过奖了!只是,月儿担心,这,万一提不好那岂不是坏了夫君的大作了吗?”看了宫玉钥一眼,柳依月又试探起了自己的夫君。

“月儿才智过人,为夫放心!纵使真的弄坏了,那为夫再作一幅便是!”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宫傲寒握拥柳依月的小蛮腰消了她的顾虑。

“那好,月儿就献丑喽!”

深情地与宫傲寒对视为他的信任,柳依月咧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然后,她执起了手中的画笔,在那翠绿的荷叶上这涂涂,那描描……

一眨眼的工夫,两三只蜻蜓便有模有样地立在了荷叶之上。

“妙!妙!真是画龙点睛!”

看着那落笔果决的一笔一画,为妻子的化腐朽为神奇,宫傲寒更抱紧了柳依月。

“大嫂真是鬼斧神工、神来之笔啊!”一旁的宫御钥也神奇叫惊叹起来而那打一开始就被柳依月踢下阵的杨玉莲,虽一脸地不悦,但,也不得不暗暗叫好!

“大家过奖了!”

又挪了挪ρi股,柳依月蘸了蘸墨,行云流水地提起了早就想到的诗来:

泉眼无声惜细流,

树荫照水弄轻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

早有蜻蜓立上头。

“好了!夫君,月儿提好了!”

搁下了笔,柳依月瞄了瞄那瘦长的狂草,然后往后一靠依进了宫傲寒的胸膛,她不安分的双手也滑到腰间与宫傲寒的双手交握。

[好一个“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月儿,你太­棒­了!]欣喜莫名,宫傲寒拥着怀中的宝贝。

“好诗,好字!好一张墨宝!大嫂,您真是让御钥无地自容啊!”

一个劲地点着头,宫御钥佩服得是五体投地啊!

“好了!夫君,月儿帮夫君提完词了,那接下来夫君要帮月儿画一张画相!就当是给月儿的奖励好了!”

现在不都流行画仕女画吗?她老公的画画水平这么厉害何不趁此叫他帮自己画上一张?这里又没有数码相机,所以,趁着自己还花容月貌,那就多留些影吧!

“嗯!看在月儿帮了为夫一个大忙上,那为夫就破例一次,帮你画一张吧!”

“大哥?”

“大表哥?”

两个惊讶的声音传来。

“咦?你们怎么了?”

怎么?我叫我的老公给我画张相犯了法了?又不是叫你们画,你们­干­嘛有这么大的意见?什么意思嘛!满是不解,柳依月瞅着宫傲寒想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月儿,没事!钥弟和玉莲只是觉得奇怪罢了,因为为夫以前从来不画仕女画的。”

呵呵,原来如此!看来,她还是蛮幸运的嘛!得了夫君的Chu女作。

……

“夫君,你要把月儿画得漂亮些哦!”

端坐在桥栏边,柳依月时不时­鸡­婆地提醒着眼前一脸认真在作画的宫傲寒,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低头在袖子里努力地捞着

“月儿,别乱动,你再动为夫把你的鼻子给画歪了,脸上不小心点了麻子,你可不能怪为夫哟!”

看着好动的妻子这看看,那摸摸,宫傲寒无奈极了。

呼!终于找到了!

柳依月纤纤的玉指顽皮地执着一枚刻着“三万”的马吊。嘿嘿!这可是翼铎历史的见证啊!这名扬四海、风靡全国的马吊的发明者,可是她柳依月哟!

“夫君,你记得也帮月儿把这马吊也画进去哦!可不能忘了!”

……

巧颜娇笑,脉脉含情。妻子顽皮的叮咛温语犹在耳边

月儿?月儿!

疼痛神奇地消失了,无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依月,吾妻!

将计就计

阳光渐渐透过水蓝­色­的轻烟罗纱窗帘照­射­了进来。

噗哒~噗哒~

只着一条肚兜,睡得饱饱的宫轩宇翻了个身,一骨碌地爬到了娘亲身边~

“娘娘娘娘焖~焖~焖焖(哄小孩吃饭的谐音)”

娘娘,宇儿要焖~焖。

咦?娘娘怎么还在睡觉觉?

“娘娘~”

不甘心地,宫轩宇又叫了一下娘亲~还是没反应。

光着小ρi股,晃着小­鸡­­鸡­,宫轩宇睁着大眼又朝娘亲瞅了瞅,然后半趴在娘亲身上一节一节,拨

掉了盖在娘亲身上的毯子,找到了熟悉的小山山­干­脆自已动起了手来~

焖~焖~焖焖!

小家伙­嫩­乎乎的小手满足地半捧着娘亲的ⅿⅿ开心地吮 吸着……

唔~好累!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像患了一场重感冒刚痊愈一样浑身无力?

难道我昨天晚上到后山去被鬼附身了,被鬼压床了?

咦?谁在亲我?宇儿?不,是他爹!

一瞬间,那被宫傲寒设计失了身的一幕,点点滴滴回到了柳依月脑海中

宫傲寒,你敢­阴­我,你死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着,柳依月眼睛也没睁,直直地伸手朝那趴在她身上的“大木耳”摸去准备狠狠的给他一记九

­阴­白骨爪

咦?怎么又变成“小木耳”了?这毛茸茸圆溜溜的~

“宇儿?”

猛地一收手,柳依月睁开了双眼侧脸一看可不是,左手肩弯内:她的儿子正机灵地像个小土

拨鼠一样,有节奏地咕噜~咕噜自己喝着­奶­呢!

那他爹呢?

柳依月把儿子抱在怀里坐了起来,紧张地向四周望了望~

没有啊!

难不成她刚刚做了一场春梦?!可是,酸酸无力的身子怎么解释?昨晚睡觉之前身上明明穿着那件吊带睡裙,现在却□光溜溜的又怎么解释?!

睡裙?!我的睡裙呢?

抱着儿子,柳依月在床上找了找,然后又倾身向床外望去,终于看到那落下床下的腥红裙子。

柳依月准备伸手去捞那床下的睡裙,但是,因为倾身挤压到了小腹她的下身流出了一股股的热流

这是?

紧张地挪了挪ρi股,那床单上|­乳­白­色­的伴着一丝腥味的濡湿让柳依月羞红了脸那个梦竟然是

真的!宫傲寒你好卑鄙,敢­阴­我你死定了!!!!!!!

一脸愤怒,柳依月恨得牙痒痒的。

嗝~嗝~

儿子吃饱了!

宫轩宇的声音把心神游离的柳依月唤了回来。

“宇儿乖,娘娘穿衣衣,你先自己玩玩哦!”

把儿子放在床中央,柳依月从柜子里拿出了衣服穿了起来。

“小姐,小荷送早膳来了!”

这时,小荷的声音从门外传了来。

“进来吧!”

穿好了衣服,柳依月也找来了儿子的衣服给儿子穿上。

“来,小荷放好东西就过来,你看着宇儿,我自己梳头就可以了。宇儿,让小荷姨姨陪你玩,娘

娘就去打扮美美了哦!啵~”

亲了儿子一口,柳依月离开床榻转过身准备到窗前的梳妆台去梳理头发

“啊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到处红红点点的?”

放好了早点,小荷朝小姐与小少爷走过去,但是,却不经意地看到了小姐颈上密密麻麻的红红点

点。

遭了,一定是他留下的!

“呃~可能是虫子咬的~呃~对!就是虫子咬的!现在天气热虫子自然会很多,昨天晚上一不小心

被一个大臭虫咬到了!”

吱唔地回答着小荷,柳依月心虚不已慌忙地捂着脖子快步地走到了梳妆台朝那镜中一看

哇,这也太夸张了吧,这一个那一个的吻痕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整个脖子。

太可恶了,这叫我怎么见人啊!不行,一会就去找他算帐!

怒气冲冲地找了一条丝贴围上,柳依月梳了个半髻,漱了口,回到了桌边。桌上的早餐让柳依月

的心情顿时好了一半:

清粥、榨菜、凉拌黄瓜、牛­奶­、馒头、葡萄和香蕉。

“小荷,今天的早餐好丰富哦!你按我给你的食谱叫他们做的吗?”

夹起了一夹凉拌黄瓜,柳依月开心地问着。

“不是的小姐,是”

|“是我做的!”

一个清脆的声音伴着开门声传了进来

“楚楚!你怎么来了?来我们一起吃吧!”

转了身,柳依月作势力要站起来迎商楚楚一起共进早餐。

“小月,不用了你慢慢吃,我和太子已经在前厅吃过了!”

投给柳依月一个微笑,一身浅褚­色­束胸长裙打扮的商楚楚走了进来。

“谢谢你的早餐!楚楚你好­棒­哦做得好好吃呢!这凉拌黄瓜你做得真是如火纯青,比我这个师傅

还厉害了!”

啜了一口白粥,柳依月与对方搭起了腔来。

“呵呵,这叫青出于蓝胜于蓝!”

商楚楚也不推辞,只是傻傻地笑着,脑海里想起了两个时辰以前在“太和厅”太子殿下把一整盘

的凉拌黄瓜给吃得­精­光的一幕……

“给你一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一点颜­色­,你就泛滥。楚楚,你还真不懂得谦虚啊,才夸你一

下你竟然就真的飘飘然起来了!”

拿起了一个牛­奶­馒头,柳依月晃着小腿一脸的揶揄。

咦?这女人中邪了?怎么像个傻姑一样笑得那么白痴?!

喝了一口牛­奶­,柳依月上前拿手在商楚楚面前晃了晃

这小妮子发什么呆啊?笑得这么幸福一定与那鬼苍离有关,呵呵,有戏看了!

“鬼大哥你来了!”

柳依月朝那门口微微一福~

“啊楚楚参见太子殿下!”

立竿见影,商楚楚急得乱了手脚,乱了方向的她朝窗子的方向福了福

噗哧~

柳依月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一旁的小荷也低低地笑了起来,而那听见娘亲和小荷姨姨都在笑

也不甘落后的宫轩宇竟然也臭屁地跟着咯咯地笑了起来~

小月?她笑什么呀?大家在笑什么嘛?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他人呢?

转身回头看了看,那里有什么鬼苍离的鬼影啊?

“小月?你你逗我!你好坏~看我怎么对付你~”

一脸羞红,商楚楚亮出了她的“双刀剪”朝那柳依月扑去

“啊救命啊”

天啊,她柳依月最怕别人挠她痒痒了,但是,她也好爱挠别人痒痒。可是,打从她遇到了会武功

的商楚楚后她都是只有吃亏的分了。

尖叫着,柳依月抱头鼠窜

呯!

柳依月撞进了一副结实的胸膛内

哎哟~谁这么没长眼睛挡在这里暗算老娘?

揉了揉鼻子,柳依月生疼地皱着小脸起了头

“你……你……”

惊呆了,柳依月只能愣愣地仰视着来者

一身紫­色­朝服加身,英俊无比,宫傲寒威风凛凛地站在眼前。

他怎么会来了?别人看见了怎么办?他想­干­什么呀?

“姑……姑爷?!

“参见宫大人!”

“太子妃免礼!”

咦,怎么他好像与楚楚很熟的样子?怎么她怎么不知道?

“楚楚?!”柳依月一脸疑惑地看着商楚楚。

“呃小月,你与宫宰相慢慢聊我有事,我就先走了!”

躲躲闪闪,商楚楚火烧ρi股般地逃了出去。

“奴婢叩见姑爷!”

“嗯!小荷,你先抱着小少爷出去!李青,保护少主安全!”

没有什么表情,宫傲寒威严地命令着。

“是!”

哎~李护卫也来了?这个­精­经病他到底想­干­什么呀?难不成想用绳子绑她回去?

“怎么,早上温存不够还想要吗?为夫倒不介意再来一次!”

一脸调侃,宫傲寒抬起了妻子的小脸,那狭长的双眼内尽是揶揄之­色­。

“你……你无耻!”

发现自己还在他怀中,柳依月后退了几步,一脸通红地指责他那卑鄙的手段。

“我无耻?嗯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当时还是某人先主动的,而且整个过程她好像还挺享受

的!”

“你你不要再说了!”

瞄了瞄左右,柳依月一个箭步冲上了前,垫着脚尖伸手去捂住了对方的嘴。

“怎么?你这是心虚了?”

可惜,柳依月身高不够,论她再怎么捂也只能捂了半边。

“你你还说!”

羞红了脸,柳依月差点没当场被气死。

“好你不让说,我就不说了!月儿,我今天是特地来接你们娘俩回去的!”

正了正脸­色­,宫傲寒抬起了妻子的小脸说明了来意。

“那如果我说我不愿意跟你回去呢?”

别开小脸,柳依月望向了窗外~

你想我回去我就跟你回去,办不到!

“月儿,你一个有夫之­妇­带着宇儿夹在贡了太子与太子妃中间这算什么?商楚楚与你不是好朋友

吗?难不成你想抢走别人的相公?”

“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才不会做出对不起楚楚的事!”

尽管她真的很想把宫傲寒的嘴给撕烂,但是,柳依月还是说出了心里话。

“既然如此,那就跟我回去!”

“我不要!你家里不也有个黎紫烟吗?我回去不也是夹在你们中间?”

“月儿那紫烟我现在就可以休了她!只要你跟我回去!”

“你不要再说了跟你回府也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你以后再也不能碰我,还有,你或者

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把宇儿从我身边带走!另外,回去后住两天,我要带着宇儿回娘家省亲。”

嘿,正想着怎么离开这里呢,如今他坚决要接自己回去那何不先来个顺水推舟,然后借回南郡探

亲就赖上一些时日,然后再慢慢作打算。

“月儿”

其他的条件他都能答应,但是不能碰她?那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你不答应就算了!宫大人你请回吧!”

哼,就知道你想打什么主意。

“好吧!”

某人很无奈地答应了。

“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说着,宫傲寒拉着柳依月的小手就要朝门外走去

“哎,我的衣服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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