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贤又对东边看台昆仑山烈火洞洞主恶道人火云子道:“不知火云子道兄可还记得当年之约?”
火云子像座肉山一般坐在那里,闻听李士贤之言,眯起怪眼嘿嘿冷笑道:“今日三教会九流会,凡是武林中人皆可参加,贫道为中原武林和塞外武林交流之大局着想,就顾不得一门一派之约了,道长若是心下不满,还请赐教!”说罢一纵身跳上台去,火云子肥胖无比,这一下差点没把台面砸个坑。
李士贤叱道:“火云子!当年你伤天害理,作恶多端,败在我派掌门玉灵子剑下,为活一命苦苦哀求,立誓悔过向善,并退隐武林一心清修,再也不在江湖上露面,而今却又助凶红云寺,满口歪理,可见你并无悔改之心,我昆仑派自容不得你再为祸人间,今日贫道就要践当日之约,取你性命!”
火云子哈哈大笑道:“李士贤,你好不量力,当日若非你师兄弟五人合力轮番斗我,怎能将我打败?大丈夫忍一时之屈,不得已而立荒唐之誓,如今我苦修十几年,就算你昆仑五子齐上阵也非我对手,今日还不知谁要谁的命!”说罢抽出腰间兵器炎鳞宝刀,在空中一晃,气势凶猛nAd3(
五行道人李士贤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你既执迷不悟,我也无须多言,接招吧!”
李士贤手中长剑一闪,直刺火云子咽喉,火云子眯眼冷笑,一动不动,就在剑尖刚触到脖子时,突然一歪头,李士贤长剑便贴着火云子脖子划过,李士贤一变招反剑横削火云子脖子,火云子一抬手中炎鳞宝刀架住长剑,一闪身连攻数刀,真是快如闪电。
柳云在台下看的惊奇,心想这火云子少说也有三百斤重,又是个须发花白的老道,怎么身法如此灵活,他这轻功比起师兄燕右翔来也差不到哪去,真是人不可貌相,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李士贤长剑如虹,剑法延绵不绝,招招相扣,环环互变,一时间和火云子打得难解难分,两边看台众英雄都提心观看。一转眼五十多个回合过去,五行道人李士贤力有不支,渐渐已汗透衣衫,火云子为洗当年之耻,步步紧逼,刀刀夺命。
西边看台上中原众英雄看的心急,明知李士贤要命丧火云子刀下,又不能上台相助,只能眼看昆仑派与烈火洞自了恩怨,一个个都在心中为五行道人李士贤担忧。
就在此时,忽听红云寺东南西三面庙门处传来一片呐喊之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从寺外涌进大批官兵,全是大明锦衣卫的穿着。
就众人心下惊疑之际,忽听台上一声惨叫,李士贤长剑落地,右臂被火云子砍下。李士贤紧咬牙关,忙用左手捂住肩膀断口,向台下就要跳,火云子毫不留情,猛蹿身紧跟上去,一挥刀将李士贤拦腰砍成两断,尸体掉落到台下,五行道人李士贤所带的两个门人心痛不已,一纵身上台就要和火云子拼命。
火云子此时也看到了大批的锦衣卫,无心恋战,一转身飞纵下台,跑到红云三僧面前道:“怎么来了那么多的锦衣卫,莫非咱们的计划又被那小子偷听去了不成?”
黄悟秋在一旁听到,问道:“区区官兵何必如此害怕,难道你们还瞒什么事不成?
血云法师与乌云法师面色难看,说不出话来,寒云法师陪笑道:“从来有事不敢隐瞒道长,只是火云子道长给小僧出了个不得以而为之的绝户计,因道长是正直的剑侠,怕你责罚,所以没敢跟您汇报,还望……”
黄悟秋打断道:“好啦!到底是什么事?”
寒云法师道:“镖银里埋有火药……”
“卑鄙!”没等黄悟秋说话,他身过的少女已气不过,大骂起来:“真是无耻的小人!爷爷,咱们干脆走了算了!”
黄悟秋制止道:“先观其变。”转脸瞪了红云三僧与火云子一眼。
柳云正在帮忙给五行道人李士贤收尸,忽听锦衣卫中一声熟习的喊声:“四弟,万不可接近镖银!”仔细一听,正是自己夜探红云寺时助自已脱困之人,柳云抬头望去,见一人飞奔过来,仔细一看,心中不由得哎呀一下,瞬间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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