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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城正好是第七天期限,刘风也已经赶回,二人追查无果没能将翡翠杯带回,只好一同进宫向皇上请罪,二人将这几天的经过详细说出,并向皇上请罪,正德帝深思良久后并没怪罪二人,却命锦衣卫将玉石商范员外放出大牢,只下旨罚了他十万两银子做为惩戒,还撤销了宫中加派的侍卫,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正德帝笑道:“这飞贼是想把朕当做昏君看来,玩弄伎俩真是可笑。”
柳云心中不解,但也不敢细问,只好与刘风一同告罪退出。
第二天中午镇抚使凌双飞面有喜色来镖局找到刘风与柳云道:“二位不必再担心翡翠杯,一切都如万岁所料,那飞贼又把翡翠杯送回了太后阁楼之中,皇上让我来通知二位不必再但心受到惩罚。”
刘风一听大喜连忙问故,凌双飞道:“万岁真是妙算如神,当天放了范员外,撤了侍卫,晚上又请太后移架别宫,第二天一早便派去太后寝宫阁楼查看,果然翡翠杯已完璧而归。”
原来正德帝早知此事是有江湖中人要借自己之手与福云镖局为难,早已看出对方不是贪图财物之辈,便索性对镖局不再追查,放出玉石商,又撤去宫中守卫,此举虽然有些犯险,却非赤效。
刘风与柳云听完无不佩服皇上英明,再三谢恩,凌双飞道:“那范员外也是可笑,为求钱财受了牢狱之灾,还被罚十万两银子,要不是万岁圣明,他早就人头不保了。”
柳云刚回到京城就进了宫,还真不知范员外是怎么受的托付,虽然此事皇上已不再追查,但自己却想查个清楚,看看到底是谁如此陷害自己,便向凌双飞仔细询问了范员外之事。
原来范员外当时也是受一青年剑客所托,对方还带来了二十万两白银做为镖银,将翡翠杯之事托付给范员外后,那人就告辞而去,再没出现过,范员外见对方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不像个行事老练之人,托完了玉器就再没见了人,也没留下住址,心想这玉杯虽好也用不了二十万两的镖银,便私下扣了十万两,只将剩下的十万两银子给福云镖局送了过去nAd1(
没想到范员外第二天就被抓进了大牢,受尽折磨,知道玉杯是宫中之物后更是吓个半死,幸得皇上开恩放出,只罚了十万两银子,范员外回到家里准备罚银时才发现,银库里加上自己暗扣的十万两白银还比账上少十万两,当时捡了个大便宜没有细看,如今仔细一看那暗扣的十万两白银上的记号也是自己家的,原来那青年剑客带来的二十万两白银竟全是自己家里的,范员外又悔又气差点没背过气去,为此还病了一场。
柳云听完也是好笑,便对刘风道:“这范员外也是贪图一时之利才落得如此,既然这趟镖没送成,我们就把镖银给他退回去吧。”
刘风道:“我也有此意,咱们天黑前送去既可,也随便问问那青年剑客的相貌,想必一定还在城中,他们既然要与镖局为难就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能查到什么线索。”
凌双飞道:“两位若是查到疑犯踪迹,别忘了通知锦衣卫,我还有公事在身,就不再长谈先告辞了。”
刘风与柳云将凌双飞送走后,就派人把范员外送来的镖银取出,一起送到了范府。
范员外得知福云镖局将镖银送来,高兴的不得了,带病下床对刘风二人是万分感激,又再三致歉,忙命人摆下酒席殷勤招待起来,柳云细问起那青年剑客的相貌,范员外说是个俊俏青年,府中有多人都见到过,刚好有一仆人善画功,平时都是随着范员外为客商描画珠宝,范员外便令其凭回忆细细描绘。
那仆人到书房连画四五张才画成,拿着两张递到柳云面前道:“事情已过快有十天,那青年的穿着小人已不能记全,但他相貌俊美,面容不比寻常,使人过目不忘,这两张画一张画的是全身,一张只画面容,请柳镖主过目。”
柳云拿起一看,心中一震,离座而起问那仆人道:“你可确定那人长得是这般相貌?”
仆人道:“小人不敢隐瞒,那青年就是这副面容nAd2(”
刘风接过一看却不认识,忙问道:“四弟有什么发现?”
柳云笑道:“没什么,不如我们明天去找镇抚使凌大人再请他看看。”
刘风心知有异,就不再与范员外长谈,聊了一会家常二人便告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