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他伤害。
他温热的双手已经熟稔的卸下她最后的防备,不知是不是因为冷气开的太强,她感到浑身上下一股冷意传来。
将她拦腰抱起,再用力的扔到柔软的席梦思双人床上,他的气息便再次将她吞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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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愿
白色的床单,柔软细腻的纯纱织制造,两边是同样纯白的帷幔,由顶端盘旋散在地面,飘渺如风拂过,却更添她的恐惧。
她的手紧紧抓着丝绸般的帷幔,扭动着身体不时像后退着,以此躲避他灼热且霸道的吻。
他的指尖 像是火星,一寸一寸燃烧着她的理智,她紧紧抓着床单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却不肯轻易放过他,指尖*的在她脸颊划过:“如果你能乖乖的配合我,也许我会大发慈悲的给你更多。”
她定定的望着她,望着他黑亮的瞳孔中她苍白且无助的脆弱,看见自己脸庞透彻的泪痕,她骤然轻笑,苦涩难以言喻。
如果是做戏,那便做足它吧。如此想着,她起身吻上了他的唇,他并没有任何的错愕,而是理所当然似的回吻着她,她太过稚嫩,甚至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
他悉习的教导着她,像一个孜孜不倦的好老师,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的唇畔变得红肿,呼吸变得急促浑浊。
他欺身将她压在身下时,她本能的便想将他推开,他冰冷的眸子冷冷的望着她:“我讨厌太会演戏的女人,楚楚可怜这样的戏码点到即止效果才会好。”
她蓦地便怔住了,浑身颤抖的望着他。是呵,在他眼中她只是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骗子罢了,此时她的眼泪她的惊恐在他眼中不过是虚伪做作的表演。
她闭上双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请你快一点。”
当他挺身进入的时候,一股难以抵制的疼痛传来,她的嘴角有血腥味传来,她才知道是自己因为疼痛咬破了嘴唇。
许是没想到她竟还是处子之身,他的眼中此时才闪烁出一丝不敢置信。
她紧紧闭着双眼,别过头不让他看到她因疼痛而落下的眼泪,声音依旧冰冷:“我说过,请你快一点。”
身下的痛楚愈发清晰,他丝毫没有因为她是第一次而有所克制,反倒像是发泄一般让她疼痛难耐。整个身子因为疼痛自我保护的蜷缩起来,却又被他强硬且霸道的分开。
此时的他,更似一个魔鬼。
没有小说中的欢愉,没有Gao潮,没有快 感。她像是一具机器一般任他蹂躏,没有一丝情感和回应。
房间内充斥着他身上好闻的梨香,淡淡的若有似无的传入她的感官。她从来不知道梨香的味道竟会这般慑人,这般令人恐惧。
她的身体不过片刻便全是他霸道的吻痕和淤青,疼痛——刻骨铭心。
房间内充斥着他粗重的喘息和她难以抑制的低吟。
不是情到浓时的春宵帐暖,没有爱至深处的欢愉纠缠,对他们而言,这只是一场交易,过程并不重要,他们要的只是结果。
她甚至觉得,他毫无顾忌的伤害,可以消散她隐匿心间的愧疚。
抬首望着龙纹雕刻的天花板,她的眼神空洞且无光。身体犹如被践踏过的花瓣,此时零落成泥,再也无法复原。
趁高禹希去冲澡的时候,她起身麻木的穿上衣服,转身望了一眼床单上殷红的血渍,转身安静的离开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