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拍拍片吗,还真打?够狠——够真实的呀。
尤可儿眼泪汪汪,惹人爱怜地、哀怨地望向那个男人,“太子,我与乐天确实曾经两情相悦。
可是,我没有做过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唯一的一次身体接触,还被你逮个正着。
自从我决定嫁给你,做你的太子妃,就是一心一意只对你好的。
我跟乐天说过,就当我和他没有认识过。当时,你也在场,亲耳听到的呀。”
“你是怎么跟他说的?你掉着泪,难舍难分,他信吗?你信吗?谁信呀?啊?”被尤可儿称作太子的男人凑近尤可儿,凶巴巴的,似乎要把地上柔弱的人生吞活剥一般。
这戏,演得还挺逼真。
就是摄像什么的工作人员不知道都在哪里,莫非设备先进,改偷Pāi了?不可能吧?。
“那,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尤可儿皱了眉,发着愁。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喜,我还能让你怎么样,当然先成就我们的好事。”被称作太子的男人上手揪住尤可儿大红的喜服,往下就扯。
安阳很佩服演员的演技。
真难以想象,尤可儿一个15岁的小丫头,平常贪玩,也任性惯了,是怎样飞跃,蜕变成这么优秀的演员的?
啊?!安阳闭上眼睛。
怎么回事?被称作太子的男人不仅撕坏尤可儿的喜服,再扯掉里面的衣服,显现出最里层的亵衣,露出胳膊和双肩香软的皮肤,居然还要动手。
拍片拍到此处,足够了吧,过了吧,就应该到此为止呀,甚至开始上手时就可以打住。
尤可儿惊恐地瞪大眼睛,无助地望着那个被她称作太子的男人,眼底所剩不多的希望渐渐消退,求救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似乎只能任由男人胡来,不敢再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尽管心不甘,却更无奈。
等安阳再睁开眼睛,妈呀,最里层的亵衣也从人身上不见了,尤可儿光溜溜的背正对着他,他看不见前面。
可是,那个该死的男演员应该看得到。
这哪里是演什么戏,纯粹是欺负人,在拍三极片,——不,别再是A片!
这还了得,尤可儿是被骗来的吧?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要不然,为什么不反抗?
再有难言之隐,也不能干这种事呀。
“住手!你个死色狼,给我住手。”安阳大喊大叫。
那个被称作太子的男人,跟其他人一样,象是根本没有听见安阳的喊叫,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加流氓,奔向尤可儿下身的衣服。
安阳实在忍不住,他跑过去推门,希望进房间里面去施以援助,解救尤可儿。
然后,房门任凭安阳怎样努力,哪怕是使尽浑身力气,用拳头砸,用脚踹,都不能从外面打开。
此时此刻,莫非只能干看着,无计可施?
安阳赶紧又来到他戳开一个小窟窿的窗户那,再往里看。
尤可儿依然背对他,不过身上已经一丝不挂,衣服碎片满地都是。
而且,房间里唯一的男人,被称用太子的那个,又开始一件一件脱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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