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开放?怎么开放?”尤可儿很不同意安阳的观点。
“你们年轻几岁的不就很开化吗,还闹着说跟我们大几岁的有代沟。”
安阳对尤可儿这些90后意见相当大,
“你刚刚不还和那个迟风扬夜里私会、私奔。”
“什么叫私会、私奔呀,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安阳的话,很刺尤可儿的耳,
“我去同学家借住一晚又怎么,不就是男同学嘛,要是女同学——
能帮我顺利逃出去么,当然叫男的啦。”
“住一晚?和那个迟风扬?他对你有意思吧?
那个——”安阳想问个明明白白,太明白的话又实在出不了口。
“人家要是对我没有点儿意思,谁会这大晚上的,跑人家家来,帮我离家出走?。”
尤可儿的话,也有道理,有谁肯这样听她的话,除非是她忠实的追随者,
“你不要把别人都往坏处想,我跟风扬的奶奶住一个房间,我和他提前就定好的。
象你这种色人,反正是不懂。”
“男人没有不色的,只有敢不敢。”还是男人更了解男人些吧。
尤可儿能够这样说,这样做,并不胡来,安阳已经感到很欣慰。
本来嘛,她在他心里,就是个好女孩儿。
果然不会看走眼。
尤可儿凑近安阳,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他,问他,“那你呢?”
“你想试试我是不是男人?”安阳突然伸出胳膊,搂住尤可儿,把她抱上床,就压在他身上。
尤可儿可不干了,她乱喊乱叫,“你说话不算数。
你说过,只要我不允许,你不会欺负我的。”
“谁欺负你啦,我又没有打算动你别的地方。
你叫这样大声,被爸爸妈妈听见,似乎只有把生米做成熟饭才交待得过去哟。”安阳这样威胁。
还真管用,尤可儿闭上嘴巴,不再吵吵,眼睛却极其愤怒与恐惧地盯住安阳不放。
安阳有他的理由,“你总不能不睡觉吧?。让我抱你睡。
你别动呀,你动来动去的,容易让我起反应,到时候,我控制不住,可不要怪我。”
尤可儿明白安阳指的是什么。
网络时代,谁还没有在电脑上看见过猪怎样跑呀。
她真的老实,偎进对方怀里,象小猫一样,趴那儿一动不动。
“这样乖就好。”安阳努力克制住内心的紧张,与或者若隐若现、或者不可耐的渴望。
他相信,意志终将战胜一切。
安阳真的很老实,并没有其他过分的举止。
而且,躺在一个男人怀里,原来是这样温暖,舒服,根本不象原先想象的那样可怕。
不知不觉,尤可儿脸上竟然露出温馨的笑容,“安阳哥哥。”
安阳感觉也不错。
特别是一句“安阳哥哥”,使两个人的关系不再那么尴尬,恢复和谐很多,
“又肯叫我哥哥,难得啊。”
比叫色狼呀流氓呀什么的,强不知道多少倍。
“你真的可以我不同意,就不欺负我?”尤可儿半信半疑。
“嗯,我想可以吧。”安阳尽量压抑身体上最原始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