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夜还有几分的寒冷,夜里非常的安静,夜里还有美好的梦。只是这些都成为现在美好的回忆,多么希望能够回到曾经,可是心头那小小的欲望在放纵着自己。那不坚定的心志是大大的错误,后悔也只能是无法挽回的痛苦。
窗外的天朦朦胧胧,模糊中还有模糊的明,这些都是被屋里的黑暗衬托出来的。可是望了许久,在那块有限的地域,却没有找到一丝的曙光。那窗并没有关上,在那边缘处还有一狭窄的缝。那淘气的风从那里溜了进来,他并没有将脸刺痛,只是给这里的所有一丝清醒。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的那睡眠的欲望跑掉了。
屋里的烟气固然有些刺鼻,不过那风的大军一到,他们就落荒而逃了。那残余下的淡淡的烟味如酒,痛快地饮下去,心里就有些许的狂热。
那扇门的外面依然是充满生机的绿色,还洋溢着一种生机。在那静静的走廊上,身边也只是一股浓浓的孤独,没有人愿意在那里久留。可能没有人愿意与寂寞交游,也是由于心头那点点的害怕,因此离别也就显得格外的迅速。
那个反光的锁显得格外明亮,他在那里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被挂起的灯撒着微黄的光,那光充满了这个有限的空间。由于这里是分着层的,所以那光并不能将整个屋里充满。不过还是那样,等于是抢占了所有的地方。
床上那凌乱的被褥给人一种不好的感觉,可是这里清醒的人谁会去在意。固然是这样,每个人心中都还那么的兴奋。好久自己才想明白,望着那被挂起的床单那死呆呆的样子,才懂得什么叫做世间的无奈。在那里面做一些不能共同快乐的事情,这样也许是一种道德,可望着那种不恰的情景,还能谈什么道德呢。
几个同趣的人在各自的位置坐着,那扑克在手中来来回回。时而凌乱的撒在被子上,时而有变的整齐如一。
口袋中并不是自己的血汗,却可在这个遭罪的地方任意地挥霍。在这静静的夜里坚持战斗,明天定是无精打采的落水鹅。望了,有一种心酸;想了,就开始失落;看着,变得个更加寂寞了。
那里激动的声音响彻这个小小的地域,无辜的人的梦被打破了。还是没有兴趣,他只是那么潦草的几句就又进入了梦乡。梦乡有梦的花园,花园的上面是一片蓝天,天的下面不是童年,也似童年。那里的人们都有灿烂的笑颜,那里的花儿都非常的娇艳。
空了,口袋里的不是自己的血汗,脑中还有一个坚定的信念。这时不想看见身边的同生,不想看见他们的容颜。焦虑的心是茫茫的一片,空虚的人又点燃了一支烟。那咳嗽的声音打破了长长的寂静,初学者真是艰难,还收获着那里的不愉快。灯光下那烟向着窗流去,应该是出去了,大概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