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骑上马背,怀中躺着林震南赠的一百余两银子,暗暗高兴,心想待会出了府门,拿了辟邪剑谱,就找个地方修炼看看
林震南将大门上了锁,一声呼叱,十余骑马冲过血线,人多胆壮,大家已不如何害怕,都觉早一刻离开镖局,便多一分安全蹄声杂沓,齐向北门奔去,众人大都无甚打算,见旁人向北,便也纵马跟去
徐真细看林震南夫妇,见他们并不急着离开,知是声东击西之计,ρi股下经过一夜,居然疼痛已能忍耐,坐在马背,并不如何疼痛他纵马疾驰,奔出百余丈,远处已看不到镖局,悄悄落后,出了人群
此时天sè慢慢亮了,街上行人多了起来,徐真吃过早餐,将马儿藏了起来,晃晃悠悠的回到羹镖局忽见街上大队人马出城而去,马蹄他在青石板上,嘚嘚声响,徐真认得其中一人,竟是罗人杰他大吃一惊,心道:“不是说只来了五个人吗?哪里冒出来这么多人?罗人杰骗我?”来到羹镖局,远远观看,前后门都把守着人,瞧涅和罗人杰他们差不多,均是川人打扮,这么说来,青城派绝非只派五人过来
暗暗庆幸,幸好老宅和羹镖局不在一条街上,否则叫这么多人围了起来,要想不动声sè的取走辟邪剑谱,可不容易他知方人智等人去追林震南夫妇,这些人包围镖局,无人会注意到老宅,正是取走辟邪剑谱的好机会,来到老宅小屋之内,见小院中一个天井,屋内一个佛堂,图上画着达摩画像
徐真咧嘴一笑,心想:“他就是那个一苇渡江的牛人?创出来佛教,在中国还有好几个朝代都把它当做国教,名头不可谓不大,这种殊荣,可没有别的哪个教派有过”
图中达摩左手放在背后,似是捏着一个剑诀,右手食指指向屋顶徐真寻思:“你指什么?”往屋顶看去,并无特异之处
他此来是为了辟邪剑谱,达摩老祖喜欢指什么,由他自己就是,关徐真什么事?当即在屋中寻找地窖
小屋不大,约莫丈许方圆,除了佛堂,两边更无别物,徐真找的满头大汗,却未找到什么地窖寻到午时,呆呆的坐在天井,寻思:“没错艾我记得清清楚楚,明明是在向阳巷老宅的地窖里,林震南是这么说的没错,为什么会没有地窖呢?难道是我改变的剧情的发展,连带着藏东西的地方也改变了?不会罢,我什么都没改变艾我来了这里,林平之还是杀了余沧海他儿子,羹镖局还是被灭门,差别就是贾人达死了,林震南全家还是玩那招金蝉脱壳,什么都没变啊这是怎么回事?”
想过半尚,丝毫想不通,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当即出门吃过午饭,又回来寻找忽然想到:“旁人挖地窖,怎么会挖在屋子里?那不是把地基都挖空了吗?就不怕房子哪天会倒了?是了,地窖一般都是在院子里,我在房里找,不是瞎找吗?”
来到前院,天井旁一片土地,并不甚大,院中空旷,烈rì照shè,并无遮yīn之处,徐真晒的满头大汗,几yù晕去,正想休息忽觉胸口刺痛,哇哇呕吐几声,一口鲜血直冲而上,顺着口鼻流将出来
徐真生平从未见过,一怔之下,腹痛如绞,便似五脏移位,肠子被人使力拉扯,这种痛委实不是人可以忍受的徐真哼也没哼一声,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脸上似有凉意,睁开双眼,天sèyīn沉,点点细雨滴下,徐真爬起身子,猛觉一股剧痛从四肢百骸齐冲胸口,便这一下,险些又晕了过去仔细打量四周,见仍在老宅之中
这所房子平rì本无人赚往rì镖局还在之时,偶有仆人前来打扫,眼下镖局散了,自然也就闲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