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个问题他回到了家,家中很冷清,已没了女儿欢快的笑声。阿娇的笑容也不了,想起刚刚见到阿娇时。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带褶皱的衬衣,两条乌黑的辫子飘来飘去,就像是一只快乐无比的小燕子。那时的阿娇两颊圆润,弯弯的眉毛就如两轮新月般迷人。明澈的大眼睛总也是水灵灵的,那两瓣薄唇也总是在滋润着他的心。那时的阿娇是众人眼中的天使美人,他追她的时候,总是很担心自己的出身,可阿娇却看重了他的朴实厚道,还有那挺拔的身姿,宽阔的肩膀。她认为挺拔的身姿可以为她遮风挡雨,宽阔的肩膀是她温馨的港弯。婚后两人也一直恩爱有加,特别是有了女儿红红。可眼前的阿娇呢,神情憔悴。那红润的脸庞多了忧郁,整天也愁眉不展,他看着就心疼啊。看着冷清的家,还有女儿,妻子,他的心里也终于有了一些蠢蠢欲动。他真的想大干一场,积聚一些闲钱之后,然后再收手。带着女儿阿娇一起过上好日子,安安稳稳,做一个小生意,从此幸幸福福的。一念至此,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望了望正在厨房里忙碌的阿娇,脸上露出了一丝坚定的神色。
第二天一早,他早早地就来到了山秀公园。公园里已有了一些晨练的鹤发老人迎风起舞。凉风吹打着的雾岚舔试着苍郁的荔枝树,显得生气勃勃,郁郁葱葱,像一片翠幕。凉风也妩摸着他那俊俏的脸庞。因为是咋夜未睡好,眼里也布满了红红的血丝。他四处观望着,希望也能发现长毛和刘四。这么早,他们怎么会有如此的兴致,要知道干他们这一行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夜猫子。他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这一对老少。老的大概有六十开外,大腹便便,头发稀疏好似秋天般荒凉。从红光满面和他的那一身肥肉可以看出,他肯定很成功,很有钱。那个女的大概也就二十开外,长得水葱嫩藕一般,穿着很现代的服装,露出了滑润的小蛮腰和性感的大腿。长长的藕臂搂着那个老头子。他还以为这是两父女在公园里漫步呢,好一个孝顺的女孩子啊。正在他要感叹的时候,那个老头子却用他那厚厚的嘴唇亲了女人一下。口里还念念有词,这一下他完全明白了。他们肯定如果不是老夫少妻,便会那个妇的就是二奶或者三奶之流的角色。这个世道也真的是很不公平,那些农村的小伙子年高马大,拼死拼活的也讨不到一个媳妇。可是这么老的一个老头子却养着这么嫩一个娇娃。他的确是不明白是怪那些有钱的男人们好呢?还是去怪那些穷怕了的女人们?正在哪儿胡思乱想呢,便觉得自己的肩头一重,回头一看,见正是长毛和刘四。
寒喧过后,阿强不仅忍不住地问:"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长毛嘿嘿一笑:"干我们这一行,消息也是很灵通的。虽然我们干的也都是一些小事儿。比如那晚你将我打翻在地,还伤了我的一位兄弟,本来我们是要报复你的。可最后一查你的底细,原来你也是一个可怜人。而且是又还是当兵的出身,身手也是自不必说。我们几个一寻思,觉得也讨不了多少便宜。而且也寻思着,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小打小闹的也发不了财,可我们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出路。我们大都也没有喝过多少墨水。你不一样,你是高中生嘛,又当过兵,又进过工厂。脑袋也肯定好使,所以我们便想请你做我们的老大。顺便也带我们一把,我长毛第一个唯命是从。"长毛露出信誓眈眈的样子。
阿强不禁心中一惊,这伙小子也还真不可小看。以后我可别着了他们的道才好。听长毛这么一摊牌,一个有心,一个有意。他也就不好再挠弯子了,便笑着问长毛:"你的消息既然如此灵通,那你知道那一老一少的底细吗?他用手指了指那一对老男少女。长毛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哈哈大笑:"他们俩个啊,男的是一家私营企业的老板,姓李,有很多的工厂,那女的是他的秘书。其实明是秘书,实则是小蜜,是陪他睡觉的。"说完便歪着脑袋欣赏着,口里也嘀咕着:"真是奇迹啊,不知道这老头子他还有没有那方面的功能。背着老婆在外面也尽找一些小女人,都还挺漂亮。他妈的,等我将来有了钱,一定要玩更多更年轻的。"他不由咽了咽唾沫。
阿强听到这里,他不觉心里一动。他是背着他老婆的,何不......,便招呼来了长毛。"你说我们能不能拍一些他们私生活的照片,然后拿去要挟他呢?"长毛听见了一拍大腿,摸摸脑袋:"对啊,我们看着这个老骚驴这么久,怎么就没有想出来呢?老大,你说如何做,我们都听你的。"他已经叫阿强为老大了。刘四在旁边也早就按捺不住了,喜滋滋地叫道:"什么时候行动啊,我的手早也就痒了。"阿强伸手制止住了他们:"不急,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必须也得摸清了情况也才好下手,以保万无一失。不如你到人那儿去查一查他一天到晚的生活规律,还有哪些住宅,保卫情况怎么样?我和长毛去选购一些摄影器材。"安排好了,各自行动,刘四也欢喜地跑去执行任务了。
阿强和长毛去选购了一台微型的摄像机,一台数码相机,这些也都是长毛和他的兄弟们的全部积蓄啦,这次也都全部都给捐献了出来。做完了这一切之后,阿强感到自己做这一切原来是如此的得心应手。自己都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对这些有如此的天赋。
城市的郊区比城市的市区里要安静得很多,没有了喧哗,也没有了汽车的轰鸣。深深的夜色笼罩着这边原野,一勾弯月横挂天穹,射击队出了白朦朦的冷光,炎热的城市在这里得到了清洗。在这夜色中却有一处灯火通明,一幢豪华漂亮的花园别墅,铁棚的大门紧紧地闭着,旁边卧着一条肥壮的大狼狗。突然,狼狗的耳朵灵敏地竖了起来,铁门边一个黑影急忙掏出了一只鸡腿扔了过去,狼狗了下来。嗅了嗅那只鸡腿,便狼吞虎咽起来,只一会儿便就搞得点滴不剩。那个黑影接着又扔了一条过去,狼狗也就接着吃。边吃边迷糊,最后也终于倒在了地上不再动弹了。只那黑影小声地说:"狼狗也就是不一样,安眠药也得用两瓶才管用。"见狼狗倒下了,另外两便从黑暗中跳了出来。
他们便是阿强,长毛和刘四。刘四白天和他的那些哥们也就早就摸熟了这块地方,这儿也就是那个李老板的临时踞点,藏娇的金屋。没有什么大的保卫措施,办有唯一的一条凶恶的狼狗,张牙舞爪,龇牙咧嘴,煞是凶恶。于是刘四也便用了两瓶安眠药兑了两条鸡腿,特地来喂劳它的。见解决了路障,一个个也便悄悄地翻过了铁门,摄手摄脚地摸到了那幢两层高的小洋楼前。远远的也就听到了轻微的流行音乐声。刘四解释说,他们可能住在二楼,一楼住的是两个女佣工,现在恐怕已经睡觉了。他便领着阿强,长毛一直朝楼上摸去,发现声音是从一个靠边房间里传出来的。虽然也可以听见里面在有说有笑,可就是进不去,该怎么办?
长毛急了:"他妈的,咱们冲进去,让这个老骚驴拿钱出来,何必这么费力。"
阿强连忙制止:"不可,不可。如果那样,事情也就大多了,而且是并不一定能得到多少实惠。等等,让我想想办法。"他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眼睛突然一亮:"有了,刘四,你去弄半桶凉水来,咱们来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刘四也真听话,马上转身,不知从那儿就搞了半桶凉水交给了阿强。阿强让他去给下面那两个女佣人洗个澡。刘四先是一愣,继而阴笑着走下楼去。
果然,过不多时,楼下也剑传来了声声似杀猪般的叫声。门被打开了,李老板和他的小情人相继冲了出来,对着楼下大叫大嚷。"出什么事啦,出什么事啦?"阿强和长毛便乘机溜进了屋子,嘿!有钱人的屋子也果然不一样,地上铺着软绵绵有意大利式地毯,头上悬挂着水晶般的大吊灯。淡蓝色的墙壁上挂着两幅很大的画框,一幅是一个外国的金发女郎光着ρi股侧卧在床单上。另一幅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将头埋进了女人的怀里。女人仰着头,巨大的奶子颤抖着,眼睛微闭,也好似幸福地呻吟着。阿强和长毛可没有时间仔细去看这些东西,现要得赶紧找一个地方躲起来。沙发里,不可能。卫生间,更不行,电视后面,太小了。他两个正在那儿着急呢。顾老板却骂骂咧咧地回来了。他的小乖乖也正在劝着他呢。眼看也就要进屋了,阿强和长毛心儿一硬,干脆就躲到了那张大床底下。
李老板进屋以后嘴里也还是嚷嚷呼呼的,说真是败兴,听得正舒服,让她们给绞了。那个小女人在一边嗲声嗲气地劝他消消火,不要跟下人计较。说完也便飞快地给了他一个热吻。没想到床底下却能将整个屋子都看得清清楚楚。除了床上的事情看不见。阿强也赶紧将这个亲吻的镜头也拍了下来。李老板好像也真的动了肝火,电视也不看了,躺在沙发上直喘气。小女人劝了一会儿,便走进了浴室,热水也便哗哗传了出来。
对于年轻气盛的两个年轻人来说,女人也总是会有吸引力的。特别是长毛,从那个女人一出现,呼吸也就明显急促。这时听着浴室声音,他的心也就像是猴抓似的,怦怦乱跳。好不容易女人才从浴室里走出来,披肩的长发也是湿漉漉的,围着一条淡黄|色的浴巾。粉面红霞,肌肤嫩得也可以挤出水来。修长的双腿也充满了肉感,散发出了诱人的体香。看得出来,李老板的瞳孔也一样张大。那张老脸也就像是喝过了酒似的变得通红。女人边走近边解开了那张包体巾。一时春光乍现,高如峰岭险峻,低如广阔平原,即有流水潺潺,也有林木苍翠,好一个风景名胜。这时床底下的长毛嘴张得已经可以放下一个鸡蛋了,心跳声也如放炮打雷一样,噼里啪啦。阿强的心也跳得狂乱,第一次偷偷摸摸干事,晚辈 来看别人享受私人快乐。这种滋味无法言表。他赶紧提醒旁边的长毛打开了摄像机。
刘老板虽然是年纪一大把,尽然也满脸的淫笑。冲过去抱住了又是亲又是咬的。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终于也忍不住了,几下就撕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把那个小女人放倒在了沙发上。女人被他揉得"哇哇"大叫,发出痛楚而又快乐的呻吟......。女人的每一声呻吟都会让长毛吞一口口水,直到嗓子发炎。他想这老骚驴肯定是吃了药的,不然那会有这么厉害,逗得那个女人痴叫连连。时间就如蜗牛爬行一样来得缓慢,终于随着女人的一声大叫,那个男人方才焉了下来。长毛也跟着泄了,直直地摇头:"可惜啊可惜,凝脂芙蓉一般的女人,竟让有着猪一样的肥肉去接触。"他突然也觉得那个凝脂般的芙蓉一样的身体也很丑陋。就如被摸上了烂泥,变得污秽不堪。
许久,李老板才拥着他的女人躺在宽大的沙发上双双地进入了梦乡。阿强和长毛也才能从床底下慢慢地爬出来,阿强又给他们来了几张特写,才夺门而出。长毛却"呸"地吐了一口浓痰,对这对老夫少妻留下了卑蔑的一眼。走出了这座沉睡中的别墅,两人都觉得浑身轻了很多。刘四也赶忙迎了上来,关切地问怎么样?长毛扬了扬手中的摄像机:"那还用说,不过我还是付出了相当的代价。泄了一裤裆的黄金,还吞了至少有一碗的口水,现在口里也还似火烧一般。"阿强和刘四顿时哈哈大笑。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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