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放了放心,一定是幻觉,寂寞让人盲,思念让人慌。我病了。
又是午夜时分,我刚把我的收音机打开,里面在温柔地唱着情歌,我听到我的铁门再次被敲响了。
有个女子的声音在说,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好吗?很奇怪,她今天没有哭。
她的语调还是那么温柔平和。我想了想,走过去,把门开了。
我看见,门口站着的是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子。
她对我微笑,我看见她脸上头上有瘀伤。
她说,我一直在找你,为什么忘了我呢?她的眼睛眉角的伤口仿佛牵扯着她的脸,她却在隐忍地望着我。
她这样看我,我觉得头开始痛。
我的头越来越痛,要炸裂,有火光要迸发,这个女子是谁,我在哪里见过?
—芬芳不要我了,我抓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墙上碰,砰—砰—
现在我想起这个声音了,但我就记得这么多了,就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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