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华上午没有课,电台的事情昨天晚上也已经准备好,就夫唱妇随的跟着偶去上课了。
进教室的时候,里面的和尚道士们全都口吐白沫手脚抽筋,两只眼球因为用力过度全“扑通扑通”掉了下来,周若华成了透镜的焦点。这些孩子们习惯了身边的所谓“花魁”“金花”,如今乍一看到这么一位迷死人不偿命的魔鬼*,生理上起点反应很正常,偶是理解加同情。
偶上学时语文学的不好,作文更差,所以关于上课的那段就不作过多的描述了,总之偶是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路江,不是好意思,忘词了,纠正一下,是跨过那条破门槛,接着就是徜徉在周围那些饥渴雄性动物们的羡慕眼神中,周若华则小鸟依人面若桃花的依偎在身边为偶记笔记,偶就更是羽扇纶巾雄姿英发了。
虽然周末是恋人浪漫的时间,但林波几个人为了给各自老婆一个惊喜,都说自己宿舍有点事情要处理,其实是回来编围巾的,这是他们昨天晚上在一起商量了半天才决定都这么做的。
周若华一进房间看到三人坐在被窝正杀猪似的编着围巾,便问:“你们三个大男人编这个干嘛?这是女生的事情呀。”
委员们笑笑,张了几次口没说出来。
正在和网络老婆情深意长的陆方帮他们说了:“送给老婆呗,都编了一个多星期了,还是像在编草席。”
“你小子来试一下?”林波不服气的对陆方喊。
“我来帮你看看。”周若华接过林波的那张草席。
晕,那是草席吗?怎么凹凸的有点像草鞋?
周若华说:“看你们这么诚心的对你们的女朋友份上,本小姐大发慈悲教教你们吧。”
三人一听,忙如磕头如拜神般的点头。
不到两分钟,那只可怜的草鞋就被惨无人道的肢解完毕,只见周若华的兰花指左点右绕,小半条围巾就初长成了。
眼看着围巾快完成了一半,林波问是否可以在中间编上一个“敏”字,也就是他老婆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周若华说没问题,兰花指纷飞如蝴蝶闹春或蝌蚪打架,就在偶们眼花缭乱晕头转向时,竣工了。
林波激动万分,接过围巾看了又看,连连重复说:“真好真好,谢谢嫂子了,谢谢嫂子了。”
祥林嫂不是女的吗?怎么变性了?
偶一想,不能太便宜这家伙了,说:“你还是来点物质性的感谢吧。”
林波翻了翻他那一双死鱼眼,说:“名车,壕宅,金项链,嫂子您老就随便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