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华那个小傻瓜应该到家了吧,此时她在干什么呢?
在酒店里享受着她老爸为其接风的大餐?
还是因晕车躺在床上休息了呢?
如果是,她的梦中有偶吗?
梦里,她正和偶翻云覆雨的造小人呢?
还是如位女屠夫般狂吼着:到“逸夫楼”背诵英语六级速成去,要是再偷懒的话,小心老娘我扒了你的皮。
思来想去,还是最后那个最有可能,想到这里,偶浑身一哆嗦,赶紧回到宿舍里打开赵成的电脑找到那个英语教学网页。
那个外国洋妞长的还真不赖:那*,那ρi股,那大腿,每样上面都写着Temptation(诱惑)。自己上了这么多年的学怎么就没有碰到过这么美艳的老师呢,要是那些高中任课老师但凡有这样一半美艳的话,自己现在应该是坐在清华或者北大的教室里了。
当那洋妞说到love常用词组时,偶的脑子里马上蹦出了一个makelove。
这个词语好象有着莫大的魔力一样,偶发现身体的那个部件已经激昂起来,并且很倔强的把电脑桌顶的半天高。
呵,想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偶骂了一句,跑到洗刷间洗脸去了。
正当偶加大打击力度的把整个头都埋进水池里时,电话响了。
晓明劈头就一句“死了没?”
偶很严肃的提醒他:“放心,也就比你多活三两年而已。”
“哦,那你少说还能再活一二百年的!”。
“有时间的话,现在来华青路‘小海酒家’,快点。”
晓明说完就挂了电话。
偶骑着驴在华青路来来回回转了三遍,楞是没看到有个“小海酒家”,只是在街头有个“小海酒X”,第四个字被雨水刷去了,大雨过后,正坐落于污水之中,估计就是这家。
在车后轮上加了三把锁喉,偶以一种革命先烈飞夺大渡河时才有的英勇气概从那几片红砖铺就的流水小桥上强渡了过去,到对岸后已经是一身冷汗。
晓明正从里面的包间外出,撞见了偶,问:“周若华呢?咋没一起过来?”
“回娘家去了,留下我一个人锅凉灶冷的正发愁呢。”
“走,快进去。”。
里面坐着三位......
偶怔住了,他们莫非是天外来客?再仔细瞅瞅方知还是地球同胞,只是头发染成绿青色的而已。
如今社会上提倡绿化,食品要染绿环境要搞绿,偶不禁感叹政府的宣传工作做的如此之好,以致三人干脆都在头上种起了绿色草坪。
晓明把三个环保人士介绍了一通后,偶才知道面前的几位应该称呼为“草坪斗士”,上次为那个强人王全广及其舍友上思想教育课并为他们演练格斗之法的就是面前的三位。
偶于是端起一杯啤酒先干为敬,接着就表达了自己对三位斗士的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的敬仰之心,斗士们说一点小事不需要挂在心上,你是明哥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大家以后就是兄弟了。
偶连连说是,是,是.....可心里在想要是与你们成为兄弟的话,那自己头上不也得种草坪了?偶不就抢了布鲁斯-班纳的饭碗?
几个人喝了半天,都有了点酒意,话题也就广了许多,比三位斗士头上种的草坪广阔多了,起码有同时举行十场八场足球比赛那么大。毕竟都是受过良好思想教育的新世纪青年,所以讨论范围仍然遵循了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这一原则性立场,至于那中心基本点啥的都是在女人身上体现的。
光几个大老爷们喝酒多没意思,叫云妹她们几个过来怎么样?其中一位草坪斗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