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傅,你执意盘下那楼盘是什么回事!我们是做化工的,突然跨行业,怕是吃不下来。”
程玺冲着秘书送上来的企划书拧眉,拿着企划书敲了傅学应的门,走进来劈头便问。
傅学应从案上抬头,解释道“你我都应该知道,那块地的潜力,原先的承包商只是因为资金周转不灵才不得不低价出售。”
“可是……”程玺犹豫着,表情染上犹疑看着他,“你和那个徐总是不是有过节。我怎么觉得,最近一些事都像是你动了手脚。”
傅学应沉默,又开始看手头的文件,程玺的话,在他耳边打了一个转,就被风吹散了。
程玺哪里看不出来他这段时间又不对劲,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出又会是哪出了问题。当然,他绝对敢肯定,能叫他这个老同学如此这般的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程玺很是感慨,当初他,老傅,秦睦三人一起创业,那股风风火火的干劲到如今还记忆犹新。唉,真是叫人泄气,怎么事业越做越大,人反倒都疏远了。秦睦那个丫头,怪里怪气也就罢了,老傅也是这样,越来越像个怪物,脾气怪,性子更怪。
问完公事,他看一眼钟,八点半,他又不爽起来,这钱是赚的完的吗!他非得这样虐待自己,活像一架只会工作的机器。
“你又不走!”他完全不抱希望的问。
傅学应点头,他叹息“那我走了,你早些回去吧,有人为公司做牛做马我也很开心,可你这样,我怎么忍心呐!”
程玺还是那一副说话恶心兮兮的样子,夹着包走了。门咚的一声,终于关起来,傅学应靠在椅背里,他何尝不想回去呢,只是那个家,冷清的哪里还算家。
他也不懂,他明明是个对家庭投入很多的男人,为什么到现在反而连家都没有了。可见在这种事情上,投入和产出完全不成正比关系。
他有些自嘲的想着,想着想着难免就想到叶熙。他深深的无力着,他真的不懂,这个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如果她要的是面子,怕下不了台,他给足了她面子,他甚至恳求她的回来。然而为什么她会拒绝他!她这样三番两次的拒绝,他也是个男人,也有当男人的尊严,她真的就这么希望看到他自尊扫地才开心!
他沉默的闭上眼。如果只是尊严的问题,那倒好了,他愿意拱手奉上那个叫做自尊的东西任她践踏。
事情完全不在他的掌控里了,他得好好想一想,事情的症结究竟出在哪里!
傅学应和程玺从银行大厅里走出来,他转头对身边的程玺说“我去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