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判断力出岔子了。"
"是的。"
"以后,上至你,下至最低等的马童,上上下下,一旦发现谁在工作的时候喝酒,就得走人。不用再警告了,贾米。绝不容许例外。"
贾米森眼里闪现着几丝怒火,还是点点头,"你说了算,盖比。"
盖比满意地捡起他的品相书,翻了翻。"以后我会多花些时间,在马舍和跑道上多看看。"他说,"但我不想让你觉得我盯得太紧了。"
"是你的马舍。"贾米硬邦邦地回答道,"也是你的跑道。"
"是的,没错。今天我清楚地看到,下面的人们并不把我看作这个农场的一分子。是我自己的错。"他放下书。"农庄刚易手那两年,我忙着盖房子,想尽办法挤进那个门槛又窄又小的农场主俱乐部。我把绝大部分的日常事务都交到你手里,自己乐得做个悠闲的农场主。但现在我准备脚踏实地地投入了。你是我的驯马师,贾米森。在涉及马的问题上,我会接受你的一切意见。只要我重新上手,我就不打算输。"
这股子激|情会过去的,贾米森心想。农场主们很少能花时间去管理那些琐碎的事情。他们只想在赛马场里占一席之地,在钱包里装满钱。"你对马厩的了解不输于任何人。"
"我很久没有摸过一根干草叉了。"盖比脑海里闪过凯尔茜挥舞着一根干草叉的模样,忍俊不禁。他看看贾米森办公室墙上的大脸闹钟。"我们可以在三点之前赶到皮米里克。你派谁去护送小母马了?"
"卡斯特尔斯。还有托基,‘丽奈特’的马夫。"
"去看看这一对合作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