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戈蒂捡起一块洗碗布,开始擦拭已经一尘不染的器具,"为了这个我不知骂了自己多少遍。我跟我妈妈那时在看电影,吃比萨饼,娜奥米小姐一个人在家,跟那个男人一起。"
"你不喜欢他吧。"
"嗯。"她吸吸鼻子,把抹布啪地扔在灶台上,"他很油滑,油滑得让人捉摸不透。娜奥米小姐跟他不是同一类人。"
"那你觉得……她为什么还要跟他来往呢?"
"她有她自己的原因吧,我猜。娜奥米小姐的性格一直都有些固执。她对你父亲也很固执己见。那时她又因为失去了一匹马驹而心情很糟糕。那匹马倒下了,他们不得不射杀它。她很难接受,就是从那个时候她开始跟那个男人交往。"
戈蒂的鄙视清楚地写在脸上。她一直都拒绝称呼阿列克?布莱德利的名字。
"他是很英俊。但是英俊有什么用呢。什么叫犯罪,凯尔茜小姐,要我说,把一个可爱的女孩关进监狱,就因为她干了一件逼不得已的事情,这才是犯罪。"
"她在自卫。"
"她说她是,那么她就是。"戈蒂干脆地说,"娜奥米小姐不会撒谎。那个晚上如果我在家,或者她爸爸在家,这事就不会发生。那个人就别想碰她一个指头。她也就不需要用枪。"
戈蒂叹了口气,把抹布拿进水槽冲洗,"我本来还很担心她在抽屉里放了把枪,但是幸好那天晚上她有枪。男人没有权利强迫女人。没有权利。"
"是没有。"凯尔茜同意道,"绝对没有。"
"她现在还放在那儿呢。"
"什么?"凯尔茜不安地放下啃了一半的鸡腿,"娜奥米还在楼上放着那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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