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床只能睡两个人啊……”
葱头狰狞的一笑,把床边的毯子拉了往床前的地下一铺,大马金刀的坐了下去:“我睡地板!”
……
我是还在做梦吧?
还是太阳又要从西边升起?
葱头居然,转性了?
“别理他,人来疯。”青溪温柔的声音说着唾弃葱头的话语:“江江这些年都学了些什么本事,我们好好聊一聊。”
“哦,好。”我一边答应着,一边看那个用无比诡异的姿势坐在地下的葱头。
天要下红雨么?
真是……
OO个XX哦,西瓜大丰收,小孩打破头……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怪异的感觉。
我和青溪头碰头在一起翻《太阳闪光》的时候,青溪有感而发:“虽然是威力惊人,有时候可以一击必杀的巫师咒语
,但是成功率却是太低了,准头儿那样差,还有多少后起之秀的巫师前仆后继去狠练这一项。或许平时练习感觉大好
,但实战是不行的。”
我嗯了一声:“青溪你还真了解。老实说一开始我练过一段时间,后来觉得不行,还是回头去练我的水漩和水爆。威
力是要差一些,可是从来没有击不中的。”
青溪笑着替我顺顺散开的头发:“嗯,江江还是有眼光的。”
我笑:“当然有眼光,要不然就暗恋你这么多年了嘛,葱头这么会吃醋的家伙,都拿我没办法!”
青溪也笑,柔似春风:“江江,这种话也就是对我说说,对别人说的话,会让人误会的。”
我摆摆手:“唉,天下哪有那么多美男子,让我心驰神往啊……说来也真是,和沧海早就过去啦,而且他现在也找了
一个这么漂亮的伴侣,我还是一个人呢——对了,沧海和那个白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青溪笑着摇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这里面的事。沧海现在应该也在城里,你真好奇,不妨明天去找他问个明白。”
“嗳——”我又好笑又好气:“这个问题谁去问都行,我去问就不行了。因为以前……嘻嘻,那个事情,现在我去问
他结新欢的事,怎么看怎么奇怪啊。别人一定觉得我旧情难忘……”
“你是吗?”葱头闷闷的说。他半天没吭声我还以为他睡着了。
“是什么?”没头没脑冒出这么句话来,谁知道他要说什么啊。
“你是旧情难忘吗?”他重复了一句。
“切——”我哧地笑了一声:“能忘了的就不叫旧情。再说了,我是什么性格啊!我要是还喜欢他,当年就不会放他
走人啦!就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啊,那个家伙那么闷骚,有什么话从来都憋在心里面不说,要说呢就一定是正儿巴经的
一套一套的闷死人。当年我走的时候,特地给他来了一封酸到倒牙的告别信呢!要是和他当面说,我估计没酸死他先
酸死自己,所以还是递信方便啊!”
葱头没有再说话,在地上翻了个身。
我还是没怎么睡足,又翻了一个身,从床头的水瓶里倒了一杯水喝。
“一天没吃东西,不饿吗?”青溪合上书,松松的躺下去。
“不觉得。”我抹抹唇边的水渍:“你渴不渴?”
“嗯。”
我又倒了大半杯水给他。
看着青溪慢慢喝水,那副秀气优雅的样子,已经三年多没看到了。
真的……
很想念。
不知道他这些年来,过得好不好,开心不开心。不知道葱头和他,为什么一起来到这里。
不过,能够再见到面,已经很开心。
贼贼的一笑,我靠了上去:“青溪……喂,你的嘴唇贴在我刚才喝过的位置上了……我们这算是间接接吻哦……”
这一夜睡得很少,睡睡醒醒,把青溪也弄醒好几次。
然后,我会伸手环抱着他的腰,头枕上去。
青溪,葱头,沧海……
好象一切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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