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脆弱不设防的地方,被一再侵入抚触的感觉异常敏感古怪。
他的指尖坚定而缓慢的探进,再撤出,如此反复。
热汗不知道从谁身上渗出,三个人都在潮热氤氲里,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交换着彼此的欲望。
身下的手指变成了两根。
可是,却不全是青溪的。
死葱头,指头上全是薄茧……
动作也没有青溪温柔。
突然身子大大的抖了一下。
不知道怎么回事,本能的颤抖,本来已经没力气,现在更是软得象抽掉了骨头。
青溪笑出来:“江江这里……”
他的指尖又弯起来,碰到了刚才那里。
我简直象只被揪出了水的虾子,在他的手上狂抖。
“别,别玩了……”我颤颤地说:“我怕,我等下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腿被向两边打开的更大。
青溪温柔的亲吻我。
手指退了出去。
然后,青溪进入了我的身体。
不是很急促很凶猛的那一种。
很慢。
非常慢。
开始只刺入了一点点。
我紧张得闭起了眼,鼻翼急促的张翕。
被迫缓慢的为他绽开。
慢得象是要磨掉最后一分耐性。
痛,但不是不能忍耐。
还是有些惶恐。
青溪停了下来,柔声说:“江江,很痛么?”
我张开眼,看着悬撑在上方的他。
缓缓的,抬起手来在他头后面轻轻施力,他低下头来。
我主动迎上他的唇。
感觉到青溪的热烫一下子就全部挤了进来。
头微微向后仰,在唇与唇的间隙里吸气。
青溪……
告诉自己不要在意那个被侵略的部位,唇重新贴上他的,吸吮轻啃,全部的精神都放在这个吻上。
不去注意,就没那么痛了。
事实上,比我想象中轻得多了。
完全不象第一次那种被撕裂的感觉。
青溪温柔的回吻我。过了好半天,觉得那里似乎已经适应了他的灼热,我轻轻的说了一句:“不痛了。”
不需要再说别的,他当然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青溪的身体潮热的厉害。肌肤相触的时候,热汗也沾触在了我的身上。
前端渐渐又有抬头的趋热。
只能被动的吸气,呼气,再吸气。
手指无力的捉紧了身下的床单,绞团在一起。
葱头的手摸了过来,扣住手掌,与我交错着指,握在一起。
他的另一手,覆盖着我的前端,缓缓的按揉,纾解我的紧绷,给我另一种,与青溪不同的感觉。
青溪象潮水,一波一波涌上来,热力与昏沉。
葱头的感觉,却象是燎原之火。
一星一点,却熊熊之势。
可以把人烧成精光,灰烬都不会留下。
青溪握着我另一只手。
加快了速度。
又深又重的钉进身体里,呼吸和呻吟全部破碎不堪辩识。
没办法再思考。
葱头突然也加重了力道。
我身子向后弓起来,颈子无力的伸展后仰,象是一把已经被拉到极限的弓。
不断堆积的柴薪,终于爆成一把大火。
瞬间燃烧。
什么也不剩。
我叫出来。
我知道自己张开了嘴,喉咙里传出类似呜咽的声音。
在青溪和葱头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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