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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义结金兰

见汪公公离去了,鲁武举、游鸣俊、关龙星就来向云弋告辞:“四弟,我们是来向你告辞的,就不陪你去边城了。请四弟多多珍重!”

云弋说道:“大哥、二哥、三哥,何不留下,等我们打败了南国军队,我便向皇上讨封哥哥们一个将军做。”

鲁武举他们笑道:“做官,算了吧,我们三个漂泊惯了,哪习惯官场上那诸多的礼节呀。再说,我们的四弟都是兵马大将军了,我们已经在江湖中露足脸了。好了。四弟就这样吧,如果四弟有用得着我们的时候,我们一定会去帮忙的。那么,就告辞了!”

见鲁武举他们执意要走,云弋只好说:“三位哥哥,就让四弟送送你们吧。”

鲁武举说:“行!”

云弋一直把鲁武举他们送出了尚武关外很远,很远,都不忍分离。鲁武举他们对云弋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四弟,你就回去吧。”

云弋说:“三位哥哥,就让四弟再送你们一程吧。”于是云弋又送了鲁武举他们一程。

鲁武举他们站住说:“四弟,就送到此吧。看天­色­也快夜了,你就回去吧。若不然,将士们会担心你的。你现在可是兵马大将军了,比不得在江湖时那么随便了。快回去吧!”

云弋说:“三位哥哥,那就祝你们一路保重了。对了,哥哥们一定要记得经常到四弟府上来。”

鲁武举他们说:“四弟放心,我们一定会经常去看望四弟的,就此别过。”说完一催宝马便向远方绝尘而去。

云弋目送鲁武举他们消息在路的尽头,这才催着花白大马往尚武关中回去。

一支军队出现在边城南门外的南国军队面前。

班雄见来将英气逼人,手拿一支三不像的兵器,于是大刀一指,吼道:“来将快快报上名来。”

来将战戟一挥道:“我乃中原国兵马大将军云弋是也。”

班雄一听云弋之名,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你,你就是云,云弋。”

云弋答道:“正是云某。”然后回头对将士们喊道:“将士们,杀啊!”

班雄也连忙硬着头皮,向身后的将士们喊道:“将士们,通通给我上啊!杀啊!”他自己却不敢向前去。他大概闻听云弋是如何如何的厉害,今天又见云弋如此英气逼人,所以心中惧怕了。

“杀啊!”

“杀啊!”

两支军队迅速的纠缠在了一起,没有多久南国的军队已经开始溃退了。站在边城城楼上的将士们见救兵来了,于是高兴地喊道:“我们的救兵来了,大将军率领着救兵来了!”

见云弋救兵来了,唐凯对将士们喊道:“将士们,随我杀出城去,迎接大将军进城。”

“遵命!”

唐凯率领边城的守军也从城里杀了出来。

“杀啊!”盖肴王也率领他们北城外的军队赶过来了。

这时,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各路统领,也偷偷摸摸的跟在云弋的大军之后,拼命地喊杀连天,但是没有一队人马肯冲到前面去,如果有几个冒失的敌军冲到了他们那里,他们也是死的苦,几个甚至是几十个军士都围着他们一个人杀。

云弋见一个身披黄金甲,手提镶金青龙大刀的拦在了前面。云弋肯定此人就是南国的盖肴王。于是战戟一挥问道:“你一定便是南国的盖肴王吧。”

盖肴王将手中的镶金青龙大刀一挥道:“正是本王。”

云弋淡淡的一笑道:“好,那就请接招吧!”一招转轮劈,迅猛的攻向盖肴王,盖肴王急忙挥刀接住。盖肴王一路快刀“唰唰唰……”地往云弋砍去。

云弋忙持战戟挡住,心道:“这个盖肴王还有几下。”于是就是一路旋回刀和连环刺攻向盖肴王。

盖肴王急忙连挡带闪的躲过云弋的一路攻击后,暗道:“云弋果然厉害,看来本王是遇到敌手了。”于是施展开他那三十六路快攻刀法,镶金青龙大刀犹如转轮般地攻向云弋。云弋左来左挡,右来右挡,上来上挡,将盖肴王的快刀封回去后,一个旋转刺加一个连劈带挂就抢得了主动权。然后就是进刺退钩,横扫会挂……盖肴王只得慌乱的招架。不足一百个回合,盖肴王便已招架不住了。

一群黑衣武士见主子不敌,迅速过来围住了云弋,云弋战戟一挑,一路旋回斩,联着连环刺,连劈带挂。就听得黑衣武士一阵阵的惨叫声,转眼之间,黑衣武士便已倒了一大片。盖肴王一见大惊,连忙喊道:“撤军!撤军!”

本来已是支撑不下去的南国将士,一听盖肴王喊道撤军,马上撒腿就往后跑。

“杀啊!”云弋他们杀将了过去。

盖肴王连忙喊道:“狼牙钉板阵挡住。”

就听敌阵中“哗哗哗哗——”一阵巨响,一块块狼牙钉板挡在了云弋面前。云弋连忙喊道:“停止进攻,回城去。”

“遵命!”

云弋他们迅速地往边城退去,听说回城,那些统领们便走在了军队的最前列。其实他们根本是担心如果落在了大军的后面,怕会被盖肴王的军队追杀嘛。

盖肴王也不敢追击,见云弋他们走远了,便对南国的将士道:“回营。”

刚刚惨烈激战的旷野,只留下一片片尚未凝固的血泊。

“欢迎大将军!欢迎大将军!……”边城中响起一片经久地欢呼声。

长风刀客释冉、双刀女侠颜雅和圣剑魔女柯灵等,一帮武林中人都来拜见云弋:“释冉等见过盟主。”

云弋连忙说:“各位英雄免礼了,我已经向武林中辞去盟主一职了。以后云弋就再也不是你们的盟主了。”

释冉连忙说:“现在既然还没有选出新的盟主,大将军就还是我们的盟主。”

柯灵他们也说:“释前辈说得对,既然还没有选出新的盟主,大将军就还是我们的盟主。”

云弋向众英雄一抱拳说:“如此,云某就在此谢谢众英雄的厚爱了。”

狄云凤、商紫和青儿他们也去拜见释冉。释冉对狄云凤说:“贤侄女能嫁得盟主这样的好夫君,释世叔为你感到高兴,感到骄傲。”

狄云凤说:“谢谢释世叔。”

颜雅过去拉着狄云凤的手说:“早听说云凤姐姐美若天仙,今日一见,姐姐确实如同那画中的仙子一般美丽。”

狄云凤笑笑说:“我看颜雅妹妹也不错吗。”

颜雅也笑着说:“我,我要是有姐姐那么漂亮,也一定要找一个像盟主那样的大英雄的。”

狄云凤说:“我想你一定可以找到的。”

颜雅对狄云凤,商紫她们说:“姐妹们我领你们到边城四处看看吧。这儿可有好多好玩的去处耶!”

狄云凤高兴地说:“那好啊。”

狄云凤便和颜雅,商紫她们去城里玩去了。

各路统领进了边城,一个个跪在云弋面前,头也不敢抬起来。

云弋端坐虎椅之上,看看眼前这些胆小如鼠的统领,问:“你们既然来到了边城外面,为什么只在山坡上据军不前?”

方统领嬉皮笑脸的答道:“我们发兵了,可那些南国军队实在太厉害了,我们真的不是对手呀!所以无奈的又退回去了。”

“是啊,方统领可说得一点不错啊。我们还损失了好些军士呢!”其他的统领也都是人云亦云的应和着。

方统领说地不错,他们的确是发兵了。可是他们的军队,刚刚与南国的军队一接触,就很快地退回去了,为此他们也损失了不少的军士呢。就也叫发兵了。

云弋鄙夷的看看眼前这些胆小如鼠的统领,衣袖一挥道:“你们都起来吧。”

“遵命!”他们倒是高兴地爬了起来,站在两边去了。

云弋说:“大家认为我们明天的战如何打法?又如何对付他们的狼牙钉板阵?”

方统领他们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哪里有什么对策。

唐凯说:“我听说大将军在尚武关时,曾用木头轮车破了西国军的战车阵,我们何不又用木头轮车来破盖肴王的狼牙钉板阵。”

方统领他们连忙应和道:“嗯,唐将军说的不错,我们就用大将军设计的木头轮车,去破他们的狼牙钉板阵。”

云弋说:“不知明天哪位将军率领木头轮车队,去破敌军的狼牙钉板阵呀。”

方统领他们一个个顿时都变成哑巴了。

唐凯做错了说:“末将愿意率领木头轮车前去破阵。”

方统领他们一下有雀跃了起来,大声的说道:“我们愿意为唐将军助阵。”

云弋说:“我这儿有现成的模型,木头轮车就麻烦唐将军去安排人手制作了。”

唐凯接过云弋手中的木头轮车模型说:“末将领命。”

云弋对将士们说:“好了,大家散了吧。”然后看也不看方统领他们,只对唐凯说:“唐将军,咱们去吃饭去吧。”

唐凯对云弋说:“大将军请。”便和云弋他们朝将军府外面走去。

那几个统领满面堆笑的跟在了后面。什么尊严,什么廉耻,在他们那里好像都已经不复存在。他们的字典里只有苟且偷生这句词。

生命是宝贵的,但是宝贵并非和苟且偷生相联系的,比如说:如果边城破了,方统领他们的生命将会是什么呢。国破家亡的道理,也许永远都不是他们的理论。这种宝贵的生命——呸!

在筵席上,方统领他们把酒­干­杯,谈笑风生,一个个­精­神气十足。哪个有一点惭愧的样子。居然有几人喝得了过酩酊大醉,于是一群人便在那儿发酒疯,说,哪个哪个烟花女子如何如何漂亮|Qī-shu-ωang|;又如何如何的迷人了。还说他们永远都忘不了他们,又怎样怎样了……

边城的将士们听见了,看着这些贪生怕死之人,却尽是些好酒贪­色­之辈,不由得对他们厌恶至极。

夜已经很深了,月亮和星星都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面,它们都羞得看见一群狼藉的东西,正蹲在将军府外的草地上,翻肠倒胃呢。

第二十七回 毒蛇阵

早饭过后,云弋率领大军来到城外的空旷地,盖肴王已经在那里列阵等待了。

见云弋他们来了,盖肴王手提镶金青龙大刀一指云弋喊道:“云弋,你们敢来攻我的狼牙钉板阵吗?”

云弋战戟一挥说:“本大将军今天正是要来破你那狼牙钉板阵的。”

盖肴王笑道:“好啊。我可等着你来了。”然后回头喊道:“布阵。”就听得“哗哗哗哗……”的一阵响声之后,敌军已经在阵前布好了狼牙钉板阵。速度确实要比那西国的战车阵快了许多。

云弋让军队往两边分开,中间便闪出了唐凯他们的木头轮车来。云弋对唐凯说:“唐将军,对面的那些什么狼牙、狗牙的就让你去拔掉了。”

唐凯道:“请大将军放心,末将保证去把那些狼牙,狗牙给拔掉。”唐凯对他的将士们喊道:“将士们,冲啊!”

“冲啊!”唐凯和将士们推着木头轮车,快速地朝敌军阵前的狼牙钉板阵冲去。轰轰……一阵阵响声过后,敌军的狼牙钉板阵,便成了破钉烂板阵了。

云弋见敌军的狼牙钉板阵一破,就挥着战戟喊道:“将士们,冲啊!”

“冲啊!”

云弋率领着将士们向敌军冲去。

盖肴王见狼牙钉板阵被破,对将士们喊道:“撤军!”转眼之间,敌军已回退许远。就听得敌军那边响起了一阵阵尖锐的啸叫声。顷刻之间,就见无数的毒蛇从草丛中、树上、沟里……嘶嘶嘶嘶,吐着舌叉,向云弋他们窜了过去。

云弋连忙喊道:“撤军!”方统领他们一听撤军,跑得比兔子还快。

四小将见毒蛇朝他们过来,就顺手牵羊地用兵器挑了几条毒蛇,带回城去。云琼湖说:“这下我们可以让爹爹和漂亮娘吃一顿美味的蛇羹了。”

云强他们也高兴地说:“我们也好久没有吃过蛇羹了。”

……

所幸的是,这一战役,除了其个别的军士被毒蛇咬伤之外,军队也没有什么影响。

云弋端坐虎椅之中问:“大家说说看,有什么办法可以破那毒蛇阵?”

方统领随意的说:“用食蛇鹰吧。”

钱统领问:“请问?方统领,你知道哪儿有食蛇鹰吗?那食蛇鹰又会听你的调动吗?”

方统领:“这个,这个……”他不过是信口开河而已。又如何能回答呢。

钱统领“呵呵”冷笑道:“虚无之谈,也能拿来献计。”

方统领恼怒的看着钱统领说:“你!……请问?钱统领是不是有什么妙计了?”

钱统领:“我,……”他也是哑言了。方统领这招以攻为守果然奏效。方统领见钱统领呆立在那儿,他得意的笑了。

这时释冉走出来说:“盟主,方统领说得并非虚话,这个世界上确实有那种食蛇鹰,而且还有能调动食蛇鹰的主人。”

方统领一听乐了:“哈哈,我方某人原来不是瞎说。”

云弋忙问:“释前辈,食蛇鹰的主人是谁?您可以请他来吗?”

释冉说:“回盟主,他就是商紫的叔叔,不理居士。不过这个人脾气古怪得很,不理,不理,见人不理。我确实是请不动他。”提起不理居士,释冉直在那里摇头叹气。看来这个不理居士一定是脾气特别古怪,特别古怪了。

云弋对商紫说:“商紫妹妹,你能请你叔叔来帮忙吗?”

商紫连连摇头说:“我不行,我不行。我叔叔一年只允许我到他那儿一次。他从来不喜欢理人,也不喜欢与人交际的。”

唐凯说:“这又该怎么办呢。”

释冉说:“我看只有盟主你亲自去,以武林盟主的身份请他,可能他还能前来帮忙。不过也只是可能而已,至于那老怪物答不答应来帮忙,我就不敢肯定了。”

云弋说:“只要有几分把握,我们都得前去试一试。可我不知商前辈居住在哪儿呀?”

释冉说:“我也是只知道那个老怪物居住在万山之中,确实从未见过他居住在哪儿?对了,既然商紫贤侄女去过。何不让她带你去。”

商紫一听高兴地说:“好啊!好啊!”见大家都在注意她,她觉得自己的表现有些失态,粉面不由一红,赶紧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云弋对商紫说:“事不宜迟,商紫妹妹,我们就马上出发吧。”于是就把边城的事务交给了唐凯,云弋就和商紫两人往万山出发了。

四小将将他们拿回来的毒蛇,摆弄好了,就用一口锅煮了起来。

一阵阵鲜香的味道,钻进了路过此地的方统领他们。方统领用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那股风中飘溢的鲜香味道,好爽。他咂咂嘴巴说:“啊,是什么­肉­?怎么如此的鲜香。”

钱统领也用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那股风中飘溢的鲜香味道,也是好爽,他咂咂嘴巴说:“嗯,这味道确实诱人得很。”

金统领仔细地伸长了鼻子向四处嗅了一下,说:“那股鲜香之味好像由那边飘来的。”

方统领和钱统领急忙说:“那我们过去看看去。”

他们就一路上嗅着那股鲜香的味道,来到了四小将煮蛇­肉­的那个房间。三人沿着房门往里一看。方统领说:“好像是云四小将他们在那里煮什么东西。”

金统领说:“我们进去看看。”三人便走进了四小将煮蛇­肉­的房间。

方统领满面堆笑,毕恭毕敬的问道:“四位小将军,你们在煮什么好东西啊?”

四小将见是那三个胆小如鼠而又好吃的统领,于是不冷不热的说:“没有什么。”

三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起走了进去,金统领用鼻子嗅着那股浓浓的鲜香味道,说:“瞧这股味道,多爽。”

钱统领直接来到煮着蛇­肉­的锅边,看着锅里翻滚着的蛇­肉­,吞着口水说:“贤侄,这里面煮的是什么好东西呀。”

云强没有好气的答道:“蛇­肉­。”

方统领他们一听,惊奇的说:“蛇­肉­?贤侄,可以让我们尝尝吗?”

见他们如此生相,四小将断定方统领他们是不可能就轻易的走啦。于是说:“好吧,你们每人只许尝一块。”

金统领讨价还价的说:“起码也要三几块才尝得出味道嘛。”

云琼湖说:“好吧,那就一人三块,尝玩了你们就马上离开。”

金统领他们说:“好说,好说。”

云琼湖就拿了三个碗,三双筷子,每个碗里夹了三块蛇­肉­,然后递给方统领他们。方统领他们高兴的连声道谢着接过碗筷。便在那里津津有味地品尝了起来。“鲜,香。这味,没得说。好,真是好!没有想到这毒蛇­肉­会如此美味可口,下次一定让军士们各人带几条回来。好,爽呆了!……”

几人吃完了各自碗里的蛇­肉­,于是又三双眼睛一齐盯着那锅里的蛇­肉­望,并且偷偷的吞着口水。

云琼湖见了,有些恼了,于是说:“你们不是说品尝完了蛇­肉­就走的吗?你们怎么还奈在这里,不肯走啊。”

金统领笑着说:“好贤侄,蛇­肉­我们是吃了,可是蛇汤我们还没有尝。吃蛇­肉­不喝汤,好比没有尝。”金统领就是凭着这三寸不烂之舌,吃过了许多白食。

云强他们说:“四妹,就一个人打一小碗蛇汤给他们吧。”

云琼湖只好各人舀了一小勺蛇汤给方统领他们。

方统领他们说:“这也太少了吧。”

云琼湖生气的说:“不要拉倒。”说着就不舀了。

金统领说:“少也要,少也要。”

这是些统领吗,分明就是一些街头混混。难怪打仗的时候会那么贪生怕死了。

方统领他们喝了蛇汤,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了。

云琼湖见那三人走了,说道:“我们去叫漂亮娘和唐将军他们过来,尝尝我们煮的蛇羹。”

释冉和唐将军他们对这个蛇羹的味道,也是赞不绝口:“鲜,香,嗯,味道不错……”

狄云凤尝了一块蛇­肉­,喝了一点蛇汤说:“嗯,味道不错,果然是又鲜又香,孩子们,你们煮的到底是什么­肉­啊。为什么如此好吃。”

四小将高兴地答道:“回漂亮娘,这是蛇羹。”

狄云凤惊讶地问:“这些,就是南国放出来的毒蛇。”

云琼湖高兴地说:“是啊,漂亮娘,味道不错吧。”

狄云凤连忙站起身来,惊恐看着那锅里的蛇­肉­,她仿佛就像看见它们活生生的样子,好恶心。狄云凤说:“孩子们,你们吃吧,娘这胃里有点不舒服。娘先回房休息了。”

云琼湖连忙走到狄云凤身边紧张地问:“漂亮娘,琼湖帮你去找大夫吧。”

狄云凤笑笑说:“没有那么严重,娘只是胃口不好而已。好了,你们吃吧。娘回房去了。”说实在的,狄云凤看见那些蛇­肉­,好恶心,有一种就想要吐的感觉。狄云凤说完,连忙用手捂着嘴,跑出去了。

“小姐等等我们。”银花和金花连忙跟了出去。

“娘。”云琼湖正想追出去。释冉叫住了她。释冉笑眯眯的说:“傻丫头,你娘是有喜了。”

四小将一听,惊喜地问:“释爷爷,你说娘真的有喜了吗。”

释冉笑笑说:“当然,释爷爷难道还骗你们不成。”

四小将好高兴,高声喊道:“来,吃蛇­肉­。”

……

狄云凤跑出去后,那胃再也受不了了,就在路旁吐了起来。

银花一看急了,连忙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我去叫大夫来给你看看。”

狄云凤吐完后说:“银花,没有关系,吐完了就好了。”

金花惊喜地说:“小姐,你是不是有喜了。我听我娘说过,有喜的时候就是这种样子的。”

听金花这么一说,狄云凤还真的感到肚里是多了个什么东西一样,狄云凤于是笑笑说:“我也不知道。”

金花说:“我们到大夫那儿看看来。”

狄云凤说:“也好。”于是三人就往大夫那走去。

大夫帮狄云凤号了脉后,惊喜地说:“恭喜将军,你有喜了!”

狄云凤她们惊喜的说:“真的吗?大夫,要不要再仔细看看。”

大夫笑着说:“不用了,已经很明显了。你们还信不过我吗?”

银花高兴的说:“小姐,太好了。我想,要是姑爷知道了,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金花对大夫说:“大夫,谢谢你了。”

大夫说:“不用客气。”

狄云凤高兴的说:“我们回去吧。”

银花连忙过去用手扶着狄云凤说:“小姐,小心。”

金花笑笑说:“银花,你别傻了,离那还早着呢。”

银花连忙放开了手:“哦……”

狄云凤她们高兴的回去了。

第二十八回 平和客店

云弋和商紫一路往万山赶去,此时天已快黑了。云弋往前方看了看,发现离这不远的前方有一家客店,硕大的“平和客店”四个字在店门上异常的抢眼。云弋对商紫说:“我们今天就在这平和客店歇歇脚吧。”

商紫说:“我听云大哥的。”

小二见云弋和商紫来到了平和客店门前,连忙过去把他们的坐骑拉去旁边的马廊,喂食去了。

云弋走进客店对柜台上的老板说:“老人家,请问,有房间吗?”

客店老板见是一男一女两位将军,连忙走出来,满脸堆笑的说:“有,有。两位将军随我来吧。”老板把云弋和商紫领到了一个房间说:“就是这间了。”

云弋问:“还有那儿有一间呀?”

老板忙说:“没有了,所有的客房都已经住满了。”

云弋说:“好吧,你去弄些酒菜和馒头来。”

老板答道:“好,我马上去让人给将军送酒菜来。小老儿就告退了。”

云弋说:“好,你忙你的去吧。”

商紫搬出桌子底下的椅子对云弋说:“云大哥,你请坐吧。”

云弋就坐了下来,见商紫站在那里痴痴地看着他,云弋说:“商紫妹妹,你也坐吧。”

商紫:“嗯。”便在他的旁边坐下了。商紫心想:这次能有这么好的机会和云弋在一起,她觉得非常的快乐。要是一辈子都能这样陪在云弋身边,那该多好啊。商紫坐在椅子上,双手托着腮帮,只想她的美梦。

这是小二端了酒菜上来,见云弋在解衣甲,又见商紫一双眼睛盯着云弋一眨不眨的。小二把酒菜摆好在桌子上说:“小的告退了,将军要有什么吩咐,尽管叫小的来就是了,小的随时在外面候着。”小二说着就要退出去。

云弋对小二说:“你待会再拿一床被子上来,便可。”

小二说:“好呢。”便退出去了。

云弋解玩衣甲,见商紫呆呆地望着他,于是说:“商紫妹妹,酒菜上来了。”

“哦——”商紫如梦初醒一般,她为云弋斟满了一杯酒,帮自己也倒了一杯酒,然后举起酒杯对云弋说:“云大哥,商紫敬你。”

云弋举着酒杯说:“商紫妹妹,云大哥也敬你。”

“­干­。”

“­干­。”

云弋问商紫:“商紫妹妹,我们现在离万山还有多远?”

商紫含情脉脉的望着云弋答:“明天下午我们就能赶到万山了。”

云弋说:“好,好,来,再­干­。”

“云大哥,咱们­干­。”

……

云弋他们吃喝完了。小二好像一直在门外候着一样,马上抱来了被子,小二把被子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床上,就去收拾了桌上的碗筷,然后马上离开了。

这不是小二负责任的原因,或者他­干­活麻利的原因。云弋和商紫不是将军打扮吗?如果换做是方统领他们在这,他小二可就不好过了。因为方统领他们会这样,那样,对小二吩咐过不停。而且,只要是他们认为不顺眼的,或不顺心的,挨一顿骂,那是非常小的小事情了。所以,见了将军,应该来说,只要是做官的,小二他,都得小心又小心的伺候着,不敢出半点纰露。若不然,那后果可不是他小二想要的。小二庆幸云弋他们没有给他找什么麻烦。小二以为是这小两口根本没有注意他呢。总之一句话,云弋就是小二遇见过的最和善的将军了。

云弋对商紫说:“你在这儿休息一会,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哦。”商紫温柔的答道,见云弋迈出了房门,商紫来到床边,粉面羞红的铺着被子,她尽往那方面想去了。哎——这个花痴!

云弋在外面弄了一块门板来,小二和店老板怔怔地望着云弋,简直不相信他们的眼睛。这是个将军吗?他,他居然自己动手。门板?哦——原来这一男一女两个将军不是夫­妇­呀。这个天底下还有这样清纯的将军吗?同在一个房间睡,还不……还不……

其实,大千世界,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所以说:一些人的所作所为,不能去代表所有人的道理,就在这里。“出污泥而不染尘。”千万不要怀疑这一句话的存在。

云弋将门板搬进了房间,小二也拿来了两张长凳,帮着云弋铺了一个简易的床。商紫不知是高兴还是失望,她还是把已经铺好的被子抱来,放在了那张简易的床上。

小二又去抱了一床被子来。他小二是为云弋的所作所为感动了,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他小二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将军,而且看得出,云弋的军衔一定不低。他小二感动,他为云弋骄傲!他小二能遇上这样的一个将军,他小二,一生也骄傲!

商紫对云弋说:“云大哥,今夜你睡床上,我来睡这个简易床吧。”

云弋笑着说:“我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哪能让妹妹睡这里。好了,妹妹就去床上睡吧。再说这个门板床也是挺舒服的,看,上一床被子、下一床棉被,好享受呢。”云弋仿佛很惬意的躺在了那张简易的床上。

商紫默默地躺在床上,一双眼睛望着云弋这边,至于她到底想些什么?也就无从去猜臆了。

一轮皎洁的月光,从窗户拥挤进来,清晰地照在云弋的脸上。不,那是一尊神,是商紫一生的守护神。

一个很美丽的梦,商紫静静地依偎在云弋怀中,她笑得好甜,好甜。

……

“起床了。”商紫听见了那个他熟悉的男人的声音,商紫轻轻地睁开眼睛,他眼前站着的,正是那一尊披挂整齐的神。商紫甜甜地笑着从被子里钻出来。她发现她的神突然转过身去了,商紫低头一看,粉面顿时就一片通红。她发现她既然穿得那么,那么的少。她忽然觉得很高兴,因为她很希望自己,哪怕就是完全的被云弋看了去都可以。但是她不会那么做,也不敢那么做。这回完全是无心的,然而商紫为她的无心而感到幸福,因为她做了那种,她在有心的时候不敢做的事。

商紫高兴的穿戴好了,对云弋温柔的说:“云哥哥,我们去吃饭吧。”商紫已经不知觉的把云大哥改称为云哥哥了,因为在商紫的心中,从此时开始,她就是他的人了。所以她会像狄云凤一样,叫云弋云哥哥了。

云弋和商紫来到了大厅,小二急忙为他们端来了菜饭。云弋对小二说:“谢了。”

小二一听,怔住了,因为他不相信一个将军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小二高兴的说:“将军如果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小的就是了。”小二说完,继续快乐的忙他的去了。

“给大爷上三斤牛­肉­,一坛好酒。”一声雷鸣般的声音过后,就从外面进来一个手拿大刀的虹髯大汉。

小二连忙迎上来说:“好汉,请里面坐。酒菜马上就来。”小二打过招呼,就跑去忙他的事了。

大伙看着那大汉一进来,就往一个空桌子那儿一坐,大刀往桌子上一放,震得桌子山响。一双虎目往众人一扫,大家马上转过脸去。不敢迎接大汉那威气逼人的眼光。

小二端着酒菜往大汉那儿走去:“好汉,你的酒菜来了。”

大汉也不客气,用手撕下一块牛­肉­,就往口里送。然后用手拿起了酒坛就往口里倒。三下五去二,好似秋风扫落叶一般,迅速的将一坛酒和三斤牛­肉­,吃了过­精­光。众人见他如此的吃法,简直是看傻眼了。

商紫笑着小心地问云弋:“云哥哥,你敢与那大汉比吃吗?”

云弋也笑道:“我如果真要那么吃法,妹妹觉得如何?”

商紫笑笑说:“那一定让妹妹笑掉几颗大牙。”

这时云弋和商紫已经吃饱了,云弋说:“我们赶路吧。”

商紫:“嗯。”

那大汉仿佛也吃饱喝足了,对店老板大声的喊道:“老头,再给我拿十个馒头,打包,大爷好在路上吃。”

小二迅速地将馒头打好包,递给了大汉,大汉接过包子,拿起大刀就要走。小二喊道:“大爷,您忘了给银子了。”

大汉回头用一双虎目看看小二,小二冷不丁全身哆嗦了一下。大汉说:“大爷我没有忘记,下次我来时给你就是。”

小二轻轻地说道:“你下次会给吗,这不等于吃白食吗?”

大汉大怒道:“你敢说大爷我吃白食,你不要命了。”说完,他那蒲扇般的大掌就奔小二扇去,小二哪里躲闪得开,众人眼看着大汉那一巴掌过去,小二一定有得好受。小二眼睛一闭,等着接掌了。小二觉得大汉那一巴掌应该打来了,却不见打来,他于是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大汉的手已被昨夜睡在门板上的将军给扣住了。大汉使劲将大手一挣,哪里挣得脱,他的力量仿佛用在一颗冲天巨木之上一样,根本没有回应,大汉心中一惊,知道今天遇上高人了。大汉问道:“将军是何人,为什么与我鲁夫过不去。”

商紫说:“路见不平旁人铲。像你这种白吃人家的,人家说说你,你既然还要动手打人的烂坑,谁都可以管。”

鲁夫争辩道:“我也并非真要打他,我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他一下而已。”

商紫怒道:“你这一巴掌过去是吓唬吓唬他吗?”

鲁夫词穷口拙了:“我,我……”

商紫恼怒道:“你还不付钱,并且向那个小二赔不是。”

鲁夫结结巴巴地说:“可我,我身上真的没有银子了。”

商紫恼怒的问:“你一个大汉,怎么能没有钱就吃白食呢?”

鲁夫说:“我虽然是有两斤力气。可是我不会挣钱啊!就是家中也供我不起了。我听说天狼教在招人马,我准备去投靠他们,哪怕能混口饭吃就好。可是走到这儿,我这肚子就咕噜咕噜叫过不停,我身上带的钱也发完了,我想先在这里吃了,等我到了天狼教那儿,有了钱,就来还给他们。可小二他不相信我,还说我是在吃白食,我一恼这下就想教训教训他。将军,小人说得句句都是实话,我说过要还他们钱,就一定会还他们钱。如不然,我可以留下欠条在这里。”

云弋这才松开了鲁夫的手说:“我看你也有一身气力,为何一定要去投靠天狼教呢。你可知道天狼教是些什么人吗?你知道他们现在正欲一统江湖的野心吗?哎——也不知又有好多无辜之人,要惨死在这场浩劫之中了。”

鲁夫说:“照将军说来,那天狼教应该是在与整个武林作对了,照这样的话,我就是饿死,也不去投靠天狼教了。”

云弋说:“你也不用饿死,现在南国军队正在边城与我们交战,凭你一身武艺,前去投军,一定能­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成绩的。”

鲁夫扑通一声跪倒在云弋面前:“不管刀山火海,鲁夫愿意追随将军左右,请将军收下我吧。”

云弋拿了一锭银子放在柜桌上问:“老人家,这些银子够我们和这位鲁夫的酒菜钱吗?”

店老板笑笑说:“将军,这银子绰绰有余了,这是找你的银子。”店老板将一些碎银子递给了云弋。云弋对鲁夫说:“鲁夫,你就自己先去边城吧,我们还有别事。”

鲁夫说:“如果边城的人不接受我怎么办?”

商紫说:“你就说是云弋让你来的。还有谁会不接呢。”

一听云弋之名,鲁夫和客店里的众人都跪在了地上喊道:“拜见兵马大将军。不知大将军来了,小的们真是该死。”

云弋连忙说道:“大家请起。都请起来吧。”

众人说:“谢大将军。”这才站起来。

店老板拿着云弋刚刚给他的银子说:“大将军为国为民,征战沙场,这顿酒饭钱,算是老儿请你的,这银子请大将军收回去吧。”

云弋笑道:“老人家是要让云某落过吃白食的骂名了。”

店老板连忙说:“小老儿不敢。”店老板把银子收回去后对小二喊道:“小二,拿两壶好酒,两包熟牛­肉­来。”

小二早就准备好了,一听店老板喊,马上拿了过来说:“来了!”就将酒壶和两包熟牛­肉­交给了店老板,

店老板将一份塞在大汉手中,一份塞在商紫手中说:“小老儿也没有什么送给为了我们拼杀沙场的英雄,这些算是小老儿的心意吧。请大将军一定要收下。”

见店老板如此持意相送,云弋只好说:“老人家如此诚意相赠,我若不收下,就是不敬了。好吧,我收下了。我也向你们保证,一定早日将南国军队赶回他们南国去。就此别过!”

云弋说完,和商紫跃身上马,往万山奔去。

平和客店的人们挥手送着渐渐远去的云弋说:“多好的大将军啊。”

“是啊。我们有这样的大将军,国家一定会很快就有天平日子过了。”

……

目送云弋和商紫走远后,鲁夫离开平和客店,高兴的往边城走去。

第二十九回 不理居士

万山,既然称之为万山,那它一定会是山连山,山又连着山;放眼便是渺渺茫茫,延绵无穷尽的山了。

云弋和商紫来到了万山脚下,云弋抬头看看那无数延绵纵横的群山,心想,若不是商紫知道不理居士在哪儿居住,真要去找,二人恐怕要花好几个月,可能才能找到他。

商紫指着东面的一座山,对云弋说:“云哥哥,我叔叔就在那边那座高山之巅居住着。”

云弋看看那座山顶,那云雾缠绕的地方,说:“咱们走吧。”

商紫说:“云哥哥,路还挺远的。我们先吃了东西吧。”说着就下得马来,拿出了平和客店老板送他们的酒和­肉­。便与云弋在那万山脚下吃了起来。吃完之后,他们骑上马,又向万山深处走去。

云弋和商紫骑着马来到半山腰时,再往上因为山路越来越陡,已经不能骑着马走了。云弋见此地正好有一片草坪,草绿油油的、­嫩­­嫩­的。于是对商紫说:“商紫妹妹,我们就让马儿在这儿啃青吧。”

商紫说:“嗯。”

二人于是就徒步往山之颠走去。云弋发现商紫已经走得很累的样子,就向她伸过手说:“商紫妹妹,我拉着你吧。”

商紫当然是求之不得,马上就拽住了云弋的手,高兴的说:“谢谢!”

此时已经能够看见山巅上那一座规模挺大的木屋了,商紫突然轻轻的叫了一声:“哎哟。”

云弋连忙关切地往:“商紫妹妹,你怎么了?”

商紫诡秘地偷看了一眼云弋说:“云哥哥,我的脚扭了。”

云弋见商紫走路一跛一跛的,他就弯下腰说:“我来背你吧。”

商紫高兴的一下就爬在云弋背上,一双芊芊玉手轻轻地缠在了云弋的脖子上。她强忍住笑说:“云哥哥,我们可以走了。”

于是云弋就背着商紫往不理居士的木屋走去。

到了不理居士的木屋前,不理居士突然从木屋里走了出来,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商紫,居然被一个男人背着。

商紫见不理居士突然出现在眼前,粉面不禁一片红彤彤的。商紫马上从云弋背上跳了下来,蹦蹦跳跳地跑到不理居士那儿,拉着不理居士的手,娇羞地说:“紫儿来看望叔叔您了。”

云弋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又蹦又跳的商紫,脚哪里是被扭了的样子?哦,明白了。她原来是装的。这时又见商紫朝他诡秘的笑着,他更确认了那一点。但是又见商紫的确是天真可爱,云弋也朝商紫笑了笑。

不理居士看在眼里,又见云弋英俊潇洒,身上透露着一种逼人的英气,不理居士非常满意的微笑着,点着头。他是打心眼里喜欢云弋了,不理居士埋怨的对商紫说:“紫儿,你几时成亲了,怎么都不来告诉叔叔,叔叔可生气了。”不理居士以为云弋和商紫已经结为夫妻了。于是就佯装生气却掩藏不住那种高兴地问着他的侄女。

商紫不由脸一红,娇羞地说道:“叔叔,紫儿哪里成什么亲了。”

不理居士笑着看看云弋对商紫说:“哦,你们还没有成亲啊!紫儿,你是不是带他来,让叔叔帮你参考参考的。”

商紫明白了,叔叔以为她和云哥哥恋爱上了。她也是那么想啊,可云哥哥要她吗?商紫娇羞的对不理居士说:“我们,他,他只是我新认的哥哥。哦,叔叔,我忘了给你介绍了,他是云弋,我的云哥哥。”

云弋连忙拜见不理居士:“晚辈云弋见过商前辈。”

不理居士惊喜地看着云弋说:“原来你就是云大盟主,当今的兵马大将军,真是仪表堂堂,英武非凡啊。幸会!幸会!来,一起到寒舍坐坐。喝口香茶吧。”

云弋连忙说:“商前辈请。”

不理居士笑笑说:“好,好。来,里面坐。”不理居士笑着朝商紫伸出一个大拇指。那意思是说:商紫有眼光。

商紫脸红的一笑,就去沏茶去了。商紫端来了茶杯对不理居士说:“叔叔,请喝茶。”

不理居士也不客气,接下了茶杯笑着说:“好,好。”谁说不理居士不好客了。瞧他不是挺高兴的吗。

商紫又端着茶杯来到云弋这,含情脉脉的看了云弋一眼,然后低下头,娇羞地说:“云哥哥,请喝茶。”

云弋道声谢,接过茶杯对商紫说:“妹妹也坐下一起喝茶吧。”

商紫:“嗯。”便在云弋的身边坐下了。

不理居士满脸红光,看着他俩高兴地微笑着。

良久,不理居士问云弋:“不知大将军和紫儿来老山蛮这儿,有什么事啊?”现在不是正和南国军队开战吗?不理居士当然知道,大将军来到此地,必然有什么重要事情,需要他这个老头子帮忙的。

商紫于是就将毒蛇的事,以及他和云哥哥来此的目的对不理居士说了。

不理居士听完后笑道:“不就是毒蛇吗,小事一桩,包在老山蛮身上了。”不理居士看看天­色­说:“今天太晚了,你们就在此小住一夜。我们现在一起到外面弄点下酒菜来,咱们爷三,今晚好好喝一场。大将军,你看如何?”

云弋说:“一切听商前辈的安排。”既然不理居士答应帮忙了,云弋也就放心了,反正天­色­也是晚了,要走也是走不了了。

不理居士带着云弋和商紫往山腰间的一片竹林走去。不理居士看见他侄女和云弋在一起,特别的高兴,她一路上轻轻地哼着小曲,还时不时的看一眼云弋。不理居士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他暗道:“要是紫儿能嫁给云弋,那是多好的事啊。我老头子也就不在这偏僻的山上住了,我一定要去江湖中,四处走走。要让天下的英雄都知道,我老头子就是云弋和商紫的亲叔叔。呵,那可是多么显脸的事啊……”

不理居士有不理居士的思想,商紫也有商紫的思想,商紫觉得只要能与云弋朝夕相处,那就是她一生最大的幸福。

不理居士突然眼望着前方,挥手示意让云弋和商紫不要发出声响了。然后小声的说:“前面有下酒菜了。”云弋和商紫一看,竹林前面的一堆乱石之间,弯着一条一米多长的蛇呢。不理居士弯腰从地上拾起一根竹枝向那条蛇轻轻巧巧的走去。不理居士走到了离那蛇不远的地方时,那蛇好像发现了他,抬起头看看不理居士,马上就要惊慌地逃窜。不理居士眼疾手快,扬起竹枝就抽向那蛇,那蛇被竹枝一抽,行动就缓慢了,不理居士再朝那蛇抽一下,那蛇就软瘫在地上了。不理居士拿起那蛇的头,朝云弋好商紫走来,高兴地对他们说:“瞧,丰富的下酒菜到手了。”(作者提醒:非职业人士!千万不要随便去拿蛇!因为有些是剧毒之蛇,看似死了,它同样能伤着你。)

云弋弯腰拾起了一股竹枝随手一样,惊喜地说:“我有破毒蛇阵的方法了。”

不理居士哈哈笑着说:“大将军果然聪明,一看就明白了。那蛇不是软体的动物吗?我们就用柔软而坚韧的竹枝对付它,它就跑不掉了。好了,咱们回去吧,老山蛮给你们做清鲜的蛇­肉­送酒。”

商紫拉着云弋的手说:“云哥哥,你真厉害,看一眼,就有了破那毒蛇阵的计策了。妹妹好佩服你。”

云弋笑着说:“哪里,分明是商前辈有意提醒我的吗。”

商紫放开拽着云弋的手,弯腰从地上拾起一根竹枝,随手扬了扬,诡秘的看着云弋笑着说:“云哥哥,你站着,让妹妹抽一下好吗?”

云弋连忙后退一步说:“我可不是毒蛇。”

商紫笑着拿竹枝向云弋抽过去,说道:“现在你就假扮是毒蛇。好你个毒蛇­精­,看招。”

云弋笑着闪开说:“我怎么变成毒蛇­精­了。”

不理居士看看云弋和商紫,笑着说:“我先去弄蛇去了。”说完,他高兴的微笑着,迅速的走开了。不理居士是有意为他的侄女创造机会了。

商紫见叔叔走了,扬起竹枝笑着对云弋抽过去说:“你就是毒蛇­精­。毒蛇­精­,看招!”

云弋轻轻地闪开说:“你抽不着毒蛇­精­,怎么办?”

商紫笑着说:“那我再抽。”说着就挥起竹枝旋身向云弋抽去。“啊!”商紫一脚踩在了一个圆石头上,脚下一滑,身子就往后倒去。云弋见了,急忙一个极快的纵身箭步过去,伸手拽住商紫的手往自己的身边一拉,商紫就扑进云弋的怀中了。商紫­干­脆就势抱住了云弋,口中喃喃的说:“毒蛇­精­,看你往那跑。看你往那儿跑。”

云弋看着怀中的商紫,说实在话,他不知在什么时候,居然也喜欢上这个天真烂漫,而又有些调皮捣蛋的女孩了。可他已经有一个狄云凤了,他爱狄云凤,他不能对不起她,云弋连忙轻轻地推开了商紫,关心的问:“妹妹,你的脚没有关系吧?”

商紫刚才被幸福的力量充满了,所以一时之间什么都不觉得,听云弋这么一问,好像提醒了她什么似的。商紫的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人就歪倒向云弋,云弋急忙伸手扶住了商紫。商紫抓住云弋的手臂,痛苦的说:“云哥哥,我的脚好痛。”

云弋说:“来,我扶你坐下。”云弋轻轻的扶着商紫坐下,云弋轻轻的捏了一下商紫的脚,问商紫说:“痛吗?”

商紫点点头:“嗯。”

云弋说:“妹妹,你忍一下,你的脚扭了,待我帮你拉一下就会好的。”

商紫说:“云哥哥,你拉吧。我不怕痛的。”

云弋拿着商紫的脚用劲一拉,然后轻轻的将她的脚旋了旋说:“好了。”他发觉商紫没有出声,抬头一看商紫,见商紫在那运功支撑着,两行眼泪从她的美眸之中渗了出来。云弋暗自笑道:“呵,真是个可爱的傻丫头。”云弋将商紫扶起来说:“试一试,走走看。”

商紫用手抓住云弋的手臂试着走了两步,说:“好多了。”

云弋将腰一弯说:“来,云哥哥背你回去吧。”云弋也不知不觉的变成商紫顺口的云哥哥了。这大概就是莫名的爱吧。

商紫说:“我自己走好了。”她不想让云哥哥认为她是个软弱的女人。可她走了两步,实在是挺难受的。云弋又弯下腰对商紫说:“上来吧。勇士。”

商紫说:“好呐。”商紫趴在云弋的背上,用一双芊芊玉手搂住了云弋的脖子,商紫突然感觉到,这一次比上次装脚痛,要云弋背她的感觉不同。她在他背上的那种激烈的心跳,就是最好的证明。

山风轻轻地吹着树叶和竹叶沙沙的响着,商紫在云弋的背上,甜蜜的笑着……

第三十回 万山之夜

云弋将商紫背进不理居士的木屋中,此时不理居士似乎已经把蛇弄好,在那煮着了,他此时正坐在木屋的木椅上,笑眯眯的等着云弋和商紫回来呢。商紫见了叔叔,连忙粉面羞红的对云弋说:“云哥哥,放我下来吧。”

云弋说:“就几步路就到椅子那儿了。”于是快走几步,到了椅子那儿才把商紫放下去。

不理居士问:“紫儿,你这是怎么了。”

云弋说:“商前辈,妹妹她把脚给崴了。”

不理居士笑道:“脚崴了,没关系,我这有甄无药那小子送我的一瓶伤药水。我这就去拿来,擦擦就好了。”不理居士说着就到房里取药去了,不一会,药就拿来了。他把药水瓶递给了云弋。

云弋将药水瓶打开对商紫说:“来,我帮你擦药。”商紫甜甜地笑着说:“嗯。”就把脚伸了出去。无药先生的药果然就是好,刚刚一擦上去,便有一种凉沁沁的感觉,真舒服。商紫感觉她那脚一点都不痛了。商紫站起来走了几步,居然能行走自如了。

不理居士问:“丫头,还痛吗?”

商紫摇摇头说:“咦——一点都不痛了。叔叔,这药真好。”

不理居士说:“既然你说它好,叔叔就送给你了。”

商紫摆摆手说:“这是无药先生送给叔叔的,侄女可不能要。”

不理居士笑着说:“傻丫头,叔叔那儿还有一瓶呢。”

商紫这才笑着说:“叔叔,那么紫儿就收下了。”

不理居士说:“那么咱们就开饭吧。”说完就去拿蛇­肉­了。商紫也去帮着过去拿酒坛和碗筷。不理居士笑着问商紫:“紫儿,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成亲?叔叔好去吃你们的喜酒。”

商紫害羞的说:“我也想,可是云哥哥他不会和我成亲的。因为,因为他已经和狄云凤姐姐结婚了。他们挺恩爱的。”

不理居士说:“你说凤儿那丫头嫁给云弋了。哎,狄无机那老家伙可真有福气,居然让他把我的侄女婿给先抢去了。”顿一顿,不理居士问商紫:“你爱你云哥哥吗?哦——瞧,我这不是废话吗。我看紫儿一定想着要嫁给他吧。”

商紫粉面一片潮红:“叔叔……”

不理居士笑着说:“好了,不说了,心里明白,心里明白。喝酒去。”

蛇­肉­果然好吃。云弋和商紫都是称赞不已。看大家也是吃得差不多了,不理居士对云弋说:“我看你的酒碗中有只虫子。”说着就突然把云弋的酒碗拿了过来。也不知是做了一个什么动作,然后就把酒碗递给云弋说:“哦,是我喝多了,眼睛看花了。原来只是碗上面的印子而已。来,咱两­干­了这最后一碗。”

云弋说:“好,商前辈,咱们­干­。”

不理居士说:“大将军,以后你可不准左一个商前辈,右一个商前辈的,不雅。”

云弋说:“那我就叫您商叔好吗?”

不理居士说:“当然好,依着紫儿,你叫我叔叔就更好。”

商紫粉面通红的说:“叔叔,你喝多了。在说醉话了。”

不理居士笑着说:“是吗?哦,好像是有点醉了,那么,我该去休息了。”说完他就走了。

商紫温柔的对云弋说:“云哥哥,你也去休息吧。”

云弋说:“也好。”

商紫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她领着云弋来到一个房间说:“云哥哥,你就在这个房间休息吧。我帮你铺床。”说着就去铺床。将床铺好后,刚想转身向云弋打过招呼就走。商紫刚一转身,云弋突然就抱住了她。商紫发现云弋口中直喘着粗起,脸火烫火烫的,仿佛在燃烧一样。一片彩霞飘在了她的脸上,她幸福而又害羞的闭上了眼睛。

云弋突然推开了商紫说:“对不起!妹妹,我刚才侵犯你了,你快出去吧。”

商紫睁开了眼睛,发现云弋正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商紫抱住了云弋说:“云哥哥,我不怪你,我,我愿意给你。”她感觉云弋全身在颤抖,整个身子像烧着了一般。她拼命地抱住了云弋。

云弋对商紫说:“妹妹,你放开我好吗。我求你了,你就放开我出去吧。”

商紫松开了抱着云弋的双手,然后哭着跑了出去,她刚一迈出房门,将房门一关,就听里面“扑通”的一声响,商紫想,一定是云哥哥到在地上了,她急忙奔进去一看,果然看见云弋倒在了地上,一动都不动的。商紫大惊,连忙喊道:“云哥哥。”见云弋也不答应她。商紫摸了摸,不光还有心跳,而且还跳动得特别的激烈,身上也是像火烧着了一样。商紫心想:“云哥哥莫不是得了什么急病了。”于是赶紧将云弋抱上了床上,让他躺好,她正准备去叫他叔叔不理居士来看看,云哥哥到底得了什么急病了。就听云弋在那喃喃地叫着:“雪儿,凤儿,商紫妹妹……”

商紫连忙答道:“云哥哥,商紫在这儿。”可云弋根本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只管在那喃喃的叫着:“雪儿,凤儿,商紫妹妹……”

“叔叔,叔叔,快起来。”不理居士此时正在那高兴的偷笑着呢。突然听得商紫在房门外紧急的喊着他,他急忙爬起来,披上了衣服,打开房门惊讶的看着眼前,那个已是眼泪婆娑的侄女:“你,你怎么没有和你云哥哥在一起?”

商紫哭道:“云哥哥他把我赶出来后,他就晕倒了。”

不理居士连连摇着头说:“好小子,可真有定力。”

商紫哭着说:“叔叔,你快去看看他,云哥哥是不是得了什么急病了?”

不理居士说:“他的病我可救不了,只有你才能救得了他。”

商紫止住了哭,惊异的问:“叔叔,您说我能救他。他是什么病我都不知道,我如何救他?”

不理居士也不管那许多了,救人要紧,于是说:“紫儿,你记不记得,我和你云哥哥在喝最后一碗酒的事了?”

商紫说:“我记得叔叔说,看见云哥哥的酒碗里有一只虫子,你就拿过云哥哥的酒碗一看后说,原来那是酒碗上的印子。后来你们就­干­了。”

不理居士说:“我就在将云弋的碗拿过来的那一霎那,把早藏在我手指甲中的鸳鸯合欢散,弹进了他的酒碗里,然后就让他喝了。”

“鸳鸯合欢散”商紫不懂,问:“叔叔,鸳鸯合欢散是什么东西?你是不是向云哥哥下毒了?”

不理居士说:“鸳鸯合欢散,就是如果谁服了这种药,只要是洞房了,那药效就解了。”

商紫心急的说:“叔叔,你怎么能­干­出那种事来呢?现在凤姐姐又不在这儿,那该怎么办?”

不理居士望着商紫,问:“紫儿,你不是说想嫁给你云哥哥吗?你现在就可以嫁给他了。和他入了洞房,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了。”

商紫说:“我可不能趁人之危,我以后会无脸见人的。我还是背他下山去,把他交给凤姐姐好了。”商紫说完就要走。

不理居士叫住她问:“你能用多少时间把他送回去啊?”

商紫说:“一天一夜。”

不理居士说:“云弋将在七个小时后,全身血管爆裂而死。”

商紫一听,吓得不敢动了。商紫突然想起了什么,高兴的说:“叔叔,你赶快给那什么鸳鸯合欢散的解药给我,我去让云哥哥吃了,不就没有问题了。是不是?”

不理居士脸上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我这药是我好不容易从甄无药那儿要来的,不过,我一时忘记问他要解药了。对了,甄无药离这儿有一天的路程,要到他那儿拿解药,是来不及了。我想,不如这样吧,我把云弋送到万山外面的那个红杏苑,刚刚六个小时,还来得及。对,我这就去。”不理居士说着就往云弋住的那个房间走去。

商紫急忙拦住了不理居士说:“叔叔,我不准你送云哥哥去那种地方。”

不理居士无可奈何的说:“药是我下的,我可不能害死了他,不然这个天下的人非得把我给唾死不可。紫儿,你可不能拦着叔叔。”不理居士拔看了商紫,就往云弋的房间走去。

商紫急忙高喊道:“叔叔,您,您站住。您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不理居士马上站住了,并且在那偷偷的笑,不理居士严肃地说:“紫儿,你现在只有半个小时可以考虑了。半个小时以后,可顾不得你了。叔叔可不愿被天下人唾骂死。你考虑吧。我先进房间里了。半个小时之后,你一定要给我答复,不然我就带云弋到红杏苑去了。”说完,他偷偷的一笑,回房去了。

商紫在那里喊道:“叔叔,你可害死我了。”

不理居士从房门的缝隙之中,偷偷的观察着在外面的商紫,不理居士偷偷地笑着说:“傻侄女,难道叔叔没有解药会给他吃那种药吗?如果你真的不同意,那岂不是害了大将军。叔叔才没有那么傻。呵呵!大将军,侄女婿,看来我明天该告别这个荒凉的地方了。大哥,你不是骂我一生都没有做一件好事吗?这次看你怎么说。呵呵……”

月亮好圆;月­色­好美,好美。整个山林都在一片温馨的氛围之中。

那一夜,云弋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居然发现自己怀中躺着的不是狄云凤,而是那个清纯可爱的商紫。他见商紫在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嘴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呢……

第二天早晨,云弋睁开还有些朦胧的眼睛,爬了起来。他还在想,他昨晚怎么会做那样的梦。真是无耻。

这时商紫娇羞的低着头,端了一盆洗脸水进来,说:“云哥哥,洗把脸吧。”

云弋说:“谢谢妹妹。”云弋突然发觉,商紫在看着他的眼光中,写着幸福和羞涩四个字。而在云弋的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答题。

云弋和商紫吃了早饭后,就告别不理居士下山去了。

不理居士站在山巅之上,目送着云弋和商紫走远了,他突然喊道:“好侄女,别忘记以后常来看望叔叔啊。”

不理居士不是想到江湖中到处走走的吗?他为何又不去了?因为一个承诺,什么承诺?还是回头说说吧。

今天早晨,天刚刚一亮,不理居士就在那高兴的收拾着行礼了。刚刚打好一个包裹,就听有人在敲门。不理居士开门一看,见既然是他侄女商紫。

商紫闪进不理居士的房间后说:“叔叔,昨天晚上的事,你不准对云哥哥说。也不准对任何人提起。若不然,紫儿就自尽在您面前。”他看见商紫边在说着,边在那儿流泪。

不理居士心痛的连忙发誓说:“好侄女放心,我保证不向任何人提起,如果你与云弋成不了亲,我也决不离开万山一步。”

商紫于是就出去了。不理居士叹了一口气,只好把刚刚打好的包裹,解散了。他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风风光光的走出这片茫茫无际的万山……

万山,一个承诺,一段埋没在万山之中的温馨情意,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挖掘出来。那是一个永远的迷?还是一段美丽的佳话?

云雾在那山巅之上缠绕着,外面的人,永远都看不清那山巅之上的真确面目。

第三十一回 乱石岗姐妹情

云弋和商紫刚刚走出万山,就见前面有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挡在了道上。一个红衣女子长剑一指,对云弋说:“云大盟主,你还认得我吗?”

云弋仔细的一看,似乎有些面熟,但是记不清在哪里见过面,于是说:“这位姑娘,恕云某眼拙,记忆力差,我确实不知在那里见过姑娘了。”

红衣女子说:“那么天通帮你总还记得吧。”

云弋拍拍脑袋说:“哦,姑娘莫非是天通帮之银泰坛主白清越吗?”

红衣女子冷冷一笑说:“谢谢你还记得我。那就放马过来吧。”

云弋笑笑说:“姑娘,你不是云某的对手。”

白清越身后的鹤发婆婆手持龙头铁拐,稳健的一步步走向前来说:“那么金龄婆婆够格和你招呼吗?”

金龄婆婆,云弋有所耳闻,二十年前,打遍大江南北,稀逢敌手。她不是早已退出江湖了吗?云弋一抱拳说:“前辈乃是世外高人,晚辈哪敢与前辈动手。”

金龄婆婆呵呵冷笑道:“哪敢?就是说,敢的话,我老太婆必然不是对手了。我说云弋小子,是这意思吗?”

云弋说:“晚辈可没有那个意思的。是……”

金龄婆婆说:“少啰嗦,先吃我一拐吧。”金龄婆婆一记崩山一拐向云弋当头打去。

云弋连忙从马上摘下战戟,就势一挑,就听“当啷”一声巨响,云弋的战戟硬生生的接下了金龄婆婆的崩山一拐。金龄婆婆被震得暴退了几步。金龄婆婆连道:“好神力。”

如今的云弋经过了几十场战争的洗礼,武艺上已经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岂还是大连庄那时所比拟的。

白清越手中的长剑一抬,叫道:“师父,弟子来帮你一把。”

商紫手中的虎头银枪一横,挡住了白清越。

白清越马虎的一瞧,见商紫挺像她三妹白诗越。于是温和地问道:“云弋的娘子,请报上名来。”

商紫对白清越的称谓也不在乎:“无蜂山商紫。”

白清越说:“看剑。”一招行龙探山,长剑直攻商紫前胸。商紫一招霸王看路,后发先至,直取白清越心口部分。白清越赶紧腾空躲过。还不等白清越落地和换招,商紫一压枪把,枪尖就上挑而去。直取尚在半空的白清越。

白清越大惊,连忙用剑挡住虎头银枪,借力弹了回去,白清越暗道:“这个看上去清纯的姑娘,却是如此的厉害。”

白清越连忙用左右移动的招数,和商紫缠斗起来。白清越突然跳出圈子对商紫说:“商紫妹子,你的枪法很不错,我认输了。”

商紫说:“商紫也很佩服白姐姐的剑法。”

白清越说:“我觉得与你还挺投缘的,因为你和我三妹挺像的。”

商紫高兴地问:“是吗?那我们就认作姐妹吧。”

白清越也高兴的说:“好啊!”然后朝商紫喊道:“商妹。”

商紫高兴的答应一声:“哎——”然后也朝白清越喊道:“白姐。”

白清越也高兴的答道:“哎——”

白清越突然对商紫说:“商妹,在前面还有一群狠角­色­在等着咱们,你们可要小心。”

商紫问:“白姐,你们,不,他们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白清越说:“因为我们是天通帮的,你丈夫不是率领武林群豪把我们天通帮给灭了吗?当然,我也是不赞同天通帮的做法的,自从袁帮主亲自带人灭了阳光堡,火烧云栖宫那刻起,我就对天通帮的人看淡了。这次就是天通帮的右使新娇娇的师弟陆津津请我们来的。既然已经加入他们了,他们又来邀请,我中得给他们一点面子吧,所以就和我师父来了。”

商紫:“哦,原来是这样啊。”

……

她们顷之间由对手成为姐妹了。什么叫对眼,只有是对对方有好感的就叫对眼。

那边金龄婆婆使出来风雷奔拐,云惊雾散拐……已和云弋交上了近百个回合。云弋一招旋回斩,逼得金龄婆婆连连后退,云弋再一个旋风刺,金龄婆婆哪里躲闪的开,眼见战戟直奔她的心口刺来。她眼睛一闭,暗道:“老婆子命休矣。”

那边白清越见了也大惊。云弋突然撤招说道:“晚辈得罪了。”

金龄婆婆惊异的看着云弋说:“云大盟主果然是英雄了得,金龄婆婆谢谢盟主的不杀之恩。就此告辞。”回头对白清越说:“徒儿,我们该走了。”

白清越对商紫说:“商妹,再见了!”于是跑去追她师父金龄婆婆了。

商紫对远去的白清越喊道:“商紫谢谢白姐姐提醒。”

云弋问商紫:“妹妹在和那白清越说些什么?”

商紫说:“白清越对我说,在前面还有一群狠角­色­在等着咱们,要我们小心。”当然,有些话她也就省免了。

云弋说:“既然如此,我们就小心点吧。”

于是他们又向前行去。

却说白清越和金龄婆婆走了一段路,白清越总觉得不放心商紫,她觉得陆津津为人­奸­狡,又善用喂毒的暗器,生怕她商紫妹妹会有危险。于是对她师父金龄婆婆说:“师父,你先回去吧,弟子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金龄婆婆已经看出她的心思了,于是笑笑说:“你一定在点心你刚刚认下的妹妹吧。”

白清越见师父已经看出来了,于是支支吾吾的说:“师父,弟子……”

金龄婆婆打断了白清越的话:“其实我也挺喜欢云弋那小子的,你就去帮他们吧。”

白清越高兴的说:“谢谢师父!师父,弟子就回去了。”于是告别了金龄婆婆,转身回来追云弋和商紫去了。这就是有亲必有顾的原因。多一个朋友,就多一份帮助。

转眼已依稀的看得见前面的万山城了。据说万山城里有一家红杏苑,红杏苑有几位非常漂亮的姑娘,她们不仅漂亮,而且还能歌善舞。来往的客人简直是用一拨一拨来形容了,当然都是来看她们几个的歌舞的居多。

在云弋和商紫的前面是一个乱石岗。一块块峥嶙的石块,看上去就有一种恐怖和肃杀的感觉。特别是乱石岗中那些零零散散的树上,一种不知名的鸟叫声,叫得好凄凉。若是晚上谁要是打这里行走,这种气氛一定让他们毛骨悚然。

这些,从乱石岗中走出三个一身白衣,瘦骨棱呈的人来。再瞧他们的脸,煞白煞白,面有一点血­色­。旁边还有一个面目极为冷漠的青衣男子。三个鬼魅一样的白衣人,他们手中的铁枪幡魄绛同时一指云弋说:“你就是云弋小子吧,还不看来受死。”

云弋战戟一指这三个鬼魅说:“我猜,你们一定是燕山三魔吧。云某几时得罪你了。”

这三个鬼魅一般的白衣人正是燕山三魔,胡道魔胡迁、刀转魔刀伦和莫泽魔莫尧。燕山三魔说:“算你小子有见识,爷们今天就赏你一个全尸。”

云弋心想这燕山三魔杀人如麻,平时很难一见,今天让我遇上了,我定要为武林清除这群杀人恶魔。于是说:“难道不必了,因为将死的是你们。你们三一起上吧,免得云某一个个对付你们费时。”

燕山三魔气得嗷嗷直叫:“好狂的小子,下地狱去吧。”燕山三魔挥舞着铁枪幡魄绛向云弋扫去。

那个面目极为冷漠的青衣男子行动呆板的走向商紫,铁环大刀叮叮当当一指商紫说:“小女子,现在该是你来受死了。”

商紫虎头银枪一指道:“我乃无蜂山商紫,木偶,快快报上名来。”

面目极为冷漠的青衣男子说:“我便是天通帮左使新娇娇的师弟无敌枪陆津津。看枪。”很明了,燕山三魔就是无敌枪陆津津请来的了。无敌枪陆津津一个横贯枪刺向商紫。商紫一侧身闪开,回手就是一招白龙出海,攻向陆津津。

云弋战戟一划,地上便掉落一片片布条,云弋接着将战戟一抖,一招四面出击已经顺势而去,燕山三魔连忙招架着退后,他们暗道:“此人招法诡异,果然非同一般。”于是便不敢轻敌,出招也小心谨慎起来。云弋却是毫不手软,战戟挑、劈、钩、挂……直打得燕山三魔心惊胆寒,慌乱的招架着。

陆津津上挑、大盖、轮回刺……商紫也是霸王摘星、白龙窜水……转眼之间,商紫和陆津津已经过了几十个回合。

云弋一个横扫带挂逼退了刀转魔刀伦和莫泽魔莫尧。一个旋风刺高速的攻向胡道魔胡迁。胡迁一时躲闪不开,惨叫一声,率先和白无常做伴去了。

刀转魔刀伦和莫泽魔莫尧喊声:“大哥。”铁枪幡魄绛向左右夹攻向云弋。一个左挑,一个回扫,连一个劈挂,不仅化解了他们的攻势,还迫得他们连连后退,才躲过云弋的反攻。

陆津津见久战不下商紫,于是一扬手,三把毒镖分上中下三路­射­向商紫。商紫连忙用虎头银枪将三把毒镖打落地上,陆津津又一扬手,九把毒镖分九路攻向商紫,商紫连挑带躲,让过来八把飞刀,却被第九把飞刀刺中了左大腿。陆津津冷笑一声,长枪疯狂地攻向商紫。商紫发觉她的左大腿已经开始麻木,只能拼命的招架着,眼看不支,此时白清越突然出现。

白清越大喊一声:“商妹,姐姐来帮你了。”仗剑挡住了陆津津,商紫喊了声:“白姐。”便全身摇晃一下,便到了下去。

那边云弋一个旋回斩将刀转魔刀伦劈死,又是一个大力劈劈向莫泽魔莫尧,莫尧举起铁枪幡魄绛就挡,铁枪幡魄绛分为两段,莫尧的脑袋也开花了,刀伦和莫尧一起找他大哥胡迁,共同侍奉白无常去了。

云弋眼见商紫倒下去。不由大怒,持戟高速的向陆津津奔去。陆津津见了大骇,虚晃一枪,就要逃,可跑不了几步就被云弋赶上,陆津津见云弋一个大力轮回劈劈来,抬枪连忙招架。可哪里挡得了云弋这全力的一劈,就听噹一声响,陆津津就感觉一阵阵耳鸣、头晕、两眼冒金星,他昏乱中见云弋一个旋风刺向他刺来,陆津津惨呼一声,倒在了地上。

云弋走到了商紫面前,对白清越说:“谢谢大姐的出手相助。”

白清越说:“她也是我妹妹,我当然要帮她了。云兄弟,你的妻子已经中了毒镖上的无还剧毒了。想不到陆津津既然是一个如此卑鄙狠毒的小人。”

云弋过去抱着昏迷过去的商紫,问白清越:“大姐能救救我妹妹吗?”

白清越惊异的望着云弋问:“她怎么会是你妹妹?”

云弋说:“应该说是义妹。但是也如妹妹一样亲。”

白清越叹口气说:“你把她当作妹妹,可她却把你当丈夫看。哎——又是一个自作多情的傻女人啊!”

云弋惊讶的望着白清越。

白清越说:“当然是这个自作多情的傻女人向我默认的了。哎——不跟你说了,反正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一样,从不把女人的爱放在心上。”

云弋当然也明白商紫的心的,当然也把商紫放在了心里,可是那又如何呢,他只是拿商紫当作亲妹妹看了。云弋看着昏迷的商紫,再次恳求的问白清越:“大姐,你能救救我妹妹吗?”

白清越说:“我虽然救不了她,可是我知道谁能救她。”白清越说着这话的时候,眼中有些幽怨。

云弋急切地问:“大姐,你说他是谁,住在哪。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去找他医好我妹妹。”

白清越说:“还算你有良心。我告诉你吧,他就是离这不远的无药谷居住的甄无药。你妹妹这点毒,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云弋一听甄无药这个名字,就想起来在万山万山之巅上,不理居士也曾经提起过这个人的名字,于是抱起商紫,对白清越说:“谢谢大姐的指点,我马上就去找无药先生医治我妹妹去。”

白清越问:“云弋,你知道无药谷的路吗?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你能找道他吗?”云弋一时之间呆在了那里。白清越说:“商紫也是我妹妹,我会袖手旁观吗?我和你一起去。我想,我也应该去见见那个总以为清高的人了。”白清越后面那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云弋说:“谢谢白姐了。”

白清越说:“我们走吧。”

云弋将商紫抱上马儿,和白清越向无药谷走去……

第三十二回 冤家对头 师徒相逢

无药谷,古木参天,谷两侧是直指云天的高峰。山顶经常是云雾缠绵。让人有一种神秘的感觉。一些珍禽异兽也可以在这里看到它们的身影。谷底有一条清澈潺潺的小溪。小溪两边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儿,在花丛中奔忙着勤劳的蜜蜂和舞姿翩翩的蝴蝶。开阔点的地方是青青的小草。景­色­依旧,只是小山坡上的那座木屋已经化成了灰烬。

云弋和白清越来到了无药谷,白清越默默地看了一眼这个熟悉的地方,和那已不复存在的小木屋。对云弋说:“我们上山吧。”云弋背着昏迷的商紫,跟着白清越往山上走去。

山腰间,一个隐秘的山洞里,甄无药在哪静静地看着书,一旁的石床上,天行侠唐执正在那打坐运功。看得出,唐执的百毒之毒已经退散的差不多了。

“甄无药,你给我滚出来。”一个女人在洞外面喊着。

甄无药赶紧丢掉了手中的书本,表情极为激动地喃喃着:“她,咱们来了。”

“甄无药,你再不给我赶快滚出来,我可放火熏了。”洞外面再次传来了那女人的声音。

甄无药连忙站起来喊道:“清越,好老婆,你不要生气,无药出来了。”说着,甄无药就往洞外走去。

白清越在洞外怒道:“谁是你老婆,我们已经一刀两断了。从此便是陌生人。”

甄无药搬开了洞口的石头,又扒开洞口的藤条走出了洞外,“扑通”一声就跪在了白清越面前拉着白清越的芊芊玉手说:“无药不是后悔了吗,这一年多来,无药可没有一天不在思念着你,盼望着你回家吗?……”甄无药突然不说话了,因为他突然发现白清越后面还有人。甄无药“倏”的站起来,见一个英武非凡的男将军,背上背着一个样子非常清纯但是昏迷的女将军。甄无药望着白清越问:“好老婆,这二位将军是?”

白清越生气的说:“你说谁是你老婆呀,那个昏迷的是我结拜的妹妹,她中了无敌枪陆津津的毒镖了。你快想办法救他。”

甄无药连忙说道:“好,好,我一定想办法救你的……不,是咱们的妹妹。”他又对云弋叫道:“妹夫,快背妹妹随我到洞里去吧。”甄无药说完就进洞里去了。云弋也连忙背着商紫往洞中走去。

听甄无药叫云弋和商紫做妹妹和妹夫,白清越觉得非常的高兴,心里说:“商妹本来和云弋是夫妻才对。”白清越也往洞里面走去。

一定有人问了,云弋就是天行尊者古云,而且古云(云弋)又是武林中顶尖的高手,难道就没有人认得他吗?那么我请问大家一个问题:“如果现在还没有电视,整个中国又有多少人能认识周杰伦呢?”更何况那时根本不可能有电视,人口也是居住得非常疏散。更何况古云(云弋)又不喜欢抛头露面,又居住在那个人迹罕至的山谷这中。固然见过古云的人和认识古云的人也就是其少数的其少数了。这一段道理再不交代就不行了,一来就要师徒相见了;二来这个问题也拖得太久了。

唐执还在石床上打坐运功,云弋刚背着商紫走进洞中,就看见他的爱徒唐执了。云弋激动地喊道:“执儿。”

白清越也走进来看见唐执惊奇地叫道:“你……天行侠唐执。”

白清越为什么不认识古云却认识古云的弟子唐执呢?一句话,唐执爱在江湖中跑动吗。

唐执突然听见那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唐执兴奋的想:“师父他从人马山之巅掉进了万丈深渊,居然还没有死,这可太好了。”他赶紧收功睁开眼睛一看,站在他眼前的,果然是他师父天行尊者古云。唐执一下从石床上跳下来,激动万分地喊道:“师父。”刚想扑进师父的怀中,突然发现他师父背着一个女人,于是连忙说:“师父,师娘怎么了?快让她躺在这个石床上来,让无药叔叔来看看。”几个月来的相处,甄无药和唐执已经亲的变成了叔侄了。还有一件事就是,想不到唐执也把商紫当成师娘了,这就是命运之神冥冥中安排好了的。

云弋连忙把商紫轻轻地放在了石床上。甄无药过去从一个瓶子里倒出了一颗丹药,递给云弋说:“妹夫,快让妹妹服下这丹药吧。”云弋接过甄无药递给他的丹药,赶紧让商紫服下了。甄无药又端来一碗水对云弋说:“妹夫,再给妹妹喝一口水吧。”云弋接过甄无药递来的那碗水,又把那碗水让商紫喝了。

甄无药一口一个妹妹,妹夫;唐执一口一个师父,师娘。一旁的白清越听了,在那里一个人强忍着在肚里笑,差不多要把她给憋死。

商紫服下了甄无药的药丸之后,突然在石床上一个转身,伸手就抱住了云弋,口里喃喃地喊道:“云哥哥,云哥哥……”云弋看了看商紫,见商紫依然还在昏迷之中。原来那都是商紫意识之中的反应。可见甄无药的药丸是多么有奇效了;可见商紫的心中,是多么,多么爱着云弋,她的云哥哥了。

云弋轻轻地把商紫的手从他身上拿了下来,又就自己的披风解下,放在石床上,然后让商紫躺在了他的披风之上。可见云弋心里面也是非常爱着商紫的,只是因为他已经有个狄云凤的原因,促使他不得不忍心放弃对商紫的爱。

一旁忍住肚里笑的白清越,此时也不在笑了,她忽然觉得云弋和商紫的爱,好伟大,好纯洁。她忽然过去紧紧地抱住了甄无药。因为,白清越她也是一个女人,女人最容易在感动的场合中,需要爱。

甄无药在白清越主动的投怀送抱之中,幸福地体会着那份温柔,那份甜蜜。甄无药突然又找到了那种刚刚和白清越相处时的感觉,他于是兴奋地就去抱住了白清越。可谁知甄无药刚刚抱住白清越,白清越却突然把甄无药给使劲的推开了。甄无药望着生气的白清越,他不知此刻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的对白清越说:“好老婆,你都抱我了,为什么不让我抱你。”甄无药此刻也不顾旁边有外人了。

白清越恼怒地说:“你是我的人,但是我不是你的人。”可见白清越还是爱着甄无药。

甄无药笑笑说:“那么你可以来抱我的,我保证不抱你了。”

白清越说:“那等我乐意的时候再说。”

……

想不到这夫妻俩这么搞笑。云弋和唐执都将脑袋偏向一边,云弋望着唐执,唐执望着云弋,师徒两个在忍着笑。

白清越突然问甄无药:“我说甄无药,你就让妹妹服下那药丸就可以了吗?”

甄无药发觉白清越对他说话比刚刚来到时候温柔多了。他在心里默默地感谢这个妹妹的到了。为了感激商紫把白清越再次送到他的身边,甄无药决定要用他最好的药来医治商紫。甄无药去把他那包经过一年多的时间,­精­心调制的清毒王药膏拿了出来。递在了云弋手中说:“妹夫,你将这药膏均匀的涂在妹妹的伤口上就可以了……”

白清越见甄无药把药递给了云弋,又见他把用法都交代清楚了,于是她马上拉着甄无药的手快速的往洞外走去。甄无药当然会出去的,因为商紫那伤口不是在大腿上吗?既然商紫的老公在这,他当然要回避了。唐执当然也是明白人,于是向云弋打过招呼就出去了。

云弋急了,大声的喊道:“白姐姐,你来帮帮忙啊!”

白清越在那笑着,大声地说:“妹夫,你自己看着办吧。”白清越说完,终于忍俊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

甄无药见白清越笑得那么高兴,又那么奇怪,于是不解地问:“好老婆,你在笑什么?怎么如此高兴呢?”

白清越抱着甄无药的手臂笑道:“你知道吗?云弋根本不是商紫妹妹的老公。不过我也真希望他们能成为真正的夫妻。”

甄无药无比惊奇地问:“是啊?”

唐执也惊奇地问白清越:“白婶婶,你刚刚叫我师父做云弋。您是不是叫错了,我师父是天行尊者古云呢。”

甄无药也蓦然醒悟:“我也觉得哪里不对劲,好老婆,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白清越也患糊涂了:“他确实是当今的武林盟主和兵马大将军云弋呀,我怎么会认错人了呢。唐执侄儿,哎呀,你也不可能连师父都认错的,就算是唐执侄儿认错了,可云弋分明也是认了徒弟了。”

甄无药说:“那还不容易理解吗,天行尊者古云和当今的武林盟主,兵马大将军云弋,他们同是一个人。”

白清越说:“对,只有这样才解释得过。”

唐执没有想到他一直想要见到的武林盟主云弋,居然是他以为从人马山之巅,掉下万丈深渊死去了的师父古云。唐执感到非常的高兴,也非常的激动。至于古云为什么改为云弋,那自有他的原因了。

云弋只好把商紫大腿上,中毒镖那儿的裤子用手撕开,用药水把伤口处洗­干­净,又拿了一条毛巾擦­干­。然后把甄无药给他的清毒王药膏均匀地涂在伤口上,再拿了一条布稳稳地包扎好了。云弋就静静地坐在商紫的身边,等着商紫醒来。他发现商紫的脸­色­越来越好了。

商紫突然把头一偏,“哇——”张开口一泡黑血正好喷在云弋身上,商紫也睁开双眼醒了转来。云弋高兴的握着商紫的说:“妹妹,你终于醒来了。”

商紫见云弋身上被她刚才喷满了黑血,她急忙说:“云哥哥,对不起!我把你的衣服给弄脏了,你赶快将衣服脱下,妹妹帮你去洗­干­净吧。”

云弋笑笑说:“没关系的,只要妹妹醒来了,就比什么都好。”

商紫一下扑进了云弋的怀中,哭着说:“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云哥哥了。”

云弋怔了怔,突然一下将商紫紧紧地抱进了怀中。因为他觉得他再也不能压抑他的感情了。他要尽情地去爱商紫。

商紫还在云弋的怀抱中哭着。不过她觉得她的泪水不是咸的,而是变成甜的了。他,终于肯抱着她了。

白清越和甄无药听见里面的说话声后,也走了进来。见了那个场面,白清越也扑进了甄无药的怀中说:“我好受感动哦。”

甄无药赶紧抱住白清越幸福地说:“我更感动呢。”

唐执看着两对幸福的人,他也在一旁高兴的笑着。

石洞之中,确实是太小了,温馨的气氛都被挤得喘不过气来。就连石洞外面的阳光,也显得格外的温和。微风轻抚着大地,整个无药谷都在分享着这份无比温馨的幸福……

因为边城还有战事,云弋便向甄无药他们告辞。

唐执因为毒­性­还没有完全清驱­干­净,于是对云弋说:“师父,等过几天侄儿体内的毒清除完了,我就去边城去找师父师娘和我大哥。”

云弋问道:“侄儿,你大哥是不是唐凯将军。”

唐执说:“正是。对了,师父你不要把侄儿中毒的事告诉他,免得他为我担心。”

云弋说:“侄儿放心吧,师父不会说你的事的,你就在这里安心的驱毒吧。咱师徒过几天在边城再见了!”然后对甄无药和白清越说:“甄大哥,白姐姐,云弋就此告辞了。”

甄无药说:“好。等执儿好了,我一定和他到边城去看望你们。”

商紫拉着白清越的说:“姐姐,姐夫,咱们到时边城见!”

白清越说:“妹妹,你就和妹夫慢走了。”

商紫一听,粉面红得如同三月的桃花一样,她娇羞的说:“姐姐,我们还没有成亲呢。”

白清越说:“那是迟早的问题。姐姐现在喊习惯了,以后就不用更改了。好了姐姐就不送你们了,等过几天咱们姐妹在相聚,那时姐姐希望是去喝你们的喜酒嘙!”

商紫更羞:“姐姐。”

白清越连忙说:“好了姐姐就不说了,你们走吧。”

商紫过去拉着云弋的手回头高兴的说:“姐姐姐夫再见!”

“妹妹妹夫再见”

“师父再见!”

看着商紫和云弋手拉手走下山去,白清越也高兴的拉着甄无药的手说:“他们好幸福耶!”

甄无药一副沉醉的样子:“我也挺幸福的。”

白清越突然放开了甄无药的手诡秘的说:“我忘了,我们可是陌生人了。我想我也该下山。”她说着就要走。

甄无药急忙一把将白清越拉进了怀中紧紧地抱着她说:“老婆,你走得了吗。”

白清越怒道:“你放开我。”

甄无药哪里肯松手:“我不放。”

白清越突然娇羞的小声说:“你也不怕侄儿在一旁看见笑话咱们。”

甄无药这才放开了白清越。

“侄儿可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我到洞里面驱毒去了。”唐执边说边跑进山洞里面去了。

甄无药于是又抱住了白清越说:“好老婆,你不生气了。”

白清越甜蜜地笑着说:“无药,你不是说过不在乎我的吗?”

甄无药连忙说:“那时我不是喝醉酒了吗?我不过是顺口胡说的。我现在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白清越甜蜜的笑着说:“那以后你再那样说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甄无药说:“我从那天开始,就戒酒了。我如果以后再说那种话,我就把我的这张臭嘴皮割下来炒菜吃。”

白清越笑道:“嗳——没有经过我同意,你可没有权利那么做。”

甄无药笑着说:“那,从今以后,无药就任由老婆大人宰割了。”

“死相。”

“只有老婆高兴就好。”

“你想­干­什么?”

“和我老婆亲一个。”

“休想!”

……

无药谷中的花儿,在烂漫地开着。

第三十三回 络腮胡子葛恐礼

却说云弋和商紫告别了甄无药他们,在无药谷的小溪那里。商紫对云弋说:“云哥哥,快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洗。”

云弋说:“妹妹,不用了吧。”

商紫生气的望着云弋,嘟着嘴巴说:“云哥哥,你刚才叫我什么?”

云弋见商紫那副可爱的样子,笑笑说:“你说,你想要我怎么称呼你?”

商紫高兴的说:“你是怎么称呼凤姐姐的,你就怎么称呼我。”

云弋已经脱下了衣服,于是轻轻地喊道:“紫儿。”

商紫一下抱住了云弋,甜甜的笑了。

云弋暗道:“哦,这就是女人啊。不过这个傻丫头确实是挺可爱的耶。”他于是也顺手抱住了商紫。

商紫突然推开云弋说:“云哥哥,紫儿帮你去洗衣服去了。”说完,便去小溪中,一边轻轻地哼着小曲,一边快乐的洗着衣服。云弋看着商紫那可爱的样子,笑得特别的开心。

小溪水叮叮咚咚、哗哗啦啦地流着。两岸的花儿开得特别的鲜艳。还有那青青的草儿,翠绿的竹林,茂盛的树叶,那各种欢快的鸟叫声……整个无药谷,显得格外的美丽。

商紫把云弋的衣服洗­干­净了,二人继续往边城而去。

遇和县,虽然其名为遇和县,其实这个地方一点都不遇和。知县葛恐礼,乃是当今宰相万国忠的外家的远房侄儿。葛恐礼依仗宰相万国忠在朝廷的势力,在遇和县横征暴敛,拼命地搜刮民脂民膏。一部分用来巴结宰相万国忠,一部分自己私屯。而且此人非常好­色­,只要是看见哪家有漂亮的闺女,他都会想方设法的把她弄到手。据说葛恐礼都已经有九房姨太太了,可他仍不满足。葛恐礼扬言说,他起码要十八房姨太太。所以搞得整个遇和县是民不聊生,苦不堪言。无论哪家生了个漂亮的闺女,先不先就让她找婆家了;或者把女儿送到外县的外家寄养。

因为穷,被逼上梁山做山贼的也是特别的多。据说光一个遇和县境内,就也山贼四起之多。朝廷派兵来剿,山贼们就钻进山高林深,延绵数百里宽的望乡岭中。官军根本就连山贼的影子都抓不到。所以他们就混了几顿海喝海吃之后,便作罢。官军们吃的喝的,葛恐礼都将他们分摊在老百姓身上,老百姓的日子过得更清贫、更艰苦。

据说在遇和县的四起山贼中,以络腮胡子苟朗延的那伙山贼最为残恨,只要是碰上他们的,不管你贫民百姓也好,商贾大富也好,那绝对是没有命回来的,这五人而且还非常好­色­,只要是被他们弄到的女人,不出一个星期,就被他们活活地糟蹋蹂躏而死。人们对他们恨之入骨,可是这五人生­性­狡猾,行踪不定,只要他们打劫一得手,他们就迅速往望乡岭一窜,很快地消逝在了茫茫无际的林海之中了。你想抓他们,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云弋和商紫来到了遇和县境内,云弋和商紫突然发现在他们前方的一个半坡上,一个老汉正推了一独轮车西瓜,吃力的往坡上冲。云弋连忙催马过去,然后跳下马来,对老汉说:“老人家,我来帮你把车推上去吧。”

老汉见是一个将军,连忙说:“将军,这怎么能让你推了。老汉能行的。”

云弋过去握住了独轮车的扶手说:“老人家,你就让我帮帮你吧。”

老汉见云弋执意要帮忙,于是就把独轮车让给了云弋。说:“将军,那老汉可就谢谢你了。”

云弋轻松的推着独轮车说:“没关系。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

商紫骑着马也过来了,笑着说:“云哥哥,要紫儿帮忙吗?”

云弋说:“不用了,马上就到坡上面了。”

转眼之间,云弋已经推着独轮车到了坡上了,他就把独轮车交给老汉说:“好了,老人家,这车就还给你了。”老汉连忙从挑了一个好的西瓜对云弋说:“将军,这西瓜是老汉自家种的,你们拿起吃吧。对了,谢谢你的帮忙了。”

云弋连忙推辞道:“老人家,我怎么能够要你的西瓜呢?”

“将军是看不起老汉了。”

“老人家,我怎么会看不起您呢。”

“那你就收下这个瓜吧。”

云弋接过了老汉递来的西瓜说:“既然如此,那就多谢了。”

老汉问:“将军,你们这是去哪里啊。”

云弋说:“去边城。”

老汉手指着说:“你们往那条路去,穿过前面的望乡岭直接往南去,就到边城了。能省半天的路程呢。不过就是那山里有山贼出没,请将军们多加小心。”

商紫说:“要是山贼碰上我们,正好除掉他们,好为民除害。”

老汉说:“将军有所不知,这山里除了络腮胡子苟朗延那一伙,是十恶不赦的老牌山贼外。其余的三伙都是被逼上山,有两伙可都是劫富济贫的英雄好汉呢。他们劫来的钱大多都分发给咱们穷人了。还有一起刚刚被逼上山的是一对结拜兄弟,听说他们都使一把长戟,武艺都很了得。边城不正在和南国开战吗,如果将军用得着他们,遇上他们,请将军带上他们吧。等他们立了战功,当了将军,我们遇和县就有盼头了。”老汉突然跪在云弋面前说:“将军,就算我代表整个遇和县的老百姓谢谢您了。”

云弋连忙扶起老汉说:“我答应你,我遇上他们兄弟俩一定带上他们走。”

老汉感激的说:“谢谢将军了,对了他们兄弟一个叫罗天宝,一个叫金崇武。”

云弋说:“我记住了,老人家,就此别过。”他说完便跃身上马,和商紫一起往望乡岭那边那条路而去。

老汉在那喊道:“将军,您一定要带上他们兄弟俩啊!”

前面是一段偏僻的山路。路两边都是延绵起伏的群山,这正是山贼们理想的藏身和拦路抢劫之宝地。这里就是望乡岭了。云弋和商紫看了看,便催马往里面飞驰而去。

此时,有一个外地商人和两个挑夫正走在这山路之间。商人摇着纸扇走在前面,后面跟着的挑夫,已是满头大汗。估计他们肩上那一担不下一百斤吧。

“唔——”

“唔——”

突然从山中跳出五条大汉和一个呆头呆脑的小伙子来。他们“哼哼哈哈……”的怪笑着,将那商人和两个挑夫围在了中间。那个商人见遇上了山贼,吓得直在那里打哆嗦。两个挑夫也赶紧撂下了挑子,站在中间不敢动。

其中一个山贼怪笑着对另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说:“哈哈,苟大哥,你看,又有人给咱们送货来了。”那个络腮胡子正是万人恨之入骨的苟朗延一伙。苟朗延和那另外四个大汉哼哼哈哈的一场爆笑,唯有那个小伙子呆头呆脑的,不言不语的站在那里。

遇上他们,看来这个商人和那两个挑夫,是在劫难逃了。当然,这三人还不知道这帮山贼的凶残。

只见那商人颤颤兢兢地从怀中掏出钱袋,递在络腮胡子苟朗延的面前说:“我把我的银子和这两担货都给你了,你就让我们走吧。”

那两个挑夫也说:“我们上有老,下有小,你让我们走吧。”

络腮胡子苟朗延哈哈狂笑着从那商人手中接过了钱袋。那笑容让商人感到毛骨悚然。商人见络腮胡子接过了钱袋,连忙点头哈腰的边说边往络腮胡子苟朗延的身旁走去,那两个挑夫也连忙跟在了商人的后面,向络腮胡子苟朗延他们傻笑着走过去。

一个马脸胡子的山贼呵呵冷笑着拦在了商人的前面,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睛盯着那商人问:“你知道这里叫什么地方吗?”

你商人颤颤兢兢的答道:“望乡岭。”

马脸胡子­奸­恶的笑着说:“错。那是以前,现在这儿叫亡魂岭了。你说你还能回去吗。”

商人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他连连的磕着头,哭着哀求道:“好汉,您就放我们走吧。回家后,我再送些银子来孝敬你们好吗?”

两个挑夫也跪在了地上说:“好汉,你就放我们回去吧。我们一定会求菩萨保佑你们的。”

马脸胡子冷笑道:“我们放你们回去好报官来捉拿我们吗?”

商人连忙摆着手说:“我不会……”他话还没有说完,马脸胡子就已手起刀落,就将那商人砍翻在地,旁边的一个山贼也在同时一刀砍翻了一个挑夫。另一个挑夫吓得软瘫在地上。

络腮胡子苟朗延将一把刀递给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一切的小伙子说:“马咖,你不是想加入我们吗?现在你进去把那个挑夫杀了,就算是你的入门仪式吧。”

马咖连连摆着手惊慌地说:“不,不,我不要杀人。不要。”

络腮胡子苟朗延手起一刀,砍翻了那个挑夫。

马脸胡子­阴­险的看着马咖冷冷地笑道:“你既然不想杀人,那么就对不起了。”马脸胡子举起了刀。

马咖猛然一下就把马脸胡子推翻在地上,然后疯狂地向前面跑去。口中大喊着:“我不要杀人!我不要杀人!……”

马脸胡子从地上爬起来说:“没有想到那小子还有几斤力气。”

络腮胡子苟朗延说:“不妙,马咖那小子知道我们的行踪,可不能让他跑了。追。”五个山贼拼命地向马咖追去。

马咖口中喊道:“我不要杀人……”一路狂奔着。迎面正好碰上朝这边过来的云弋和商紫。

商紫对云弋说:“云哥哥,你看前面跑来的那个人,行­色­如此慌张。前面是不是遇上山贼了。”

云弋说:“我看也像。”云弋于是对迎面跑来的马咖喊道:“这位兄弟,你是不是遇上山贼了。”

马咖见迎面过来一男一女两个将军。连忙停下来激烈的喘着气说:“将军,山贼在前面杀人了。”

“马咖,你给我#@¥&站住。”络腮胡子苟朗延和四个山贼也追过来了。

商紫从马上摘下虎头银枪,朝络腮胡子苟朗延和四个山贼一指,娇喝道:“山贼,休得猖狂!”

络腮胡子苟朗延和四个山贼见前面是两个将军,吓得马上站住了。本来想转身逃跑。突然听得商紫的声音如此的甜美,于是就又回转头来一看,见面前这个女将,长得犹如仙女下凡一般。那一张鲜­嫩­的脸蛋、那柳眉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那葱鼻樱桃小嘴、那纤细的腰身、那高冲的胸脯、那白­嫩­如雪的肌肤……

络腮胡子苟朗延和四个山贼眼睛眨也不眨的、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个天仙般的小美人。口水,流出来又吞进去,流出来又吞进去。

络腮胡子苟朗延拼命吞下一泡口水,­色­眯眯的看着商紫说:“小美人,你只要跟随了我们,我们保证让你有享不完的快乐。”

鹰钩鼻拼命的吞下一泡口水说:“我愿意天天服侍你沐浴。”

斗­鸡­眼拼命的吞下一泡口水说:“我天天帮你洗衣服。”

稀啦胡子拼命的吞下一泡口水说:“我天天帮你全身按摩。”

马脸胡子也拼命的吞下一泡口水说:“我的肚子夜夜让你当枕头。”

商紫“啊——”大喊一声,紧紧地捂住了耳朵。

络腮胡子苟朗延和四个山贼同时一起说道:“嘻嘻……我们都愿意做你的爱妃,随便你一夜要……”

云弋已经忍不可忍,摘下战戟一带花白大马,花白大马狂风般的向那五个山贼冲去。络腮胡子苟朗延和四个山贼,那个“要”字还挂在口里,云弋用战戟一个狂风横扫斩。络腮胡子苟朗延和四个山贼都躺在地上了。他们个个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口水还挂在他们的嘴角上,慢慢地流淌着……

“呜呜……呜呜……”商紫从没有受过如此的侮辱,哭得好不伤心。

云弋过去将商紫轻轻地抱了过去,商紫扑在云弋怀里,“呜呜……呜呜……”仍在不停的哭着。

云弋默默地抱着商紫,任由商紫的泪水将他的衣甲打湿。花白大马低着脑袋,在缓慢的向前走着。马咖牵着商紫的马,无声的跟在后面。

“呜呜……呜呜……”商紫的哭声。山风吹着树叶“呼呼……呼呼……”地响着。望乡岭也感到羞耻。

许久,许久,商紫已经不再哭了,她默默地靠在了云弋怀里,再也听不见她快乐的声音了。云弋心痛的看着商紫,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云弋唯一能做的,只有让商紫靠在他怀中了。云弋突然发现马咖牵着商紫的马,默默地跟在他们后面。于是就问他是如何遇上那帮山贼的。

马咖说,他的家产和房屋,都让葛恐礼给霸占去了,他的父母都被活活的气死了,他已是无家可回了。本来想投奔络腮胡子苟朗延,希望能混口饭吃,没有想到却是如此。

云弋见马咖的身世如此可怜,就让他骑上商紫的马,继续往前行去。

第三十四回 路香饭店收徒

云弋和商紫以及马咖往前走着。他们远远的看见一伙大概有七八个山贼的,见了他们就迅速往山林深处隐去了。云弋他们又继续往前走,前面又有一伙十来个的山贼,见了他们也很快的往山林深处隐去了。就是不见那老汉所说的那两个兄弟。因为云弋看得清楚,那隐进山林深处的两伙山贼手中拿的都是大刀,可没有拿长戟的。所以他能断定那兄弟两个不在其中。

转眼之间,云弋他们已经走出望乡岭了,可是还是不见那兄弟两个的影子。云弋心想:“看来是和他们没有缘分了。”

前面是一家路香饭店,云弋对身后紧紧地抱着他的那个许久都没有说话的商紫说:“紫儿,前面有一家饭店,我们进去吃一点东西再赶路好吗?”

商紫突然轻声地问:“云哥哥,等打败南国的军队后,你会去向我爹娘提亲吗?”她开口的第一句居然是这样一个问题。可见,商紫对云弋是否娶她还是没有底。也想象得到商紫现在是多么脆弱,是多么需要安慰。

云弋大声的说:“只怕岳父岳母他们不同意把他们的宝贝女儿嫁给我吧。”

商紫羞涩的轻声说:“我爹娘不同意也得同意。”

云弋奇怪的问:“为什么?”

商紫粉面更红,声音也更小声的说:“因为我,我,已经是你,是你的人了。”商紫说完背后那几个字就将脑袋埋在了云弋背上。

云弋更加奇怪,琢磨了许久才问:“紫儿,你说你已经是,是我的人了。是怎么回事?”

商紫低声的羞涩的说:“我不告诉你。”

此时也已经距离路香饭店那儿不远了,云弋看见这儿有个草坪,草儿特别的鲜­嫩­,心想,就让马儿在这啃啃青吧。云弋跳下马来,见商紫还在马上,低着头,用双手蒙着脸,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不过可以肯定一点,商紫没有下马的意思。云弋把手伸过去说:“紫儿,我扶你下来吧。”商紫这才放开捂住粉面上的手。云弋发现,紫儿的粉面居然比三月的桃花还要红艳。

商紫还是低着头,伸出一双芊芊玉手轻声地说:“云哥哥,你可以抱我下来吗?”

云弋也不说话,只是一下就把商紫抱下了马背,但是云弋却没有直接把商紫放在地下,而是把她抱在了怀中。商紫就看见云弋正在望着他在笑呢。

商紫一双美丽的明眸望着云弋,羞涩的轻声说:“云哥哥,你不怕马咖在那看着咱们吗?”

云弋赶紧把商紫放了下来,他此时才想起来,原来马咖一直跟在身边。云弋看了看马咖,见马咖正背对着他口中发出那种勉强克制住的笑声。云弋故意问:“马咖,你都看见什么,听见什么了?”

马咖用克制的那种笑声说:“回将军,马咖正在观赏那边的风景,什么都没有注意道。”

云弋于是笑着对商紫说:“紫儿,马咖可什么都没有看到和听得。”

商紫羞涩的一笑,低头就要往云弋的怀里钻。云弋赶快拦住她说:“紫儿,那边过来一个人了。”

商紫急忙站住,回头一看,果然看见一个客人自从饭店里面出来,正朝这边走来。商紫就问:“云哥哥,你一定饿了吧?”

云弋指着自己的肚子笑着说:“紫儿,你听听这里吧。咕噜,咕噜”

商紫故意笑问:“云哥哥,你的肚子怎么会唱歌耶。”

云弋也笑道:“我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既然学会唱歌了耶。”

商紫一只手轻捂着嘴巴,一只手指着云弋“咯咯……咯咯……”的笑过不停。就是马咖也在一旁不断发出那种抑制着的笑声,马咖在心说:“我还没有见过这么搞笑的将军耶!”

云弋他们见从路香饭店过来的那人快走近了,就连忙止住了笑。云弋说:“咱们也去吃饭吧。”

商紫好:“好呢,我突然也觉得饿了。”于是三人就往路香饭店那边走去。

在和那人擦肩而过时,却听那人边走边说:“这两个要饭的真扫兴,让我胃口都没有了。”

这时,就见从路香饭店里相继走出一些扫兴的客人来:“这两个要饭的真是,倒胃口。”

云弋看见在路香饭店旁边的一颗大树旁边,依着两杆长戟。云弋于是想:“难道罗天宝和金崇武也在这个饭店里面吃饭来了。”于是就和商紫、马咖往饭店走了进去。

路香饭店里面还有两桌人在吃喝着,就见两个要饭的在对一桌正吃得满嘴流油的客人说:“几位老爷。我们哥俩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你们就发发善心,赏点吃的给我们吧!”

一个胖财主一边咬着­鸡­腿一边说:“我们哪有吃的给你,去,去!滚一旁去!”

其他几个财主也是一挥衣袖说:“去,去!一边凉快去!不要在这儿打扰我们吃东西。”

两个要饭的巴巴嘴巴,拼命的咽了一泡口水。肚子:“咕噜,咕噜,咕噜……”

胖财主好奇的问:“这是什么声音?”

其他的说:“是那两个要饭的肚子在叫。”

“哈哈哈哈……”饭店里一场爆笑。

两个要饭的又不好意思的走到另一桌吃得满嘴流油的那边,咽了一泡口水说:“老爷们,赏点吃的的,我们已经三天都没有吃饭了。”肚子:“咕噜,咕噜,咕噜……”叫。

那一桌同时一挥衣袖叫道:“去,去!一旁凉快去吧!”

“哈哈哈哈……”

店老板见进来两个将军和一个随从,连忙笑着问:“两位将军,欢迎欢迎!”

云弋拿了一锭银子对饭店老板说:“给我们来三份酒菜和馒头。”然后一指那两个要饭的说:“再给他们俩两份酒菜馒头。”

老板应道:“好。将军请先坐一下。”然后对小二喊道:“给将军和那两个要饭的各一份。”

店小二应道:“好呢!”

一听有人请他们吃饭,两个要饭的连忙回头一看,见是两个将军,于是就跑过去双双跪在云弋和商紫面前说:“谢谢两位将军的打赏。谢谢!”

云弋一伸手说:“你们起来吧。也不用客气。坐吧!”

两个要饭的连忙站起来说:“谢谢!谢谢将军!”于是就在另外一张桌子坐下了。

其他的人见了将军,连忙站起来满脸堆笑的向他们鞠了一个躬,这才坐下重新吃喝起来。

“将军你们的酒菜来了。”小二端来了一盘酒菜来到了云弋他们这儿。

云弋对小二说:“你先拿去给那两位吧。”

小二为难的:“这……”

商紫说:“云哥哥让你端过去,你就端过去吧!”

小二这才说:“好呢!两位你的酒菜来了。两位,你们今天可遇上好人了。好好吃吧。”小二把酒菜端到了两个要饭的那桌。

两个要饭的连忙站起身来向云弋他们连连鞠躬。

云弋一挥手说:“你们就坐下吃吧。”两个要饭的感激的坐下,狼吞虎咽的吃喝起来。

马咖感动的说:“将军,你们真是好人,好将军。我马咖能跟着您,那是我祖上给我积德了。”

云弋笑着说:“一点小小的帮助,也算不了什么。”

这时小二也将云弋他们的酒菜端来了。小二问云弋:“将军,还有什么吩咐吗?”

云弋见两个要饭的吃法,也知道他们是饿极了。于是对小二吩咐道:“你再给那两位加一份吧。”

小二高兴地答道:“好呢。”就跑去了。

云弋他们都吃饱了,于是就往饭店外面走去。那两个要饭的也已经吃完了,他们吃得特别的饱,还在答着饱嗝。都三天没有吃饭了,也难怪!

两个要饭的见云弋他们要走,连忙迎了上去,“扑通”就跪在了云弋面前说:“谢谢恩公的救命之恩!”

云弋连忙说道:“你们快快起来,云某不过刚刚请你们吃了一顿饭,几时又成了你们的救命恩公了。”

两个要饭的说:“要不是恩公这餐酒饭。我们兄弟可能就没有命了。这难道还不算救命之恩吗?恩公,请受我们兄弟一拜吧。”说完就拜,“嗝——”“嗝——”他们实在太饱了。

云弋说道:“好了,两位请起吧,这点银子也给你们,你们就拿去找点事做吧。”云弋又给了他们一些银子。两人本来是不想收下的,可人总不能饿死吧,有了钱就能想办法了,到时再连本带利的还上就是了。两人收下银子以后就问道:“恩公,这银子算咱兄弟借你的,等以后兄弟用这些银子发达了,一定加倍还跟恩公。”

云弋笑笑说:“好,有志气。我欣赏你们。那就这样吧。”说着就和商紫他们往外面走去。

两人高兴的说:“咱们以后可不愁过日子了。”又说:“我们一定要好好的­干­,不能辜负了恩公的一片心意。恩公?”他们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追了出去。

此时云弋正准备上马了。两个要饭的跑过来跪在云弋面前说:“请问恩公如何称呼?我们到时好还你钱。”

云弋说:“你们起来吧,银子既然送给你们了,我就没有打算再要你还,只有你们能够­干­一份轰轰烈烈的事情出来就好了。你们就起来吧!”

两人连连磕头道:“谢谢恩公。谢谢恩公!”向云弋嗑了三个响头,这才站起来告辞走了。

云弋正想跃身上马,这时从饭店的后面快速地走过来两个少年,他们来到云弋面前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云弋面前磕着头喊道:“师父,你是我们心目中真正的大英雄!”

其中一个机灵的少年说:“师父,我们想成为您的弟子。”

另一个少年说:“师父,请您收下我们吧。”

云弋惊奇的看着面前跪着的少年问:“你们这是?”

其中一个机灵的少年说:“师父,其实你们一来,我们老远就看见您了。我们以为你们会把我们抓起来送官,或者就地给咔嚓了,所以一直躲在饭店后面不敢出来,后来看见将军如此乐善好施,也看得起咱们穷人,我们很感动,今天就算真被您杀死了,我们也乐意。”

另一个少年也说:“师父,我们也是走投无路了,可是我们真的不愿当山贼啊。”

云弋已经知道这二人是谁了。他只是没有想到金崇武和罗天宝居然是两个少年,于是说:“我猜你们一定是罗天宝和金崇武吧?”

两个人惊讶的看着云弋,机灵的少年说:“我就是金崇武,他是罗天宝。对了!师父您是怎么知道的?哦——我明白了,师父一定是天上的神仙下凡的吧。”

罗天宝一听连忙又磕头:“神仙师父,你就收下我们吧!”

商紫过来拉着云弋的手,笑着说:“神仙哥哥。你还不快收下你这两个宝贝徒弟。”

云弋说:“那我就听紫儿的,收下这两个徒弟了。”

“弟子给师父磕头了。”金崇武和罗天宝又磕了三个头。

云弋一抬手说:“好了,你们就起来吧。”

金崇武和罗天宝说:“谢谢!师父!”

罗天宝和金崇武见一个美丽绝伦的清纯姐姐拉着云弋的手,他们连忙也向她磕头喊道:“弟子们拜见神仙师娘。”

这一下可把商紫弄得又是喜来又是羞。她粉面羞红的说:“我还没有跟你们师父成亲呢,你们两个现在还不能喊我师娘呢!你们都起来吧。”

罗天宝和金崇武站起来。金崇武诡笑着说:“以后喊师娘和现在喊师娘,还不是一样的。”

商紫又羞又恼的说:“师娘……不,我……反正你们两个小鬼头现在不准喊我师娘。”

罗天宝:“哦——我终于弄明白了,大哥,哎呀,看,看,以后我可要喊你师兄了。师兄,我看出来了,神仙师娘是不好意思呢,那么我们就在心里喊她神仙师娘吧。表面上我们喊她神仙姐姐。神仙姐姐,你觉得这样好吗?”

商紫想了想说:“不行,姐姐不是比你们师父少一辈了。那可不行,这样吧,你们两个小鬼头以后就喊我姑姑就是了。记住了吗?小鬼头。”

金崇武和罗天宝说:“记住了,神仙姑姑。”

商紫强调:“是姑姑。小鬼头。”

金崇武和罗天宝说“姑姑就姑姑。以后我们就永远喊你姑姑。”

商紫举起手掌喊道:“小鬼头,你们敢?师娘,不……姑姑不打你们才怪。”

两个小鬼连忙躲在了云弋身后,直朝商紫扮着鬼脸。“耶!耶!”

商紫对云弋说:“云哥哥,你可管管你的两个宝贝徒弟。”

云弋一直在那暗暗好笑。云弋见商紫求他了,于是对两个徒弟说:“还不去向你们未来的师娘认错,到时候你们未来的师娘怎么惩罚你们,师父可救不了你们。”

两个小鬼连忙过来给商紫道歉:“弟子们给未来的师娘赔礼了。”

商紫笑笑说:“那才是乖吗?”

金崇武小声的对罗天宝说:“师弟呀,你知道吗?未来的师娘还不是师娘?”

罗天宝听了小声的笑着说:“哦……那还是要叫师娘了。”

商紫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望着云弋嗔怒道:“云哥哥,你,你居然搞­阴­谋诡计,和你的弟子一起暗算我。哼!我不理你们了。”说完就生气的甩手独自走去。

云弋急忙轻轻地骂着两个弟子:“你们两个这下可把师父害苦了。”

金崇武和罗天宝惊慌的说:“师父,我们……”

云弋说:“我是骂你们笨,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以后要记住了。”

“是。师父”

“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追你们师娘……姑姑回来。连师父都你们绕进去了。”云弋拿了一锭银子给马咖说:“马咖,你去店里让小二弄三匹马来吧。”云弋于是去追商紫去了。马咖也去让小二买马去了。

金崇武对罗天宝埋怨的说:“都怨你,弄得师娘发气了。”

罗天宝:“怨你……”

其实商紫虽说是走,不过只是在散步一样,他在等着云弋来追她呢。现在你就是要她走,她都不会走的。当然,云弋也是故意逗她的。这叫着:“不争不闹,没有快乐。适当的调和一下感情,爱情才会有情趣嘛。”当然也要看气氛了,无理争闹就不对了,那样只有彼此的疏远和厌恶。

却说云弋快速地追上了商紫。云弋对商紫说:“还在生气啊!”

“嗯。”

“那以后我让他们别喊你师娘就是。”

“以后是以后,现在是现在。”

“咱们该回边城了。”云弋拉拉商紫的手,就往回转去。商紫乖乖的跟在了后面。

云弋他们各自骑上马,往边城而去。

快乐随行,长路不长……

第三十五回 毒蛇阵与蛇羹

“大将军回来了。大将军回来了!”

云弋他们走进了边城。

将士们的一片片衣甲之声:“哗——”就一个个的跪在了云弋面前。“见过大将军。”犹如潮水,惊雷。

马咖、金崇武和罗天宝见将士们都跪在云弋面前。呆呆站在那里,半天才回过神。马咖连忙跪下:“马咖也拜见,拜见大将军。”

云弋手一伸说:“将士们,大家都请起来吧。”

“哗——”又是一片片的衣甲之声,将士们站了起来。

金崇武和罗天宝那两个小鬼头可乐坏了:“哇——我们师父原来是大将军。好帅!好酷耶!”

商紫突然看见他叔叔不理居士居然也在这儿。并且和狄云凤站在一起?她不由心中一阵紧张。于是拼命暗示不理居士。不理居士嘻嘻笑着来到商紫身边。

商紫一双美丽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不理居士,轻声的说:“叔叔,你可是向紫儿发过誓的。”

不理居士嘻嘻笑道:“叔叔只是送食蛇鹰来的。也是刚刚到。”

商紫说:“好,算叔叔说得有理。”于是又神情紧张、支支吾吾,羞涩的问:“叔叔,还有,还有,你都跟凤姐姐说了什么了?”

不理居士当然知道他侄女指的是什么,他摇摇头嘻嘻笑的说:“我没有说什么,一些家常话,闲聊。紫儿,你放心。叔叔可没有那么糊涂。不过我听凤丫头说,她已经看出你喜欢你云哥哥了。她还说,只要云哥哥喜欢,她也没有意见。”

商紫说:“不对,叔叔,我看你笑得不对,你一定和凤姐姐说了我什么?”

不理居士嘻嘻笑道:“我只是对凤丫头说:‘你商紫妹妹也爱上云弋了,而且她说她除了云弋就谁也不嫁了。我也看得出,云弋也挺喜欢你商紫妹妹的。凤儿,你有意见吗?’她于是说:‘我早看出商紫妹妹的心思了。只要云哥哥同意,我也没有意见。’”

商紫低着头,羞涩的问着:“就这些?”

不理居士发现商紫没有生气了,于是笑着说:“其他的都是闲话。”

商紫低着头,羞涩的笑着:“叔叔,你不该和凤姐姐说这些的。”

不理居士问:“你难道不想嫁给你云哥哥吗?”见商紫低头不语,于是又说:“你想还你叔叔一辈子都呆在那渺无人烟的万山之巅吗?”见商紫还是低头不语,于是又说:“所以呀,叔叔就主动去做那个厚脸皮了。”

商紫突然轻轻的说:“云哥哥已经答应要娶我了。”

不理居士说:“那晚你和他的事,他都知道了?对了,这两天你们两个都上哪里去了?是不是……”

商紫又羞又恼的说:“叔叔,紫儿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和云哥哥在路上遇到了天通帮的人,我被他们的毒镖打中了,后来白姐姐和云哥哥就把我背到无药谷姐夫那里才把我医治好的。”

不理居士自言自语的揣摩着:“姐夫?”于是问:“你怎么叫甄无药那家伙做姐夫了。”

商紫说:“因为我已经认白清越做姐姐了。你现在明白了吧。”

不理居士问:“甄无药和白清越这对冤家对头又和好了啊。”

商紫笑道:“那当然。白姐姐还说,这都是我和云哥哥的功劳呢。”

不理居士:“哦……”

……

云弋将金崇武和罗天宝带到狄云凤面前说:“这是你们师娘。”

金崇武和罗天宝连忙跪拜道:“武儿、宝儿拜见师娘。”

狄云凤笑道:“武儿、宝儿都起来吧。”

“谢师娘。”金崇武和罗天宝高兴地站了起来。

云弋问金崇武和罗天宝:“你们今年多大了?”

两人答:“回师父,我们今年都十五岁了。”

云弋一指云四小将说:“这是师父的四个儿女,也就是你们的师兄师姐。”于是就将四小将一一引荐了。金崇武和罗天宝于是高兴地拜见了师兄师姐。云弋对四小将说:“孩儿们,带你们的四弟去边城玩玩吧。”

四小将高兴的说:“孩儿遵命。”对金崇武和罗天宝说:“师弟们,咱们走吧。”六人高高兴兴的走了。

狄云凤见孩子们都走了,望了望商紫,她见商紫也正好望着她;她又见商紫看见她就低下头去了。于是望着云弋问:“云哥哥,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成亲呀?”

云弋当然明白狄云凤所指之意,云弋顺风扬帆的笑着轻声地问:“凤儿,你,你没有意见吧。”

狄云凤笑笑说:“商紫妹妹又不是外人,我怎么会有意见。我当然没有同意啦。”狄云凤心想:“别说是商紫妹妹,就是别的女人,你们两情相悦了,我能阻挡得了吗?只要你不要把我丢在一边就可以了。”狄云凤能够这样想,也真是难能可贵。

云弋说:“现在不是在打仗吗?等打完仗以后再说吧。”

既然云弋不急着和商紫成亲,说明云弋的心还没有完全堕落。狄云凤当然感到很高兴,这样也证明自己在云弋心中还是有位置的。说来她也是原配吗,是不是?

云弋已经安排将士们在竹林中砍来了那种坚韧柔软的老竹枝。所以第二天一吃了早饭,大队人马便向城外开去。盖肴王的军队也在城外等着了。

两军对阵,盖肴王说:“云弋,你敢来闯我们的蛇阵吗?”

云弋笑道:“我正等着你放毒蛇出来,好给我们当下酒菜呢。”

云弋后面的将士们:“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盖肴王说:“那你们就放马过来吧。”然后对南国的将士们说:“后退。”

云弋战戟一挥,喊道:“将士们,为了蛇羹,冲啊!”

“冲啊!”这蛇羹还真能鼓舞士气,连一向落后的方统领他们,也带着他们的将士冲到军队的中间去了。

方统领他们说:“将士们,多弄点蛇回去啊!”

就听得敌军那边响起了一阵阵尖锐的啸叫声后。顷刻之间,就见无数的毒蛇从草丛中、树上、沟里……嘶嘶嘶嘶,吐着舌叉,向云弋他们窜了过去。

云弋喊一声:“亮武器。”

将士们:“唰唰……唰唰唰……”纷纷从背后抽出了坚韧柔软的竹枝。“冲啊!”纷纷向毒蛇冲了过去:“唰唰……唰唰唰……”一片片的毒蛇软瘫在地上。

不理居士也吹起了一阵尖锐的口哨声。几只食蛇鹰便飞了过来,高兴地向毒蛇扑去。毒蛇见了食蛇鹰就纷纷的往回逃去。

方统领他们喊道:“老家伙,把你的食蛇鹰弄走。不要让它赶走了我们的美餐。”他们根本不懂毒蛇多了是什么后果。他就只知道美餐,而这美餐同样的可以要他的命。

云弋见毒蛇退却了,于是对将士说:“回城。”

有人问,为什么云弋不一鼓作气地攻向盖肴王?可是盖肴王都已经撤军了,你找哪个打。攻他们的大本营啊?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下,那是不划算的。若不然一支弱军又如何在城池里抵抗住在城外时根本不可抗衡的敌军呢?

却说云弋和将士们个个都是满载而归,高兴的往城里走去。毒蛇的身体在枪尖刀尖上,晃啊晃的,煞是好看。方统领好像还是平生第一次打了过大胜仗。瞧他们那种神气活现的样子,一个个笑眯眯的望着那些毒蛇,口中也是赞不绝口:“好东西啊,好东西啊……”好像恨不能马上就可以生吞了那些毒蛇一样。

回到边城后,云弋让将士们将蛇­肉­保留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就分发给边城的百姓了。方统领他们本来舍不得将蛇分发出去,可不敢违背大将军的命令。只好心痛就一部分蛇奉献出去了。还好,他们偷偷地保留了一些蛇,当然,那些蛇已经足以让他们海吃两餐了。

边城的夜,随处都能闻到一股股的蛇­肉­所飘溢出来的鲜香味。如此多的毒蛇,边城人人都有份。

方统领、钱统领、金统领他们三个人还不等蛇­肉­煮好,便一起围着一大锅蛇­肉­旁边,一个个时不时向那重金聘请来的大厨师询问着;一个个眼睛圆溜溜的往锅里望着;一个个伸长了鼻子嗅着;一个个撑着耳朵仔细地聆听着;一个个早早的拿着碗筷焦急的等待着;一个个舔着嘴­唇­,嘴巴吧咂吧咂着;一个个双脚在极富节奏的踏着……

期待依旧的时刻终于到了,大厨师说:“将军们,蛇­肉­熟了,可以吃了。”

“方统领,钱统领,请!”金统领客气的说。

“钱统领,金统领,请!”方统领客气的说。

“金统领,方统领,请!”钱统领也客气的说。

开始!

那真是你争我夺恐落后,一场混战已拉开,放下酒杯是碗筷。一对眼睛忙着仔细看;右手一双筷,要忙于迅速去夹蛇­肉­菜;嘴巴忙于张与合。我嚼,嚼,嚼……左手一汤勺;嘴巴忙于张与合。我吸,吸,吸……

我突然想起一段­精­彩的相声:“眼睛要利;出手要快;夹上来,我吞进去……”只可惜我记不全、也没有记太清。所以无法显摆。

“来尝尝吧。今天我将盛情款待你们。蛇羹——莫缠喇叭经,想吃靠眼睛。”

那一股股鲜香味,肆无忌惮地;浩浩荡荡的;飘啊飘,飘啊飘……飘散在这个大地上,并且一直浩浩荡荡的;冲上了浩瀚无际的夜空。

看大地上吧,连风儿都被那股浓浓的蛇­肉­的鲜香味给吸引住了,他们一动不动的停了下来。树叶什么的也安安静静的,不再发出一些响声来。只有那些夜虫啊什么的,放开了嗓子喊:“好鲜——好香——”

看那夜空之上吧,月亮使劲地看着大地,尽情地感受着那股鲜香的味道。就是那些星星们,也都馋的在上面流口水呢。不信?你看那夜空划过的流星雨,不正是星星们流下的口水吗?

第三十六回 喜庆边城

第二天一早,云弋发现狄云凤在那儿呕吐,他急忙过去问狄云凤:“凤儿,你怎么了?我去给你找大夫来好吗?”

狄云凤羞容满面的笑着,轻声的说:“云哥哥,不由了,我已经看过大夫了。云哥哥,你猜猜大夫是怎么说的吗?”

云弋笑着说:“我又不是大夫,我如何知道。”

狄云凤过去靠在云弋怀里,轻声地娇羞的说:“大夫说我啊,已经有了。”

云弋一听,高兴地说:“是真的吗?”

狄云凤娇羞的点点头:“嗯。”

云弋把狄云凤紧紧地抱住,兴奋的说:“太好了,我和凤儿有自己的亲身儿子了。”

狄云凤连忙提醒云弋说:“云哥哥,你可不要那么用力,我们的儿子会喘不过气来的。”

云弋赶紧松开狄云凤,蹲下身子说:“让我听听,看怎么儿子要跟他爹爹说什么?”

狄云凤笑道:“云哥哥,儿子现在可不会说话。”

云弋笑道:“哦。那咱们出去走走吧。”

这时,云琼湖匆匆的跑了进来,紧张的对云弋和狄云凤说:“爹爹,漂亮娘,他们,他们打起来了。”

狄云凤见云琼湖如此紧张的样子,说话也是莫名其妙的,连忙问:“琼湖,你告诉娘,哪个和哪个打起来了。”

云琼湖答道:“是大哥,二哥哥和两位师弟,在校场中打起来了。爹爹,漂亮娘,你们快去看看吧。”

狄云凤问:“琼湖,他们为什么要打架啊?”

云琼湖说:“我也不太清楚,我听两个师弟说,他们说,他们的武艺比师兄的好。我三个哥哥说,你们那几下三脚猫的功夫,怎么敢和他们比。于是他们就互不相让的争吵了起来了,再后来就打起来了。”

狄云凤忙说:“那还得了。走,咱忙出去看看来。”见云弋好像一副不怎么关心的样子,她过去拉着云弋的手说:“云哥哥,你的宝贝徒弟和咱们的儿子打起来了,你怎么还站在这儿不动啊!”

云弋笑道:“有凤儿去了,我还不放心吗。”

狄云凤一把抓住云弋的手说:“云哥哥,走吧。”

云弋笑道:“好,好。咱们就出去看看。”于是就和狄云凤一起往校场走去。

云弋和狄云凤来到校场一看,只见金崇武和云飞,罗天宝和云强,摔打在了一起。云龙一个人站在一边喊道:“云飞,云强,加油,对,摔倒他们两。”很明显,是云飞和云强他们占了上风。

云弋对云龙喊道:“龙儿,你过来。”

云龙见爹爹和娘来了,赶紧跑到了云弋和狄云凤跟前说:“爹爹,漂亮娘,早上好!”

云弋问道:“你怎么不去帮你两个哥哥啊。”

云龙答道:“我们不能以多欺少,那样就是赢了,也胜之不武。”

云弋点点头笑道:“嗯,有志气,好,不错,不错。”

云飞,云强,金崇武和罗天宝见云弋和狄云凤来了,赶紧住手,跑过去跪着。

云飞和云强低着头说:“爹爹,漂亮娘,孩儿们知错了,请爹爹,漂亮娘责罚孩儿们吧。”

金崇武和罗天宝也低着头说:“师父,师娘。弟子们也知道错了,请师父,师娘责罚弟子吧。”

狄云凤刚想教训他们几句,云弋拉了拉她,她也就不说话了。云弋对云飞和金崇武他们说:“你们都起来吧。”

“哦。”他们站立起来,肃立在一旁。

云弋笑着问:“你们哪个赢了。”

金崇武和罗天宝一听,见师父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于是轻松的回答说:“回师父,是两位师兄赢了。不过他们赢了,那是因为师父的原因,才赢的。”

云弋觉得这两个宝贝徒弟说法有趣了,于是笑问:“那你们说说。因为师父的什么原因?”

金崇武说:“因为师父您还没有教我们什么武艺,而师兄们都已经跟随师父您好几个月了,当然要比我们等到师父的指点多多了。弟子以为,如果等再过几个月后,师父您也教了我们许多武艺以后,我看我们未必会输给师兄们的。”

云弋点点头说:“嗯,不错,有志气。师父也相信你们一定不会输给你们的师兄的。”

云强也坚定的说:“爹爹,我们也向您保证,我们不会给师弟们赢的机会的。”

云弋笑道:“好,好。那你们以后就要勤练武艺了。”

四小将和金崇武,罗天宝大声地答道:“遵命,咱们不会让爹爹,师父您失望的。”

云弋说:“那你们就去继续练习吧,记得等一会去吃早饭啊。”

“遵命!”

见那些小鬼们都走开了,云弋笑着对狄云凤说:“凤儿,你瞧瞧,孩子们多了就是热闹。呵呵。”

狄云凤看见商紫正好要朝这边过来,于是笑着望着云弋说:“云哥哥的意思一定是说,光我一个人生儿子是不行的,所以呢,必须让商紫妹妹一起帮你生儿子,你说我猜对了你的心事了吗?”

云弋望着狄云凤说:“看你,你怎么都往那方面去想了。我可不是那意思。”

狄云凤笑道:“你不是,可有人是啊。”

云弋问道:“谁啊!”

狄云凤说:“你往你身后看看,想要为你生儿子的过来了。”

云弋回头一看,见是商紫,他居然一下都没有话题了。

狄云凤见商紫过来了就问:“妹妹,你叔叔是不是今天早上到无蜂山去了。”

商紫惊讶的看着狄云凤,粉面潮红的问:“姐姐,你怎么知道的?”

狄云凤笑着说:“我昨晚不是想到你房间去看看你吗?刚到你房门前,我就听见你在和你叔叔小声的说话,我听你叔叔说:‘紫儿呀,这件事可是拖不得的,拖太久了可不好的。’我就听你说:‘现在不是和南国的军队打着吗?云哥哥他哪里有时间到无蜂山去求亲啊!’我又听你叔叔说:‘那我明天去无蜂山让大哥他们来这儿就好了。’又听你说:‘那件事,你可先不要跟我爹娘说起。’你叔叔说:‘叔叔有分寸的。再说,我还怕大哥骂我呢。’对了,你们说那件事,那是什么事?为何如此神秘呀?”狄云凤见商紫拼命低着头在那儿,已经羞得不得了了。”

云弋突然想起他在万山哪晚所做的那个如同真实的一样的梦。又想起她和他在从望乡岭出来时所说的话。云弋暗想:“难道那晚那个梦是真的。怪不得商紫会说,她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说不告诉我。”云弋于是问商紫:“紫儿,那晚是真的吗?”

商紫羞得再也呆不住了。急忙一扭头,就转身跑走了。

狄云凤当然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佯装怒道:“云哥哥,你居然背着我跟商紫妹妹那个了。亏我这么爱你,还急着撮合你们,你对得起我吗?”

云弋连忙解释说:“我那晚,我那晚不是喝醉酒了吗?对了,我也奇怪,我怎么喝了那酒,那感觉就怪怪的,而且那晚我也没有喝多少酒,可为什么紫儿和他叔叔喝了没事呢?难道,难道是?”他突然想起那晚他和不理居士喝到最后一碗时,不理居士突然对他说:‘我看你的酒碗中有只虫子。’说着,不理居士就突然把他的酒碗拿了过来。也不知是做了一个什么动作,然后不理居士就把酒碗递给他说:‘哦,是我喝多了,眼睛看花了。原来只是碗上面的印子而已。来,咱两­干­了这最后一碗。’然后他们喝了那碗酒,他就感觉不对劲了。是了,就是那一刻,不理居士在他碗里做了手脚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也就明晰了。

狄云凤见云弋在那沉思不语,就知道他已经找到答案了。狄云凤笑着问:“云哥哥,是不是找到答案了。”

云弋点点头,但是没有说话。

狄云凤拉着云弋的手说:“那就赶快和商紫妹妹成亲吧,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云弋默默地说:“我觉得商紫他叔叔,做的那事不地道。”

狄云凤笑着问:“你喜欢商紫妹妹吗?”云弋点点头。她又问:“如果没有那件事,你会和商紫妹妹成亲吗?”见云弋沉默了一下,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狄云凤接着说:“像云哥哥这么优秀的男人,有那个父母不希望把他的女儿嫁给你呀。再说,如果我们不是在寒冰天坑的那件事,云哥哥会和我成亲吗?如此说来,我也是不地道了。”提到寒冰天坑,狄云凤不觉粉脸一红,她一下扑进了云弋的怀中,她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人,因为她感谢上苍把世界上她最爱的男人赠给了她,她至少要比商紫妹妹要幸运多了。

云弋紧紧地抱住狄云凤说:“谢谢你,凤儿,你是世界上最大度的女人,我真的觉得我好像太自私了。对不起,凤儿,请你原谅我吧。”

狄云凤笑道:“看你,怎么会这样想呢。我知道你心中永远有个我,我心中也永远有个你,就可以了。”

云弋紧紧地抱着狄云凤,此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也只能说一声:“谢谢!”

这天下午,无蜂居士夫­妇­来了,还有商紫的大哥商栋也来了,当然不理居士那就不要说了。能少得了他这个所谓的不地道的“大红人”吗?商家人都特别兴奋,因为商紫为他们找了个好女婿;和好妹夫。他们能不高兴吗?

当然此事若不是不理居士这个歪门邪道的人的旁门左道的计谋,也许这一段婚姻有不有结果,那都是未知数。万事都有天意,也有人为的因素在里面。不是吗?

那一夜,边城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整个边城都是灯火通明,洋溢在一片喜庆之中。

第三十七回 白家堡

却说云弋离开了无药谷后的第三天,唐执的毒素也基本清除得差不多了。无药先生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大事,于是对唐执说:“执儿,你杀了千手毒王申无毒,我想那千毒毒王申全毒决不会善罢甘休的,必然会千方百计的寻你报仇。申全毒的毒药又是无比的歹毒,能够杀人于无形之中,而且此人武功也是奇高,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想,要是执儿能够练成布云老叟的推云散雾掌的话,也就不用害怕申全毒了。”

唐执暗想:“我此次若去了边城,那申全毒也必然能够知道,并且会寻了去,到那时,就算自己能够对付他,可哥哥唐凯武功平平,我想申全毒必然会先去对付哥哥的。不行,我不能够害了哥哥,我得去向布云老叟学得推云散雾掌,先扫除了申全毒这个难缠的坏蛋,然后再去与师父以及哥哥相见,也是不迟。”唐执注意打定于是问甄无药说:“叔叔,不知那布云老叟前辈在哪里居住。我想先去找他学得了推云散雾掌后,将申全毒除掉了,再去与我师父和哥哥相聚。”

甄无药想了想说:“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可是布云老叟行踪不定,我也不知道在哪儿能够找到他。”

此时白清越已经煮好了饭菜,正好走过来,听了他们的谈话,白清越过来对唐执说:“侄儿,婶婶知道在哪儿可以找到布云老叟。”

唐执惊喜地问:“婶婶。您说在哪儿能够找到布云老叟前辈?”

白清越笑笑说:“侄儿要是见到布云老叟,你可千万不能叫他布云老叟前辈。他可是最不喜欢别人叫他布云老叟前辈了。你应该叫他布叔叔,他就高兴了,因为他觉得那样叫他,听来显得他年轻。”

甄无药亦笑道:“呵呵,那个怪老头,就像一个老顽童一般,整天以为自己还年轻呢。”

唐执说:“那么执儿见了布云老叟前辈就叫他布叔叔就是了。”

甄无药笑道:“哈哈哈哈……那就对了。我想那老头子一听会感觉特别中听的。也一定会喜欢执儿的。”

白清越笑道:“好了,我想,咱们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呢,还是先吃饭。什么事吃了饭再说。”

甄无药站起身来说:“好。那咱们就吃饭去。”

唐执也站起身来,便走便问白清越说:“白婶婶,你说在哪可以找到布云老叟,哦,是布叔叔。”

白清越说:“听说那老头近来经常在京城一代出现,那老头不是喜欢吃吗?侄儿只要去京城一代有名的大饭店去找,保证能够遇得到他。”

唐执问:“那布叔叔有什么特征吗。”

甄无药笑道:“那老头的特征就多了,他喜欢穿一套­嫩­黄|­色­的衣服,身材一般,经常带着一副假发,对了,他还经常容易和人争吵,你只要去向大酒店的人问:‘你们见过一个衣着鲜­嫩­喜欢与人争闹的老头吗。’就一定会有人告诉你了。”

唐执点点头说:“执儿记住了。对了,叔叔和婶婶如果要是去边城的话,见了我师父,师娘和我哥哥,请您们转告他们,就说我可能要一些时日才能去和他们相聚了。”

白清越笑道:“执儿放心,这件事,叔叔和婶婶会说的。来,先吃饭吧。”

“好。吃饭。”

吃过饭后,唐执就告别了甄无药和白清越,往京城的方向而去了。

白清越对甄无药说:“我们先回一趟白家堡吧。去见见爹娘,免得两位老人家成天担心咱们的事。”

甄无药笑道:“无药一切听从老婆大人的安排。”

白清越“咯咯”笑道:“呵,无药,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温顺了。”

甄无药说:“只要老婆不再离开我,我一定会天天都是这样温顺。”

白清越笑问:“真的吗?不是只新鲜几天吧,等到骗了我死心塌地的跟随你后,你再加倍的虐待我吧。”

甄无药笑道:“我会吗?”

白清越笑道:“那可说不准?”

甄无药一下抱住了白清越说:“我现在就虐待你。”

白清越笑道:“无药,你想­干­什么?”

甄无药狂吻着白清越的粉脸道:“虐待。”

白清越羞骂道:“你,你流氓。”

甄无药笑道:“老公和老婆之间可不能骂流氓。”

白清越笑道:“那是什么?”

甄无药说:“我把它呢,就叫做亲亲美人鱼。老婆就是我的美人鱼了,就也叫亲吻。如果再往下发展的话,就叫……”

白清越猛然推开了甄无药,跑开道:“就叫休想。咯咯……”

“我看你往那儿跑?”

“休想,咯咯……”

……

白家堡,依山傍水,环境优美。

白家堡堡主白鹏飞和夫人微笑着坐在中堂之上。下面跪着白清越和甄无药:“女儿,女婿,拜见爹,娘。拜见岳父,岳母。”

白鹏飞和白夫人高兴的笑道:“哈哈哈哈……好。好。和好了就好!我们也就不用为你们­操­心了。”

小白银过来跪在白清越和甄无药面前喊道:“孩儿拜见爹爹,娘亲。耶,我以后也有爹娘一起疼我了。真好,(*^__^*)嘻嘻……”

甄无药抱起了小白金笑道:“儿子哎,爹爹从今以后,和你娘一起疼你,爱你。永不离开你了,宝贝儿子,你高兴吗?”

小白金笑着说:“爹爹,孩儿当然高兴了。我想,如果你和娘再生个弟弟妹妹和我玩,那么,就更好了。”

甄无药笑道:“那就让你娘生过十个,八个弟弟妹妹和你玩好吗?”

小白金拍着小手笑道:“好啊,好啊!”

白清越羞道:“十个,八个,你们父子当我是母猪啊!”

“哈哈哈哈……”一句话逗得白家上上下下都开心的笑了起来。两个老人家那就不由去形容他们的高兴劲了。

二弟白伟越和三妹白诗越过去拜见甄无药:“恭喜姐姐和姐夫重新走向爱的神坛。”

白家堡的武士和家人们也喊道:“祝大小姐和姑爷重新和好。”

白鹏飞笑道:“好了!大家一起去吃团圆饭去吧!”

“好呢。”

筵席中大家都举起了酒杯。

“来,我们欢迎姑爷回来。­干­了这杯。”

甄无药举起酒杯看着身边的白清越。

白清越笑道:“看我­干­什么,特殊情况下,那就喝呗!”

甄无药高兴的大声说:“大家­干­!”

“­干­!”

……

白家堡已好久没有这样热闹了。

散了筵席之后,甄无药和白清越漫步来到了后院的花园。

院中的各种各样的花儿,此时开得正浓,一朵朵,一簇簇的交相竞放着。红的、白的、兰的、粉红的、紫­色­的……在经过人工­精­心的组合之后,显得煞是养眼,好看。还有一片小竹林,也一簇簇的散落在院场边,无形之中又给这个后院增添了几分秀­色­。院中还有一个规模不太大的鱼塘,可鱼塘之中放养的都是一些五颜六­色­的金鱼,那五颜六­色­的金鱼混在一起,在鱼塘中一簇簇的游来游去,确实是特别的美观。在鱼塘的旁边,那是一座经过人工雕琢的假山。其中有石梯、有石洞……在假山上面,零落的还到了泥土,并且种了一些青青的兰花草,显得特别的幽雅,

白清越突然看见,在那假山旁边的石凳上,白诗越正坐在那儿,双手托着香腮,一双美眸失神的望着池塘中的鱼儿发呆呢。

白清越对甄无药说:“我去问问小妹有什么心事。”

甄无药温柔的说:“你去吧。”

白清越走到白诗越那儿,在她旁边的石凳上坐下问:“诗越,你有什么心事吗?跟姐姐说说好吗?”

白诗越看了看白清越随意的说:“我啊,我没有什么心事啊!我只是在看那些金鱼而已。”

白清越笑着说:“不是吧?我看你那失神的样子,一定是有什么心事吧。”

白诗越见推不过,就说:“我只不过是在想,那些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挺自由;挺快乐的。”

白清越望着白诗越的脸,问:“真的没有心事?”

白诗越轻轻的摇摇头:“没有!”她突然有一双美眸看着白清越,轻轻地问:“听你和姐夫对爹娘说,你们要去边城。是吗?”

白清越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白诗越高兴的对白清越说:“大姐,诗越也想和你们去边城玩。”

白清越说:“边城现在正在与南国的盖肴王交战,你又不懂武功,你去­干­什么?”

白诗越粉脸微微一红,拉着白清越的手说:“大姐,我只想去边城玩玩吗?我又没有去上战场,要什么武功呀。好大姐,我求你了,带我去边城好吗?”

白清越说:“边城有什么好玩的,哪里比得上咱们的松阳城繁华。再说那里正好在打仗,那就更乱了。”

白诗越拉着白清越的手说:“好大姐,我求你了,带我去边城好吗?我只是想去玩玩吗?好大姐,求你了。”

白清越可熬不过白诗越的死缠软磨,只好说道:“好,好。你去问问爹娘同不同意你去吧。”

白诗越来到白鹏飞的跟前,拉着白鹏飞的手娇滴滴的说:“爹爹,诗越想和姐姐姐夫他们去边城往,您说好吗?”

“好吧。你就跟你大姐去吧。”白鹏飞一向宠爱这个小丫头,还能怎么说呢。去就去吧。

白诗越高兴的说:“谢谢爹爹!”

白伟越也在一旁问:“诗越,要不要二哥去保护你呀。”

白诗越笑笑说:“二哥,你就算了吧。白家堡可有许多事等着你忙呢。”

白伟越笑道:“那么,三妹有什么困难时,就回来找二哥帮忙就是。”

白诗越笑道:“那一定会的,二哥,你可到时要说话算数哦。”

白伟越笑着说:“二哥几时说话不算数了。”

白诗越说:“那就这样说定了。”

甄无药、白清越、白诗越告别了白鹏飞和白夫人,往边城而去。

第三十八回 遇和县

遇和县,虽然其名为遇和县,其实这个地方一点都不遇和。知县葛恐礼,乃是当今宰相万国忠的外家的远房侄儿。葛恐礼依仗宰相万国忠在朝廷的势力,在遇和县横征暴敛,拼命地搜刮民脂民膏。一部分用来巴结宰相万国忠,一部分自己私屯。而且此人非常好­色­,只要是看见哪家有漂亮的闺女,他都会想方设法的把她弄到手。据说葛恐礼都已经有九房姨太太了,可他仍不满足。葛恐礼扬言说,他起码要十八房姨太太。所以搞得整个遇和县是民不聊生,苦不堪言。无论哪家生了个漂亮的闺女,先不先就让她找婆家了;或者把女儿送到外县的外家寄养。

这一天,遇和县令葛恐礼来到大街上,在葛恐礼身边跟着一个大摇大摆,手提大刀的大汉,这大汉姓阎,全名叫阎霸天。由于此人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遇和县的百姓都对他恨之入骨,因为此人生得面如锅底,大家给他送了一个外号,叫“黑阎罗”。在他们身后,是葛恐礼手下最得力的六个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衙役。

葛恐礼摇着纸扇,挺着一个­肉­颤颤的大肚子,行在大街上,他那一双贪欲的眼睛,不时地向大街两边扫­射­着,大街两旁的人连忙向他点头哈腰的笑着。葛恐礼眼神突然停在了刚刚卖完柴的卖柴老汉刘老头身上,伸出一只肥卤卤的手朝刘老头招呼着。刘老头连忙朝葛恐礼点头哈腰的笑着,却没有过来。这时过去一个衙役,把刘老头推到了葛恐礼跟前。

刘老头点头哈腰的笑着轻声对葛恐礼说:“知县大人,您叫小人不知有什么吩咐。”

一个瘦猴一般的衙役问道:“刘老头,你的卖柴税交了吗?”

刘老头吃惊的望着葛恐礼问:“大人,怎么?小人卖担柴也要缴税呀。”

葛恐礼­阴­着脸说:“你占用大街的地盘,就得缴税。你难道是想抗税不成?”

刘老头连忙惊慌的答道:“小人不敢。”并且小心地问:“大人。不知这税要多少?”

葛恐礼想了想说:“就交这那担柴价的一半吧。”

刘老头激动的几乎要跳起来,央求道:“大人,你就发发慈悲吧,老汉还靠这担柴钱买米呢!”

葛恐礼一双圆溜溜的老鼠眼睛紧盯着刘老头说:“怎么?你觉得老爷我这税要少了不成?”

刘老头急忙说:“小人不敢,只是确实是靠这担柴钱买米的。”

一个大块头衙役过去狠狠一把从刘老头手中抢过钱袋,点了点,从中取出了一半,然后将钱袋丢在了刘老头的面前不耐烦的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又把钱递在葛恐礼的手中,点头哈腰的对葛恐礼笑着说:“老爷,你收好。”

葛恐礼看看手中的铜钱轻蔑的说:“才这点油水,还不够老爷塞牙缝。”于是顺手将钱装进了衣袋说:“咱们走。”说着就摇着纸扇,挺着­肉­颤颤的大肚子玩前走去。

刘老头追着葛恐礼说:“老爷,刚才那钱,可有一半是我昨天卖柴的在里面啊。”

葛恐礼问:“你昨天交了税吗?”

刘老头摇摇头说:“没有。”

葛恐礼笑道:“那不就对了,今天一起补上吗?”

刘老头连忙跪下央求道:“老爷,小人可靠这钱去买米的呀。”

葛恐礼听见旁边的人在轻声地窃窃私议着什么。葛恐礼当然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就是说他连刘老头的买米钱,也就是糊口钱他都拿去了吗?这样的情况对他来说,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来人家的女儿都敢想方设法的占有;来人家的田地房产都要千方百计的谋夺。这件事,与之相比,不是小事中的小事了。葛恐礼突然抬起一脚,就将刘老头踢翻在地,口中还骂道:“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老东西,滚开吧。”说完“哈哈……”笑着,扬长而去。后面的一个衙役也“呸——”地啐了一口口水。

刘老头爬起来,跪在地上哭喊道:“天啊!你你还让刘老头活吗?这天底下还有不有王法呀!”

旁边的一些有同情心的每人丢了一枚铜钱给刘老头说:“刘老头,你就省省吧!他葛恐礼就是王法,你是不可能和他斗的。哎——”

葛恐礼一行正张扬跋扈地走在大街上,葛恐礼突然看着前方眼睛不由一亮。然后­色­眯眯地眯成一条缝。一张嘴巴垂涎欲滴的半张着,突然兴奋的说道:“喔噻,喔噻,本老爷以前就怎么没有发现,在本老爷管辖的县里居然有一位如此绝世的佳人。”葛恐礼说着,便全身飘飘然的向前走去。

在大街的对面,一个腿上受伤的窈窕少女,手拿宝剑,正一瘸一瘸地吃力的朝这边走来。看样子,她一定是去前面的刘家医馆医治的。

葛恐礼迎住那腿上受伤的窈窕少女,嬉皮笑脸的问:“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呀。哦,哦,好可怜,你的腿怎么受伤了呢。来,让老爷我帮你看看。”葛恐礼说着,就弯下他那肥腻的身子,伸出他那肥厚的双手,就要去摸那少女的腿。

少女一见,不由粉面一沉,厌恶的怒喝一声:“你这狗胆包天的东西,找死。”说完扬起一脚就将葛恐礼踹到在地上。

葛恐礼像一头肥猪一样,躺在了地上,居然一时之间无法爬起来。然而他嘴里却是笑道:“这就叫打是疼骂是爱。老爷我高兴。”他也好不容易坐了起来。嬉皮笑脸的,­色­眯眯的看着那个腿上受伤的窈窕少女。

那少女气得粉脸都变­色­了。她“仓”一声,一把绿莹莹的宝剑已指向了坐在地上的葛恐礼。口中娇喝道:“狗东西,你找死。”

葛恐礼一见一把绿莹莹的剑锋指着他,吓得几乎尿了裤裆。他连忙将肥胖的身体往后挪了挪。

活阎罗阎霸天横刀拦在了那个少女面前。黑脸一沉说:“美女,我们老爷看得上你,那是你前生修来的福分。还不快快将老爷扶起来。好生将老爷侍候好了,说不定,还能混过正房做。”

葛恐礼此时就阎霸天挡住了那少女,他此时也是有恃无恐的说:“美女,你若随了老爷我,老爷我保证从今以后,只宠爱你一个人。你说如何?”

那少女娇喝道:“我呸,本小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说完一侧身就让过阎霸天,一剑向葛恐礼刺去。可毕竟她的腿已经受伤,行动不便,阎霸天一转身就用大刀挡开了那个少女的一剑。过来两个高大的衙役,迅速的将葛恐礼扶起,退在了一旁。

少女一提宝剑,剑锋快速的指向了阎霸天的心口。葛恐礼没有料到这个娇小的少女居然出剑如此的快速而凶狠,急忙往后一退再一个侧身,才险险的躲过,他感觉心口那里直冒凉气。阎霸天再也不敢大意,挥起大刀全力的向那少女狠狠的砍去。少女毕竟腿上不便,也加上阎霸天的刀去得有重,几十招过后,那少女已是累得娇喘连连,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葛恐礼在旁边喊道:“阎霸天,不可伤了我娘子的­性­命。”

阎霸天答道:“是。老爷请放心,我不会伤了这美女的。”于是提刀将那少女缠住,他打算要将那少女缠累自己束手就擒。那少女又气又急,可自己腿又不听使唤,眼看着已是不支。

这时一个大汉见那少女马上就支撑不下去了,不忍好端端一个黄花闺女就这样让葛恐礼糟蹋了,他尽管知道自己不是那阎霸天的敌手,他还是决定要助那少女一臂之力。他从一个卖柴的那里拿了一根扁担,一挥就奔向阎霸天,口中喊道:“阎霸天,休得猖狂,郝雄来也。”

六个衙役急忙过去拦住了他,却被郝雄一顿乱打,便一个个打到在地上,痛得在那里叫喊连天。

郝雄挥起扁担向阎霸天后背打去,阎霸天连忙一掌将那少女击倒在地上,然后一侧身闪过郝雄的扁担,反手一刀,就狠狠地向郝雄砍去。郝雄连忙闪过,对那少女喊道:“小姐,你快逃吧。”

那少女爬了起来说:“大叔,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逃去的。”说着,就提起了剑要上来帮忙。

这时那群衙役也以爬了起来。葛恐礼大声的对那群衙役喊道:“你们谁抓住了美女,老爷我就赏他黄金二十两,并提升为班头。”

六个衙役一听有如此美差,哪还顾得上痛,一窝蜂围上了那少女。那少女已是疲惫之极,再加上脚也疼得让她受不了,居然连六个衙役都打不过了,被逼得连连后退。好在衙役们自在活捉,不敢伤了她,若不然早一刀将她砍到在地上了。

郝雄也已被阎霸天逼得连连后退,郝雄举起扁担,狠狠地砸向了阎霸天,阎霸天用大刀迎着一挡,就听“咔嚓”一声,郝雄的扁担已被断为两截,阎霸天顺势一刀,就看在了郝雄的大腿上,郝雄痛得跪倒在地上,阎霸天挥起一脚,就将郝雄踢得飞了出去。可怜的郝雄,狂喷了一口鲜血,就一头歪倒在了地上。

“什么人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大街之上杀人。”随着喊声,,大家就见对面走来一个身穿白衣,背上背着一把青虹宝剑的英气青年。不需再多介绍,这青年便是从无药谷中出来,准备去京城寻找布云老叟的天行侠唐执了。他刚一走进遇和县城,就听见大街之上传来了打斗之声。等他过来时,郝雄已被阎霸天一脚踢飞了出去。

两个魁梧的衙役抛下那少女,过去拦住了唐执。见唐执虽然高大,但比起身材肥壮的他们来,就显得有些苗条了。两个衙役根本不将唐执放在眼里,双双挥刀,说一声:“小子,你也来找死。”便迅猛的砍向了唐执,他们准备一刀就结果了唐执,好去捉已经渐渐支撑不下去的受伤少女。谁曾料到多么全力砍去的一刀,居然落了过空。唐执闪到两个魁梧的衙役身后,抬起腿,两脚就将二人踢翻在地,两个魁梧的衙役痛的直在地上呻呤。

阎霸天横刀拦在了唐执面前,喝问道:“小子,快快报上名来。”

唐执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姓名,于是说:“你大爷我广丸是也。恶贼,报上名来。”

阎霸天大怒:“我是你爷爷阎霸天。”

唐执笑着应道:“哎——孙儿真乖。”

阎霸天气得几乎一双豹眼几乎蹦出来:“不知死活的野小子,看刀吧。”拼命一刀向唐执搂头砍去,唐执矮身躲过,然后一个扫裆腿,就将阎霸天扫到在地上。阎霸天大惊,知道今天遇上了武林中的顶级高手。可广丸这个名字他闻所未闻。心想,这青年一定是某位高人刚刚出师高徒吧。他站起身来问:“小子,可以告诉你师从那位高人吗?”

唐执想了想道:“我师父乃换名大侠。”见阎霸天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于是说:“哦,我师父早已退隐江湖,你也是不认识的。”

阎霸天心想:“管他什么换名大侠不换名大侠,如果我今天拿不下你,我也别想在遇和县混了,我就有快刀攻他吧,却看他将如何躲闪。”注意打定,于是就施展开快刀向唐执狂风般的砍去……无奈每次眼看挨上唐执的身子了,却又都落空了。

却说那少女见突然来了一个俊美英气的青年来帮忙,心中不由一喜,又因为少了那个最厉害的衙役,她强打起­精­神,渐渐的由退势转向攻势,她几个快刺,结合弹腿,不几个回合就将四个衙役打到在地。她自己也累得用剑支撑在地上,弯着腰,直在那娇喘连连。

一旁的葛恐礼见了大喜,嬉皮笑脸,­色­眯眯的悄悄走到那少女身后,突然一下抱住了那少女的纤腰,狂喜地喊道:“美女。我抱着你了!”他话刚一落音,全身一下瘫软下去,想一坨死­肉­一般,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只见在葛恐礼的胸口上,擦着一把绿莹莹的宝剑。那少女从葛恐礼身上拔出了宝剑,然后娇容之中隐含杀气的提着宝剑,向阎霸天走了过去。

唐执闪开了阎霸天的一刀后,飞起一脚,就将阎霸天踢倒在地上,阎霸天大刀也丢手而出,狂喷了一口血。

那少女正要一剑结果了阎霸天的狗命。唐执却说道:“小姐,就饶了他的狗命吧!”

那少女便停下了手中的剑,转过身来,深情地看了一眼唐执。正准备还剑入鞘,阎霸天突然站了起来,一掌扑向了那少女。那少女听见身后有一股风声过来,往旁边一侧身,反手一剑便向后刺去。宝剑几乎是将阎霸天穿胸而过。少女用劲一拔,宝剑从阎霸天的胸口拔了出来。阎霸天惨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那少女将宝剑上的血迹在她个鞋子上蹭了蹭,便“仓”一声还剑入鞘中,一套动作­干­净利落。

一直呆呆在一旁观看的此时才蓦然醒悟,高兴地喊道:“活阎罗死了。狗县令死了。”

那六个平时仗着葛恐礼的势力强抢硬夺百姓们的东西的衙役,此时也搀扶着站起来要走。

“打死那群狗仗人势的东西。”

“对,打死那群狗仗人势的狗东西。”

一群愤怒的人群此时见那衙役们没有了依仗,一个个拿着扁担,板凳……朝那群衙役们拼命的打去。一顿痛嚎过后,那六个作恶多端的衙役居然没有了声音,大家一看,六个衙役既然已被他们活活的给打死了。

“打死了好!”

“他们本来就该死。”

……

有人说:“我们得好好谢谢那两个侠士才好,因为是他们帮我们除去了这一群祸害。”

“对!我们一定要好好谢谢这两位侠士。”

有人说:“咦,那两个侠士到哪去了。”

此时大家才发现那两个英雄,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居然不声不响的走了。

“我们遇和县的乡亲们,谢谢两位侠士了!”

……

第三十九回 兰媚儿

却说唐执带着腿上受伤的少女,走出了遇和县。来到遇和县外面的官道上是,那少女突然停住不走了,唐执回头一看,见那少女粉脸上写着“痛苦”两个字,唐执这才发现那少女腿上有伤。唐执说:“小姐,你的脚怎么了?”

那少女说:“我因为摘山崖上的一朵肤美花,一不小心就从山崖上掉落了下来,把脚给摔伤了。”

“肤美花”怎么总没有听人提起过,就是甄无药也不曾提起过呀。这到底又是一种什么花呢?唐执于是问道:“肤美花,那是什么花呀?”

那少女说:“我也不知道那花叫什么名字,我是听别人说,那种花是可以用来美容的,于是我就叫他肤美花了。广少侠,你觉得我这名字取得好听吗?”

唐执说:“嗯,还算可以吧。对了,让我看看你的脚吧。”

那少女说:“广少侠,你会医术啊!“

唐执说:“懂那么一点点。”

那少女说:“广少侠,那就麻烦你了。”

唐执说:“小姐不用客气。”

唐执跟了甄无药那么久,对于药书一类,看都看熟了许多。再说唐执身上也带有甄无药送给他的一些打伤药,刀伤药,解毒药等等,一类的药品。唐执让那少女坐在路旁的石块上,他就让那少女把她的秀腿放在了他的大腿上,拿出了甄无药给他的伤药灵轻轻地擦在那少女受伤的地方。那少女一双美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唐执那一张认真的俊脸。唐执突然一抬头,眼神正好碰上那少女的眼光,两个仿佛被电触了一下一样,连忙避开了对方的眼光。

唐执轻声的问:“小姐,感觉好些了没有?”

那少女妩媚的一笑说:“好像好多了。”

唐执说:“小姐,看看能走吗?”

那少女就站起来走了几步说:“好像能走了。”

唐执说:“那么,在下就告辞了。”

那少女突然“哎哟!”喊了一声,她又坐在了石头上。

唐执忙问:“小姐,你怎么了?”

那少女粉面微红的说:“好像,好像我的脚又痛起来了。”

唐执说:“小姐,你知道这里哪儿有马卖吗?”

那少女当然明白唐执的意思,赶紧说:“我们这儿没有马卖。”

唐执奇怪地问:“你们一个县城难道就没有马卖啊?”

那少女说:“边城不是在和南国开战吗?我们这儿空余的马匹都被征去了。”

唐执想了想也确实说得有理。

唐执问:“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那少女一指前方说:“就在前面的雁鸣山庄。”

于是说:“那么,那么我背着你吧。”

那少女压抑着狂喜的内心说:“好啊!那兰媚儿就谢谢广少侠了。”

原来她叫兰媚儿,这名字真好听。唐执觉得兰媚儿也像那兰花一般清丽超俗。唐执弯下腰说:“兰小姐,请上来吧。”

兰媚儿惊奇地问道:“广少侠,你怎么知道我的姓?”感情她连刚才自报家门都没有注意。这个傻丫头可能中了爱情的毒了。

唐执暗暗一笑站直了身子,踱着方步说:“因为我见小姐如同兰花一样的清丽脱俗,妩媚可爱。我就猜小姐一定是姓兰了。”

兰媚儿嫣然一笑说:“广少侠,你真厉害,你一定学了看相吧?”

唐执暗暗说:“我今天就过过当半仙的瘾吧。”于是笑着说:“以前马马虎虎学了一点点而已。”

兰媚儿羡慕的说:“你马马虎虎就能学得怎么好,我想你要是认真的学的话,你一定会是一个了不起的算命先生。”

唐执暗暗笑着说:“是吗?”

兰媚儿认真的说:“我认为你能行。”兰媚儿一双芊芊玉手就势紧紧地抱着了唐执的手臂,生怕一不小心,就失去了什么似的。

唐执急忙问:“兰小姐,你没有事吧。”

兰媚儿轻声的说:“没有大碍的。”她问:“广少侠,你不会真叫广丸吧。”

唐执也不想欺骗兰媚儿,于是说:“在下唐执。”

兰媚儿惊奇的看着唐执问:“唐执?你说那个天行侠唐执吗?”

唐执笑道:“不好意思,真是在下。”

兰媚儿内心一阵狂喜,暗想:“你既然是天行侠唐执,我就更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了。”于是说:“唐少侠,以后我可以叫你唐大哥吗?”

唐执想了想说:“你还是直接叫我唐执就是了,因为我还有一个大哥。”

兰媚儿说:“唐执,那我以后就叫你唐执了,你以后也叫我兰媚儿吧。”

唐执说:“好啊!兰媚儿,我们走啊!”

兰媚儿说:“可是,可是我实在走不动。唐执,你,你可以背着我吗?”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粉面已是一片通红。

这时,一个中年人正好赶着一辆马车过来,唐执急忙迎上去喊道:“大叔,你往雁鸣山庄经过吗?”

中年人说:“是啊。小兄弟,小姑娘,你们要到雁鸣山庄去,就请上来吧。”

唐执连忙说:“大叔,那就谢谢你了。”于是就扶着兰媚儿上了马车,中年人一扬马鞭,马儿边往雁鸣山庄奔驰而去。

兰媚儿问:“大叔,你这是去那儿呀?”

中年人说:“我去大康寨。”

不一会功夫,马车就到了雁鸣山庄了。中年人停下了马车说:“小兄弟,小姑娘,你们到了,请下车吧。”

唐执将兰媚儿扶下了马车,对中年人说:“大叔,谢谢你了。”

中年人说:“小兄弟,不用客气,顺道而已。”

兰媚儿朝中年人挥挥手说:“大叔再见了。”

“再见。”中年人一扬马鞭,马车继续往前面奔驰而去。

雁鸣山庄,顾名思义,这里一定经常有大雁飞过。雁鸣山庄景­色­优美,庄后是一片片的青竹林,庄前是小桥流水,沟两旁是两排杨柳。在前面也一条大河,一片开阔地有许多的村庄,周围是一座座的丘陵山地,再远处就是延绵起伏的青山了。

兰媚儿高兴的拉着唐执的手,说:“唐执,我们一起到庄里去吧!”拉着唐执的手蹦蹦跳跳的往雁鸣山庄走去。

唐执惊奇地看着眼前的这个欢蹦乱跳的兰媚儿,暗道:“这就是那个一着地就喊哎哟的兰媚儿吗?”

兰媚儿看见唐执那一双惊奇的眼神,她这才发现自己既然穿帮了,兰媚儿连忙掩饰着说:“唐执,我想可能是你的药现在才生效吧。”

唐执说:“兰媚儿,你还在演戏啊”不然,他能怎么说?难道要开骂吗?他还真舍不得骂兰媚儿的,他反而觉得她挺可爱的。

兰媚儿低着头说:“对不起!不然,不然你会跟我来吗?”她说得也有理,如果不是那样,唐执此刻已经离开遇和县了。兰媚儿见唐执不说话,于是笑着摇着唐执的手说:“走啦啦!兰媚儿向你道歉了还不成。”

唐执站在那儿不动,他对兰媚儿说:“兰媚儿,你已经到家了,我就不进去了。就此告辞了。”他不想耽误时间,因为他还有许多的事要办,再说他也已经将兰媚儿送到家门前了,他怎么也要走了,不然,还以为是在图别人的报答呢。

兰媚儿却不那么以为,她以为她欺骗了唐执,唐执真的生气了。于是就望着唐执,轻声的说:“唐执,你真的不原谅我了吗?”

唐执说:“我没有怪你什么呀,真的。我是要到京城去寻找一个人。”

兰媚儿听说唐执要去京城,不由大喜,他说:“唐执,你在这儿等我一下好吗?我马上就来。你一定等我来才走哦。”兰媚儿边说边往雁鸣山庄里面跑去。唐执莫名其妙的在想,兰媚儿又有什么花样?好吧,我就等你十多分钟吧。唐执就依靠在桥栏上,静静地看着风景,等着兰媚儿。

不一会,却见兰媚儿骑着一匹快马,背上背着一个包袱来了。唐执心想:“兰媚儿难道要和我私奔吗?不会吧?”

转眼间,兰媚儿已经骑着马到了唐执面前。兰媚儿见唐执呆呆的看着她,于是就笑笑对唐执说:“唐执,上马啊!”

唐执突然问:“兰媚儿,你真的要和我,私奔啊!我可不能带你走。不言,我就没有颜面走在江湖中了。”

兰媚儿突然笑道:“我说唐执,你怎么如此看我兰媚儿呢。我这是要回家。回家,懂吗?”

唐执更是一头雾水了,说:“雁鸣山庄不是你的家吗?”

兰媚儿笑道:“哦。我忘了告诉你了,这儿是我舅舅家,我自己的家啊,就在京城。怎么?你想让我一个姑娘家在路上走,也不担心人家又被,又被欺负了啊。”

唐执这才明白过来:“哦,原来这儿是你舅舅家啊。你自己的家就在京城啊!那么,咱们就一路同行吧!”

兰媚儿说:“唐执,上马吧!”

唐执说:“好呢?”唐执跃身上马,抱住了兰媚儿,紧跟着双腿用力一夹,这马居然是一匹宝马,就听得耳畔响起“呼呼……”之声,转眼已经跑出许远,稍纵,便绝尘在通往京城方向的官道上。

第四十回 是爱情,也是对头

甄无药、白清越、白诗越,三人来到一个叫连云山的地界时,天­色­看晚,夕阳无法抗拒的向西山渐渐的掉下去。

甄无药望着前方说:“前面好像有一家客店,我们今晚就在这歇下吧。”

白清越说:“好吧。”

于是就向那家叫乐迎来客店走去。安排了住房以后,白诗越对白清越说:“姐姐,我想去外面的河边走走。”

白清越说:“记得等一会回来吃饭啊。”

白诗越说:“知道了,姐姐。”

那是一条河水澄清的小河,在河水的上面,一座拱桥连接着河的两岸,河两岸是两排非常茂盛的大树。

白诗越走到大树边,无聊的时不时弯腰从地上捡了几颗石子,瞄着面前的那棵大树打。哎呀呀!既然十打九都不中;哎呀呀!居然那么菜?“我不信我就打不出好成绩。”白诗越就向那树走近一点,瞄一瞄,觉得还没有把握。于是再走近一些,“中、中、中……”只中了一半。还不行啊?白诗越­干­脆走到了树的面前,这一下可是十拿十稳了,枪枪打中靶心。白诗越得意的嫣然一笑。

白诗越突然看见在那座拱桥上,一匹马儿载着一个小将,小将骑着马下了拱桥之后,就朝河边走去。在河边,那英俊的小将跳下马来,就让马往河中走去。哦——原来他是要让他的马饮水啊!那小将见马饮足了水以后,就让那马在岸边的草地啃青。而那小将则摘下了头盔,卸下了盔甲,把它们放在草地上,就往河边的码头走去。

白诗越发现那小将摘了头盔后,所看到的那一张脸,居然是如此的英俊。就见那小将剑眉星目,面如傅粉,高鼻梁,那嘴­唇­居然要比那一般的女子的嘴­唇­还红,身材也是绝对的标准……只是,他的脸­色­好像有一点悲戚的感觉。

白诗越居然看迷了神。她突然看见那英俊的小将弯腰下去,一双漂亮的手就往河水之中伸去。白诗越暗想:“你不是想洗手洗脸吗?就让本小姐帮你的忙吧。”她那么想着,于是就弯腰在身边捡了一块比较大,而又比较顺手的石子,在她那玉掌之中掂了掂。向着那英俊小将身边的河中瞄了瞄,“嗯,就那方位最具杀伤力。”她确定了目标之后,于是一扬手,手中的石子就飞向了预定目标。“嗵——”居然这一次奇准,落点不差一丝一毫。白诗越狂喜“耶!十环。”再瞧那边,水花正好溅了那英俊小将一身。白诗越暗道:“不妙!我这下可闯祸了!”她赶紧躲在了树的后面。

果然不错,就听得那小将生气的喝道:“谁呀?谁这么无聊啊!”白诗越哪里敢做声。那英俊小将估计了一下石子来的方向,往那边一看,见那树后好像有一个人影,还露出一个白­嫩­的小手呢。那英俊小将暗暗的笑说:“好小子,你可是藏头露尾了啊。我让你溅我一身水。本将军非好好教训你一下不可。”于是,他再也不作声,轻手轻脚的往那树后走了过去。

白诗越突然感觉那小将没有声音了,心想:“莫不是他已经走了?”她正想探出头去侦察一下,突然,她的手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给抓住了。白诗越一惊,那边一用力一拉,白诗越便朝那边钻了过去。白诗越居然“啊——”的尖叫了一声。那小将说道:“小子,看你往那躲。”一下就将白诗越拉进了他的怀中。两人在一接触的一瞬间,都有一种特别异样的感觉,然后两双眼睛相对一望……我不知应该怎样形容那种感觉?像是异­性­相吸的磁铁吧?像是……?反正那一瞬间,两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呆住那儿了。

过了许久,白诗越才低着头,粉面羞红的说:“喂!我说,你把我弄疼了。”

那小将赶紧放开了白诗越,支支吾吾的说:“对不起,姑娘,我不知你是一个姑娘,还以为你是一个,一个顽皮的男孩子呢。所以,所以……”

白诗越羞恼的道:“所以你就,你就把我弄到你怀里去了。”这那是生气时说的话吗?却像是在打情骂俏。

那小将说:“哎!我说,可是你先溅我一身水起先的呢。”那小将突然觉得他是被害者。

白诗越一双秀目望着那小将生气的喊道:“你知道吗?男女授受不亲呢。你,你都抱了我了。你让我以后怎么,怎么嫁人吗?”

那小将也喊道:“最多不过我娶你就是。”

白诗越粉面一红。轻声的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

小将居然回答不上来了,他刚才不过是急不择言吗?小将想了想吞吞吐吐地说:“我说,我说,我向你赔礼就是了。”

“赔你个头。”白诗越恼怒的用一双芊芊玉手拼命的向小将推去,然后就往客店里跑去了。

白清越那一推,居然将小将推得后退了好几步。小将:“你……”刚想生气,却见白诗越已经跑走了,他望着白诗越娇小的背影,好像突然之间有些失落的感觉。那小将轻轻的摸着刚才被那姑娘用手推过的地方,暗自说:“想不到我梅华一代英雄,居然被这么个小姑娘给征服了。可怜啊!”

有人问了,这梅华现在不是尚武关的统领了吗?他怎么会到这儿来了呢?当然,梅华绝对不是来游山玩水了。这要说来呀,梅华也够凄惨,怪可怜的。他爹爹和姐姐不是战死了吗?他娘也因为伤心过度而随他们去了。小丽也跟他师父白莲仙子去了;小燕也跟呼延弘到边城去了。梅华那种痛苦、那种伤悲、那种孤独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七七四十九天的孝期一满,他就写折子给皇上,让皇上另外派了统领来,他要求去边城和南国作战。梅华一家可是有功之臣啊。皇上当然同意他的要求啊,于是就加封梅华为带印将军,前去助云弋一臂之力,共破南国之敌。于是,梅华就收拾了包袱,也不带一兵一卒,一个人离开了那个伤心而怀念的地方,往边城而来。

没想到,他居然在这里遇上这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姑娘,当他就在抱着白诗越的那一瞬间,当在他与白诗越两眼相对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莫名奇妙的爱上那白诗越了,他觉得白诗越又让他的生命有了快乐。有了美丽的新的开端。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力量吧!爱情往往能够改变一个人的思想。甚至能够让人从绝望的困境之中走出来。

梅华怔怔地看着白诗越往乐迎来客店走了进去。心说:“原来她也是­干­路的。”

梅华将马交给了一个喂马的老汉,就兴奋的往客店里面走去。梅华观察了一下在座的客人,他忽然发现白诗越正和一对大哥大姐在吃饭呢,梅华见白诗越看见他居然理都不理,低下头便只顾吃他的饭。

“小将军,你住店吗?”客店老板在问梅华。

“是。”梅华说:“先给我来一盘­肉­,一壶酒吧。”

店老板说:“好呢,小将军,先到那边坐坐吧,酒菜马上来。”

梅华径直来到白诗越那一桌,他忘着白诗越,对甄无药和白清越说:“大哥,大姐,我可以在这坐吗?”

白清越见是一个英俊的小将,而且这小将紧盯着白诗越看,于是说:“小将军,你随便坐吧。”

梅华见白诗越只顾在那低头吃她的饭,就当没有看见梅华,也没有听见梅华说话一样。梅华知道她还在生她的气。于是故意说:“这位姑娘,好生面善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白诗越只当耳边风。

白清越发现,一向调皮捣蛋的白诗越突然变得沉默不语了,又见这个小将军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就知道她和面前这个小将军肯定是有问题了。白清越想不到她妹妹刚出去一会,就与这个小将军发生什么事了,白清越算是佩服她妹妹了,白清越对那望着白诗越的小将军问:“小将军,你和我妹妹认识吗?”

梅华见白清越问他,连忙调过头来说:“我们不认识,我可能认错人了。”

此时白诗越却在一旁小声的嘀咕着:“不认识就不认识,谁稀罕。”

白清越看看梅华,又看看白诗越。心想:“他们是在搞什么名堂?”

这时小二端了酒菜来,放在梅华面前,并且帮他斟上半碗酒说:“将军,您的酒菜来了,请慢用。”小二说完就走了。

白诗越看了看梅华的酒碗,就拿了杯子倒了半杯水,既然就将那半杯水都倒在了梅华的酒碗里。然后暗笑着,继续低头吃她的饭,就当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清越见了,连忙向梅华赔礼说:“将军,对不起,我妹妹她是无心得罪你的。”

梅华笑笑说:“没关系!”然后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然后望着白诗越笑着说:“嗯,没有想到酒里掺水还挺甜的。”梅华夹了一块­肉­吃了后,又拿起酒壶问甄无药:“大哥,小弟帮你沏碗酒吧。”

甄无药连忙摆摆手说:“将军,谢谢了,甄某已经戒酒了。”

梅华“哎——”叹口气说:“那我自个自斟自酌罢了!”于是便又故意沏了半碗酒在那放着,却见白诗越这回好像不管他了。梅华只好喝下了无味的半碗酒,吃了一口­肉­,继续沏了半碗酒,等了一会又无味的喝下那半碗无味的酒,吃一口­肉­。梅华再沏了半碗酒。

此时白清越他们已经吃罢了,白清越和甄无药站了起来,白诗越也站了起来,甄无药和白清越对梅华打招呼说:“将军,您请慢用,我们先回房了。”

梅华连忙站起身还礼说:“三位请慢走!”见白清越他们走了,梅华这才坐下来。正要喝酒,白诗越突然转来走回来,拿了桌上的水壶就往梅华那盘­肉­上面倒去。口里还在轻声的说道:“我让你欺负我。”

众人的目光一下齐刷刷的看了过来,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

白清越可吓坏了,心想:“人家可是将军啊,妹妹呀,你怎么能此放肆呢。哎——都怪爹娘和二弟把你给宠坏了。”于是急忙走到梅华面前说:“将军,对不起,我家妹妹可能发疯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怪罪我妹妹,我给您重新叫一碗菜来。”于是对小二喊道:“小二,快给这位小将军来一碗­肉­,算在我们账上。”

梅华也连忙喊道:“小二,不要了,本将军有这晚­肉­够吃了。”

白清越推推白诗越说:“妹妹,还不快向将军陪个不是。”

白诗越生气的说:“是她欠我的。我­干­嘛要向他赔礼道歉啊。”说着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清越发现,梅华已经在那津津有味地吃喝起来了。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白清越见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于是向梅华说声对不起,就去追白诗越去了。

梅华在那津津有味地吃喝着,其实在梅华的口中,那碗被白诗越淋了水的­肉­,就比那正宗的土­鸡­火锅还有鲜,还要甜。这就是爱情的魅力。

众人“哎——”既然非常失望的样子,又继续他们的吃喝了。

却说白清越走进房间,却见白诗越站在窗前发呆。白清越摇摇头走到白诗越身边问:“妹妹,你到底跟那位将军怎么了。”

白诗越说:“没有什么啊?”

白清越佯装生气的说:“你既然连对姐姐都隐瞒了,那姐姐以后可不帮你了。”

白诗越急忙拉着白清越的手说:“姐姐,你不要生气吗?我对您说,还不行?”

白清越笑道:“那你就快告诉姐姐。”

白诗越说:“我不就是不小心丢了一块石头在河里面,想不到他正好在那,就溅了一点水在他身上。他居然大骂我是,我是大坏蛋。你说,我能不生气吗?在家里时连爹娘都舍不得骂我呢,他居然骂我了。”

白清越当然不相信白诗越说的了,可白诗越不想说,她也不能逼她说啊,于是说:“就因为怎么一点小事,你就在他的­肉­上面和酒碗里掺水啊!”

白诗越说:“你看他不是很乐意吗?”白清越无奈的摇摇头。

那一晚,白诗越和梅华都在望着窗外的星星笑着,笑着……进入了那甜蜜的梦乡。

第四十一回 爱你,不在乎你怎么对待我

雄­鸡­,第二次打鸣,天­色­刚刚蒙蒙亮,梅华就起床来到河边,练习云弋教给他的一套十二式旋风枪法。一套枪法练习完后,梅华就不由自主的看着和白诗越相遇的那颗大树,白诗越那活泼可爱的样子也清晰的浮现在了眼前。梅华又仿佛感觉到与白诗越想接触的那温馨的一刹那,梅华突然看见白诗越那一双美丽的眸子正在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呢。梅华连忙揉了揉眼睛,原来一切都是幻觉。梅华自我笑了笑说:“也不知那丫头叫什么名字?我昨天就怎么忘了问呢?嗯。今天一定要问得她的芳名才可。”于是就兴奋地往乐迎来饭店走回去。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梅华见远处有一群人,骑着快马正朝这边飞驰而来。梅华想,这是什么人怎么如此早就来了。待那一群人离进了,梅华看清那些人原来皆是武林中人,其中一匹马上,还驮着一个看似昏迷了的人。

梅华想:“又不知武林中发生什么事了?”梅华来到乐迎来客店,那群武林中人也已经到了这里,他们下了马,有一个武士背起一个脸­色­发青的的昏迷中的人,这个昏迷的人居然是一个年轻公子。他们走进了乐迎来客店。那武士把那位脸­色­发青的昏迷的公子放下,又过来两个武士连忙扶着那位脸­色­发青的昏迷的公子坐在了板凳上。其中有一个大汉来到店老板哪里问:“老板,你家店里住着一位叫甄无药的客人吗?”

这时甄无药和白清越她们正好从楼上面下来,甄无药问着。“各位,找甄某不知何事?”

大汉急忙迎上去,跪倒在甄无药面前说:“无药先生,请您救救我们公子吧。”

甄无药看了看那位脸­色­发青,处在昏迷状态中的公子说:“这位公子是中毒了吧。”

大汉点点头说:“正是,我家公子昨天遇上了千毒毒王申全毒的弟子乐于尝,两人在交手中,我家公子被乐于尝用毒镖打中了。乐于尝也被我家公子刺了一剑后逃跑了。先生,你快救救我家公子吧。”

甄无药怒道:“又是申全毒的人,看来他已经在江湖中频频出现了。”又看看那公子的伤说:“还好,令公子所中之毒并不严重。”甄无药从一个瓶子里倒出一粒清毒丹让那公子服下,又倒了一些药粉在那公子的伤口上,然后用布包扎好。然后对那武士说:“好了,你们公子过一两小时就会醒转来了,你们快背他到房间里躺下吧。”

武士们连忙感激的说:“谢谢先生了。”于是就背着那公子到房间去了。

梅华看见白诗越连忙笑着迎上去打招呼:“姑娘,早安!”

白诗越随便的看了梅华一眼,轻轻的说道:“坏蛋,本小姐懒得理你。”于是看也不看梅华一眼,在一桌前坐了下去。

梅华笑着去对白清越说:“在下梅华,见过这位漂亮的姐姐,小将昨天忘记问了,不知姐姐怎么称呼啊?”

白清越笑笑答道:“回梅将军,在下白清越。”

梅华又小声地、有点不好意思的,问白清越:“白姐姐,不知,令妹,如何,称呼啊!”

白清越也轻声的答道:“梅将军,我妹妹叫……”

不等白清越说出白诗越的名字,白诗越就打断了白清越:“姐姐,妹妹的名字可不能告诉那个坏蛋。”原来白诗越一直都在用耳朵注意着梅华呢。

白清越对梅华抱歉的说:“梅将军,实在对不起!我妹妹不让我告诉你。您还是自己去问我妹妹吧。”白清越说着就走去白诗越旁边的板凳上坐去了。

梅华来到了白诗越面前,也在她对面的板凳上坐了下去。白诗越狠狠地看了梅华一眼。马上就起身往外面走了。梅华对白清越笑了笑,连忙追了出去。

白清越笑着摇了摇头说:“想不到我这古灵­精­怪的妹妹居然还有人死心塌地的喜欢。”

甄无药此时也走了过来,坐在白清越身边笑着对白清越说:“我看,也来了第二个甄无药了。”

白清越说:“你,你可比那梅将军差远了。”

甄无药笑笑说:“是,是。老婆怎么说都是对的。”

白清越笑了笑问:“无药,你觉得那梅将军怎么样。”

甄无药连忙笑着称赞道:“挺好的。是一个比我更优秀的好青年。”

白清越笑着说:“那么说,要是梅将军做了我妹夫,嘿——我妹妹就幸福了。”

甄无药笑道:“八字都没有一撇,你就认定他们是一对了。”

白清越说:“你还看不出他们那一双眼神吗?”

甄无药笑笑:“恕无药眼拙,我确实没有看出什么来。”

白清越嗔怒道:“不跟你说了,反正你们这些男人就是那么粗心,从来不注意我们女人的感情。”

甄无药连忙说:“无药有吗?我可是近来天天都在注意着你的一喜一怒呢?老婆高兴我也高兴,老婆不高兴,我就想方设法逗老婆高兴。好老婆,你说是这样吧!”

白清越轻轻笑着,说:“无药,老婆现在可是饿了。”

甄无药连忙高喊道:“小二,上饭上菜。”

那边小二也高声应道:“好呢!客官,马上就来了。”

甄无药问:“好老婆,无药还可以吧。”

白清越笑道:“还算凑合。”

甄无药:“什么凑合?

白清越笑道:“凑合就是凑合,没有什么。”

……

却说梅华了追出来,见白诗越走到他们相识的那颗大叔旁,就站着不走了。梅华连忙笑着走上去,在白诗越面前一躬身说:“白小姐。梅华再次郑重的向您道歉。”

白诗越冷淡地说:“民女可担当不起梅将军的道歉。”

梅华连忙问:“你说吧,要梅华怎么做你才肯原谅。”

白诗越说:“不敢,民女没有那种权利要梅将军做什么?民女回去吃饭去了!”白诗越说着就往乐迎来客店走去。

梅华也不追,站在原地大声的喊道:“白姑娘,梅华爱你。”

白诗越连忙站住原地不动了,她那粉面此时也是通红通红的。梅华连忙跑了上去,拉着白诗越那只芊芊玉手说:“我要去对你姐姐说,我梅华要和你妹妹好。请你姐姐一定要同意。”

白诗越娇羞的低着头,轻声说道:“哪个要和你好了。”

梅华故意问道:“那个哪个?你愿意和我梅华好吗?”

白诗越娇羞的说:“什么那个哪个,人家叫白诗越。”

梅华大喜,故意笑着说:“哦……原来是白诗越要和梅华好啊,我还以为是那个哪个呢?”

白诗越连忙娇羞的嗔怒道:“哦……原来你在故意逗我啊!我不理你了。我要去吃饭了。”白诗越虽然那么说,可那一双脚连挪都没有挪动半步。

梅华暗自好笑,故意说道:“白诗越,你居然走不动了,要不要梅华抱你去啊!”

白诗越娇羞的骂道:“原来你是个小­色­狼,我可不理你了。”说着就甩开梅华的手,真的跑了。

梅华连忙喊道:“哎!哎!哎——这女人怎么说不理就不理呢。哎——”他无奈的笑笑,也朝乐迎来客店走去。

梅华走进乐迎来客店,就在白诗越身边坐下了。白诗越居然连看都不看梅华一眼。梅华心想:“我有得罪你了啊!”白清越和甄无药也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两个,也不知他们在搞什么?

白诗越突然自言自语的说:“本小姐饿了。”

甄无药正要喊小二过来,白诗越阻止道:“姐夫,不用你喊,有人自愿要请我的。”

听白诗越怎么一说,梅华急忙高声的喊道:“小二!快来两份饭菜。”

小二大声的应道:“好呢!将军,饭菜马上就来了。”

梅华笑着看着白诗越,而白诗越还是将眼神看着一旁,瞧都不瞧梅华一眼。

不一会,小二就端来了饭菜,摆放在梅华和白诗越面前后说:“将军,请二位慢用。”于是就又走开,忙他的去了。

梅华夹了一块瘦­肉­放在白诗越碗里说:“白诗越,请吃吧。”

白清越看着梅华和白诗越,暗道:“呵,妹妹都告诉梅将军名字了。可妹妹为什么还不理人家啊?我这个妹妹的心确实是太难猜了。”

白诗越却对梅华说:“哪个要你帮本小姐夹菜啊?”

梅华笑笑说:“是梅华自愿的,自愿的。呵呵……”

甄无药见了,却在一旁乐了,暗自说:“呵呵……这个梅将军比我还要加劲讨好老婆多了。看来这白家的姐妹,是一个比一个强了。”

白诗越吃了饭后,就对白清越和甄无药说:“姐姐,姐夫,我们走吧。”

白清越见梅华还在吃饭,于是对白诗越说:“妹妹,梅将军还没有吃罢呢?”

白诗越说:“他吃他的饭,我们走我们的路。”说着拉着白清越,头也不回的就往店外走去。白诗越心想:“看你这死人头跟不跟来。”白诗越拉着白清越的手走到店外,就站住了,白清越当然明白妹妹的心事了,[奇+书+网]她故意催着白诗越说:“妹妹,咱们走吧!”

白诗越连忙说:“我想在这儿站一会。”心中暗想:“是不是我太过份了,他不敢要我了。我再等你一分钟,你还不出来,我就,我就……我就再等你一分钟好了,算是本小姐格外开恩。”

一分钟很快就过去了,白诗越开始焦急的两眼望着饭店的门前,心里焦急的念叨着:“死人头,你怎么还不出来啊!”二分钟也过去了,还不见梅华的影子,白诗越有些生气了心里说:“本小姐可是给你延时了呢!你还不出来啊!我,我……我难道就这样走了吗?”她居然有些失落了。暗道:“不会吧,难道我真的离不开他了。”

白清越见白诗越在那焦急的走来走去,于是对白诗越说:“妹妹,你既然在乎人家,就不应该对人家那么冷淡吗?人家好歹是个将军呢?而且还是个那么英俊的将军,你怕没有美女喜欢他啊!”

白诗越听了,也急了,连忙说:“姐姐,我不是在这儿等着他吗?”

甄无药说:“妹妹啊,可能梅将军在故意避开你了。”

白诗越一听,连忙就往店里走去,她四处一看,哪里还有梅华的影子。她心里面一下就空了,她匆匆的跑了出来,一下扑进白清越的怀中,伤心的说道:“姐姐,梅华他,他走了,他不要我了。呜呜……”白诗越说着居然悉悉索索的哭了起来。

白清越连忙安慰道:“不会的,我看梅将军那么喜欢妹妹,他不会不要妹妹的。”

白诗越在白清越的怀中哭道:“可他人都走了,还有什么喜欢不喜欢呢?”

甄无药看一看,想了想说:“妹妹,梅将军还没有走,你想一想看,这儿就怎么一条路,而且我们又都在店门口,梅将军走了我们难道还看不见吗?我想梅将军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所以离开了一下,我想或许是上楼上的房间拿什么东西去了吧。”

白诗越听了,想一想暗道:“也对啊,这里就这么一条路,梅华出来难道还看不见吗?正如她姐夫说的,梅华可能有什么东西落在房间里了。他可能上楼去拿东西去了。”白诗越这才止住了哭,对白清越说:“姐姐,我去楼上找梅华去了。”说着就要进店去。

“哪个在找我梅华啊。”这时梅华正好从店里走出来。听白诗越要去找他,他于是故意高声的问道。

见梅华来了,甄无药一拉白清越的手说:“好老婆,我们走吧!”

白清越会意的说:“嗯。”就和甄无药牵过马来,然后跃身上马,他们就先走了。白清越认为,反正她妹妹此刻也不在乎她在与不在了;反正白清越也管不了她那古灵­精­怪的妹妹的想法了。哎——还是走吧,免得在这儿碍眼。

白诗越看着梅华,刚才空荡荡的心中一下被什么填满了,白诗越嗔怒的问道:“梅华,你刚才上哪了。”

梅华连忙说:“我去楼上的房间拿头盔去了。”于是看着白诗越笑着问“嗳——白诗越,我去这么一点时间,你就想我了啊!”

白诗越娇羞的说:“哪个想你了。我才不想你呢?我走了。”于是就去牵过了马来,梅华也急忙牵过马来问:“白诗越,你这是去那啊!”

白诗越跃身上马,“驾——”一催马儿,马儿就向前飞驰而去。白诗越说道:“本小姐要到边城去了,梅华,你要跟来吗?”

梅华一听白诗越要去边城,大喜,于是高兴的喊道:“白诗越,你等等我,我也要去边城的。”梅华跃身上马,双脚一用力,战马便飞驰着向白诗越追去。

白诗越很快就追上了白清越他们,白诗越喊道:“姐姐,姐夫,等等我。”

白清越惊奇的看着满面春风,奔驰而来的白诗越,又见梅华也紧追而来,她总算领教了她这个妹妹的本领了。要是换了她,她实在做不到。白诗越追上了白清越,梅华也追了上来。

白清越看着一双眼睛只盯着她妹妹看的梅华问:“梅将军,你只是要去哪啊!”

梅华笑笑说:“白姐姐,梅华也是去边城,去和我姐夫并肩作战,共同对付南国之军的。”

白清越问:“不知梅将军的姐夫是哪位啊。”

梅华答道:“我姐夫就是兵马大将军云弋。”

白清越喜道:“原来我妹夫就是你姐夫啊。”

白诗越听了娇羞的对白清越说:“姐姐,你妹妹在这呢。什么妹夫不妹夫的啊!”

白清越这才发现她刚才没有把话说清楚,于是连忙对白诗越解析说:“你姐姐前些天和商紫认姐妹了。商紫也就是云弋未来的妻子啊。我不叫云弋做妹夫,又做什么呀,对了,你以后可见了云大将军要喊姐夫哟。”

白诗越一听,粉面通红的说:“姐姐,人家还没有嫁给那个人呢?­干­嘛要叫云大将军做姐夫呀?”

白清越发觉自己又没有把话说明白,于是又向白诗越解析道:“哦——瞧瞧,我今天怎么老是出错呢?因为商紫是姐姐的妹妹,但是比你大啊,你当然要叫商紫做姐姐了,余下的你也可以弄明白了。”这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结拜姐妹,关系也确实是挺复杂的。

梅华连忙说:“那么以后我们可是亲上加亲了。”

白诗越听了,娇羞的说:“谁和你亲上加亲啊。”

梅华故意唉声叹气的说:“哎——既然有人不愿意,我只好另寻她人了。”

白诗越嗔怒道:“梅华,你敢?”

梅华笑着说:“只要白诗越在,我梅华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啊!”

白诗越娇怒道:“哪个要跟在你身边啊!”

……

甄无药和白清越在一旁听了,暗自笑过不停。

看来这条通往边城的道路,真的是太短了。

边城之中,此时最热闹的便是将军府了,商紫见了甄无药和白清越,连忙拜道:“妹妹见过姐姐姐夫。”

云弋对狄云凤说:“这就是我对你提起的甄大哥和白姐姐夫妻。”

狄云凤连忙一辑道:“狄云凤见过甄大哥,白姐姐。”

白清越拉着狄云凤的手,笑道:“早听说凤妹妹美若天仙,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

狄云凤笑道:“白姐姐,我看你也挺美的。”

白清越笑道:“姐姐都变成黄脸婆了,还美什么?”

甄无药笑着说:“我看我老婆是比以前更漂亮了。”

白清越羞恼的一推甄无药说:“哪有你这样夸老婆的。”

引得众人皆是轻轻地一笑。

梅华拉着白诗越的手拜见云弋,狄云凤和商紫道:“梅华见过姐夫,和两位姐姐。”

白诗越也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云弋,轻声的说:“诗越见过姐夫和两位姐姐。”其实白诗越本来是为了云弋才来的边城,没有想到在乐迎来客店遇上了梅华,并且由莫名其妙的爱上了梅华,这才躲过了一劫,如不然,也不知将是什么一个结果。

四小将听说府里来了客人,就一起走了进来。四小将见梅华也来了,于是过去跪倒在他面前喊道:“外甥们给舅舅请安。”

梅华高兴的说:“好外甥们,都快起来吧。”见了梅华旁边的美女白诗越,就问梅华说:“舅舅,那是舅妈吗?”

梅华笑着说:“是啊!还不快拜见舅妈。”

四小将连忙跪在白诗越面前叫道:“外甥们拜见舅妈。”

白诗越粉面一片通红通红:“你们,你们都快起来吧。”

“谢谢舅妈。”四小将笑着站了起来。

白诗越看着梅华,又羞又恼的骂道:“你好啊,梅华,你既然联合你的外甥们欺负我啊。”说着就扬起了娇柔的拳头,准备打梅华。

梅华连忙往四小将身后躲,口中喊道:“外甥们,快挡住你们舅妈,你们舅妈要打舅舅了。”

白诗越见梅华躲在了四小将后面,她追了一下,四小将又碍手碍脚的,于是说:“你们四个小坏蛋帮着你舅舅,也一起打。”说着真要扬起拳头连四小将也要一起打。四小将连忙跑开,对梅华笑着喊道:“舅舅,我们可帮不了你了。”

白诗越见梅华还想往云弋他们那边躲,于是娇喝道:“梅华,给本小姐过来。”

梅华“哦……”老老实实走到了白诗越面前。

白诗越就将一对娇柔的拳头轻轻的捶向梅华,娇羞的骂道:“梅华,你再跑啊,我让你联合你的外甥一起来欺负我。”梅华只是甜蜜的笑着,这白诗越那是在打他啊,那拳头下去的着点,不轻也不重,恰当妙处,比那现在的按摩大师的技术还好。梅华那是在超级享受啊。

此时,众人皆大笑了起来。白诗越听了,羞得她急忙往外跑了出去。梅华喊道:“白诗越,你等等我啊。”急忙也追了出去。

云弋笑了笑说:“这二人可真是天生的一对。”

白清越笑道:“妹夫,我那小妹就是那么调皮,让你笑话了。”

云弋笑笑说:“不过我也觉得你妹妹挺可爱的,别说,你那妹妹还真有几分和商紫像的。”

商紫连忙娇羞的说:“云哥哥,紫儿可没有白妹妹那般活泼。”

云弋暗道:“不过是差那么一点点罢了。”但是他却说:“那是当然,紫儿可温柔了。”云弋偷偷看了一眼商紫,见商紫在那高兴的暗想着,暗道:“这女人就是要捧,她才会变得温柔。”

狄云凤在一边说:“大家别只是在说笑,我们该去吃饭了。”

在筵席上,白清越轻声的问商紫:“妹妹,你什么时候和云弋成亲了,怎么也不通知姐姐一声啊。”

商紫娇羞的说:“因为事出突然,所以就来不及去告诉姐姐了。”

白清越又问:“你和狄云凤处得好吧!”

商紫说:“凤姐姐本来就和我如同姐妹,如今,我们可就是亲姐妹一样了。她对我说,朝廷中哪个大官没有过三妻四妾的,她还说,有我在云哥哥的身边,她觉得很快乐呢?”

云弋举起酒杯说:“来,为我们的甄大哥,白姐姐,以及梅华和白小妹­干­杯!”

“­干­!”

“­干­!”

那夜,将军府中充满了笑声。

第四十二回 光头煞星靳弘亮

唐执和兰媚儿一路往京城而去,来到据京城还有两天路程的津门山时,就听得前面有打斗之声,唐执和兰媚儿催马来到近前一看,原来是一个青年剑客正和一个光头大汉在交手,光头大汉用的是空手夺白刃的擒拿术加一套凌厉的劈空掌,青年剑客使得是衾合剑的招数,他剑势虽快,却丝毫占不到上风,而且在光头大汉擒拿术加劈空掌的攻击之下,还显得有一些手忙脚乱的感觉。

擒拿术加劈空掌是光头煞星靳弘亮惯使的招数,也不知有多少白道高手死于其人之手。眼前这光头大汉既然施用的是擒拿术加劈空掌,那他必是光头煞星靳弘亮无疑了。近来又传闻光头煞星靳弘亮,已经归于天狼教门下了,这无疑又给天狼教增舔了一个杀人工具。如今,他一定是在为天狼教袭击衾合剑派的门人了。

兰媚儿刚想上去帮忙,唐执拉住她说:“兰媚儿,你就休息一下吧,让唐执上去收拾他就足够了。”有唐执在,兰媚儿当然不用出手了,兰媚儿说:“唐执,那么我就在这里看你的表演了。”

唐执笑道:“好啊!唐执保证让你看一场­精­彩的演出。”然后一跃身来到靳弘亮的面前,对衾合剑派的那青年剑客一抱拳说:“这位大哥,我那妹妹要看我的表演,请大哥休息一下吧!”

衾合剑派的青年剑客此时正好有些不支了,见有人帮忙,就刺去一剑逼退靳弘亮后,退在了唐执身后说:“那么,夏侯应就不打扰小兄弟的表演了。”

唐执一剑逼退靳弘亮对夏侯应说:“那就谢谢老兄的成全了。”

靳弘亮见唐执一剑就将他逼退,而且还能谈笑风生,知道自己今天遇上了高手,于是问道:“不知这位少侠如何称呼?”

唐执笑着答道:“区区无名氏也。”

靳弘亮知道无名氏不是唐执的真名,既然能够一剑逼得退他的,也一定是成名高手,在招法上问吧。于是说:“那么,靳某人就向无名氏少侠请教了。”于是一招直掌迅疾的击向唐执的心窝之处,唐执一侧身闪开,就是一招流星横渡,剑锋迅猛的刺向靳弘亮,靳弘亮急忙暴退侧身闪过,神­色­大骇的看着唐执问:“少侠莫不是天行侠唐执?”

唐执笑道:“不错,正是区区在下,怎么样?表演还不错吧。”

那边兰媚儿拍掌笑道:“唐执,表演蛮­精­彩。耶——”

靳弘亮暗道:“好你个唐执,你一出手就把我往死里整,还说是表演不错,不管你什么天行侠,地行侠。我今天拼着老命,也要与你­干­一场。”于是一招劈掌击向唐执,唐执跃身而起避过掌风,在半空中就是一招银河三式中的下斜刺,青虹宝剑幻化成一条青龙,向靳弘亮刺去,靳弘亮见剑势凌厉无比,急忙一个纵身跳开,此时,靳弘亮的擒拿术根本丝毫都派不上用场了。转眼几十招过后,靳弘亮也是手忙脚乱的,只有惊慌的躲闪了。

兰媚儿在一旁拍掌喊道:“好耶!唐执,我好喜欢你耶!”

这时,几个不知从哪里来的绿裳女子,来到兰媚儿前面站着,她们一个个神情肃杀,一个个手中拿着顺时出鞘的宝剑,注视着打斗中的唐执和靳弘亮。

靳弘亮见再斗下去,他的那条老命就要丢了,于是趁着在躲过唐执的一剑之际,拔腿就要开溜。唐执见靳弘亮要开溜,他能答应这个杀人狂魔逃走,去继续危害武林吗?于是一招横渡银河,青锋宝剑挑断了靳弘亮后背上两边的锁骨,靳弘亮惨叫两声,他的武功就被废了。

唐执就把青虹宝剑收入鞘中,边走向兰媚儿,边笑道:“表演结束。”

兰媚儿迎上去喊道:“唐执,好­精­彩耶!”兰媚儿就见她面前的绿裳女子突然拔剑向唐执那边快速的奔去,只要喊唐执小心,几个绿裳女子已经让过唐执,几把剑,都朝已经被唐执废了武功的靳弘亮刺去。正在忍痛离去的靳弘亮,一声惨叫,他的背上就Сhā上了那几位姑娘的剑,几位姑娘同时将剑从靳弘亮背上拔出来。靳弘亮就扑到在了地上。

那几个绿裳女子跪在地上哭喊道:“大师姐啊,师妹们为你报仇了。”

衾合剑派的青年剑客夏侯应过去对唐执一抱拳说:“衾合剑门下夏侯应,谢谢天行侠的相救。”

唐执连忙还礼道:“唐执也是痛恨那些杀人魔鬼而已。”

那几个绿裳女子也走到唐执面前一抱拳说:“玉女门旗下弟子,谢谢天行侠为我们的大师姐报了仇。”

兰媚儿问道:“几位姐姐,唐执都已经废了那靳弘亮的武功了,你们跟他什么仇,如何还不放过他?”

玉女门旗下的一个绿裳女子疼恨的说:“昨天,我和大师姐送师父去江南采购药品。我和大师姐回来的时候,在如意客店不幸遇上了这个魔头,那魔头见我们大师姐漂亮,就­色­眯眯的偷偷跟上了我们。

我和大师姐来到了僻静的山路时,那魔头突然拦在我我们前面,他­色­眯眯的看着大师姐说:‘美女,本大爷看你有几分姿­色­,何不遂了我的意,靳弘亮保证会好好对你。’我们一听面前的人就是光头煞星靳弘亮,大惊,于是不由分说,拔剑就向他刺去,谁知竟然让他一下闪开了。

我和大师姐就奋起反抗,可那是那魔头的对手,十几招后,魔头就将我的剑夺去了,大师姐急忙挡住他,让我快跑,并要我回来集合师姐妹们为她报仇。那魔头本来连我也不放过,大师姐拼命的挡住了他,并且要我快跑,我那能丢下大师姐一个人呢,大师姐说,她已大师姐的身份命令我快走,若不然一个报信的没有了。我只好哭着跑回去喊了几位师姐妹下山来,可是,可是我们来晚了。可怜的大师姐被那魔头先,先­奸­后杀了。大师姐啊——”几个绿裳女子,又哭做了一堆。

唐执他们听了,也都愤怒地说道:“可恶!”

唐执见玉女门旗下那些绿裳女子止住哭声了,于是对她们和夏侯应一抱拳说:“好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夏侯应,以及玉女门旗下那些绿裳女子,对唐执和兰媚儿抱拳说道:“天行侠慢走。”

唐执和兰媚儿继续往京城而去。

第四十三回 布云老叟

唐执与兰媚儿来到了京城地段,走进了一家豪华的欢欢大酒店。欢欢大酒店,生意兴隆的很,不乏一些达官贵族,商贾豪富。相互之间抬捧和祝贺之声更是不绝入耳。

小二见了唐执和兰媚儿,连忙迎上来笑着问道:“二位,来点什么?”

唐执说:“给我来一盘红烧排骨,一盘烤鸭­肉­。”唐执还是平生第一次来到这种超级大酒店。当然不知道这种大酒店里面是没有红烧排骨和烤鸭­肉­卖的。

小二奇异地看着唐执,心想:“这人莫不是土包子,从未见过世面吗,俺们大酒店哪来那种低级的东西。”

兰媚儿赶紧笑着说:“那就来一盘人参炖­鸡­­肉­,一盘喜子­肉­和一碗大补汤吧。”

小二应道:“好呢,二位稍坐,你们的菜马上就来呢。”小二说着就走了。

兰媚儿望着唐执笑着说:“唐执,在这种大酒店里可没有什么红烧排骨,烤鸭­肉­,给你吃了。”

唐执笑道:“那我就不吃呗。”

兰媚儿笑道:“你想吃也没有呢。”

小二端菜盘来了,将菜盘一样样的放在了桌子上说:“二位,你们的人参炖­鸡­­肉­,喜子­肉­和一碗大补汤来嗫。”

唐执对小二问道:“小二哥,请问你见过一个衣着鲜­嫩­,喜欢与人争闹的老头吗。”

小二问:“是不是还戴着一个假发的怪老头啊。”

唐执高兴的说:“对!小二哥一定是见过他了。”

小二说:“那个老头今天还来过我们酒店,他说他身上没有带钱,让我先欠着,呵,没有钱也想来我们大酒店吃喝,真是的。我就说:‘老头,你既然没有钱,那就请你出去吧。’那怪老头居然生气的说:‘你老爹老娘才是老头呢!’于是就出去了。老头就是老头,还装什么年轻。”

唐执轻轻一笑问:“那老头出去后,往哪个方向走的。”

小二想了想说:“听哪老头好像嘀咕着要去南边的金和城区了。说是去找他的一个叫什么开心老鬼的朋友,我也听得不太明白。二位,小的就去忙去了。请慢用。”

兰媚儿问:“唐执,你找那老头­干­什么,听说这老头子­性­格挺怪的。”

唐执说:“我找他是要拜他为师的。”

兰媚儿说:“听说那老头从不收徒弟的,这倒有些难了。”

唐执说:“只要我见到了他,我一定要他收下我这个徒弟的。”

兰媚儿说:“唐执,到时可就看你的了。”

吃了饭,唐执就和兰媚儿往金和城区而去。

唐执和兰媚儿走进了金和城区的一家福满楼大酒店,就见里面一个衣着鲜­嫩­,戴着一个假发的怪老头对小二说:“你难道怕我没有钱给你吗?快给大叔上酒上菜。”

小二说:“大爷,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听说你在前一家饭店吃过的酒菜钱都还没有付钱呢?”

那怪模怪样的老头说:“谁说的,谁说我喝酒吃饭不付钱的。”

小二说:“那请大爷先拿出银子来让小二看看吧。”

那怪模怪样的老头说:“银子啊,银子现在还不能给你看。”

小二说:“那就证明你没有银子。”

那怪模怪样的老头说:“谁说我没有银子?”他伸手在小二面前一晃说:“我手中的银子,你看见了吗?”

小二见那怪模怪样的老头手中确实有块什么白­色­的东西,但那颜­色­的成­色­好像有点不像。于是就说:“大爷,你刚才的手法太快了,我没有看清,你能不能让我再看一次。”

那怪模怪样的老头于是有伸手在小二的面前,晃了晃,这一次的手法更快。他问:“这次你看见了吗?”

小二眼睛眨都没有眨的说:“这一次更模糊了,我说大爷,有你这么拿着银子在眼前一晃就过去了的吗?我想你那手中的银子一定是假的吧。”

那怪模怪样的老头将手掌伸在小二面前说:“你看,看仔细了吗,银子。”

小二一看,原来那怪模怪样的老头手中既然是一块灰白­色­的石头。于是笑道:“老头,你难道眼睛花了,你手中的可是一块石头呢。哈哈……”

“哈哈哈哈……”在座之人尽皆大笑起来。

怪模怪样的老头大喊道:“谁将我的银子换成了一块石头了,谁?”

唐执估计这怪模怪样的老头绝对是布云老叟了。于是走向前说:“叔叔,对不起!是侄儿今天早上把你的银子换成石头了。不过我是跟你开玩笑的,看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布云老叟看了看唐执,暗想:“这小伙子骨骼清秀,眼含英气,嗯,是块练武的好料子。”于是对唐执说:“大侄子,你怎么能跟叔叔开这种玩笑呢,你看,你让叔叔在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人面前好倒面子。还不拿出银子来,叔叔可是饿坏了。”唐执叫布云老叟叔叔,布云老叟当然是高兴啊,呵呵,好久没有听人叫过他叔叔了。布云老叟当然也看得出,唐执和他素不相识,却如此配合,这小子一定别有用心。不过既然让他高兴了,别有用心就别有用心了。先把酒菜吃饱喝足,其他的到时再说。这布云老叟可真的是好几天都没有吃上这大酒店的酒菜了呢!简直是馋的要命,所以才会用一块灰白­色­的石头来骗吃。不料那小二也­精­得很,居然连布云老叟那么快的手脚都让他分辨得出那不是银子。大概这就是见钱眼开的原因吧。

唐执掏出了一锭银子给小二说:“尽你们店中最好的菜上五个吧!”唐执竟然不懂得菜的名字,那最好的菜,小二总能明白吗?

布云老叟连忙补充着说:“是六个菜。”

小二说:“好呢,六个最好的菜呢。客官们请坐,菜马上就来噻。”小二见到银子,自然什么都好说了。金钱不是万能,没有金钱万万不能。

布云老叟没有都不管,吃饱喝足了以后这才对唐执说道:“小兄弟,这里人多嘴杂。你随我到外面僻静的地方说话吧。”布云老叟说完就往外面走去,唐执和兰媚儿连忙随后紧跟着。他们来到一个城外僻静的小亭子里,布云老叟坐在栏杆上对唐执说:“你有什么要求现在可以提了。”

唐执一下跪倒在布云老叟面前说:“师父,请收下弟子吧。弟子只希望师父您能把您的那个绝学,推云散雾掌传授给弟子。”

布云老叟淡淡的说:“小伙子,你请起来吧,叔叔是不会受徒弟的。出了这一项外,别的什么都成,打架也成。”

唐执跪在地上说:“师父,您就收下弟子吧,弟子可是诚心诚意的向你拜师学艺的。”

布云老叟大声的说:“我是不会收弟子的。你请起吧!”

唐执执拗的说:“如果师父不答应,弟子就在这儿长跪不起了。”

布云老叟淡淡的说:“那么你就在这儿跪着吧,反正我是不会收弟子的,我可先走了。对了,我不会白吃你的酒菜的。”布云老叟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刀,放在唐执手中说:“这把断金刀抵你那吨酒菜足够了。”说完,布云老叟就往小亭子外面走去。

唐执跪在地上说:“师父,您就收下弟子吧,弟子可是诚心诚意的向你拜师学艺的。”

布云老叟大声的说:“我是不会收弟子的。你就打消那个念头吧!”布云老叟继续往前走去。

兰媚儿对唐执说:“唐执,你就起来吧,那个怪老头是不会收你做徒弟的。”

布云老叟一下从十米开外的地方,一晃就来到了兰媚儿面前,兰媚儿吓了一大跳。暗道:“这老头的动作怎么会如此之惊人,看来就连她父亲惊鸿掌门兰天笑都远远不及。”

布云老叟望着兰媚儿问:“小妮子,你刚才叫你这相好的什么?”

兰媚儿见布云老叟说唐执是她的相好,不由粉面一阵羞红,她轻声的说:“我,我刚才叫他唐执。”

布云老叟哈哈大笑坐在了唐执面前的石栏上说:“徒儿,快给师父磕三个响头,师父我就把全身的所有东西都尽数的传授给你了。哈哈哈哈……”天行侠唐执可是江湖中的一代奇葩呢。布云老叟一直不肯收弟子,不就是没有一个能让他满意的吗?而眼前这位名满江湖的天行侠唐执,正是布云老叟梦寐以求的传人了,他当然高兴啊。

唐执连忙高兴的喊道:“师父,弟子给您磕头了。”咚咚咚,给布云老叟磕了三个响头。

布云老叟乐得直用手拉着他那一头假发,满意地笑着。布云老叟想了想,突然将他的一头假发拿了下来,丢在了地上,他兴奋的说:“老叟我从今天开始,就丢掉什么狗屁的年龄了,老头子就老头子吧。”

兰媚儿听了,忍不住“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布云老叟看了看兰媚儿说:“徒弟的媳­妇­,你怎么还不给师父跪下磕头啊。”

兰媚儿一听大臊,连忙转过了身去。口里却喊道:“师父,您羞涩兰媚儿了。”

唐执连忙站起来对布云老叟说:“师父,您误会了,兰媚儿,她不是弟子的什么那个。”

布云老叟说:“兰媚儿自己都叫我师父了,还有什么这个那个的,要不,师父就给你们两个马上举行婚礼然后?”

兰媚儿低着头,转身过来,粉面羞红的轻声地问布云老叟:“师父,您说怎么为我们举行婚礼啊?”

布云老叟笑道:“那就简单了,你们两个一起向我磕一个头,然后再相对磕一个头就成了。”

兰媚儿连忙挨着唐执,跪在了布云老叟面前。布云老叟对怔在那儿的唐执说道:“徒儿,快跪下与你媳­妇­给师父磕头啊。”

唐执惊慌的:“啊,师父,我,我……兰媚儿……”

布云老叟佯装生气的说:“怎么?连师父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要做一个逆徒了。”

唐执连忙跪了下来,惊慌的说:“师父,弟子不敢。”

这时,兰媚儿拉着唐执的手,羞涩的说:“唐执,我想请师父一起到我们家里去好吗?”

唐执这时才想起兰媚儿原来就是这个地方的,于是连忙对布云老叟说:“师父,兰媚儿的家就是这附近的,我们总得要经过她父母同意吧。”

布云老叟生气的说:“你们两个为何不早说,现在才说。那么,你们看这样吧,这次算是预习,怎么样?”

兰媚儿脸一红,娇羞的说:“这可不能算什么预习。”兰媚儿说着就满脸羞红的钻进了唐执的怀中。

布云老叟伸手敲了敲唐执的脑袋说:“你这个笨徒儿啊!还不和你媳­妇­一起见你岳父岳母去。”

唐执说道:“弟子尊师命。”兰媚儿早已羞得用一双玉掌捂住了她的脸。站在小亭子的一边。

唐执拉着兰媚儿骑上了马儿,布云老叟骑着马笑呵呵的远远的跟在后面,一起往惊鸿堡而去。

兰媚儿领着唐执和布云老叟来到了惊鸿门中,惊鸿掌门兰天笑见兰媚儿领着唐执来。这么优秀的女婿,兰天笑还有什么说的。于是为他们举行了热热闹闹的婚礼。

布云老叟也将所学,尽数的传给了唐执,布云老叟说:“推云散雾掌的练习方法就是,首先你要找到你自己的位置,然后将你凝聚起来的真气由丹田向外面推去,推去……一直向着整个天地无限地推去。”

唐执心领神会,就在惊鸿堡刻苦的修炼着推云散雾掌,只是不提。

第四十四回 六方盾牌互动联合阵

因为天狼教近来越来越猖獗的频繁活动,长风刀客释冉和颜雅师徒等武林中人都告辞回各自的门中了。甄无药和白清越以及白诗越也要回去,因为白家堡也是天狼教主要的敌对门派之一,白清越他们得回去协助爹娘保护白家堡的安全。

白诗越拉着梅华的手难舍难分的说:“梅华,我也和姐姐姐夫回去了。”

梅华也拉着白诗越的手难舍难分的说:“白诗越,等赶走了南国的军队,我一定会去白家堡迎娶你的。”

白诗越粉面微微一红说:“那么,我就在家中等你了。”

商紫拉着白清越的说:“姐姐,等战争结束后,我们也会去白家堡看望你们的。”

白清越说:“那姐姐就在白家堡等你了。”

最后只有柯灵留了下来。她因为要时时刻刻保护在唐凯身边呢!唐凯可是武艺平平,柯灵那是放心不下他呢。再说圣剑堡有她爹娘,以及她两位哥哥及众多的圣剑门人在,量他天狼教的也不敢轻易去打圣剑门的主意。当然,主要的是圣剑门非正非邪,凭着诡异的圣剑十八式,那天狼教真不愿意与圣剑门结仇。他们可不愿意将整个的武林中的所有门派都得罪了,他们可应付不了。他们针对的只是那些敢直接和他们作对的各大武林正派。

这一天,南国的金盾大将军,带着他那支刚刚训练成功的六千盾牌军来了。金盾大将军和他的六千盾牌军跪倒在盖肴王面前说:“俾将拜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盖肴王道:“大将军,请起。将士们都请起!”盖肴王亲自下去扶起金盾大将军说:“大将军,你来得可正是时候,那中原国的云弋,和他的那一帮将士实在太厉害了,哎——我们的军队根本无法抵敌。”

金盾大将军道:“大王休要惊慌。俾将不光带来了这六千盾牌军,而且还带来了一个刚刚研究出来的阵法,保证能将云弋等一举成擒。”

盖肴王大喜,问道:“不知大将军那阵叫什么名字?”

金盾大将军道:“这阵的名字我叫它六方盾牌互动联合阵。”

盖肴王一听这阵的名字,就兴奋的说:“好,大将军,你马上着手练你那个六方盾牌互动联合阵吧。”

金盾大将军一躬身道:“俾将遵命。”于是就去让军士们在空地中筑了一个高台,等高台筑好以后,金盾大将军就开始排阵了。

在金盾大将军的指挥下,他所带来的六千盾牌军分成六个组队,又让盖肴王的军队也分成六个组队,让他们混合在了一起,摆了那个六方盾牌互动联合阵。这六方盾牌互动联合阵的每个方阵外围,都配备有一千个训练有素的盾牌军。站在阵中心高台之上的金盾大将军,手持着的六­色­手旗,居高临下的指挥着六个方阵的运作,只见他们之间随时在机动的向着各个方位移动着,不停变化着。当你去攻阵时,只要你一冲进阵中,你所迎接的将会是六方盾牌互动联合阵型中的任何一个方阵的攻击。

盖肴王观看了这个灵活机动,威力无比的六方盾牌互动联合阵,不由兴奋地大笑道:“哈哈……有大将军这个六方盾牌互动联合阵。我看云弋定是必败矣,哈哈……”于是又对金盾大将军说:“大将军,不知你这阵法需要多少天才能训练好。”

金盾大将军说:“俾将以为大概需要半月吧。方可得以­精­纯。”

盖肴王高兴地说:“好,好。大将军,本王今晚就先为你庆功。待过半月后,我们就将那云弋等,杀个片甲不留。哈哈哈哈……”于是就高兴的拉着金盾大将军回到大营,先吃庆功宴去了。

半月后,金盾大将军已将他的六方盾牌互动联合阵,训练得­精­纯了。

盖肴王手提镶金青龙大刀,带马走向两军阵前,镶金青龙大刀一指云弋狂傲的说:“姓云的,你敢来破我的阵吗?哈哈哈哈……”

云弋战戟一挥道:“本大将军焉有不敢之理!”

盖肴王道:“那你们就放马过来吧。”盖肴王说着,就带马退进了阵中。

云弋战戟一挥道:“将士们,冲啊!”率军向南国的六方盾牌互动联合阵冲了过去。

这六方盾牌互动联合阵果然厉害,在站在阵中心高台之上的金盾大将军,持着的六­色­手旗的指挥下。他们之间随时在有目标的不停移动着,在外围的盾牌军掩护下,向你从各个方位向你攻击。你打他,他有盾牌军当着。云弋他们的步兵们都无法靠近。而且他们时不时从盾牌军中闪出一些骑兵,狠狠的冲杀一阵,他们又退了回阵去。休息好了,他们又冲出来,狠狠的冲杀一阵,然后又退了回阵去。而且那些手持长矛的盾牌军也在不停的向云弋他们进攻着。

云弋他们在阵中非常被动,处在处处挨打的状况之下,死伤了许多将士。云弋见局势对己不利,连忙喊道:“将士们,快随我退出阵去。”云弋让骑兵在两边掩护,他和梅华他们在前面开路,云弋挥着战戟,拼命的向挡住面前的盾牌军不停刺去,盾牌军一个个都被撞得往后飞去,被逼得连连后退。云弋他们好不容易才突出阵去,退回了边城。

云弋第一次败得如此的惨。看着成群受伤的将士们,和那些战死的将士们的遗体,他不禁跪在地上,捧着头,心中无比的伤感着,泪水忍不住就往下流着。商紫两眼泪汪汪的默默地的过去跪在云弋身边,用双手紧紧地抱着云弋。将士们都伤感的一个个低着头。默默地站着,站着。

狄云凤过来,跪在云弋的面前说:“云哥哥,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一定要振作起来,将士们都依靠你了。”

云弋听了,坚强的拉着商紫和狄云凤站起来,大声地对将士们说:“将士们,我云弋明天一定会想办法将敌军的阵法破了的。我们一定要为那些战死的兄弟们报仇!”

狄云凤和商紫也迎合着喊道:“为战死的兄弟们报仇!”

将士们都抬起头,举起手中的刀枪激昂的高喊着:“为战死的兄弟们报仇!”

“为战死的兄弟们报仇!……”

次日,云弋坐在虎椅上问:“将军们,你们谁有办法破那敌军的阵法?”

唐凯来到云弋面前说:“大将军,我们以骑兵队对对付他们的盾牌军,你就去将高台之上的那个持着手旗指挥的敌将拿下,敌军就失去了眼睛和脑袋了。那阵也自然失去灵活的机动­性­了。”

云弋对唐凯说:“好。唐将军,明日就由你去指挥骑兵挡住盾牌军,我去到高台上取了那个持着手旗指挥的敌将的首级。”然后站起身来对将士们说:“出城!”

“遵命!”

两军阵前,盖肴王手提镶金青龙大刀,一指云弋狂傲的大笑道说:“姓云的,败军之将,你今天还敢来攻我的阵吗?哈哈……”然后又劝道:“云大将军,本王认为,大将军还是归降了我南国吧,本王一定奏请皇兄,让皇兄封你为中原王。如何?”

云弋战戟一挥道:“盖肴王,休要得意,本大将军今天一定让你的阵破人亡。”

盖肴王说:“既然云将军如此执迷不悟,那就请过来攻阵吧!”盖肴王退进了阵中。

云弋战戟一挥,对将士们说:“将士们,冲啊!为战死的兄弟们报仇!”

“冲啊!”将士们勇猛的冲进了敌阵中。

见唐凯去指挥骑兵挡住盾牌军去了。云弋将梅华叫到身边说:“梅华,你去挡住盖肴王,”梅华答应着过去挡住了盖肴王。云弋手提站在往高台上冲去,护台的南国将士哪里挡得住云弋手中的战戟,云弋一阵挥扫劈挂他们一个个倒下台去,云弋很快就攻上了高台。金盾大将军急忙收起手旗,一手持盾,一手拿长枪和云弋站在了一起。

南国的几个将士想上台去帮忙,被云四小将和金崇武他们挡了回去。失去了指挥的南国军队,只好各自为阵的和唐凯他们站在了一处。敌军的灵活机动的优势没有了,唐凯他们也将局势转化为反攻了。

云弋和金盾大将军大战了一百来个回合后,金盾大将军,早已没有了还击之力,慌乱的招架着。云弋一个旋风刺卷起一阵强烈的旋风,攻向金盾大将军,金盾大将军急忙用手中的镶金盾牌挡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将金盾大将军冲的飞了出去。金盾大将军从高台之上掉在了台下,他狂喷一口鲜血,头一歪,就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地上。盖肴王急忙令人抬了金盾大将军,迅速的往后退去。云弋率领大军将盖肴王赶上了他们据扎在山坡上的营寨,被盖肴王的军队用乱箭和滚木石头挡了回去。

云弋见将士们伤亡太大,连忙下令停止进攻,率军队退回了边城里。这一战双方都伤亡惨重,只好各自罢兵,准备他日再战。

第四十五回 青门四女将

这天,吃过了早饭之后,就听军士来报:“报,大将军,城门外南国四个女将,簇拥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估计是他们的公主,已经到了城外的宽草坪。现在正在向我们叫阵呢。”

云弋说道:“好,将士们,出城,咱们好久没有与他们交战了,我也正想找他们交战呢。没有想到他们自己找上门来了。”

梅华说:“大将军,今天就让梅华打头阵吧。”

云弋笑道:“好,今天就由梅将军你来打头阵。将士们!出城迎战!”

将士们应道:“遵命!”

两军对阵。南国的一个女将带马向前,长枪一指,喊道:“你们,谁敢与青门女将罗思思一战。”原来这女将既然是南国的青门四大女将之一的罗思思。这青门四女将都是南国孝凌公主的贴身女将,据说这四女将个个都是武艺高超,从不离开孝凌公主一步的。既然这四女将来了,那么,那位公主,便就是孝凌公主无疑了。

梅华带马而出,火尖枪一挥喊道:“梅华和你一战”

罗思思见是一个英俊的将军,于是说道:“来将看枪,”就持枪往梅华刺去。

梅华用火尖枪挡开后说:“你也小心了。”一枪旋风刺刺了过去。旋风刺果然威力强大,罗思思一下居然没有挡开,见火尖枪奔着她的胸口而来,罗思思急忙一仰身躺在了马背上,就见那火尖枪旋转着呼啸而过。罗思思暗道:“好厉害的枪法。”便施出了全身的解数,和梅华大战了几十个回合,见是不敌,便败下阵去。

敌将又出来一个手拿大刀的女将。喊道:“青门女将曾思思与你一战?”

柯灵几个纵身来到了阵前,对梅华说:“梅兄弟,这一回合,由柯姐姐打。你就下去休息吧。”

梅华见圣剑魔女柯灵来了,就带马转回阵中去了。

曾思思大刀一指柯灵说:“来将报上名来。”

柯灵长剑一指说:“柯灵和你一战。”

曾思思打量着柯灵说:“你就是边城那个唐凯身边的圣剑魔女,柯灵女侠吧!”

柯灵答道:“正是。”

曾思思说:“早闻听中原国有个叫圣剑魔女的柯灵,剑术了得,还帮着唐凯杀了我们不少的将军,今天,我曾思思也来领教领教女侠的圣剑十八式吧。”

柯灵道:“那就请你看好了。”长剑一吐,就是一招蛟龙出海舞翩牵。一招之中连接着三路分上中下向曾思思刺去。

曾思思见柯灵剑招又快又恨,急忙舞动着大刀护住了周身之后,就是一个拦腰轮盘斩,向柯灵砍去,刀锋去势又快又急,柯灵急忙腾身跃起,顺势一招白蛇入水,剑锋直取曾思思面门。曾思思急忙低身躲过,一个倒轮刀劈向柯灵,柯灵剑尖一抵曾思思的刀叶,便再次腾空而起,回手一个连环刺向曾思思的上中下三路,曾思思连忙几个轮劈,退身躲过……

几十招过后,曾思思已是处于下风,曾思思暗道:“圣剑魔女果然剑法厉害无比,其变法之多端;其攻击之多段;剑势之快捷;连接之无暇。真叫一个绝。”

柯灵一个连环攻击将曾思思逼得连连倒退,曾思思大刀一收说:“圣剑魔女果然名不虚传,曾思思认输了。”曾思思说完便退回阵去,柯灵也收剑退了回去。

敌阵又冲出一个女将,大刀一挥,喊道:“谁来与青门女将苑思思一战。”

商紫手提虎头银枪来到两军阵前,虎头银枪一挥道:“无蜂山商紫与你一战。”说完就持枪和苑思思战在一处,这苑思思可是青门四女将中,最厉害的一个。她刀法­精­湛,舞动起来快如驰电,犹如一团旋风。商紫也是女中豪杰,手中虎头银枪,一挑就是一朵朵枪花,去如闪电。两个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大战一百多个回合,不分胜负,只好双双跳出圈子,只好各自带马回阵中而去。

这时敌阵之中上来一个妖艳无比的女将,却见她:一弯又长又细的一弯新月眉下,是一双水灵灵的画眉鸟眼睛;又高又细的鼻梁下,是一张小巧而艳红的­唇­;苗条的身材,细小的腰身。含情一笑之间,足以令天下间的男人伏到于她的石榴裙之下。却见那女将将银枪一摆,千媚百娇的喊道:“谁与青门女将秦思思一战。”

方统领,钱统领和金统领心早已酥了,三人居然不约而同的冲了上去。叫道:“美女,我们来了。”

秦思思朝三个统领千媚百娇地一望问道:“来将道上名来。”

方统领将口水吞下半截说:“美女妹妹,哥哥乃方迟光。”

金统领将口水半截吞下:“美女妹妹,哥哥乃金到福。”

钱统领吞下半截又流出半截:“美女妹妹,哥哥乃钱道富。”

秦思思银枪一指:“看枪。”便抖枪向三人刺去。三个统领连忙迎战。再怎么说这三人也是身居统领之职,武艺再弱,三对一,也足以令秦思思迎接不暇,三人还不曾全力出击,就已累得秦思思娇喘连连了。秦思思虚晃一枪退回一步,千媚百娇的说:“你们三人就忍心对付我一个弱女子吗?哦!”

方统领说:“妹妹说得有理,我先退后吧。等一会哥哥再与你一战。”

金统领说:“我也先退后吧。等一会哥哥再与你一战。”

秦思思那一双画眉鸟眼睛一瞧钱统领,柔情万千的对钱统领说道:“你是钱哥哥吗?”

钱统领此时那颗心哪里还属于他,口水怎么也吞不回:“秦妹妹,我的心肝哎,我就是你的钱哥哥呢?”

在钱统领分心的那一霎那,秦思思突然银枪一闪,就急速的刺入了钱统领的胸口。钱统领两眼望着秦思思笑着说:“秦妹妹,我爱你。”然后一口鲜血混杂着那些口水喷了出来,便倒入尘埃。这大概就是­色­鬼的死法吧。

方统领见了,提着刀冲上来,狠狠的一刀劈向秦思思说:“你这个粉面桃花,心如蛇蝎的狠毒女人,还钱统领的命来。”

秦思思见方统领拼命的一刀劈来,也不敢硬接,急忙带马后退一步,那一双画眉鸟眼睛犹如含水欲滴,秦思思我见忧怜的说:“方哥哥,妹妹只有一个身体,如何让你们三人分吗。我见方哥哥英武,就想,只有先帮你除掉一个情敌,妹妹便可以完完全全的属于方哥哥一人了,你却毫不领情,还对妹妹如此凶,妹妹算是自作多情了。”

方统领一想,也是,于是就连忙轻柔的对秦思思说:“对不起哦!哥哥是错怪你了。”此时他见金统领也拿着刀冲了上来,于是笑着对秦思思说:“那哥哥我就先退下,等妹妹将我那个情敌一块解决了,哥哥再来接你回去,共享天伦之乐吧。”说着就一带马,退了回去。

金统领大刀一指秦思思说:“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拿命来。”一刀劈向秦思思,秦思思一矮身躲过,于是那一双画眉鸟眼睛满含杀气的一瞧金统领说:“凭你一个人,岂不是来找死。”于是银枪急速地刺向了金统领,金统领挥刀挡了上去,几十个回合过后,秦思思一个转身回手枪,正好刺中钱统领肩上。

钱统领急忙忍痛带马逃了回去,刚一到阵中,钱统领两眼一黑,就晕倒在地上,他的军士急忙过去抬着钱统领往边城里奔去。

方统领高兴的来到秦思思面前,­色­眯眯的看着秦思思说:“秦妹妹,现在可以和方哥哥回去共享天伦之乐了吧。”

秦思思见此时天­色­已晚,知道方统领又是他们三人当中最厉害的一个,也不想和他硬拼。再说她刚才与钱统领一战,也消耗了她不少体力,她也是有些累了,所以她打算智取方统领,然后公主面前再立一功。于是,秦思思那一双画眉鸟眼睛犹如含水欲滴,柔情万千的对方统领说:“方哥哥,秦妹妹太累了,你来抱秦妹妹回去好吗?”

方统领一听,三魂六魄只剩下一魂两魄。两眼­色­眯眯,笑嘻嘻的带马往秦思思过去,口中喃喃的说道:“秦妹妹,我的心肝宝贝诶,你的哥哥来抱你回家去了。”秦思思那一双画眉鸟眼睛一钩,脸­色­一­阴­,银枪一提,奔着方统领的心口急速的刺去。方统领急忙一闪,枪尖就刺进他的前胸,方统领用力抓住秦思思的银枪说:“秦妹妹,你怎么连我也要杀啊?”

秦思思冷笑道:“你以为我真的要跟你啊,你也不想想,你配吗?”秦思思用力一抽银枪,银枪却被方统领死命的抓住了,居然没有抽动。此时方统领使出了所有的力气,一刀劈向秦思思,秦思思吓得急忙一侧身,她的一只修长纤细的玉臂,掉落在地上。秦思思痛得惨叫一声,昏倒过去。

方统领最后看了秦思思一眼,也栽倒在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想不到方统领既然死得如此凄惨。

双方的军士过去抬回了各方的人。南国的军队抬着秦思思撤了回去。

云弋也不追击,带领人马回到了边城。

第四十六回 青门尊主

次日,那个‘孝凌公主’手抱金月宝剑,坐在了一辆凤辕宝车上。在她的两边是曾思思、罗思思、苑思思、以及断了一只手的秦思思。在‘孝陵公主’和青门四女将的旁边,就是盖肴王和南国的众将士们了。

此时,就听凤辕宝车上发出“咕哩咕哩……”地一声尖细地叫声。云弋和众将士顺眼一望,呵——只见从凤辕宝车上闪出一个有几分似人,有几分似猴的怪物来。只见那怪物脑袋两侧长着一对兔子一般的大耳朵;一头金黄|­色­的的发髻上,Сhā了一朵特大特红的装饰牡丹花。一双超长的手,中段稍微短小,却极为苗条。身穿黑­色­的皮甲衣;腰间系了条超大的皮带;手中拿了一对短剑。只见那怪物正用她那双圆而且大的眼睛望着云弋他们,那怪物朝云弋他们扮了一个鬼脸,手舞着一对短剑,嘴里还“咕哩咕哩……”地尖细地叫喊着。呵呵!这不是一个女­性­的咕哩吗?

呼延弘正欲冲上去,云弋身旁的咕哩却抢先一步奔了上去。咕哩在那个怪物的面前取下了面具,众人才发现,原来咕哩和那怪物是同一类型的物种。

咕哩惊奇而激动地看着面前那个怪物,那个怪物亦是惊奇而激动地看着咕哩。他们在兴奋地“咕哩咕哩……”的说着什么。那怪物那意思可能是:“耶!你怎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啊。”

咕哩的意思是说:“因为我们是天生地造的一对耶!不如,你就嫁给我吧。”

那怪物的意思是说:“要我嫁给你也可以,除非你能胜了我。”

咕哩那意思是说:“好啊!小姐,那么就请接招了!”

于是两个就战在了一处。他们都是使的旋风招数。只不过咕哩用的是一对铁锤,而另一个用的是一对短剑而已。两团旋风一分一合之间,转眼就已经大战了一百个回合。此时已明显的见咕哩略胜一筹。

怪物突然在刺出一个连环旋风后,对着咕哩说了些什么,她就朝凤辕宝车上的‘孝凌公主’鞠了一个躬。就望了望咕哩,一起一纵的迅速跑了。但是她没有回到她的阵地,而是朝南面急速地奔去。

咕哩也朝云弋鞠了一个躬,他手指着怪物离去的方向,对云弋咕哩咕哩的说了一通话。云弋朝咕哩笑着挥了挥手。咕哩连忙高兴地向云弋鞠了一个躬,也一起一纵的追赶那个怪物去了。

众将士连忙问云弋:“大将军,不知咕哩刚才和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云弋笑了笑,高兴地对众将士说:“咕哩刚才对我说,他要和那个叫阿莉的去退出江湖,过他们的逍遥生活去了。”

众将士笑道:“呵呵!这却是好事一件耶!”

南方的那座高山上,咕哩拉着阿莉的手,咕哩不知对阿莉说了些什么话,他们就一起高高兴兴地往定军山庄那边走去了。他们大概是回咕哩的那个寒冰天坑的石洞去了。

那个‘孝凌公主’手抱金月宝剑,从凤辕宝车上跳了下来。手抱金月宝剑,站在两军阵前对云弋喊道:“喂,姓云的,你还我阿莉来。”

金崇武和罗天宝来到阵前说:“你想见我师父,先过了我们这一关吧。”

那个‘孝凌公主’笑道:“你们两个娃娃不是本尊主对手,还是去叫你们师父出来吧。”

金崇武和罗天宝长戟一挥说:“那就试试再说吧。”于是双双刺向那个‘孝陵公主’。‘孝陵公主’一弹身到了半空,金月宝剑幻出无数朵剑花刺向金崇武和罗天宝。金崇武和罗天宝急忙慌乱的招架。‘孝陵公主’一飘,人就到了金崇武和罗天宝的身后。飞起两脚将金崇武和罗天宝踢下马去。

云弋急忙持戟飞马奔过来,喊道:“休伤我爱徒。”

‘孝陵公主’也不理会金崇武和罗天宝,金崇武和罗天宝急忙爬上马,跑回了自己的阵中。‘孝陵公主’笑着对云弋说:“怎么,云大将军终于肯露面了啊。”

云弋战戟一指‘孝陵公主’问道:“你到底是谁?”

‘孝陵公主’一双晶亮的秋波望着云弋,嘴角一扬笑着说:“本尊主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名字啊,莫非云大将军爱上了本尊主了。”

云弋战戟一挥,刺向‘孝陵公主’,说道:“那只好先打了再说了。”

‘孝陵公主’一跳闪开,嗔怒道:“云弋,有你这样求婚的吗?本尊主萧悦,你也可以叫我萧悦姐姐的。”

云弋暗道:“她原来是青门尊主萧悦,难怪如此厉害。可她又哪像在与我在战斗,分明是在挑逗我。”云弋问道:“青门尊主……”

萧悦含情脉脉的望着云弋说:“叫我萧悦。或者萧悦姐姐。”

云弋怒道:“萧悦,我不吃你那套,看戟。”一个下劈攻向青门尊主萧悦,萧悦急忙跳开,笑着骂道:“云弋。你真的要置你姐姐与死地啊。那姐姐就陪你玩,说着金月宝剑幻出无数道剑花攻向云弋,云弋一个大轮回将萧悦封了回去。

萧悦跳在一边对云弋说:“云弋,你有本事就下马来与姐姐一战。”

云弋就跳下马来说:“奉陪。”于是战戟一个环扫攻向萧悦,萧悦腾身而起,在半空挥剑劈向云弋,云弋急忙一个回旋上天,战戟挂向了半空的萧悦。萧悦在半空一翻身,就落在云弋身后,金月宝剑一个横穿长绫刺向云弋,云弋一个侧身就是一个回斩,萧悦急忙撤招退回……

转眼已过一百多招,云弋一个旋风刺攻向萧悦,萧悦腾身而起,一个天女下凡刺向云弋,云弋一侧身躲开,就一戟劈挂劈向萧悦,萧悦突然先前一突,就窜到了云弋跟前,云弋腾出右手就一掌劈向萧悦的天灵|­茓­,萧悦居然不躲闪,反而笑着望着云弋,扬起头等着云弋一掌击下。云弋大吃一惊:“这女人真不要命了。”连忙停止了已到萧悦头顶发髻上的手掌。

萧悦趁势扑进云弋的怀中,将红­唇­印在了惊讶不已的云弋嘴上,突然吐出了一个什么东西进到了云弋的口中,那东西一下就滑进了云弋的喉咙,并且迅速到了他的丹田处。云弋就觉得那东西清凉清凉的,很快的就向他周身散去。云弋大惊,暗道:“糟糕,我可能中了这女人的毒了。”萧悦笑着对云弋说:“你就将我带回去吧,我现在就是你的人了。”云弋惊讶地望着萧悦,见萧悦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只是用一双闪亮之极的明眸含情脉脉的望着他。云弋只好骑上马,将萧悦往阵中带了回去。

盖肴王见了,也急忙带着军队撤了回去。青门四女将见了,也不上来救人,却都在高兴地笑着,然后就随着盖肴王他们回营寨去了。

云弋将萧悦带回了边城,他将萧悦轻轻地放在了地上,然后对金花和银花说:“你们两个过来,将萧悦,将敌将关起来。”

金花和银花过来就狠狠的将萧悦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萧悦脉脉含情的望着云弋娇羞的笑着说:“云弋,你一定会来求我的。”

“你走吧。”金花和银花正要将萧悦带下去。

云弋连忙对金花和银花说道:“你们就将萧悦带进你们房间关起来。要好生看管着,只要不要让她饿着就是了。”

金花和银花惊奇的看了看云弋,无奈的说:“是。”于是一推望着云弋笑着的萧悦说:“走吧!”

萧悦回头对云弋笑着说道:“云弋,你会去找我的。”于是就被金花和银花推着下去了。

云弋狄云凤和商紫往府里走去,商紫望着云弋嗔怒的问道:“云哥哥,你在阵上,那萧悦跟你说什么了,她为什么扑进你怀中了,居然还那个,那个了。你说,你和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云弋连忙说:“没有,没有什么事情啊。”

狄云凤一双美眸望着浑身上下都不自在的云弋,笑着说:“云哥哥,你真把我们当傻瓜啊!”

云弋急忙说:“那是萧悦,她主动的,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你们相信云哥哥好吗?”

商紫在一旁满是醋意的说道:“萧悦。连名字都叫上了。”

狄云凤看了看云弋说:“哎——云哥哥你真是太出众了,现在居然连我们的敌人都爱上你了。哎——”

商紫急忙怒道:“姐姐,妹妹去把那狐狸­精­杀了。”说着就气呼呼的转身准备去杀了萧悦。

狄云凤连忙拽着商紫说:“妹妹,不可冲动,你想让云哥哥恨你一辈子啊。”

商紫一听,望了望此时沉默不语的云弋,吓得连忙站住了。她可不能让她的云哥哥恨她一辈子,那样她会痛苦一辈子的。她只好无声的随着云弋和狄云凤往府中走去。

云弋他们走进府中,云弋突然感觉全身仿佛忽然之间就无劲。整个全身的骨头也变酥了。他突然全身一摇晃,就要跌倒。他身边的狄云凤和商紫大惊,急忙将云弋搀住,两人着急的问:“云哥哥,你,你这是怎么了?”

云弋无神的说:“我突然感觉全身都散了,好像各个部位都互不联系了。”

商紫和狄云凤将云弋扶着坐下,商紫连忙着急的喊道:“云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梅华听见喊声,急忙走了过来,还有四小将,咕哩,金崇武他们都闻声来了。

“爹爹,您怎么了?”

“师父,您怎么了?”

……

狄云凤也着急地问道:“云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云弋想了想说:“我好像中了萧悦给我吃的毒了。”

商紫喊道:“我去把萧悦那贱女人带来。”萧悦很快被商紫和金花、银花扶住带来了。商紫对萧悦说:“萧悦,你快拿解药出来。”

萧悦也比云弋好不到那儿去,她仿佛也全身都软了,萧悦美眸看着云弋笑了笑,无神的对商紫和狄云凤她们说:“要救云弋,你们只能让我和他成亲。”

商紫喊道:“萧悦,你休想。你快拿解药出来,不然休怪我无理了。”

萧悦只是轻轻地笑着,她无神的说道:“解药就是让我和云弋成亲。除了和我成亲之外,再无解药。”

商紫怒道:“你!……”举起手掌就要打萧悦。萧悦安然闭上了眼睛,等着商紫一掌下去。

第四十七回 青门尊主成亲

却说商紫见萧悦不肯拿出解药,于是怒道:“你!……”举起手掌就要打萧悦。萧悦却安然闭上了眼睛,只是等着商紫一掌下去。

狄云凤连忙阻止商紫说:“妹妹,算了吧。她不过是想嫁给云哥哥的吗。我看也不必逼她了,咱们再另想办法吧”见紫放下了手,狄云凤对金花和银花说:“你们先带她下去吧。”

萧悦被金花和银花搀扶着,她边走边回头对云弋笑着,还无神的说道:“解药就是让我和云弋成亲。除了和我成亲之外,你们再也无有解药。咯咯。”

商紫一听,望着萧悦怒道:“你!你休想美事,我不会让你的计划得逞的!……”

萧悦轻轻地笑道:“那么,我就等着就是了。”

商紫狠狠地瞪了已经远去的萧悦一眼,对狄云凤说:“姐姐,我这就去请我姐夫甄无药来。”

狄云凤说:“好吧,也只有这样了。”

于是,商紫就离开了边城,她心急如焚的,快马加鞭地往白家堡赶去。很快,商紫就到了白家堡。

白家堡大门旁边的两个武士见一个天仙般的女将来了。那两个武士连忙向前朝商紫一施礼问道:“将军,不知您来我们白家堡有什么事情啊?”

商紫下得马来,对他们说:“烦请二位去对我白诗越姐姐通报一声,就说边城商紫有要事求见。”听说是要事,其中一个武士急急忙忙跑进去了。

不一会,甄无药和白诗越就匆匆忙忙地走了出来。商紫见了白清越和甄无药就哭着说道:“姐姐,姐夫,我云哥哥他中毒了。”

甄无药和白诗越听说云弋中毒了,急忙动身和商紫往边城赶去。

甄无药和白诗越商紫来到了边城。甄无药就急忙走进将军府里,见云弋正静静地,而又无神地躺在床上,于是就连忙过去仔细地看了看云弋,然后居然无不惊异问着云弋:“大将军是不是遇上青门尊主萧悦了?”见云弋点点头。于是又问:“她是不是给什么东西给你吃了。”又见云弋点点头。

甄无药回头对正在一边满怀期望的看着他的商紫和狄云凤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妹妹,妹夫我也是没有办法救他啦!”

商紫和狄云凤惊讶地望着甄无药问:“连您都救不了云哥哥,世界上还有谁可以救云哥哥呢?”

甄无药答道:“有,现在唯一能救他的这个天底下恐怕只有萧悦一个人了。不过,你们得去准备给妹夫和萧悦举办婚礼了。”

商紫和众人惊讶的看着甄无药,商紫问:“姐夫,你是说要让云哥哥和那个萧悦成亲吗?”见甄无药点点头。商紫又问:“姐夫,你可是中原国第一神医,你快想办法救救云哥哥吧。你怎么可以让云哥哥和敌国的女人结婚呢。”

甄无药摇摇头说:“妹妹,对不起,大将军的这种情况是无药可医的。”

白清越也奇怪的说:“无药,世界哪有这种病啊。”

甄无药说:“可他那不是病,哎,对你们说明了吧。大将军是吃了萧悦的内丹了。”

众人问:“内丹是什么?”

甄无药说:“这是青门尊主特有的内丹,我想萧悦此时也是­精­血散开了。吃了她的内丹的人,也会全身­精­血尽皆散开,瘫软无力,除非要和青门尊主的­精­血结合,才能将全身的­精­血重新聚集。这种内丹可是她用她全身的­精­血,经过十多年的修炼才能修炼出来的,她是不能离开萧悦的,否则,若不尽快与吃了她的内丹的人结合,她也会全身­精­血散尽而亡。看来青门尊主是死心塌地的要嫁给妹夫了。”

商紫不解地问道:“她萧悦那么多男人不找,为什么要找云哥哥啊!”

甄无药笑道:“妹妹,试问天底下有几个是萧悦的对手。那种内丹若无比她强盛的内力结合,你即使吃了,也会活活的被烧死。哎——所以青门之尊主,十几代之中,就没有一个尊主嫁人的。就是因为她们太强了啊。”

商紫听了,无奈地看着云弋说:“哎——谁让我嫁了一个盖世英雄呢。”于是就准备走。

白清越问:“妹妹,你莫不是想不开吗?”

商紫对白清越笑笑说:“姐姐,我才没有那么傻呢,云哥哥又不是不要我了,最多不过是又多一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而已。我这是去让人为他们准备婚礼哟。”

这时,一个军士来报:“大将军,城门外的四个南国的女将说要进城来拜见她们的尊主。”

狄云凤对那军士说:“请她们进来吧!”

军士道:“遵命!”于是就出去了。

狄云凤对大家说:“我也去迎接姐姐吧。”说着就往金花她们的房间走去。

金花和银花见了狄云凤连忙一辑说:“见过小姐。”

狄云凤看了看青门尊主萧悦,见萧悦也无神的看着她轻轻地笑着。狄云凤于是连忙过去解开绑着萧悦的绳子,对她说:“姐姐,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金花和银花都无比惊讶的怔住那里:“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萧悦轻声而无力的对狄云凤说:“我想见见他。”

狄云凤看着那个可怜的萧悦,轻轻地点了点头。就对金花和银花说:“你们两个搀扶着萧尊主跟我来吧。”

银花指着萧悦说:“她?”见狄云凤已经转身往外走了,只好和金花搀扶着萧悦跟着狄云凤走去。

萧悦看了看云弋,无神的对他一笑,说:“我知道你一定会见我的。”萧悦说着,就把她身上的一块镶着一颗蓝宝石的玉佩挂在了云弋身上,然后甜甜的望着云弋笑着。

这时,青门四女将也进来了,见了云弋身上的挂着的那块镶着一颗蓝宝石的玉佩,连忙跪在了云弋面前,高兴的对云弋和萧悦喊道:“属下见过两位尊主。”

众人惊讶地看着云弋:“怎么?云弋又变成她们的尊主了。”又看看云弋身上的那块镶着一颗蓝宝石的玉佩,“哦,那就是青门尊主的信物了。”

萧悦无力的向青门四女将抬了抬手,青门四女将连忙说道:“谢两位尊主。”然后站起来对萧悦说道:“尊主,您可是我们青门的第一个从尊主演变成尊主夫人的尊主了,我们青门从此也有一个男尊主了。”

萧悦望了望青门四女将。青门四女将连忙高兴地对萧悦说:“请尊主放心,所有一切事情,属下们都已经办妥了。”萧悦笑了笑点了点头。

云弋和狄云凤他们望着萧悦和四女将神秘兮兮的,也不知在搞什么名堂。既然萧悦不说,大家也懒得没有去问,萧悦如果想说,她自然地就会告诉他们了。

边城,举行了一个别具一格的婚礼。

那一夜云弋无形中得到了萧悦的十多年的内力。

次日,萧悦拉着云弋来到了城楼上,却见萧悦两眼一直望着南国那边。过了不久,就见一只大鹰由南国那边飞到了边城的上空,那只大鹰见了萧悦后,就向着萧悦放下了它爪中的一张字条。萧悦伸手接着大鹰丢下的字条看了看,不由高兴地一笑,就去依在了云弋怀里。萧悦抬头见云弋正在奇怪地望着她,就高兴对云弋说:“老公,我送你一个惊喜。”于是将那字条递给了云弋。

云弋见过那张字条一看,只见字条上写道:“启禀尊主,我们已将控制南国反战派的人马全部解散了。”云弋看着那张字条莫名其妙的问萧悦:“萧悦,这是什么意思。”

萧悦偎在云弋怀中,甜甜的笑着说:“老公,我们今后就不用再和南国打仗了。”

云弋惊异望着怀中正在甜蜜着的萧悦问:“萧悦,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萧悦答道:“因为我们现在一把控制南国反战派的人马一撤走,我想那盖肴王过几天就得乖乖的撤军了。”

果然,过来几天之后,盖肴王就匆匆率领大军撤走了。边城响起了一片片欢呼声,与南国的战争总算结束了。

云弋没有料到,那青门居然在南国的势力如此的大。他不仅多了一个老婆,也解决了与南国的战争,想不到这既然是两全其美的结果。而且云弋也无形中得到了萧悦的十多年的内力,说来,应该是三全其美了。

然而,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之祸福。一件对国家有利的事情,或是丰功伟绩,也会在一转眼之间,变成为­奸­臣们用以陷害的对象和把柄。哎——做人啊,真的是一件难事。无怪乎,常常有人曰:“伴君如伴虎也。”官场之中的尔虞我诈,确实让心胸豁达的忠良之臣屡屡遭到­奸­人的暗算啊。生死之间,也只是在那些无中生有的几句话之间啊。

“忠臣无好死,­奸­臣无下场。”我一直无法透释此话的含义。不是我不能透释,问天底下,上下五千年以来,也有多少人能够透释得了此话的真正含义呢。若不然为什么每一朝,每一代都会有无数的忠臣和­奸­臣,在前赴后继的上映着那一场场血腥地“忠臣无好死,­奸­臣无下场。”的戏呢?深思吧!

第四十八回 推云散雾掌

与南国的战争结束以后,唐凯,呼延弘和梅华都被封为了上将军。梅华去了白家堡,向白诗越家里提亲去了。因为太子的需要,唐凯和呼延弘也都回京城去了。其他的将领也都有了分封,唯一的只有云弋一家还没有一点消息。据说,阻挡云弋进京的就是当今宰相万国忠那一伙人。理由就是云弋乃为一介草莽武夫,实不堪任国家重职。

狄云凤此时肚子已经越来越大了,由于云弋也不知未来去向如何,就让金花和银花暂时陪着狄云凤回定军山庄去了。四小将因为想回琼湖县拜祭他们的师父忧世道长,于是也和狄云凤一起上路了。

边城新任的统领华竺,是太子举荐来的。华竺武艺一般,都是为人却是挺忠实。他最大的爱好就下围棋,不过技术也像他的武艺一样,一般。边城无了战事,华竺在闲来无聊时就找那个更无聊的云弋下棋。华竺下棋总是输给云弋,不过又总是找云弋下,云弋也就更是无聊之极。

后来,华竺见云弋不想和他下围棋了,又不知从那里弄来一副象棋,就去找云弋下象棋。下象棋,华竺输的更快,他就经常悔棋,云弋感觉实在没有劲。所有的这一切也向打发日子一般,实在无聊。

这天,云弋和华竺又在一起无聊的下象棋,华竺见云弋一下吃了他一颗“车”,他就也要悔棋了:“大将军,刚才那一步我没有看清,所以不算,我要悔一着。”

云弋说道:“好吧,悔就悔吧。”于是华竺就悔了一着。

下棋可以悔,而做过的事情和错过的机会,就难以追悔了。不是常说:“一失足成千古恨。”那是永远都无法挽回的。做人应该是要谨慎的好。三思而后行,才能让自己尽量的让错误少一些发生。

云弋今后的命运究竟如何,云弋也不去想它了,最多不过是离开军队,回到江湖中去而已。如此,却也省去了许多麻烦,那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唐执与兰媚儿成亲后,就一直在惊鸿堡中居住,但是那一切都是在保密的情况下的。唐执的身份依然是化名为“广丸”。他所做的这一切,当然是为了避免千毒毒王寻上门来了。这种情况就像抗战中的地下工作人员一样,真实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否则就情况不妙了,他也就不在是地下工作人员了。

唐执和千毒毒王申全毒,虽然是迟早要以生死相博的对头,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唐执神功未成啊!就暂避一下风头吧。他日有的是见面的日子。是不?

话说唐执在洞房花烛夜那天晚上,就被他师父布云老叟残酷的关进了惊鸿堡中的一个密室里,整日里在密室之中修炼着那种需要童子功配合的推云散雾掌。苦啊!居然来娇妻都没有碰过。而布云老叟呢,呵呵,他既然在惊鸿堡中大酒大­肉­不分家的过着那种逍遥快乐的,忘我的日子。酒­肉­,那是好东西啊!没有那些东西,布云老叟还不知该怎么过?

唐执坐在安静的石凳上静静地闭关一般的修炼着布云老叟传给他的口诀。“推云散雾掌的练习方法就是,首先你要找到你自己的位置,然后将你凝聚起来的真气由丹田向外面推去,推去……一直向着整个天地无限地推去。”在丹田之中凝聚真气却也不难,难就难在那一股凝聚在丹田之中的真气,要一直向着整个天地无限地推去。真气为何不能向一个方向推去呢?那多么容易啊。只是因为千毒毒王申全毒的毒气可恶,它来的时候犹如一阵空气,由四面八方,也就是那那阵毒气是从任何一个部位向你袭来的。能从一个方向去驱逐吗?

自从和兰媚儿成亲以来,唐执就从未碰过兰媚儿一下,就因为那麻烦的推云散雾掌需要的是童子功,还有什么心无杂念。哎——也不知为什么要一定先与兰媚儿成亲呀。心无杂念!许多时候情不自禁地一想起兰媚儿,都几乎让唐执走火入魔。唐执的进步越多,那种走火入魔的频率也越强。就像那种卫星接收器一样,接受的信号越强,声音或是画面就越清楚。也真苦了已成亲的唐执了,可又不知怎么的,越是痛苦,唐执发现他的进步越是快,领悟也越是深。大概是因为能够早日的练成神功,好早日的得见娇妻吧!布云老叟的方法真够毒。

几个月来的“痛苦”修炼,唐执的神功已经初见成效了。他已经能够将真气由多个方位推出去了。然而,距离那种全方位推出去的程度,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再领悟吧!再修炼吧!没有选择的。

兰媚儿与唐执成亲那晚的洞房花烛夜,居然被可恶而无情的布云老叟,把唐执关进了惊鸿堡的一个密室之中,她就连见老公的面的机会都没有了。布云老叟只有那么一句话:“你要是去见了唐执,唐执也就不用修炼神功了。就等着千毒毒王来收拾他就是了。”兰媚儿就是再如何如何的思念唐执,也要掂量掂量布云老叟那句近乎是生离死别的话,她也只好强忍着了。“相思苦,苦断肠;何日再见诉衷肠?”要不是因为老公有一个强大的敌人,兰媚儿真恨不能将活活分散她俩的,那个不通情面的,可恶的布云老叟给活活的一口一口地咬死去。

兰媚儿与唐执分开,不觉已是数月。兰媚儿实在难以忍受相思之苦,她只是想去看一看在密室之中修炼的唐执一眼,哪怕只是看一眼都好,都能籍以安慰相思之情。兰媚儿轻轻地来到布云老叟的房门前,偷偷往里面一望,呵呵!布云老叟正在那埋头只顾着吃喝呢。兰媚儿轻轻地笑了笑,就端着酒菜往密室那儿偷偷地走去。她只希望见她老公一面,这个要求也不过份吗?哎——想不到她既然需要用偷偷摸摸的方式去见自己的老公,这是那跟那吗?

在经过一条长廊时,兰媚儿突然发现那个明明在房里吃喝着的布云老叟,怎么就突然之间就神出鬼没一般地,出现在了长廊尽头的亭子里了。兰媚儿见布云老叟坐在亭子里的石桌前的石凳上,正在笑着望着她。兰媚儿正想转身回去,布云老叟却在向她招着手,意思是要她过去。兰媚儿只好端着酒菜来到了布云老叟面前,(*^__^*)嘻嘻……的笑着对布云老叟说:“师父,你怎么在这里啊!”

布云老叟笑道:“我就知道媚儿要送酒菜来这儿的,所以,师父就在这等着了,谁让师父就那么好酒贪杯呢!不过还真谢谢媚儿的孝心了。”

兰媚儿心里此刻明明是有一种善意的“恨意”的,不过她还是对师父笑着说:“孝敬师父是应该的,呵呵!是应该的。”说着就将酒菜摆在了亭子里的石桌之上,并且为布云老叟斟满了一杯酒,笑着说:“师父,您请喝酒。”

布云老叟也不客气,拿起酒杯就一饮而尽了。兰媚儿又连忙为布云老叟斟满了一杯酒,笑着问道:“师父,不知唐执他,他还有多久就可以出关了?”

布云老叟用手抓着烤牛­肉­往嘴巴里送,待吃了一口­肉­喝了一口酒之后。布云老叟这才对兰媚儿说:“如果快的话,我想执儿也就这几天就可以出关了。”他偷偷地看了兰媚儿一眼,见兰媚儿一副高兴的样子,于是故意说:“如果有人在此时­干­扰他的话,他就有可能会走火入魔了。”

兰媚儿连忙边为布云老叟斟着酒,边笑着说:“师父,你放心,我想不会有哪个去打扰他的。师父,你就放心的喝酒吧。”

布云老叟怪怪地笑着说:“没有人打扰他,那就好,那就好。”布云老叟便在那儿悠闲自得的吃喝起来。兰媚儿便在一旁为他斟着酒,并且在那心里甜甜的笑着。听了唐执快出关的消息,她当然高兴啦:“师父,你就喝吧!”

布云老叟喝了十几杯酒,这才对兰媚儿说:“师父已经喝足了,也该回房去歇息去了。媚儿啊,你就将这剩下的酒菜端去送给执儿吧!”布云老叟说着,就偷偷地笑着往他的房间走去。

兰媚儿连忙说:“我这酒菜是端来给师父吃的,既然师父现在不要了,不如让媚儿送去您的房间吧,你那时想吃想喝也方便了。”

布云老叟笑笑说:“嗯,也行。我想那执儿也是饿不着的,就把这酒菜端去师父房间吧。师父说不定回到房间就又想喝了呢。”于是,兰媚儿就将酒菜又端去了布云老叟的房间。果然,布云老叟回到房间之后,还不等兰媚儿出去,他就又吃喝了起来。这老头的肚子,也不知是什么功能的,就是能装酒。兰媚儿才不管你喝不喝酒呢,她高兴的往她的房间而去了,想不到再过几天就能见到老公了,她高兴耶!布云老叟见兰媚儿一副高兴的样子离去了,他怪怪地笑了笑,就继续他的吃喝去了。还是酒­肉­这东西好。

唐执在密室这种苦苦地修练了几个月,现在终于能够将真气往以他身体为中心的四去推出去了。虽然不能向着整个天地无限地推去。但是对付向他袭来的毒气,已是没有问题了。现在,唐执终于可以告别那个苦闷的密室了。

唐执兴奋的走出了密室,他伸展了一下全身的筋骨,揉了揉已不适应外面那强烈光线的眼睛,就开始拼命地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哎——也不知为什么,这外面的空气怎就如此清新呢!在密室里也许是呼吸了太多的浊气了吧,唐执是应该要去替换一下身子里的那些浊气了。

唐执出关后,就高兴地去见他的师父布云老叟,岳父岳母,已及他日夜思念的娇妻兰媚儿,大家都为他感到高兴。兰媚儿有见到老公的兴奋,她和他仿佛有上百年没有见面了。布云老叟为他有了满意的传人而兴奋着。

在那晚的庆功宴上,布云老叟也不知喝了多少杯酒。他在醉意朦胧的时候,既然还没有忘记将推云散雾掌的招法手册交给唐执,功夫只能自保而无进攻的能力那也是不行的。就像用兵打仗一样,武功也需要“进能攻,退能守”。那样的功夫才具备杀伤力。

唐执出关以后,布云老叟依然只顾着整日里的吃喝着,全然不管唐执的进展如何。唐执是个懂事的人,那用得着师父整天跟在身旁,监督着练习呢?难怪布云老叟会看中唐执。原来喜欢吃喝的他,才没有闲工夫整日里的去监督着一个笨徒弟去毫无进展的练功夫呢。看来,布云老叟的思想还真是特够理智的。

唐执也就在惊鸿堡的后院中,开始练习着布云老叟交给他的小册子上的招法。兰媚儿也能呆在一旁看她老公在练习了,以往的什么相思之苦,此刻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有兰媚儿陪在一旁,唐执也练得特别称心,一套招法没有几天就已经练得随心所欲了。

唐执突然擎起一对手掌往内一环,然后双掌向前推去,就见一股劲风,向着后院中的一块石头上击去。就听得“轰”的一声巨响,那块上百斤重的石头就裂为几块了。接着,唐执又纵身而起,再发一掌击向后院的一个小湖之中,湖面便溅起了一片水花。唐执收了功力,站在那里兴奋地笑着。

兰媚儿连忙拍掌高兴地喊道:“老公,你成功了呢!”就向唐执伸着双手飞奔过去。唐执兴奋地张开双臂,抱住了向蝴蝶一般飞扑而来的兰媚儿,兴奋地打着转。口中大喊道:“成功了!耶!”

下面,就该是千毒毒王头痛的时候了。后来,唐执利用推云散雾掌,终于打败了千毒毒王申全毒,从此,解脱了申全毒的纠缠。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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