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沮丧在于她不管怎么努力,怎么奔走,还是不能找到赵颜。
她最后的期盼就是,希望赵颜还在哪一个地方,希望他不是在监牢里。
只要街上有“严打”的通告,王芳都会出去看,她在看到那些白纸黑字上确实没有赵颜的名字之后才能放下心来。那些街头的大喇叭也是王芳关注的,只要有关于“严打”的播音,她就会侧起耳朵注意倾听,直到没有听到赵颜的名字她才踏实。
在这个深秋将尽,冬季即来的时候,有两个人在寻找赵颜。
他们渴望见到赵颜。王芳是因为被侵入,我是因为被戕害。
被戕害的体验造成的心理暗影一直笼罩着我,使我对矿井下的艰辛劳作产生畏惧。
我越来越害怕下矿井,除了那种有时阴冷有时又溽热的气温,还有就是老胡的身影。
我看见老胡就发抖,不由自主地。即使在溽热的“掌子面”,只要看见老胡出现我就不寒而栗。
我的态度使老胡很开心,可能是从调戏我的行为中感受到了乐趣,看见我他就来劲。我越害怕他越来劲。每次只要他调戏我,不把我的Jing液打出来就不罢休。老胡甚至迷恋起在他调戏之后我Jing液喷射的弧度和距离。他竞赛般地希望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远。
而我的内心在老胡的调戏中一次比一次黑暗,一次比一次绝望。
我无法明白老胡的趣味和心理。他有乱搞女人的嗜好。安检工是负责安全监查的,但老胡每天能做的事情很少。他下到矿井,到“掌子面”就是睡觉。他脱下穿在身上的窑衣铺在炭堆上,枕着胶壳帽就睡去。老远就能听到他的鼾声。老胡睡醒来,没事干的时候就早早出井了,他说是去搞女人。他会说哪里有从附近的县城来的女人,皮肉怎么白,怎么会撒娇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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