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手机明明灭灭间,朱西柚同学的指尖各处不断被扎到,她的尖叫声也以各种频率连绵不绝地响起。
“啊!”这是轻轻被扎了一下。
“啊——”这是重重被扎了一下。
“啊、啊、啊──”这是连续被扎了三下。
“啊啊啊啊啊——”这是针扎得太深,朱西柚往外拔时痛不可抑的惨叫声……
徐蔚勐还没来得及发飙,就听见有人敲他们的门。
朱西柚光着身子缩在被窝里,不方便起来开门,徐蔚勐只好穿着拖鞋将门打开。
年轻的女乘务员涨红着脸说:“先生,虽然我们软卧车厢包厢有门有锁,私密性比较好,但毕竟是公众场所,你们能不能注意点?”
徐蔚勐回头瞪着床上的朱西柚:“听见没!你别叫得那么大声!”
朱西柚痛得眼泪汪汪,从被窝里钻出来气呼呼地说:“要不是你,我会叫得那么大声吗?你还敢凶我!”
看到朱西柚祼露的肩膀和胳膊,女乘务员的脸更红了,她扭头便走。
朱西柚莫名其妙:“我声音太大扰民了,她来为民请命,脸为什么会那么红呢?”
徐蔚勐关上门,正要关灯,听见朱西柚的这句话,仿佛醍醐灌顶—女乘务员一定是误会他和朱西柚刚刚在黑灯瞎火地做运动了!
这下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偏偏朱西柚还傻不拉几地念道:“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徐蔚勐收回正要关灯的手,咬牙切齿地说:“你废话可真多!到底还补不补衣服!”
朱西柚连忙从被窝里掏出衣服,飞针走线起来。刚刚光线不够亮,所以缝得歪七扭八的,她还得拆下来重新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