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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天下篇第0 6 1章 不能挽回

顿时,全场一片肃静,周将军和孙丞相嘴巴张的大大的,傻了,皇后脸­色­煞白,瞠目结舌,两只手紧紧攥着手里的锦帕,瞧那架势,就快要将锦帕扯破了!

“胡闹!”愣了半晌,白尧勃然大怒,“来人,那个逆子给朕拖出来!”

“谁呀,一大早的吵吵嚷嚷,还让不让人睡觉啦,统统走开,否则宰了你们!”侍卫们还没来得及说话,里面就传来睡意朦胧的喝骂声,那声音,不就是白天赐的嘛!

“逆子!!!”白尧气得浑身发抖,疾步上前,一脚踢开了大门,走了进去,皇后等人也跟了进去,云晓月么,自然也是。

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欢爱气味,还夹杂着血腥气,很难闻,尤其是床上那靡靡的一幕,看得所有人呆住了:雪白的床单上,到处是星星点点的血迹,满床都是,周芷儿浑身赤­祼­着横躺在床头,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掐痕,混合着血丝的白浊液体布满了她的身上,站在这个角度,居然还可以看见红肿的某处,还在往外流淌着血水,很惨呐,至于孙如烟,则是躺在床尾,长长的青丝垂到了床下,俏丽的脸蛋被打得红肿得像馒头一样,口鼻结着­干­住的血块,身上和孙如烟一样凄惨,头靠在周芷儿的身上,呼呼大睡,“凶器”四周布满黏糊糊的红白液体,天哪,真是让人大受刺激啊!#非#凡#芒#果#手#打#

“这这这……”孙丞相和周将军脸钯苍白,浑身瑟瑟发抖,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诉起来:“皇上,你要为老臣做主啊,呜呜……她们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呜呜……”

“皇……皇上……天赐绝对不会做这机关报事,皇上,您一定要好好查查,皇上……”皇后从震惊中清醒,花容失­色­,哭求道,天哪,强占皇兄未过门的妃子,这可是大罪啊,怎么办,怎么办?她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连忙也跪了下去。

白尧看了看一旁站着的云晓月,云晓月挑挑眉,撇撇嘴,给了他一个“就是我做的”的眼神,白尧眼神一闪,闭闭眼,疾步上前,挥手就是一个大大的耳光!

“啪……”清脆的响声和痛感,打醒了白天赐,一脸凶相地张开眼,白天赐刚想破口大骂,愕然发现打他的是自己的老爸,再转头看着四周的情形,脸­色­一下子苍白如纸,嘴­唇­抖抖瑟瑟,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了!

天下篇第064章 ρi股开花

“你……你这个逆子,气死朕了,来人,特这个逆子押入天牢!”白尧暴喝。

“我我我……”白天赐急急忙忙扯过一旁的锦被遮住白己的身体,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好,满脸的惊慌失措,而地上跪着的皇后涕泪交流,一把抱住白尧的大腿,哭叫道:“皇上,请您明察,皇儿是冤枉的,呜呜……皇上……”

“父皇,儿臣……儿臣……儿臣不知道怎么会在这儿的,儿臣昨天晚上明明是……”白天赐反应了过来,急忙辩解。

“住嘴!朕亲眼所见,岂容你狡辩?逆子,你自己看看,两个丫头被你糟蹋成什么样子,云晓,还不过去看看!”白尧气得浑身发抖,理也不理地上痛哭着的皇后。

“是!”云晓月快步上前,扯起床单罩住两个女人的­祼­体,伸手搭在她们的脉搏上,微微一怔:汗死,这个白天赐还真强,这两个女人,被他整得只剩一口气了,厉害呀!

“回禀皇上,两位姑娘受创颇重,必须马上休浴净身,好好修养,否则……”微微一礼,云晓月大声回答。

“芷儿啊……”

“烟儿啊……”

周特军和孙丞相立刻老泪纵横,伤心地流下了热泪,白尧微微一征,眼里闪过谴责和愕然,看了看云晓月,云晓月贬贬眼,她才不会同情这两个女人呢,斩草要除根,这个道理,她懂,至于两位老臣嘛,他们家的妻妾成群,子女众多,少了一个,顶多伤心一阵就得了,再说,白己给过她们机会了,她们要找死,怎么挑不成全呢?

“给他套上衣服,架出来!”白尧火冒三丈,铁青着脸转身而出,皇后哭得满脸泪水,一骨碌爬起来,朝呆呆的白天赐使了个眼­色­,跟了出去,两个老头伤心地一边抹泪一边尾随,而两个御林军则走急急忙忙拿过一旁的衣物,帮白天赐套上,他们鄙夷的眼神,让云晓月直想笑,看来,这一次,如倒是一箭双雕了,不仅除了这两个讨厌的女人,还让这个白天赐在大家眼里的印象更差,哈哈,妙啊!#非#凡#芒#果#手#打#

不一会儿,白天赐就被侍卫拎了出去,云晓月是大夫,自然留在了里面救人。

救什么人啊?赶走了所有的侍女,云晓月将木窗开了一条缝,开始看戏。

“跪下!”白尧端坐在椅子上,威严顿喝。

白天赐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朕不想知道其他,联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天赐,朕很失望啊,你白己说,该当何罪?”

“我……”白天赐一时之间,无话可说,昨天晚上他虽然意识有些模糊,但是那些撩人的哭叫,痛快的感觉,可是清清楚楚印在脑子里,如何抵赖?

“皇弟,要是你真的喜欢两位姑娘,你可以告诉大哥,大哥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如愿,可是你这样做,让两位姑娘以后如何做人呢?你……让大哥如何说你才好啊!”白烨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难过不已。

“烨儿,这件事,是你一手茉划的,对不对?你喜欢那个云晓,你设计陷害你的皇弟,对不对?”一旁的皇后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紧紧他盯着悲伤的白烨,一宇一顿地质问。

“放肆!朕在问话,轮得到你Сhā嘴么?”白尧冷冷地看了满脸狼狈的皇后一眼,转过头看着白烨:“烨儿,朕将他交给你处置!”

“什么???皇上,天赐是您的儿子,怎么能交给他,他有什么资格处置我的天赐,皇上,臣妾求您了,一定要将这件事彻查到底,天赐一定是被陷害的,皇上……”皇后大惊,急忙冲到白尧身边,焦灼地跪求。

“彻查什么?你教得好儿子,朕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是怎么教导他的,嗯?回宫后,给朕呆在栖凤宫好好反省反省,连儿子都教不好,怎么能管好后宫?哼!”白尧眼底迅速滑过一丝厌恶,一挥手,甩掉了皇后拉着他的衣袖的手,铁青着脸,气得不轻啊!

“是,巨妾领旨!”皇后顿时脸如死灰,浑身颤抖他坐回椅子上,低着头不敢再开口,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不过,那眼里深深的恨意,让云晓月心中一惊,她知道,接下去,她必须快些解决白尧的蛊毒,接着走人,不然的话,这个皇后指不定又想出什么坏主意呢!至于这个病怏怏的皇帝么?不知道为什么,看他今天的态度,云晓月心里突然升起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才是被利用的那个人,汗滴,要真是这样,这个病鬼皇帝,还真深藏不露,或许,他是在扮猪吃老虎么?

“父皇,其实这件事,儿臣也有错,不应该让皇弟睡在我的房间,既然事已至此,为了两位姑娘的清誉,儿臣恳请父皇特这两位姑娘许给皇弟吧,周将军,孙丞相,两位觉得如何?”白烨无限惆怅,真诚地看着两位不停抹泪的老臣,温和地询问。

“呜呜……谢谢大殿下宽容,是老臣教导无方,老臣有罪啊!”周将军老泪纵横,颤巍巍地趴下跪谢,一旁的孙丞相也跪了下去,不过,看那个表,还是不信白己的孙女儿会做出半夜上床诱惑男人的事呢,所以虽然满脸悲戚,但是那双眼,却一直瞟向不停掉泪的皇后。

这两个人,一定有猫腻!几乎是看到的问时,云晓月就知道了,看样子,这个孙丞相,也要好好查查呢。

“烨儿宅心仁厚,朕甚感欣慰,那好,就将周芷儿和孙如烟许给天赐为侧妃吧立刻送往二皇子府,好生照料着,择日完婚,至于天赐么,做出这样伤风俗的事,本应该关进天牢好好吃吃苦头,不过为了两个丫头,朕不将你送进天牢,但是罪责难逃,来人,杖刑三十!”白尧冷着脸吩咐道。

“啊?”白天赐吓得一ρi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抖抖瑟瑟地哭叫:“父皇,孩儿冤枉啊,父皇,父皇……”

不过,白尧的脸­色­太吓人了,所以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敢为他求情,很快,粗粗的大棍子拿了过来。

“皇上……皇上……”一旁的皇后看到这么粗的棍子,急得跪在地上直哭,白尧看也不看她一眼,冷冷地盯着哀叫的白天赐,那眼神,分明有一丝厌恶,看得云晓月心中缓缓升起一丝疑惑。

“啪……啪……”棍­棒­无情地打在被按在长椅上的白天赐的臀部,很重,很清脆,每一下,白天赐就会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那叫声,惊天动地啊,让跪在地上的皇后流出更多的泪,紧紧攥着手里的锦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哪儿还看得出有一丝一毫当初的嚣张跋扈,脸上的脂粉都糊了,眼晴肿得像核桃,丑死了!

渐渐的,白天赐的声音嘶哑下来, 最后叫也叫不出来了,脑袋耷拉着,晕了过去,薄薄的亵裤已经被打烂,鲜血滴落在地上,看样子,ρi股真的打开花啦!#非#凡#芒#果#手#打#

“回禀皇上,三十棍完毕!”终于,杖刑结束了,皇后手脚并用爬了过去,抱着晕厥的白天赐,哭得肝肠寸断。

“将他抬回皇子府,没有朕的手令,谁都不许见他,也不许他跨出府门半步!”

“遵旨!”

“云晓,出来!” 突然,白尧顿喝。

“是!”撇撇嘴,云晓月敛去眼底的笑意,恭敬地走出来行了一礼。

“云晓,虽说是那逆子带你来的皇子府,但是朕曾经下旨,你不能进踏进皇子府半步,你现在站在这儿,就是抗旨,所以朕也要处罚你!这样吧,你即刻跟朕回宫,将所有的事交待清楚,然后给朕呆在贵宾楼,要是朕知道没有朕的允许,你再踏进皇子府,朕就要摘了你的脑袋,记住吗?”

呃?算了,反正我可以偷偷来的,随便咯!

“是,草民遵旨!”

“烨儿,好好养仿,别让父皇担心,嗯?”白尧走到一旁满脸寒霜的白烨身边,拍拍他的肩,温和地说。

“是,谢谢父皇关心,儿臣谨记在心!”

“起驾,回宫!”白尧回身看了一眼皇后,冷冷吩咐。

“遵旨!”

嘴角泛起一丝满意的笑容,抛给白烨一个“你放心”的眼神,云晓月低眉顺眼,老老实实地跟着白尧走了出去,至于皇后么,自然也是哭哭啼啼地被女官拉了出来,剩下来的后续工作,自然有留下的御林军处理咯!

一路上,气氛很压抑,骑在马上的云晓月,自始至终只听见龙辇里传来皇后断断续续续压抑的哭声,没听见白尧的安慰声,这让云晓月心里更加的诧异起来:从一开始到现在,她只看见这个美艳的皇后很是嚣张厉害,而病鬼皇帝却是非常宠爱这个皇后,永远温和宽容的模样,几次进宫,都看见皇上和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伉俪情深的很,所以才让这个皇后娇纵成这样,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啦?

……

天下篇第065章明码交易

御书房里,很安静,白尧坐在案桌后的龙椅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云晓月,而云晓月呢,自从踏进这间书房后,就不卑不亢地站在那儿,抬头直视着白尧,很淡定,很坦然,根本没有什么愧疚感,良久,白尧突然大笑起来:“云晓,朕真的很欣赏你啊,哈哈……”

“谢谢皇上的赏识,您还是先把手伸出来,让草民好好地为您把把脉吧!”淡淡一笑,云晓月缓步走了过去。

“好!”白尧伸出手臂,云晓月微眯着眼,仔细切脉,半晌,淡淡一笑:“皇上,你被下了子母蛊,你的是子,而母,不知道在哪儿,想要解除此蛊,必须找到母蛊才行,否则草民要是动了子蛊,让带有母蛊的人察觉到了。他一旦催动母蛊,您的命,就难保了!”

“是吗?那么,云晓有办法找到母蛊么?”白尧眼神一冷,冷静地问。

“暂时没有想到,不过,草民可以开一些药,让你的子蛊陷入沉睡,这样的话,它就不需要日日吸食您的­精­血,让您越来越衰弱了!”

“那好,云晓,你开药方吧,朕让贴身侍卫去抓药,如何?”

“你是说那个整日跟在你身边的侍卫?”云晓月眼神微寒,淡淡地问。

“是!白大跟在朕身边多年,是朕最信任的暗卫。”

“皇上,在没有解蛊之前,除了我和白烨,您谁都不能信!这样吧,我回去配好药,熬制成药丸,下次送进宫里,您记住,服药的时候,不要让任何人看见,就连你的贴身暗卫也是一样的,如何?”

“是吗?”云晓月有些凝重的表情让白尧眼神一闪,郑重地点了点头。

“皇上,我曾经答应过你,只要你下旨取消烨的大婚,我就帮您解决农田灌溉的事,我不会食言,但是皇上,您今天只说让白天赐娶她们,却没有说取消烨的大婚,您不会是想忽悠我吧?”眨眨眼,云晓月径自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问道。

“忽悠?”

“我是说骗我,嗯?”

“云晓,白虎国也只有你,敢跟朕这样说话,哈哈……朕答应过的事,绝对不会食言,云晓,这儿有一份圣旨,朕已经拟好了,只要你的办法真的有效,朕立刻盖玉玺,昭告天下,如何?”白尧静静地盯着云晓月半晌,突然大笑着拿出一份金黄|­色­的诏书,笑嘻嘻地说。

“哦?”云晓月高兴地走过去,低头一看,哈哈,果然是啊!

“那好,我立刻就告诉你,不过,这是机密,你研磨,怎么样?”云晓月偏头看着白尧,笑嘻嘻地说。

“呃?好!”白尧深深地看了云晓月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伸手拿过砚台,磨了起来。

摊开洁白的锦帛,拿起毛笔,云晓月开始画起了风车。没错,就是风车,以前在总部的时候,她很喜欢拼装模型,什么都拼,风车自然也拼过,所以,画得很详细,足足半个时辰之后,一架­精­致的风车跃然纸上。

“好了,皇上,只要有了它,你们白虎国农田缺水的状况,完全可以解决了!”放下笔,云晓月微笑着说。

“这是什么?”白尧迷惑地问道。

“这叫风车,皇上,我一路走到皇城,就发现了你们白虎国,丘陵极多,这就导致你们的农田开垦的状况极为不好,再加上水源无法引入农田,所以收成肯定很差,我估计,你们的粮食,肯定有一部分是花重金从其他国家购买而来,这也是你们白虎国国力始终不及青龙国的原因,对吗?我可以保证,我的这个风车,制作材料简单廉价,但是,效果确实极好,只要你让宫里的能工巧匠研制成功,今年的收成,保证会很好。还有,有了它,就算农民将农田开垦在山上也没有问题,你看,可以将小山开垦成梯田,这样的话,利用面积大大增长,不出三年,白虎国完全可以自给自足,粮仓充盈,那么,购买粮食的大批金银可以省下来为将士们增添装备,壮大白虎国的兵力,和青龙国抗衡,或是超越青龙国,一跃成为大陆四国之首也指日可待,皇上,我的这个风车,是不是可以解决你的问题呢?”一边画草图一边讲解着,甜美的笑容洋溢在她绝美的脸上,那样的淡定自若,自信优雅,一时间,看花了白尧的眼。

“皇上,问你呢?皇上……”抬起头,看看白尧失神的眼,云晓月奇怪地晃晃手,追问道。

“云晓,你……”白尧怔了怔,黑眸微微一闪,瞬间溢满了不可置信的惊喜,“朕,代表白虎国的百姓,谢谢你!”说完,居然行了一礼。

呃,不是吧,别吓我哦!云晓月快速一闪,让开了这个天大的礼,拍拍胸脯,心有余悸地说:“皇上,略尽绵力而已,你不要吓我,我可受不起您的礼啊!”

“哈哈……”白尧高兴地笑了:“云晓,你说得对,有了它,白虎国的百姓,将不会有人饿肚子了,朕今天太高兴了,云晓,你真是我们白虎国的福星,留下来好不好?只要你留下来,这白虎国的官职或是东西,随你选!”

啊?这么慷慨呀!云晓月一愣,而后笑了起来:“皇上,我还真的很喜欢你们白虎国的一样东西,就怕你不舍得给我呢!”

“你是说烨么?”白尧黑眸中光芒一闪,问道。

“皇上真是聪明!我之所以为你解蛊,还将风车的做法毫无保留地告诉你,都是因为烨,我要带走烨,就必须治好你,因为你总的来说,还是一个好皇帝,一个明君,而那个白天赐,实在不怎么样,皇上,你舍不舍得给呢?”靠在椅子上,云晓月微笑着摊牌。

“带走烨?云晓,不可能,烨是我白虎国的未来太子,未来储君,他要是走了,我白虎国怎么办?云晓,不可否认,你是一个极为杰出的人才。比朕见过的人都要杰出,你要是能留在我们白虎国,将会前途无量,你真的不想留下来吗?”白尧呆了呆,立刻拒绝。

“皇上,这句话,不止一个人对我说过,但是我云晓志不在朝堂,所以无论是哪个国家让我做官,我都不会答应的,帮助你们解决农田灌溉问题,已经是我破例了,因为我爱烨,想要帮助他,所以我愿意,要是谁用强的话,那是想都不要想了,皇上,所以,有些不必要的手段,还是不要耍得好,否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您说对吗?”云晓月静静地看着白尧不断变化的表情,淡然地回答。

“云晓啊……”白尧闻言眼神微微一黯,低低叹息:“你真是太聪明了,聪明的可怕,看样子,你对烨,是势在必得了,对吗?”

“没错!”

“好,云晓,你也知道,白天赐不是做皇帝的料,而我白虎国除了烨,找不到储君的人选,只要你能帮我找到继承皇位的人选,我就放烨跟你走,如何?”白尧脸上突然露出笑容,微笑着说。

“白天赐有没有儿子?”云晓月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问道。

“他?没有,朕也没有第三个儿子,你说怎么办吧?”

“其他的旁支也不行么?或者是您皇叔什么的子孙?”眨眨眼,云晓月有些头疼。

“皇叔么?先皇只有朕一个儿子,唯一的皇叔倒是留下了一个儿子。”

“是谁?”

“白鹏展啊,他行么?”白尧笑意更深,问道。

啊???死狐狸,明知故问,哼,他也是我的人,自然不行!

“不行,当然不行!”

“那……朕也无可奈何了,云晓,这件事,朕交给你想办法了,朕马上就去召集工部大臣商议,你马上回贵宾楼去吧,朕先行一步了!”说完,白尧一脸得意的笑容,大步走了出去,居然将她一个人扔在御书房!

该死的,怎么就没发觉这个家伙这么狡猾呀?气死了,看来,能做皇帝的,都没有一个好人,哼哼哼,找不到继承人怎么啦,大不了,我直接将他们给拐跑了,躲到深山老林的世外桃源,让你一辈子也找不到,哈哈……

主意打定,云晓月心情一下子好了,微笑着走出御书房,朝宫门外走去。

回到贵宾楼,天已经黑了,刚踏进院子,就看见玄柯站在院子里,静静地看着自己,那眼神,直勾勾的,让人觉得浑身不舒服。

“我饿了,将饭菜送进二殿下的房间里来!”绕过玄柯,云晓月朝玄夜的房间里走去。

“今天一天没回来,你去哪儿了?”身后传来玄柯蕴含着怒气的声音,听这语气,像是吃醋?不可能,真是的,又瞎想!

冷冷一笑,云晓月转过身,“和你有关么?”

“你……”玄柯漂亮的脸蛋一下子变得铁青,眼神更见幽深。

“晚安!”懒得理他,云晓月跨进了房间。

玄夜还是老样子,不好也不坏,云晓月慢条斯理地吃完晚膳,吩咐玄一等人看着,缓步走回房间里,准备洗个澡,没想到刚刚走进内室,就看见桌上放了一件折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上面放着一封信,那衣服,分明就是司徒远失踪那天穿的衣物!

天下篇第066章如此好戏

“远!!!”云晓月不可置信地眨眨眼,失声惊叫,这么些天了,所有的人都找不到司徒远,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如今乍然有了他的消息,怎么不让她狂喜?匆匆飞身上前拿起信封,抽出一看,里面只写了一句话:子时,一个人去城北树林,蒙眼上马车。

是要我坐在马车上,然后去目的地么?云晓月微微一愣,­唇­边泛起了丝丝冷笑:不管你是谁,只要伤害了我的远,就是我的敌人,好,今天晚上,就让我来会会你,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伸手拿起司徒远的衣服,上面早已­干­涸的斑斑血迹让她心疼不已,她的远,为什么一直受伤害呢?这一次找回他,她要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再也不让别人又可趁之机!

静静地站在桌边,轻轻地抚摸着柔软冰凉的衣物,云晓月没有立刻冲出去,一方面时间尚早,去了也白搭,另一方面,他必须好好沉淀自己的心情,绝对不能露出慌慌张张,焦灼万分的神情,要是自己乱了阵脚,就会让那个该死的绑匪有机可乘,她要以最冷静的状态去和那些未知的敌人周旋,救回她的远!

“来人,送热水进来,我要沐浴!”深吸一口气,云晓月大声吩咐。

“是!”

“很快,热水送了进来,将自己泡在热水里,云晓月紧闭双眼,静静地感受着清澈的水温柔的包容,心情,渐渐放松,直至完全的无波无澜,她起身换了一件深­色­的男装,束好发,仔细检查了戒指中的金针,迷|药,还放进了一把锋利的宝剑,看看外面月儿已经渐渐升上中天,时间差不多了,推开北面的木窗,如清风一般,消失在树丛中。

时间算的很准,当云晓月来到北面的小树林时,正好是子时。月儿虽不圆,但是很亮,所以云晓月一眼就看见了停在两棵茂密的大树之间的那辆马车。

马车很小,没有窗户,仅容一个人坐,或许是为了显示这辆车的安全­性­,车门大开,里面除了一个软垫和一块黑巾,什么都没有,奇怪的是,连赶车的人也没有,顿了顿,云晓月静立片刻,感觉在自己的左手方向有一个缓慢轻微的呼吸声,不用说,这一定就是监视的人。

撇撇嘴,云晓月冷冷一笑,走上前取过黑巾,对准那个小喽啰的方向,仔仔细细地蒙好,然后飘然上了车,关上了车门,几乎同时,她感觉有人轻飘飘的上了马车,车门外“咔嗒“一声,被落了锁,然后,马车动了!

伸手解开黑巾,云晓月盘腿坐在软垫上,感觉马车跑得挺快,还绕啊绕的,云晓月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掩人耳目,也不予理会,只不过,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还是随着马车的车轮声渐渐波动了起来:远,我马上就能见到你了,你还好吗,伤口有没有包扎,有没有再次受伤?好想你哦,这几天找不到你,我快要急死了,又不能放手去找你,远,你一定等急了吧,远,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就好,远……

强忍着破车而出的冲动,云晓月耐心地等着,她现在不能轻举妄动,打草惊蛇,不然的话,远就危险了!

终于,在云晓月几乎要等不下去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感觉有很多人抬起了这个车身,“咕咚”一声抖动了一下,感觉马车载着她高高的门槛,云晓月知道,目的地到了。

缓缓将黑巾再次蒙上眼睛,端坐在马车里静静等待着,果然,马车朝前走了不多久,停了下来,而后车门的锁被打开了,一根木棍递到了她的手中。

顿了顿,云晓月没有说话,伸手握住木棍,她现在摸不透这些人的来历,所以,为了司徒远的安全,她忍了!

七转八转,云晓月蒙着眼,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但是她的耳朵听得见,而且感官更为敏锐。

两边的屋顶上,有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很多,说明两边埋伏了很多人,隐约间,她听见弓弦的轻微“铮铮”声,是弓箭手!云晓月心里一惊,什么人,居然拥有这么多弓箭手?是白天赐么?不可能,会是谁呢?不过,没等她想多久,拉着她的人停了下来,然后她听到了“吱呀”一声推门的声音,一个低沉的声音轻轻传入耳里:“进去吧!”

定了定神,云晓月缓步跨了进去,身后的门关上了,她抬手解开了自己眼上蒙着的黑巾。

这是一间装饰很华丽的卧室,很宽敞,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昂贵的紫檀木家具,雕梁画栋的大床,墙上挂着几幅丹青,几盆翠绿的植物为房间增添了几许活力,几丝儒雅,明亮的烛火照得房间如同白昼,香炉里燃着香料,带着淡淡的甜香,很舒适,却也很不一般,是催|情香的味道呢,是让她不知不觉中沉迷吗?哼,可能么?一丝讥诮的笑意浮现在嘴角,不露声­色­地取出一粒解药含在嘴里,云晓月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淡笑着坐了下来。

“云晓月,你还真是笃定啊,难道,司徒远在你的心目中,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了吗?”突然,对面的墙壁滑了开来,一个穿着白衣,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走了出来,淡笑着问,原来,这面墙是一扇门,一扇白­色­的大门,怪不得看不出来呢。

“你是谁?”皱了皱眉,云晓月看着这个男子,虽说他的声音很低沉,显然是变过声,听不出,但是那身影,那气质,那眼神,让云晓月莫名地感到熟悉。

“你的侍卫,是我让人带来的,我只想和你谈一笔交易。云姑娘觉得如何?”面具男没有回答,径自坐到另一张椅子上,微笑着说。

云姑娘?云晓月心一惊,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女儿身份,奇怪了,他到底是谁呢?

“交易?我从不拿自己人做交易,我想见司徒远,他人呢?”没有绕圈子,云晓月直奔主题。

“啧啧啧,你很紧张你的侍卫嘛,放心,我可没有亏待他,吃好睡好的,还有美人伺候着,说不定他还乐不思蜀呢!”面具男浑身一僵,缓缓开口。

“是吗?我看未必吧,我的远,我最了解,恐怕是再多的美人在他的眼前,他也不为所动,因为……他只爱我,而我,也很爱他呢,玄柯,这是你早就知道的事实,又何必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云晓月突然绽开了一个冰冷却绝美的笑容,紧紧盯着面具男那双美丽妖媚的黑眸,一字一顿地说。

没错,就在刚才,她在心底已经快速将知道自己女儿身份的人的名字排了一遍,尤其是这双眼睛,刚刚一闪而过的恼怒和提到司徒远时因为怨恨而不自觉地流露出了一丝本来的嗓音,让她一下子就知道了他的身份,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是玄柯!很好,居然是你,今天晚上,就让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吧!

“哈哈……”面具男一怔,伸手拿掉脸上的面具,蓦然大笑起来:“月儿啊月儿,你果然是聪明绝顶,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没错,我就是玄柯,司徒远,是我派人抓走的,我的目的很简单,只要你嫁给我,我就放了司徒远,如何?”

“嫁给你???”云晓月呆了呆,有些诧异,更多的,是好笑,和不屑:“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嫁给你?你又凭什么娶我?哈哈……玄柯,你这个人,真是太可笑了!”

“不许笑!”玄柯美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当然有资格娶你,我是现任武林盟主,玄武国的大皇子,未来的玄武皇唯一的皇,更重要的是,我还会是未来整个大陆的皇,所以,只有我,才有资格娶你!云晓月,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可以对天发誓,只要我登基,你就是我的皇后,后宫的主人,没有人可以取代你的地位,这份殊荣,够不够?”

皇后?云晓月眼神更见冷冽,感觉眼前这个自大的男人真是秀逗了,她本来就是青龙国的皇后,而且是秦傲目前唯一的后,她都没有兴趣做,何况这个脸如天仙,心如蛇蝎的自大狂呢?

“玄柯,上一次你陷害我和远,我还没有找你算帐,没想到你死­性­不改,又来惹我,你真当我是软柿子,可以随便你捏的吗?你不要忘记了,你现在踏的,是白虎国的土地,而不是你们玄武国,识相的,将远还给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鄙夷地看着他,云晓月杀气腾腾地说。

“乖乖,生气啦!我当然知道这儿是白虎国,那个白烨也是你的入幕之宾,有他撑腰,你当然有恃无恐,不过,现在你可是在我的房子里,这儿很偏僻,不会有人来,我把远藏在这儿这么久,不也是没人搜到吗?我今天引你来,可没有打算让你回去,外面埋伏的弓箭手,你可感觉到?我告诉你,我玄柯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我宁愿杀了你,也不愿意看到你放浪形骸,处处留情,云晓月,今天我一定要抓住你,然后将你藏起来,等到玄夜一醒,我就带你们回去,哈哈……云晓月,我说过,你一定会是我的,你就认命吧,啊?”玄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仿佛云晓月已经落到他的手里一般,得意啊!

这个男人,是个神经病!云晓月眨眨眼,终于明白了过来:搞了半天,他是看上我了,所以容不下我和别人有暧昧,可是问题是,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交集,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有,这个家伙八成得了狂想症,他看上了我,我就是他的,什么逻辑???

“好好好,你想抓我也行,先让我看看远,如何?”云晓月知道再跟他说下去纯粹是浪费时间,站起身,不耐烦地说。

“你真的想看他在­干­什么?”玄柯神秘的一笑,问道。

“废话!”

“哈哈……好,我带路吧!”玄柯眼里闪过恶意的笑,起身朝刚刚的那扇门走去。

门一开,玄柯闪身走了进去,压抑着的喘息和娇柔的呻吟隐隐传来,云晓月心里“咯噔”一下,没有犹豫,冲了进去,里面的一幕,让她火冒三丈,怒气冲天。

隔着一层铁栏杆的房间里,满满的迷情香的味道,司徒远浑身几乎赤­祼­,泛着密密的汗珠,眼睛紧闭,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平躺在床上,拼命压抑着已经高涨的心火,他的身旁,是同样几乎不着寸缕的玉儿,此时这个该杀的女人,满脸艳红,闭着眼,喘着气,正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在司徒远身上乱蹭,一双手更是在他的身上乱摸,嘴里发出激|情的浪叫,显然已经是意乱情迷,不能自抑。

“找死!”没有任何迟疑,随手掷出金针,将那个正在发浪的女人制住,云晓月拔出剑,直指一旁笑得得意的玄柯,火大地说:“你居然敢让这个女人再碰远?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哈哈,月儿,玉儿和远本就是夫妻,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司徒远的,他们早就有肌肤之亲了,你难道不知道吗?”玄柯根本不惧怕她手里的宝剑,笑得得意非凡!

“钥匙拿来!”不想跟他多说,她看得出,司徒远显然迷情香已经中了很久了,再不給他解毒的话,以后他要是不举,那不是惨了,所以,云晓月决定先拿到钥匙再说。

“钥匙???你将玉儿制住了,那可怎么是好?钥匙啊,可是在她的衣服上放着呢,你看看,你怎么那么冲动呢?远要是再不解这个瑃药的话,我的玉儿妹妹终身幸福,可就要断送在你的手中啦!本来我是想让玉儿给司徒远解了毒再说,现在让你搞砸了,你说怎么办?”玄柯一脸惋惜地说,眼里,却是满满的快意,这个恶毒的男人,是存心要折磨远,不举!!!靠,哪个男人受得了?

“玄柯,你的心肠,果真是恶毒的恨,不过呢,想要害我的远,有我在,那是不可能的,你张大眼睛,好好看着吧!”说完,云晓月乘其不备,迅速点了他周身大|­茓­,将他往墙壁上一推站好,唤出一根金簪,朝巨大的铜锁走去。

天下篇第067章高贵男妓

作为一个杀手,要培训的东西,是很多滴,何况是一把小小的铜锁,和她开过的那些复杂的锁阵来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仅仅三秒钟,只听见“咔哒”一声,锁开了!

“玄柯,我没有告诉过你,在这个大陆上,能难倒我云晓月的事,好像还没有呢,所以,等我救了远,你就死定了!”将铜锁朝眼睛瞪得都快要掉下来的玄柯的脚边,云晓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步走了进去。

床上被点住|­茓­位的司徒远,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凭着一股坚强的意志力,一直在抗拒着,­唇­边滴落的鲜血,已将染红了锦被,让云晓月看得心疼万分,急忙拎起赤­祼­昏迷的玉儿,扔到铁栏外,冷漠地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眼睛瞪得开始发红的玄柯,淡淡地说:“便宜你了,哼!”

飞身上床,挥手将锦帐放下,云晓月解开司徒远被制住的|­茓­道和自己身上的衣物,俯身搂住他,一边轻轻地抚摸着他汗湿的身体,一边温柔地轻唤:“远,远,我来了,远,没事了,放松一些,别咬了,我心疼,嗯?远……”

那熟悉的馨香,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触感,让司徒远渐渐拉回恍惚的意识,嘶哑着轻语:“月儿?”

“是,我是月儿,远,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我来帮你解毒,好不好?”心疼地轻舔着他破碎的­唇­瓣,深深地稳住它,让人眷恋的感觉让云晓月满足地轻叹一声,翻身覆了上去。

“月儿,月儿……”司徒远惊喜地蓦然睁大眼睛,布满红丝的美丽黑眸定定地看着云晓月,瞬间溢满了晶莹的泪水,“你终于来了,真好!”

“傻瓜!”浓烈的爱意溢满心间,握住他已经涨得发紫的某处,云晓月咬咬­唇­,温柔地笑了笑,缓缓地坐了下去。

“嗯……”没有任何前戏,丝丝痛意让云晓月闷闷地哼了一声,浑身有些僵直,司徒远倒吸一口冷气,急急扶住云晓月,强抑住翻腾的欲望,暗哑着阻止:“别……你会受伤!”

“远,为了我终身的­性­福,我必须要这么做,别说话,好好感受,嗯?”饱胀炙热的满盈让云晓月心底的火焰开始缓缓燃烧,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云晓月缓缓地律动,强烈的触感让司徒远再也忍不下去了,忘情地握紧柔软的丰盈,大力的揉捏,粗重的喘息声霎时响起,尽管是在难耐的激|情之中,司徒远仍然保留了一丝清明,尽量克制,只不过,中了催|情香的男子耐力会更持久,所以,娇柔婉转的呻吟和激|情的呐喊声不断从锦帐内传出,让不能动,不能说话的玄柯听得是快要气疯了,两眼通红,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滴滴鲜血,染红了身上的白衣。

良久良久,随着一声低吼,司徒远颓然倒在云晓月的身上,急喘着轻语:“月儿,我爱你!”

“远,终于找到你了,好想你啊,远,我的远,我也爱你!”捧住他的脸,云晓月笑意盈盈地吻上了他的­唇­,舔去所有的血渍,心疼地摸了摸他消瘦的脸颊,温柔地笑了:“这几天,你一定没有吃好,也没有休息好,等我修理了他们,我们就快些回去,你能撑得住吗?”

“我可以,月儿,你呢?”司徒远虚弱地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我没事!”摸摸酸软的腰肢,云晓月坐起身,刻意忽略丝丝隐痛,快速穿好衣服,下床拿过一旁­干­净的衣物,帮司徒远穿好,扶着他走了出来。

“玄柯,让你免费听了这么久的戏,你是不是也要适当地回报我们一下呢?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始呢!”看了一旁仍然昏睡的玉儿,云晓月眼里闪过冰冷的寒意,将司徒远扶到隔壁床上躺好,然后走到玄柯的面前,冷冷地一笑:“你不是说,玉儿肚子里的孩子是远的吗?现在我就告诉你,我压根就不信,我今天晚上就要搞清楚,孩子到底是谁的,不过,话说回来,是远的又怎么样,他是我的人,所以,我绝对不会让这个孩子留下的,还有这个女人也是,敢脱光了在远身上乱蹭,那么,她就要付出代价,玄柯,你好好看着,我云晓月,是怎么逼供的,嗯?”说完,云晓月拍拍他的脸,从北窗悄悄地潜了进去,片刻后,只听见“噗通”几声,窗口里就扔进来几个昏迷的男人。

云晓月飘了进来,塞了几颗药丸进去,随后将这几个男人扔进了隔壁的铁栏里,随便将玉儿也仍了进去,而后走过来,淡漠地问:“玉儿的孩子,真的是远的?”

玄柯不傻,立刻就明白了云晓月的意思,眼里闪过不可置信,而后弥漫出冰冷的笑,没有迟疑地眨了眨眼睛。

“是吗?那好,我去问玉儿咯!”伸手去出玉儿身上的金针,片刻后,玉儿醒了过来:“是你?”玉儿一怔,看了看门边站立着的玄柯,眼神一闪,俏脸含怒:“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我和孩子好不容易找到我家相公,你有要来­干­什么?远,你把远弄到什么地方去了?”转头一看,床上已经没有了司徒远的身影,玉儿大惊,恶狠狠地质问。

“啪……”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云晓月钳住她的下巴,冷冷地问:“远是你叫的吗?我问你,孩子到底是谁的?”

“你打我?呜呜……大哥,她居然敢打我,我……”玉儿气得扬起手要反击,被云晓月一把握住,“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孩子到底是谁的?”

“废话,当然是我家相公司徒远的!”玉儿大声说。

“是吗?那……你就不要怪我了,既然殿下把你交给我处置,这个孩子,我不会让她留下来的!”嘴角泛起邪恶的笑容,云晓月点住她的|­茓­道,将她轻巧地抛到床上,然后将那四个男人也扔到了床上。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玉儿花容失­色­,颤抖地问。

“你刚刚那么饥渴,一定是很缺少男人的滋润,我现在帮你找了四个,足够满足你,还有你肚子里的那个,嗯?”说完,解开了那四个已经药­性­发作的男人。

云晓月的瑃药,绝对是厉害无比,那四个男人已经失去了意识,鼻端闻到玉儿赤­祼­着的身体发出的体香,如野兽一般,扑了上去。

“啊……殿下救我!”玉儿发出一声惨叫,哭叫起来。

冷眼看着那四个男人在玉儿身上啃咬着,云晓月冷漠地问:“只要你告诉我孩子到底是谁的,我就放了你!”

“啊……走开,我说,孩子是殿下的,啊……救我,呜呜……救我……”身上传来的剧痛吓得玉儿尖叫起来,立刻招认。

“玄柯,你真是禽兽不如啊,啧啧啧,居然让怀着自己骨­肉­的女人去上别的男人的床,你说,这个女人和那个孩子,你还要吗?”挥手解开玄柯的哑|­茓­,云晓月不屑地问。

“月儿,你果然够冷酷,好,我太喜欢你了!其实,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我只不过找了一个野男人和她上了床而已,既然她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赏给我的手下打打牙祭也不错,月儿,我只喜欢你,你嫁给我,做我的皇后,如何?”玄柯看也不看床上满脸苦求的玉儿,深情地对云晓月诉说衷情。

“啊……这不是真的,殿下,孩子是你的,是你的,对不对?对不对?”已经全身赤­祼­的玉儿听到这话,一下子傻了。然后痛楚的哭叫,绝望的问道。

“贱人,你和你的爹一样,除了利用我,算计我,还有什么?我告诉你,从头至尾,我就没有喜欢过你,你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玄柯鄙夷地撇撇嘴,不屑地回答。

“不……”玉儿满脸绝望的泪水,尖锐地哭叫,“玄柯,我恨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说完,口一张,一口血箭喷了出来,显然是咬舌自尽了。

看看那四个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开始­奸­尸的男人,云晓月拍拍玄柯的脸,冷笑着说:“做大事虽说不择手段,但是像你这样不择手段的男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呢,这个玉儿虽说不是好人,但是这一切,何尝不是你造成的?走吧,送我们回去吧,至于他们嘛,一会儿所有的人见到的,都是你纵容手下­奸­杀你的爱妃呢,是不是?”说完,云晓月一把拎过玄柯,走出了这间肮脏的房间。

“远,我们回家吧!”握住靠在床榻边司徒远的手,云晓月微笑着说。

“你休想!我在外面布下了天罗地网,你走得了么?”玄柯脸­色­铁青,狠狠地瞪着两人交握的手,大喝道。

“啧啧啧,叫那么响­干­什么?人家耳朵都聋啦,真是的?”突然,门一脚被踢开,妖媚的声音响起,一袭红衣飘了进来。

“勾魂!!!”云晓月喜出望外,将手里的玄柯往地上一扔,伸手搂住了红­色­的身影。

“哼哼哼……你还记得我啊,我以为你把我忘记了呢!”嘴里说着赌气的话,双手却紧紧搂住思念了很久的人儿,勾魂溢出了美丽的笑容。

“你又是谁?”玄柯气得大喊。

“我是月儿的男人,你这个变态,休想染指我的月儿,我告诉你,外面所有的人,都让我为了瑃药,你还是祈祷他们发现不到你,不然的话,你的小命,我看……月儿,远,咱们回家,哈哈……”勾魂邪肆地笑了,伸手抱住虚弱的司徒远,拉着云晓月,飞了出去。

“啊……该死的,给我解了|­茓­道……”玄柯惊慌的大叫,不过,三人没有一个理他,迅速从北边的密林飞遁而去,至于玄柯嘛,哈,武林盟主啊,貌似,承受能力,应该是蛮强的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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