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英……”女人喘息的声音,极尽暧昧,包含浓重的渴望,“啊,抱紧我,抱紧我……”
额头上黑线直飞,一到晚上就上演类似戏份,这些满洲人还真是精力充沛,夜夜不虚度啊……
“啊……”女人越来越亢奋,却不敢高声大呼,倒像在极力压制,嘶嘶的叫好声听上去神秘而诱惑,“好棒,褚英,褚英,我是你的,扎因泽永远是你的……”
“哼!”男子忽然停止动作,黑暗中直直坐起,似心有不甘,又像忧虑重重:“不要拿对付大汗的那一招来对付我!”
哦,这下明白了,我说怎么听着“扎因泽”这个名字耳熟,原来就是褚英喝醉酒那天抱着我唤的人儿。竟然背着努尔哈赤做这种事,这个大阿哥,还真是不一般的胆大包天;不过退回来讲,如果努尔哈赤不横刀夺爱,两人何苦偷偷摸摸,冒此风险……说不清,宫闱里的事啊,太乱!
“你个没良心的……”扎因泽带着哭腔的声音柔柔地传进我的耳朵:“明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嫁给他不过是父汗政治的筹码,却还要……呜呜……扎因泽白白为你留了许多眼泪……”
“扎因泽……”褚英深情地叫着,两人的身体又交缠到一起,发出剧烈的撞击声。
为避免长针眼我还是尽早溜之大吉吧,刚想转身,却听到扎因泽气喘吁吁地道:“后宫嫔妃都流传大汗没那能力了,接连许久不诏幸,郁郁寡欢,甚至见着女人就腻烦……啊,姐妹们都憋坏了……”
“不许提他!”褚英闷吼一声,床板顺势“咚咚”直响,夹杂着扎因泽放浪的低喊:“我的褚英最棒,最棒……”
胃里一阵阵作呕,这样的女人白给都不要,真是服了褚英的欣赏水平了。急于溜走,却不小心碰到桌子,上面一个白玉花瓶毫无征兆地掉下来,“哗啦”摔个粉粹。
“谁?”褚英不愧为军旅出身,忙于享乐的同时极度警觉,几乎在花瓶落地同时便一跃而起,直奔声源而来,“想跑?!”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手腕会被他箍住,明明是隐身的呀,已经出现好几次类似问题了,来不及纳闷,被动地任他拉着走向月光照射的地方,四目相对,他片刻失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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