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道:“或者,帅望已经来过,师父不知道。”
冷秋淡淡地说:“也许他来过,他曾过来过许多次,怎么?”
韩青道:“天色这么晚了,也许,他看不清楚,遇到危险,天又冷,我不放心他,如果师父允许,我想……”半晌才低声道,“去找找他。”
冷秋问:“如果我不让,你打算同我动手吗?”
韩青沉默。
帅望在不在这儿?师父不会说谎,可是师父从头到尾没说过韦帅望不在这里!
韩青沉默。
冷秋笑了。“啊?怎么?你不是应该回答,弟子绝不敢同师父动手吗?”
韩青眼望地。“我要找到他,冒犯了师父,弟子任凭处置,绝无怨言。”
冷秋倒吸一口气。“呀,想不到掌门大人,终于要同我较量功夫了。”
韩青抬头,哀求:“师父!”
冷秋笑道:“看,我身上竟然没带武器,穿着睡衣见你,人家不是说,白首相知犹按剑吗?掌门大人你,手按在剑上没有?”
韩青伸手就把剑摘了下来,双手举过头顶。“剑是师父给的,韩青的命也是师父的。师父予取予夺,弟子绝无怨言,可是伤害无辜幼儿,只要我活着,就不能袖手旁观。”
冷秋看着韩青高高举起的剑,苦笑,这个混账!
死不改悔的驴。
莫名其妙的牛。
千年不变顽固不化的石头脑袋。
当韩青划下一道线来,告诉你,这是真理,你就算是在那条线上跳来跳去,再把他扔过线去踢过线去告诉他,那只是一道线,他摔个鼻青脸肿回来,依旧站在那条线的这边,重复告诉你,这是真理!
冷秋有二百次因为这种事想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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