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父女相认,感人甚深,可是台上的余沧海可是一点儿都等不及了,现在情势急转,若是抓不住时机,他就真的一败涂地了。
“不戒大师,你不先说明一下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么?”余沧海打断了不戒和尚对仪琳的殷殷相望。
不戒和尚不悦的看了打扰他和女儿交流感情的余沧海一眼,同时也想起了自己是来找欺负自己女儿的人算账的,双手摸摸长满粗毛的大肚子,对岳不群说,“你既然知道我的女儿是仪琳了,那你还不赶紧来给我女儿道歉!”让堂堂华山派掌门给宝贝仪琳道歉,仪琳肯定会高兴的,说不定就承认自己这个父亲了,不戒和尚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
可是岳不群可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脸上一阵青一阵紫的,半天才压抑住心里的怒火,勉强的笑着问不戒和尚,“不戒大师,恭喜你们父女团聚,不过,不知岳某哪里欺负了贵千金了?”是恒山派的么,那可不好办了。
不戒和尚见岳不群死不承认,“蹬”的一下跳上了高台,直接来到了岳不群的面前,“你个小子竟然连一个月前的事情都忘记了!不是你派你的徒弟令狐冲去勾引我女儿未遂的么!”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差点儿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无耻小人给勾引了,不戒和尚就想杀人。
岳不群隐隐约约的知道了不戒和尚说的是什么事情,可是这件事他真的很无辜,令狐冲是用来勾引日月邪教的魔女任盈盈的,怎么会跑去找那个小尼姑,况且,不戒和尚一个闲散野人,怎么会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情!
“不戒大师,你我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岳不群希望能够解释清楚,“我听冲儿说过,一个月前他的确是在一个林子里救了定闲师太她们,可是并未与她们同行,哪里来的勾引之事。”岳不群故意很大声的将这件事说了出来,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安坐着的定闲师太和她身后的弟子们,若真的是华山派弟子救了恒山派的人,那么恒山派可就是彻底的站在华山派这边了。
定闲师太淡定自若,“确有此事,当日若不是华山派的令狐冲少侠在我们被黑衣人围攻的时候突然冒出来,我们还等不到日月神教的几位施主营救呢。”定闲师太到底是一派之长,三言两语就将令狐冲的功劳抹去大半,当然,她也毫不掩饰恒山派现在和日月神教的关系,反正有东方不败在,那些胆小怕事的人们不敢拿这件事做文章。
岳不群心里暗恨,可是脸上还不能表达出来,“不戒大师,我想定闲师太已经解释清楚了,我的徒弟令狐冲并没有对贵千金不敬的意思。”和定闲老尼姑的帐日后慢慢算,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盟主之位拿到手。
“哼,岳不群,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早就知道有人妄图阻击我女儿,所以才派令狐冲到那个地方等候,明摆了就是想要让他来个‘英雄救美’,然后让我女儿以身相许,对不对!”不戒和尚很自觉地忽略了当时还有仪琳的众多师姐妹在场的情况。
岳不群觉得自己是百口莫辩,“不戒大师,我想你有空在这里和岳某纠缠写有的没得,还不如赶紧去查一下当初要杀害你女儿的人是谁!”
不戒大师鄙视的看了岳不群一眼,“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傻么,我自然查出来了,只不过找那个罪魁祸首之前,你才是我的第一目标,好家伙,竟敢肖想我女儿!”
岳不群现在是君子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这个不戒凭什么认为他让令狐冲去救恒山派的人是为了博得仪琳的好感,又是怎么知道令狐冲是自己特意派出去的。
在岳不群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瞟见了一旁冷冷的扬着嘴角的余沧海,恍然大悟,“不戒大师,那余沧海才是真正对贵千金图谋不轨的人,你为何紧缠着我不放!”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何况岳不群本身就自视甚高,若不是知道不戒和尚武功高强,恐怕早就翻脸了。
不戒和尚浓眉一皱,“老子什么时候说打算杀害我女儿的是余沧海了,明明是那个死心不改的左冷禅!”然后又是瞪着岳不群,“岳不群,你要是不给老子一个交代,老子今天就让你做不成这个武林盟主!”
岳不群气急反笑,“我本来就什么也没有做,凭什么要给你交代,岳某倒要看看不戒大师怎么让我做不成武林盟主。”破天荒头一次,岳不群被冤枉了,心里无限的无奈。
不戒和尚向后退了几步,从地上拾起破鞋子穿到脚上,摆开了架势,“来吧,老子要挑战你,你赢了,老子二话不说立马走人,你若是输了,就给我女儿道歉去!”反正一句话,不戒和尚是认定岳不群对他宝贝闺女有歪念头了。
岳不群虽然明知自己不是不戒的对手,可是此时他要是再不应战就真的把华山派的脸面丢尽了。
“咳咳,不戒大师,好久不见,不如过来一坐!”单无痕见不戒和尚真的动了肝火,竟然想要和岳不群打擂台,赶紧咳嗽了一声,和不戒和尚打招呼,笑话,要是让他这样闹下去,这戏还怎么看呀!
显然,刚刚不戒和尚的眼里只有岳不群和他的宝贝女儿仪琳,因此看到坐在定闲师太不远处的单无痕和东方不败,愣了一愣,然后拍拍手,“哼,岳不群,今天先放你一马,告诉你,让你徒弟理我女儿远一点儿!”
然后一个飞身来到了东方不败和单无痕跟前,面对两个自己女儿的大恩人,不戒和尚还是很给面子的。
岳不群被不戒和尚气得连气都喘不匀了,好半晌才缓过来,决定速战速决,结束这场闹剧,“余沧海,不要再耍花招了,我们继续来吧,谁赢了,谁就是武林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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