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群因他的喊声而骚动不已,虽然没人出面帮男孩说话,但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对老刘头的行为颇有微辞。
“住嘴!”
老刘头几近抓狂,再次举起了巴掌。方才他作出扇巴掌的姿势,只不过是吓唬吓唬男孩,可现在他现在动了真格,也不管眼前的只是个年岁尚小的孩子。
眼见蒲扇般的巴掌就要挥下去,凤朽见状,赶忙上前拦住,将男孩从他手里抢过:
“老刘头,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孩子!”
老刘头恨不能把男孩抓来狠揍一顿,但见凤朽出面护着,也不好发作,讪讪然放下手,末了,还忍不住向地上唾了一口唾沫,狠狠地骂道:
“呸,今儿真够晦气的!也不知是哪个**偷汉子生下来的野种,没事跑来这撒野!”
“老刘头,别说了!”
凤朽厉声阻止,但已为时过晚,男孩冲到了老刘头面前,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老狗!你才是野种!你是狗杂种!畜生——”
老刘头怒极,一把攥着男孩的胳膊,瞪着男孩,一字一句地问:
“混小子,你有胆再说一遍,刚才你说谁是狗?”
“怎么?只说一遍你听不清?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有什么不敢的?”男孩用力一挣,挣脱了凤朽手,冲到了老刘头的面前,抬起下颌,挑衅似地说道,“我刚才说的是,你就是条老狗,狗杂种,你全家都是狗杂种!”
“你——好好,我今天就代你爹娘好好教训你!”
老刘头已经被怒火逼得丧失了理智,他抽出别在腰间的马鞭,手一挥,就往男孩身上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