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怒吼:
“你这个混帐东西!难道整日泡在花柳巷里,沉迷女色不思进取就是好事了?”
“爹,我又不是去作奸犯科,您有必要这么生气吗?”于恨不用看,只要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他缓缓回过身,见于大富怒气冲冲地盯着自己,无奈地说道,“再说了,一大早就发火,可是很伤身子的。”
“住口!若不是你这个不孝子,我有必要大清早就窝了一肚子火吗?”于大富见于恨一脸痞相,气不打一处来,“孽子,昨日你说去上茅房后就不见了踪影,直到现在才回来。你给我老实交代,你都究竟跑哪里去了?”
“爹,我刚才不是都娘说了吗?您二老心里都明白着呢,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于恨恬笑着答道。其实他昨日见过凤朽后,心里堵得慌,便随便寻了几个朋友,到城中的迎宾阁里喝了几杯闷酒。之后见时候已晚,便在离迎宾阁最近的于家的别业里休息了一夜,天一亮便赶了回来。本来这事说出来也没什么,可不知为什么,他见于大富生气的样子,突然什么也不想解释了。
“混帐!你现在说的是什么话?”于大富气得吹胡子瞪眼,“我就不知道那些地方都有什么好,能让你这样乐不思蜀!”
可不管于大富说什么,于恨的神色始终未变,依旧是嬉皮笑脸的模样:
“其实也没什么好的,只是在那种地方,可以不用听爹的唠叨罢了。”
“你!”
于恨的一句话,噎得于大富差点背过气去。
“恨儿,你怎么和你爹说话的?”于夫人见状,怕父子二人的争吵升级,赶忙走到于大富身旁劝道,“老爷,您也别太上火,恨儿就是性子犟了些,本性不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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