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朽终于听明白他的话,也笑了笑,淡然说道:
“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听大师说禅才会出现闪失的,好歹不是去作恶,公子不必太过追究就好。”
“姑娘说是在下追究?”君昊天被她逗乐了,终于转过身子正对着她,“刚才那人推了你,你才会摔伤的,而在下不过是替姑娘你抱不平罢了,可你非但不气不恼,反倒说在下过于计较了?”
凤朽抖了抖衣袖,大致抖落了之前沾上的灰尘后,才不紧不慢地答道:
“公子不知,但凡那种人,都是有贼心无贼胆的,既无大善,但亦无大恶,但你若要为这种小事与他们理论,也只能让自己徒增烦恼,公子你是做大事的人,又何必与为那种小事伤神动气呢?”
“哦?你说我是做大事的?”君昊天眼中精光暗闪,撇撇嘴,用不置可否的口气问道,“呵呵,在下与姑娘素昧平生,姑娘又怎么就能断定在下是做大事的呢?”
“其实凤朽也是看公子气宇轩昂,谈吐不俗,便胡乱猜想公子定然不是等闲之辈,让公子见笑了。”
凤朽面色微赧,将自己的猜测合盘托出。
君昊天见她毫无心机地自报家门,也故作不知地询问道:
“原来姑娘的芳名叫凤朽?敢问姑娘姓氏中的凤是哪个凤,朽又是哪个朽?”
凤朽面色一僵,君昊天的问题让她有些为难,但只沉默了一小会儿,她还是据实以告:
“凤是凤凰的凤,朽是朽木的朽。”
“凤朽?凤朽,好个别致的名儿,”君昊天咂磨片刻,抚掌笑起,“想必姑娘的父母当初定为姑娘之名费了一番苦心。”
“不过是随便取的名儿罢了,有何别致可言,倒是公子你不是本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