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捕快听到无缘,迅速抽出兵器。
无缘不想杀人,他看到剑便觉得痛苦,所以刚才出来就没有带无命给他的那把剑,他把剑留在了屋子里。
卓天然也看到了看到无缘无剑,顿时大喜,他叫道:“无缘,你没剑了,嘿嘿,天要老子除你啊,嘿嘿。”
无缘不等被包围,拉着沈希钰逃向屋子,沈希钰想要挣开,无缘不解。但他没有多想。
无缘一躲进屋子,卓天然害怕有埋伏,止住众人,指挥他们围住了屋子,喝道:“无缘,你最好乖乖出来,束手就擒,要不然老子放火烧了你们。”
无缘果然出来了,他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剑,两名捕快不知无缘厉害,冲了上去,马上受了伤。无缘不想杀人了,要不然这两个人已经死了。
卓天然暴喝一声,众捕相拥而上,无缘守住门口,捕快虽然人多势重,倒也奈何无缘不得。
卓天然冷笑一声,没有去杀向无缘,却一脚踢开了屋子的木墙,他已经料到和无缘一块的女子不会武艺。
无缘大吃一惊,快速退到屋子里,此刻正要砍向沈希钰。无缘怒喝一声,长剑脱手飞出,快捷无比,卓天然在怎么也料不到无缘会将自己的兵刃在这个时候扔出。长剑流利的刺穿了卓天然的身体。无缘飞身而上,一脚将卓天然踢开。
众捕都是一愣,头领被杀没有人再敢过来了,一人呼喊一声,逃跑了,其余捕头也纷纷逃离而去。
无缘刚松了口气,便觉得脖子凉凉的,一个刀已经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不住的缠斗。是沈希钰,无缘痛苦而又不解的看着她,道:“怎么了。”说着便要将刀拨开。
沈希钰喊道,“你不要动!”她脸上挂满了泪珠,眼神里满是凄苦,她颤声道:“你叫无缘?”
无缘觉得不对,他又想起了于叔和无血的嘱咐,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沈希钰手抖的更厉害了,道:“那你知道我是什么吗?”不等无缘说话,她又道:“你为什么是无缘,我为什么是沈希钰,我为什么是沈恭行的女儿?为什么…….”说完自己竟然大声哭了起来。
无缘突然听到沈恭行,只觉得脑子嗡嗡的想。他吃惊的看着沈希钰,只希望这是个噩梦。他的心在流血——她是沈恭行的女儿,我是她的杀父仇人。无缘在也说不出话来了。
沈希钰万万也想不到她面前的这个自己要托付终身的人竟然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她绝望的看着无缘,显得凄楚而又无助,突然她将刀划向自己的咽喉。
无缘大叫“不”。快速将刀夺下。他痛苦的看着沈希钰,道:“是我该死,你不要这样。”
沈希钰大声叫道:“我怎样还和你有关系吗,你……”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大声哭着跑出了屋子。
无缘想拉住她,却始终不敢,他痛苦的看着沈希钰的背影越来越远,终于消失不见。他又转身痛苦看着卓天然的尸体,桌天然死不瞑目。
此时天已放晴。无缘拖出卓天然的尸体,将他掩埋了。
正要起身离去,却突然看到两个人向自己走来。一个人瘦小如猴;一个身体细长,看起来像个竹竿。
两人见无缘看见自己,都止住脚步。“竹竿”嘿嘿一笑,道:“想不到杀手无缘竟然也会动了善念。”声音尖细阴冷。
无缘站起身来,走向两人。“猴子”和“竹竿”不自觉的退了几步。
无缘手里还拿着剑。任何一个杀手,都知道勾魂四使的大名。任何杀手也都害怕和这几个人打交道。
无缘冷冷道:“你们是来杀我的。”
“猴子”不自然地一笑:“没办法,我们谁也不想与你为难,可是堂主的话不能不听啊。”
无缘看着“竹竿”眼珠子不停的转动,冷笑一声,“黑寸和司空一人都来了,长风和野马躲着就不敢见人吗。”
“猴子”正是堂主派出来追杀无缘的黑寸,那竹竿一样的汉子便是司空一人了。两人听到无缘话语,俱是满脸惊骇,不等二人回答,无缘身后突然现出两条身影,迅猛异常,这二人也不说话,一刀一刺从两侧夹击无缘,黑村和司空一人呼喝一声,手中也多了兵刃,攻向无缘。
从无缘身后偷袭的二人便是黑寸叫来的帮手长风和野马。二人都是伏击偷袭成名,刚才黑寸和司空一人现身便是要引开无缘的注意,不想竟被无缘识破,他们自然不知道无命已经将他们的行踪告诉了无缘。无奈之下只好奋力出击,指望着一招之内将无缘杀死。
无缘冷笑一声,长剑挥出,后发而先至,两声惨叫,几乎同时发出。偷袭的二人倒在地上不住打滚。无缘的剑快的不可思议,他闪的也非常及时,黑寸和司空一人联合一击竟被他躲了过去。
无缘站定身形,冷冷的看着黑寸和司空一人。二人脸色煞白,竟然不敢在走一步,黑寸不自然的笑了笑,“你别伤我们,否则你那位姑娘就危险了。”
无缘面色陡寒,眼中有了杀意。黑寸只觉得自己的胃都在收缩,他颤声道:“我们以跟踪你两天了,你要杀了我们,那位姑娘肯定活不了。”
无缘冷哼一声,“你们放了她,我随你们处置。”
司空一人赶紧道:“那是自然,咱们找的本来就只有你一个,只要你死了,咱们自然会放了她。”
无缘盯着二人,看了一会儿,忽然扔掉了剑。
司空一人见状大喜,手中袖刀激射而出,直刺无缘咽喉。黑寸大叫一声“且住”,手中长鞭急挥,生生将已经抵住无缘咽喉的袖刀打飞。
司空一人又惊又怒,喝道:“你要干什么。”
黑寸将无缘缚住,嘿嘿冷笑,“我黑寸几时会让人这么轻易的死?”他看了看无缘,“我会让他死的有新意的。”
司空一人疑惑地看着黑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