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琳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抓住陆诗诗的手,“和易志远有关系吗?”
虽然和易志远没有过多的接触,但周琳是知道这个人的。大学那几年,几乎人人都谈恋爱,唯独气质出众的陆诗诗一根筋,谁都入不了她的眼,她就爱她的高中同学易志远。
一听到“易志远”这三个字,陆诗诗再也忍不住,趴在桌上哭出声来。
周琳拍拍她的背,叹息一声,“你这是何苦呢?放着国外的好生活不过,偏偏留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我早就说过了,那个人不属于你,你怎么就是执迷不悟呢?”
陆诗诗顾不上斯文,抡起手臂就将眼泪往衣袖上擦拭,“呜呜,周琳,你说我是不是在犯贱啊?明知道别人不爱我,我还要厚着脸皮跟着他跑来北京!”
周琳叹了一口气,“先别哭,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怎么来北京的?来这之前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
陆诗诗眼睛一闭,将自己来北京前前后后的事像倒豆子一样说给周琳听。
周琳不可思议地摇摇头,“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伟大还是说你犯傻,那个易志远,有什么好的?难道世界上就没有一个男人能比得上他?你糊涂不糊涂啊?”
“我也没办法啊。”陆诗诗半趴在桌上,眼神迷离,“周琳,我不知道是他搞笑还是我搞笑,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搞得我要*他似的,哈哈,哈哈,真有趣。周琳,你说到头来我为了什么呀?”
周琳想劝说,但又看见服务员端着咖啡向她们走来,于是推推她,“喂,你坐好,咖啡要来了,我们好好聊聊。”
陆诗诗从桌面上挺起身子,理了理头发,颓然地坐着。
服务员将咖啡送来后就离开了,周琳看着陆诗诗颓废的表情,摇晃着她的胳膊激动地说:“诗诗,你听我说,忘记那个男人吧,他只会伤害你,什么也给不了你。”
陆诗诗痛苦地说:“挣扎了这么久,我发现自己一无所有。青春没有了,容颜也慢慢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你说什么呢,你别这么悲观嘛,其实,你还是很年轻还是很漂亮的啊。”周琳安慰道,又说,“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马上给你介绍几个北京最优秀的男人,有房有车有公司,仪表堂堂,绝不会比那个姓易的差!”
陆诗诗苦笑,“那又有什么用?我就是说服不了自己,要不然我早就去新加坡了。”
周琳明白了,“也是,你爸妈在那边有那么多朋友,随便给你介绍一个都比易志远要强。你啊,就是一根筋。”
想想又问:“他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