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尚也正想找个法子让蒋义渠心悦臣服,袁绍四子,老大袁谭死于孟获之手,幼子不久前夭折,余下便是次子袁熙和三儿袁尚谁能继承父业,很大关系将取决于战绩虽然袁尚知其父喜爱自己,可想要真的让袁绍立幼为嫡,则必须拿出足够的战绩来而韩荀则一直称呼他为‘公子’算是上是心腹,可偏偏蒋义渠称呼他为‘三公子’,仅此称呼就让袁尚知晓,蒋义渠不曾心服于他
而袁尚正是想要借这个机会,让蒋义渠臣服在袁尚看来,蒋义渠此次擅自行动,必定损兵折将,给他整治的机会若是蒋义渠不臣服,他正好借机治蒋义渠的罪,从而一举夺了蒋义渠的兵权
所以袁尚早早出现在城墙上,可是袁尚预料的损兵折将一幕并没有出现虽然蒋义渠亲卫身上血迹未干,可袁尚能够看得出,并没有少一人,虽然不少挂彩,可并无身死之忧
“咋回事?”袁尚心中发问,转而看向韩荀,却见韩荀同样面露不解之色
不得已袁尚将目光转向城下的蒋义渠,开口道:“蒋将军,昨夜本是你轮值守夜,为何擅离职守?”
如果真的损兵折将蒋义渠还真不会答复,可如今并为损失一人,对策也早已经想好,故开口道:“回三公子的话,昨夜末将守夜发现有蟊贼在城外窥视,于是引一军前往杀之,只是蟊贼人数不少,末将一夜厮杀只杀了八百其余约有三千不曾斩杀末将杀敌不力,请三公子降罪”
袁尚自然知道蒋义渠口中的蟊贼是何许人也,立刻道:“蒋将军言重了,将军杀敌有功,本公子给赏将军才是来人,赏赐将军银箔八百,绢十匹!”
“谢三公子!”蒋义渠大声回应道,即刻领军入城
内府袁尚望着韩荀道:“韩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给本公子一个解释吗?”
“会是蒋义渠谎报军情嘛?”韩荀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蒋义渠说的话
“愚蠢!”袁尚拍着身边的案几,“身为军中战将,岂能戏言!”
“是是是……”韩荀赶紧道
袁尚不爽地看了韩荀一眼道:“你即刻往延津一探究竟,给本公子查个明白!”
“是”韩荀小心答应道
不久,韩荀从延津归来
“可查探明白了?”袁尚问道
韩荀点点头道:“据延津百信说,昨夜蒋义渠率领三千亲卫突袭延津,香军被杀的措手不及只得往延津北门逃遁蒋义渠一路追杀而去,斩敌八百众”
“可属实?”袁尚神色颇为凝重
韩荀早已经满头大汗,早些由他探查,也是他说香军有三万众让袁尚不敢妄动后来又是他说,从香军马匹使用的粮草来看当有五千匹战马如今视乎距离真相越来越近,可韩荀却不敢丝毫隐瞒只得道:“是的,属实◆下亲自查看,的确有八百香军被斩杀,血稼面至少百里”
终于袁尚面露狰狞之色,冲着韩荀喝道:“韩荀,你可能告知本公子,你那句话是真,那句是假乎!”
韩荀大惊,立刻跪倒在袁尚脚下,解释道:“公子息怒,属下也是被那妖女愚弄,那妖女好深的心机,本来不过区区三千人,去造成三万人的假象,又来仓促间造成五千战马的迹象,如今则损了八百人,才知其本来实力”
袁尚恨不得将韩荀大卸八块,不过看着韩荀跪在脚下,还算忠诚的份上,道:“你且起来,本公子有话问你”
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韩荀站立起来道:“公子尽管问来”
“那妖女显然熟读兵法,你说说这次是不是还是在迷惑本公子,以损失八百军士为代价,诈骗我等出击,好返回来谋吾乌巢粮草呢?”袁尚还有觉得有些不妥,故这般问道
韩荀这一次却是大摇其头,道:“万不会如此,道兵何等珍贵,便是曹操孟获之流,也没此魄力,一次损失八百道兵要知道在战场上,道兵多在后方,根本就不必亲自上前杀敌,一战损失八百,当世还无此魄之人!”
孙尚香也觉得韩荀所言有理,如果真的香军有所阴谋,那么在蒋义渠屠杀其道兵的时候,必定精锐尽出,再隐藏不下去毕竟道兵可都是修行者,一次损失八百道兵,便是袁尚此事有三万道兵也损失不起
“看着是本公子走眼啦”袁尚如是道
韩荀立刻道:“公子,属下愿意领一军,将香军全都斩杀,将妖女为公子生擒来,为公子建一大功!”
袁尚也生出灭香军擒妖女之心,可韩荀请战,袁尚却是摇摇头道:“我等后方无甚战事,不易立功故此事还是本公子亲自来做的好至少要盖过我的那位二哥啊”
“是,公子圣明”韩荀道
“时刻留意香军动向,一旦机会来临,本公子便亲自斩之擒之!”袁尚道
“是!”
很快韩荀有消息来报,香军逃出延津后,又入驻平丘
而袁尚所谓的机会也很快就来,竟然身在前往的袁绍的乌巢粮草安危,且大将淳于琼来乌巢
在淳于琼抵达乌巢五日,渐渐熟悉乌巢防事之后,袁尚亲自领军离开乌巢直奔平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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