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最讨厌你来我的公司!”
是,藏来藏去,从四年前就是如此。
“我只要问你一句,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沈相城倚在办公桌上:“我结不结婚有你什么事,你只需要知道不是跟你就行了。”
安安情绪有些失控,上前就把办公桌上的文件掀了个低朝天,漫天飞舞纸张乱飞。
沈相城一把拎起她的衣领:“少他妈跟我耍脾气,想犯神经滚出去!”
“你要我怎么办,我的心好痛,痛!你跟我说,我到底是什么?算什么?”
外面轻微的敲门声。
沈相城携住安安腰身迅速扔进侧边宽大的卧室床上。
拿出胶带缠在嘴巴腿手臂上,十几秒完成。
随后们紧紧关上门。
是徐菁。
她面色很好,笑容满面。
看见地上纷飞一片连忙去拾取。
“城,怎么啦?谁惹到你了?”
沈相城揉揉眉心向前揽住她的腰:“心里烦躁,晚上找我。”
徐菁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动情暗示性强的他,手中东西一脱落,搂住他的颈吻上去。
就算没有亲眼所见安安也能听出一阵紧促的呼吸声,缭绕**。
女声笑的很缠绵,说话声音很低,不一会儿有了轻微的关门声。
整个办公室又恢复安静,他没有马上过来,抽了一支烟开锁进门。
胸口的扣子都掉了两颗。
“你明白了?”
安安眼睛怔怔看着他,沈相城撕开胶带。
“我没有工作时上床的习惯,请吧。”
她掉了两滴泪,并非是因为失去所爱,而是自己不过是他众多欢爱床伴的一个,而她更卑微连被世人见的机会都没有。
她斜在床上半声不语,默然起身准备离开。
手腕被抓住。
“谁找过你?”
“没有谁。”
他笑:“怎么?想联合起来做掉我?”
她默念:“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消到明。”
沈相城冷声道:“柳安安,很多事情你比我清楚,纠缠不清的是你,你知道这天底下我娶谁都不会娶你!”
她坐好顺完头发,看着他:“那我算什么?这几年我是什么?”
沈相城腾然恼火:“什么?我告诉你,就是个免费上床的暖睡工具!”
她明明知道还是要一次又一次撕开撕尽,好痛个彻底。
嘴唇抖动的说不出话。
窗外飞机飞过划过一道线雾,她转过头眼睛注视他,几乎悲壮的低泣:“我爱你。”
她魂不守舍的离开,而那三个字似乎是绝望的控诉,却对眼前的男人起不了任何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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