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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这,请定老赐属下黑心掌第四层心法要诀。”

“呵呵,你不是嵩山拳派的高徒嘛?­干­嘛不去嵩山学?”

“定老休要取笑了,属下自幼家贫,那嵩山派的人根本看不起我,属下就学到一点皮‘毛’而已。”

“嵩山上下如此待你,我圣教又是怎么待你,你要心中有数!”

“属下当然有数,那嵩山派真是徒有名‘门’正派的名声,其实狗屁不是!”

“好的,随我来。”

无人推,定老的轮椅诡异地自动向前方而去,刘镇守在后恭恭敬敬的跟随,更诡异的是两人进了那个假山后便凭空消失不见了。

华山碑林内,家骏盘膝坐在旁边开始修炼。

“师尊,这几天弟子遭人陷害,有家不能回,只能和爹在山‘洞’居住,因此一天多来都未及修炼,”家骏开始利用心灵与盘古元神‘交’流。

“呵呵,一切都是对你的考验,此地隐有剑阵,四处被剑气环绕,你进出需多加注意。”

“哦,弟子怎么不知?”

“修炼‘混’沌真气者受到攻击时会自动产生‘混’沌真气罩护住全身,你功力不够,是为师替你挡住了。”

“谢师尊!”

“不必谢,为师只替你挡这一次,以后凡事要靠你自己。”

“敢问师尊,弟子功力不够,如何才可以进出自由。”

“此为华山剑阵,虽然奥妙无穷却难不倒为师,你顺着左数第三条土径走便可以了,但是千万别碰到地上的石头。”

“谢师尊。”

“不必废话,此地灵气充足,正好修炼,你不如就在此处修炼,等修炼到第三层,在外出历练,到那时你应该可以应付一般的高手了。”

“谢师尊,三年之内,弟子一定要修炼到第三层,弟子被人陷害,弟子必须查明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有我爹,我也要出去为我爹办些事情。”

家骏指的是出去找正德皇帝位为正杰讨还公道的事。

三十五

家骏开始在心灵师尊的指导下修炼,‘混’沌真气在他体内运行,开始舒适无比后来却忽冷忽热,不适感愈来愈强,他又一次进入每天必须进行的酷刑中。在家骏看来,酷刑并不可怕,因为酷刑过后是难以名状的舒适感和成就感,酷刑虽然难熬可是只要一想到那只是‘混’沌真气在改造自身‘­肉­’体和灵魂而产生的痛苦时,家骏就咬紧牙关坚持下去。

两个时辰后,浑身汗渍的家骏‘揉’着眼睛走出山‘洞’,这才发现,东方朝阳即将升起,他站在那里开始迎接一天崭新的朝阳。朝阳在家骏澄清的眼眸中升起了,他浑身被印照的通红,太美了,那轮朝阳不仅蕴含着希望还是空中最美的风景。家骏坚信在太阳的照‘­射­’下所有的乌云都将散去,这一天又是一个美好的开始。

这片树林不错,家骏闻到了果树的香味,四处看了看,原来这里种着各种果树,有苹果树,有桃树,梨树等等。其实,这是为华山掌‘门’闭关思过所准备的,虽然高手们可以辟谷几个月甚至几年,但是那都是在不得已才为之的,思过之余吃点水果还是很惬意的。

思过冢究竟是­干­什么的,家骏还没有来得及仔细考虑,年仅十三岁的他依旧惊魂未定,可敬的飞鸿剑客一家真的死了吗?他老感觉这不是真的,可是却不得不接受现实。

顺着左数第三条土径,家骏向外走了几步,他打量起附近一个石碑来,石碑高约三尺,上面赫然写着,“华山第十八代掌‘门’杨啸山之墓”,下面是杨啸山的生平事迹。家骏终于明白这里是­干­什么的了,这里所有的石碑都是华山历代掌‘门’的墓碑,他忙跪倒在地,“各位华山前辈在上,晚辈避难来此,不慎惊扰各位前辈墓冢,晚辈在此谢罪!求各位前辈念在我父子二人无家可归的份上让我二人暂时在此藏身,他日必当厚报华山之恩!”

家骏虔诚地叩了几个头起来了,看到有果树,他试着摘了些桃子和苹果,这些水果就是爹和自己的早餐了。

“从此后,这里便是我和爹的居所了,”望着林立的石碑,家骏无限感慨,“我赵家骏只能暂时隐居山野了,外面有果树,碑林外有野兽,我将以此为生,与碑林为友何异于与鬼魂为友,孟爷孟夫人你们一路走好,但愿杀你们的凶手早日伏法,我也好早些结束这无聊的生活。”

华山派建于华山半山腰一个平坦的山坡上,这里上下面积约有几百亩,大小房屋上千所,包括客房,议事厅,藏书阁,练功场等等,里面基本居住了华山派的所有人。相传华山创始人是剑圣风清扬,他在华山隐居多年以紫霞神功和华山巨剑而闻名天下。

其中的一所房间内有一老者,一少‘女’,一青年。

“师父,求你老人家为弟子做主,弟子的爹娘死的不明不白,”宜兰跪在华山七侠之中的三侠吴增光面前,哭成了个泪人。

旁边刘大少也陪着跪在那里,“是啊,师父,您快下山帮宜兰抓到凶手将其绳之以法啊。”

“宜兰,快起来,凶手不是已经抓到了吗,是你们茶楼的小伙计为报复而杀的人吗。”

“师父,不可能的,家骏不是那种人,凶手不可能是他的。”

“哎,飞鸿生前虽然嫉恶如仇,可是他的最大仇家朱伯雄已经死了,为师实在想不出有谁会对飞鸿下此毒手。既然官府都说凶手是那个小伙计,应该错不了,况且名达的父亲是镇守又是飞鸿的结拜兄弟,他应该不会说假话,他也认为凶手就是那个小伙计,为师觉得应该错不了的。”

“宜兰,师父说的对,我爹和你爹是结拜弟兄,我爹的话应该不会错的。”

宜兰边哭边摇头,她实在难以相信是家骏杀了她的爹娘,“不可能,不可能,我家待他那么好,除非他亲口说是他杀了我的爹娘,否则我死也不相信。”

“宜兰,知人知面不知心,如今那小贼负罪而逃,分明是心虚,为师觉得他应该就是凶手。”

“就是嘛,如果不是他杀的,他尽可以辩解啊?”

“对了,宜兰,听我爹说,那小贼身怀武功,且武功不低,我觉得那小贼或许是孟叔某个仇家的后代,他潜伏在我们白下镇目的就是为了报仇,”刘名达大少爷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他哪有什么武功,就是会丢个石头子,我不相信,不相信!”宜兰想起了家骏为救自己而拼命打退朱伯雄的情景,她根本不信刘大少的话。

“宜兰,我爹说他已经逃了,或许他已经死了,你也不用太难过了,”刘大少好言相劝道。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无论人是不是他杀的,我一定要找到他当面问问清楚!”

宜兰昂起满是泪痕的脸,周围的人都说是家骏杀的,她视乎也有一点相信了。

在外面,宜兰见到了刘镇守,“刘叔,赵家骏逃往哪个方向了。”

“这个,贤侄‘女’,叔也不太清楚,不过据说他被打伤或许也已经死了。”

“不行,他不可以死,不给我个‘交’代他怎么能死?”

“贤侄‘女’,你要节哀,不要老是考虑这件事了。”

“就是啊,宜兰,别想这么多了,还是先练好武功再说罢。”

“呜呜呜,呜呜呜,”宜兰扭头跑进自己房间栓上‘门’哭了起来。

“名达,你过来?”刘镇守招呼刘大少来到僻静处。

“爹,有啥事?”

“名达,以后离孟宜兰远些。”

“为啥?她可是我未来的娘子啊。”

“他爹都死了,这‘门’亲事我看也可以退了,你不知道,你将来前程无量,到时可以娶一个世家的大小姐,这对你的将来有好处。”

“可是,爹。”

“不要可是了,爹还忙,你要勤于修炼,爹先走了,”刘镇守匆匆地离开了。

家骏和正杰开始在这片碑林里面生活,每过一天,他会在思过冢内的石壁上刻一条短线,以此来计算来此的天数。

除了吃些水果,家骏有时顺着土经出去打些猎,打些野鹿羚羊回来和正杰一起吃。白天,家骏一有空便按照宜兰送给自己的那本通用剑谱练习剑法,晚上他首先练习丢石头,然后练习写字,等正杰睡熟,家骏则开始修炼盘古之力。

从碑文上,家骏了解到,华山碑林为华山禁地,非华山掌‘门’人决不许进入,而掌‘门’人一生也只允许进来三次,第一次为继承掌‘门’时,第二次为进来参悟武功时,第三次就是临终前的一个月了。正因为华山碑林思过冢鲜有人来,因此,家骏放心地在这里住了下来。

三十六

华山剑派的练功场上,众多弟子在那里练习剑术,其中就有刘名达和宜兰。这些弟子手中的剑剑身宽大,剑柄也略长,这种剑既可单手掌握也可双手掌握,他们手中的剑称为华山剑。华山剑一般比其他‘门’派的剑重些,江湖人又称华山剑为华山重剑,华山剑法大气磅礴,剑重势沉,华山内功名为紫霞真气,修炼此真气可大幅提高自身力气,进而使重剑爆发出恐怖的威力。因为孟飞鸿是个普通的外室弟子,根本没有学到几招华山剑招,所以他不理解华山剑招的‘­精­’髓,他使用的也是很普通的青钢剑。

练剑的行家都知道,天下有三大剑派三大剑家,三大剑派为华山剑派,峨眉剑派,蜀山剑派,三大剑家为诸葛世家,南宫世家,中原剑家。华山剑重,峨眉剑巧,蜀山剑快,诸葛世家和南宫世家和中原剑家也以剑术闻名,诸葛世家出剑如闪电雷鸣,南宫世家出剑如烈火扑面,至于中原剑家,他们以剑为姓,他们的筋普通剑招也最朴实无华,他们‘­精­’研剑道上千年却从未出现过绝世高手。因此从剑的外形和剑招一般可以看出使剑之人是不是华山剑派的正室弟子了。

华山剑派的练功场上众弟子练到热火朝天,今日很难得,掌‘门’人白云子亲自来回巡视。白云子身材瘦肖,头戴高冠,白发白须,着一袭白蓝相间的长袍,腰佩长剑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白云子腰间的剑除了剑柄稍长外看起来和普通剑无异,其实那把剑是用深海重铁打造而成,重约一百五十斤。

白云子发现了两个陌生的人,便是名达和宜兰。这一对少年男‘女’气质独特,少年高大‘挺’拔,少‘女’清新脱俗。

“你两个过来,”白云子一指名达和宜兰。

“弟子遵命。”

两人恭恭敬敬来到白云子面前,“见过掌‘门’!”

“免礼。”

白云子伸手试了试,“咦,你二人骨骼清奇,资质之好竟是本座生平未见,你二人是何人‘门’下?”

“弟子两人乃是吴增光,吴师傅‘门’下,”刘大少抢着回答。

知道是掌‘门’师尊,刘名达故意要表现自己,“掌‘门’师尊,弟子听说我华山剑法宏伟大气练至极致有惊天动地之势,故找人打造一把重剑,弟子演练几手请掌‘门’指教。”

“哦,练来让本座看看。”

刘名达拔出重剑,一招一式认真演练起来。

“不错,你领悟能力很高,你的剑重多少?”

“弟子的剑重七十二斤。”

“啊,看来你神力惊人啊,刚入我华山派便能使此重剑,本座且来试一试你的力气,”白云子抬手封住了刘名达的真气,“你用尽全力刺本座一剑!”

“这,弟子不敢!”

“恕你无罪,但刺无妨!”

“弟子冒犯了,呀!”刘名达朝着白云子大力刺来。

“啪!”白云子两根枯瘦的手指夹住那柄铁剑的前端,刘名达的剑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你且用力拔。”

“弟子遵命!”刘大少使出平生的力气想要将那剑从白云子枯瘦的指尖拔开,然而却始终不能如愿。

“弟子无能,”面红耳赤的刘名达放弃了。

“哦,你们去吧,”白云子转身负手而去。

望着白云子离去的身影,刘大少发起呆来,掌‘门’师尊的功力比华安县的定老好像还要高些,他就这么走了吗,哎,看来我真不是什么力之源,他开始无比惋惜。

晚上,吴增光将宜兰和刘名达叫到跟前。

“名达,宜兰,你二人加入我华山剑派已经一个月了,昨日掌‘门’师尊发现你二人筋骨资质异常出‘­色­’,打算收你二人为入室弟子。”

刘名达欣喜异常,而宜兰却一脸漠然的神‘­色­’,“可是师傅,我们已经拜您为师了啊。”

“哎,为师愚笨怕调教不出你二人,埋没了人才,若师尊能够收你二人为入室弟子,你们将来的成就定会超过我。”

“谢师尊。”

“呵,别再叫我师尊了,你们以后就是我的小师弟师妹,下一代的华山掌‘门’估计就会出于你二人。”

华山派议事大厅内,围坐多人。正中央端坐一老者,他正是当今华山掌‘门’白云子,白云子武功高强位列天下二十大高手之一。在白云子两侧端坐六个高矮胖瘦不同的老者,他们是白云子的六个师弟,连同白云子,这七人合称华山七子,另外六人名字分别为青云子,紫云子,赤云子,橙云子,黑云子,彩云子。

在白云子面前,跪着一男一‘女’两个少年人,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名达和孟宜兰。

“你二人可愿意拜本座为师成为本座入室弟子,学习我华山剑派绝世剑术。”

“弟子愿意,”二人异口同声回答。

“十年了,老夫未收弟子,今日老夫破例收你二人为入室弟子,可知为何?”

“弟子不知。”

“你二人天资卓绝,尤其是名达,你天生异禀,你的力量惊人,今后或许你能举起我华山之巅的巨剑进而使我华山剑术重振炎黄大陆。”

“弟子一定努力,而且弟子打算明年就去京城参加角力大赛,到时进宫将那天降陨石移开,一为皇帝陛下分忧,二为我华山剑派争光。”

“名达,你有此心甚好,可是,我华山武功奥妙无穷,需你全心全意去学习,为师令你三年不许踏出我华山剑派,三年后你可自由选择去哪。”

“这?”

“怎么,你不愿意。”

“不,弟子愿意。”

“很好,你若举起我华山巨剑,必能习得我华山十绝杀,到时天下无人能敌你,即使当今皇上怕也难是你敌手。”

刘大少忙跪下叩头,“弟子一定努力修炼,绝不辱没师‘门’!”

“很好,”白云子抚须微笑。

华山之巅,白云缠绕,山风凛冽,这里是华山主峰巨剑峰。峰顶到还平整,几株松树一块巨石便是这里的主要风景了。在这块巨石上‘Сhā’着一把剑,这把剑只‘露’出剑柄在外,几乎整个剑身都‘Сhā’进巨石里面去了,这块巨石高约五尺一丈见方,这巨石便是大名鼎鼎的华山试剑石,试剑石‘露’出外面有五尺高,还有两丈多深陷于山内,其实他是连接着整个山体的。华山试剑石坚硬无比,别说普通的剑就是神兵利刃也难‘Сhā’入分毫,除非那人有神兵在手又功臻化境,或者是传说中的神力之源,才可以将兵器‘Сhā’入其中。

‘Сhā’在试剑石上的这把剑光看那剑柄就知道它巨大无比,因为那剑柄就几乎是普通剑的两倍长,从‘露’出的少许剑身可以看出其宽度也是普通剑的两倍。这把剑是华山祖师风清扬的剑,名为擎天剑。擎天剑重约三百九十斤,只有风清扬能够掌控的了,也只有他能将此剑‘Сhā’入试剑石。当然若能将此剑拔出也说明你有能力掌控擎天剑,也一定能够学好华山剑法最顶级杀招。很可惜,自从风清扬渡劫失败后,华山历代弟子中再无人能够拔出他‘Сhā’进华山试剑石上的擎天剑,华山剑派因此一蹶不振。

三十七

来到华山碑林半年了,家骏发现,碑林内除了有华山历代掌‘门’之墓,还有华山其他人之墓,只不过这些人一定要对华山派有突出的贡献才可以。家骏不禁想,将来,宜兰姐是否也能葬在此处呢,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宜兰姐对自己不错,自己怎么能咒她死呢。想起宜兰又不禁想起飞鸿剑客夫‘­妇­’,他们死的不明不白,即使官府不追查真凶,自己也要找出真凶,看看究竟是谁这么穷凶极恶。

思过冢内石壁上历代掌‘门’参悟的武功五‘花’八‘门’,那些武功比起‘混’沌真气差的太多,家骏根本不屑一看。

这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宁静之夜,正杰在酣睡,家骏则像往常那样修炼。

入静后,家骏全身心的投入修炼中,在经历了一场炼狱般的酷刑后恍恍惚惚的他发现自己置身于群山之中,蔚蓝的天空中白云朵朵,面前一道天梯蜿蜒直达远处的峰顶,很美丽的景‘­色­’。碧蓝的天空中东方红日如‘玉’,西方弯月如钩,美景令人陶醉,家骏正要欣赏,天空中突然无数石头砸下来,家骏左闪右躲,还不时的挥拳击打,伸‘腿’去踢。

石块雨点般坠下,前面的天梯是­干­什么的?对了,日月当空照,这应是通关幻境。

看来我进入盘古之力第二层的通关幻境了,家骏来了‘­精­’神,无论如何我要通关否则对不起我每日刻苦修炼流下的汗水。发现前面的阶梯上没有石头坠落,家骏忙向前疾跑疾跳,前面是一阶一阶的登山台阶,可那台阶足有一丈多高,家骏奋力的跳向上面。刚到达上面,又有山石坠落,家骏拳脚并用击打着向前跳跃着,一不留神,一块石头砸中他的肩膀,他感到浑身疼痛无比,他忍住疼痛继续向前跳跃着,师傅说这样跳跃下去登上这座山的最顶峰就算通关了。因此家骏忍痛奋力跳跃,一阶,两阶,三阶,十阶,二十阶,他离目标愈来愈近,此时他已经被石头击中多次,浑身火辣辣的痛,手脚也击打了无数次,可是他咬牙忍受着一切,他知道再苦再累也是暂时的,等通关后自己将迎来浑身上下无比的舒适和惬意,还会掌握到更强大的力量。

跌倒了无数次,被石头击中了无数次,家骏浑身已经血迹斑斑,汗水血水已经将他的衣服浸透,可是他依然无畏的击打着跳跃着,他的眼中只有前面的最高峰。目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心中的意念在支撑着家骏,他知道幻境中的他并不是真实的他,是他的意念和灵魂在和修炼中的痛苦决斗,受再多的伤,通关后都会一切会完好如初。

终于,伤痕累累的家骏跃上了最后一个台阶,他登上了那座最高的山峰,这一刹那,他浑身再也感觉不到疼痛,他的看到了山峰下的群山,即使是幻境,他仍然感觉那么的真实,眼前一片开阔,只有登临绝顶才有那种君临天下的感觉,这种感觉是美妙的。

家骏抬起头,天就在头顶,自己距离天好像已经很近了,日月正在坠落,他闭上眼睛等待幻境消失。

幻境消失的一刹那,家骏的脑中涌出无数的意念,跳跃之力,可跃过数十丈高的障碍,拳之力修炼到第二层的同时习得脚之力,脚之力分为脚力破,脚力盾,从今后我的拳脚可打碎铁石,拳脚就是我最简单有效的武器,防御之力,已经练出‘混’沌真气罩,一身铜筋铁骨可防外来巨力击打。

家骏睁开了眼睛,黑夜里,他的双眼如同宝石一般闪闪发亮,一种力量的感觉传遍全身。一直沉睡在体内的某种东西彻底苏醒了,家骏视乎换了个人似的,十三年的尘世生活,今天他第一次感觉的了蕴藏在自己体内的力量。

家骏明白了,所谓的盘古之力其实就是人体自身的力量,只不过这是人体自身觉醒后的力量,再平凡的人他体内也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修炼其实就是‘激’活自身潜力的过程。盘古之力的第二层称之为觉醒之力,也称为醒之力,‘混’沌真气可以让人体内蕴含的力量彻底觉醒。不仅仅是家骏,任何人的体内都蕴藏着无穷的能量,有些人碌碌一生,是因为他始终无法‘激’活体内的能量,因为‘激’活人体自身的能量除了要有一把好的钥匙更需要勇气,毅力,和恒心,要做到以上三点很难,要时时刻刻做到以上三点更难。世间能解开人体潜能的钥匙有无数,最好的一把钥匙就是‘混’沌真气,可是光有钥匙绝对不行,因为那把钥匙在为你解开禁锢的同时还为你开启了痛苦之‘门’,你必须不厌其烦的去迎接那炼狱般痛苦的修炼,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至成功,一旦忍受不了你就会走火入魔,轻则伤残,重则魂飞魄散。

家骏轻轻走出石室外,此时不过丑时天没有亮。家骏脚尖轻轻点地,他一下子跃上了思过冢内最高的树,再次轻轻一跃家骏直冲云霄,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他轻轻停在石室旁。不错,这就是跳跃之力,轻轻一跃就有几丈高,几丈远,这应该也算得上上乘轻功了吧。

“嗨,拳力破,”家骏挥拳击向不远的石头,砰的一声,那石头被打碎了,这就是拳之力的第二层了。

家骏再次脚尖点地,倏地一下子,他如同离弦的箭冲向天空,这一跃足有十几丈高,他的眼睛紧盯天空,尽管跃起十几丈高,天空依然遥远深邃,自己依然渺小柔弱。家骏轻轻落地,看来仅凭跳跃之力根本无法摆脱大地的吸引,根本无法到达天庭。

感受着体内那股觉醒的力量,家骏一时无比自信,他相信体内的力量会越来愈强。

力量啊力量,原来最强大的力量是人体自身的力量,浩瀚的天空,广袤的大地,天地之间的自己是那么渺小,家骏闭上眼睛,刹那间天地尽收心中,天大地大大不过我心中的宇宙!

家骏一时豪气万丈,不错,我暂时受制于天地,我无法摆脱大地的吸引,我无法冲破天地的束缚,可是迟早有一天我体内的力量会超过天地,我一定会冲到碧天之外,相信,那里应该有更美的风景。

通过了第二层的关口,家骏的身体再次膨胀了一圈,不仅长高了他也健壮了许多,如今他的身高视乎快接近正常年龄的身高了,他已经不再瘦小枯­干­。

三十八

家骏迫不及待的将取得的成就告知了心中的盘古元神,“师尊,弟子通过第二层的关口了,弟子体内的盘古之力已经彻底觉醒了,弟子终于明白了修炼的真谛和盘古之力的实质是什么。”

“不错,能够领悟到这一点,说明为师没有选错人。”

“弟子一定加快修炼尽快拿到天下第一武道高手的名号。”

“呵呵,不要高兴的太早,是为师在你体内为你疏经活脉,所以你才能够这么快进入第二层的幻境。”

“哦,那真是要谢谢师傅您了。”

“修炼到第二层,今后你可以独闯江湖了,有了奔跑之力,忍耐之力,筋骨之力,跳跃之力,拳脚之力,防御之力,天下之大你大可去得。”

“太好了师傅,修炼完第一层力您说弟子自保有余,现在弟子体内的盘古之力彻底觉醒了,弟子应该不仅可自保应该还可以保护他人了吧?”

“盘古之力的第一层力第二层力都是自保之力还不是真正的攻击之力,而且你自保有余是在不遇到高手的前提条件下,遇到高手你依然难以活命。”

“啊,”家骏有些失望。

“为师再传你幻体术,让你可以随意改变自身形态,今后行走江湖历练时你可以免去易容的麻烦。”

幻体术与缩骨术有相视的地方,只不过锁骨术只可以缩小身躯,幻体术不仅可以缩小身躯还可以拉长身躯。修炼幻体术可以随意变换自身的身高和胖瘦,面容也会因此而变化,这对于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非常有用。

盘古元神将幻体术传授给家骏,其实就是通过收缩自身肌‘­肉­’和骨骼来改变自身形象的方法,因为修炼了盘古之力,家骏的筋骨肌‘­肉­’异常柔韧坚固因此可以随意的进行拉伸和压缩。

思过冢外的一处开阔地,家骏脱光衣服,仅仅半年的时间他又长高了些,身上也有了肌‘­肉­’,他双臂上举浑身用力,只听到骨节咔嚓咔嚓的声音,他的身体竟然凭空长高了二尺多,同时他的身体也膨胀了起来。家骏再次用力,随着骨节之间咔嚓咔嚓的响声,他的身体由九尺来高缩小为三尺不到的童子。

家骏试着走了几步,不错,行动自如毫无不适。太好了,我的幻体术已经练成了,今后我可以随意改变自身形态了。

每遇到打雷的天气,正杰都无比痛苦,那声音让他头痛‘欲’裂,家骏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这一天,家骏和正杰坐在‘洞’口,雨季又到了,浓云密布,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爹,我们到里面去吧,要下雨了。”

正杰邹紧了眉头,“里面好闷,我觉得还是在这里舒服些。”

的确,下雨之前的空气比较沉闷,山‘洞’里不如这里清爽些。

家骏只得无言地陪着正杰坐在石头上。

一道蓝‘­色­’的闪电划破浓云,轰隆一声,雷声过后,哗哗哗,大雨倾盆而下。

闪电仿佛也划破了正杰的大脑,他的脑子里涌出无数杂‘乱’的图像,那些图像那样的模糊,他根本理不出头绪。

正杰那头‘花’白的头发在电闪雷鸣里颤抖,他的头剧烈的痛了起来,他抱紧了脑袋,“我是谁?我究竟是谁?”他发疯了似的对着乌云密布的天空狂吼着,“我是谁?老天,是谁让我这样子?为什么?”

正杰那满头白发不住的颤抖,他的面容也扭曲的骇人,曾经的一代天子却如此狼狈,家骏看在眼里无比心疼,如今他已经真真切切的将正杰当做自己的亲人了。

“爹,您再忍忍,儿子答应你,一定会为您讨回公道的,一定让您好起来,”家骏轻抚正杰的肩膀。

“告诉我,我究竟是谁?为什么赵大宝这个名字我感觉这么陌生?”正杰转向家骏。

“爹,爹,您是我的爹爹啊!”家骏和正杰拥抱在一起。

“儿子,儿子,我有儿子,对了,我有一个儿子,”正杰仿佛想起了什么,他用粗糙的大手抚‘摸’家骏的脸庞,“儿子,你就是我的儿子。”

“是的,”家骏点点头,“爹,我们到里面去吧,”他搀扶着正杰向山‘洞’里面走去。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屈指算来,家骏和正杰已经在思过冢呆了两年了。

家骏已经十五岁了,两年多的丛林‘洞’‘­茓­’生活,两年多不问世事,家骏和正杰有些像野人。通过盘古之力的第二个关口,又经过一年多的修炼家骏已经不再是一个瘦小枯­干­的孩子,而是有了一身强健的肌‘­肉­’,身高也增加了不少,他的气质已经发生了根本的改变。

看阳光照耀下,一个身材匀称的少年正手握木剑练习着,他皮肤白皙面容坚毅,双眸蓝天一般清澈,一头乌黑的头发随风飘扬着。这小伙子五官长得真耐看,星目闪烁,鼻直口方,眉若刀裁,这就是家骏。修炼了几年的盘古之力,家骏已经不再是那个瘦小枯­干­的乡下小子了,十五岁的他和三年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如今他的身高已经和常人无异,只是由于常年居住在山‘洞’,他的皮肤略显苍白。

如今,正德更加苍老了,也更加虚弱了,从他失忆至今已经接近三年了,三年来他受尽头痛的折磨,每一次打雷对他来说都是一场炼狱,谁也想不到曾经的天下第一高手变成了这副惨样。来到思过冢的这两年正杰喜欢上了雕刻,用宜兰送给家骏的青钢剑,无聊时他将桃木雕成各种模样。

一年前,正德费力的将一块桃木雕成一个‘女’人的模样,那是他曾经挚爱的爱妃——独孤雪儿,虽然失忆了可是这个人经常出现在他的梦里,在他的潜意识里这个人对他应该很重要,因此他雕了这个人像。这个木雕,正德一直把她放在最贴心的位置。

这一天,家骏从外面打猎回来时,正德颤抖的递给他一把‘­精­’心雕刻的斧头。斧头有巴掌大小,用桃木雕成,斧背上饰双龙戏珠,斧尖上刻睚皉头,威严勇猛,斧身镂刻一个钢,寓意福随斧到。

“儿子,送给你,爹祝你早日成为天下第一!”正杰苍老浑浊的老眼里写满了慈爱。

“谢谢您,爹,”望着苍老憔悴的正杰,家骏的眼睛湿润了,这些年爹受的苦正德必须偿还,他再次下定决心必须找正德报仇。

“谢什么,你是我儿子,”正杰话说地很自然。

“是啊,我是您儿子,您的仇,我必须替您报?”

“什么仇,我哪有什么仇,”正杰还是一脸‘迷’茫。

“没什么,爹,您休息吧,”家骏安慰道。

“对了,儿子,这个‘女’人对我很重要,可是爹记不起来她叫什么了?你还记得吗?”正德掏出他雕刻的独孤雪儿的木雕。

家骏仔细看着那个雕像,这就是爹心爱的‘女’人了,她应该就是那个独孤雪儿,如果告诉爹,爹说不定可以恢复记忆了,可是他记起那些仇恨会更痛苦的,因此家骏打算暂时不告诉正杰那个‘女’人的名字。

“爹,孩儿也记不得了,不过,孩儿一定会替您找到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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