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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

人类是如此地珍爱生命,不舍今生点点滴滴,人类更珍爱灵魂,只要有灵魂即使‘­肉­’体死去还可以轮回后从头再来。

可是,爹不仅放弃了生命,还放弃了轮回,更放弃了最珍贵的灵魂,他的一切化为虚无,家骏一时伤心‘欲’绝。

“家骏,好好修炼吧,今后你会遇到更多的坏人,我早就说过,你们人类有很多败类的。”

“呀!我赵家骏今生要杀尽人类中的败类!”

家骏一拳击向岩石密布的地面,石屑崩飞如‘乱’箭穿空,地面被他砸出一个深约七尺的大深坑。

为了逃跑,白云子使出了绝技脱魂霞光遁,这种方法虽然让他逃过一劫却让他灵魂大大受伤,他必须闭关修息至少半年才能恢复。

七年前,为了给君子断附灵,白云子送给了岳九天黄金一万两,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岳九天才将附灵成功的剑还给他。

密室内,白云子虚弱的盘膝而坐,惊魂未定的他一点一点地疏理着自己的思路。

没想到正杰皇帝竟然没死,当年的皇太子李孝存也失踪了,那个蓬头污面的少年想必就是当年的太子李孝存了≡己的剑曾经给岳九天让他为自己附灵,他却用自己的剑去对付正杰帝了,哼,他一定是想嫁祸与我。不对,岳九天是枪法高手,他不会使剑的?到底是哪个想嫁祸与我?这个秘密岳九天应该知道,可是自己绝不能问他,否则自己一定会被正德皇帝灭口!

白云子越想越害怕,越想心越惊!早就感觉这对父子不简单却没想到会是正杰皇帝父子,都说正杰帝是被‘­阴­’月皇朝的刺客给杀死的却没想到是被正德帝杀死的,皇室的权利斗争太残酷了,亲兄弟也下此毒手。太多的没想到令白云子嗟叹不已,自己也不是个好人,可是比起正德皇帝来他忽然觉得自己太善良了,现在自己知道了正德皇帝和岳九天的秘密,如果被他们知道他们一定会杀自己灭口的,为今之计,自己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白云子打算这次在华山禁地碰到正杰帝的事情绝对不告诉任何人。尤其是那个岳九天,身为九大‘门’派的盟主,他一心只想将九大‘门’派一统到他的手里,他的目的还不是想和李氏皇族相抗衡,他和正德帝却又相互利用,自己今后要对他多留心了。

“来人,将名达和宜兰叫来,”白云子喝道。

由于刘名达和孟宜兰资质好,现在他两个已经被白云子收为入室弟子了。

片刻后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进入,这两个人,男的高大帅气,‘女’的青‘春’靓丽,正是刘名达和孟宜兰。如今宜兰和名达已经年满二十周岁,现在的宜兰不仅身材高挑容貌秀丽,而且发育的玲珑有致,这让尚未完全得到她的刘大少更加视她若珍宝。

“师傅,找我们有何事?”

“名达,宜兰,为师有事要闭关半年,这半年内你们务必刻苦修炼,尤其是名达,你必须尽快想办法举起华山之巅的华山巨剑,只有举起那把剑,我们华山剑派的绝技‘华山十绝杀’才能真正发挥出与神兽相抗衡的威力。”

“弟子遵命。”

“好了,你们退下吧,”白云子疲倦的挥挥手。

“弟子遵命!”

两个年轻人并肩走出了房间,刘名达亲昵地将手放在了宜兰的肩上,“宜兰,别老是绷着脸,笑一个嘛。”

宜兰冷漠地甩掉那只手臂,“对不起,名达,我高兴不起来,三年多了,我依然找不到杀害我爹娘的凶手,我怎么能高兴起来。”

“宜兰,先不说你的事,今天我感觉师傅有点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师傅好像受伤了,他那么虚弱,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哼,有谁能伤得了师傅?”

“不知道,可能师傅碰到了仇家。”

“那到有可能,师傅他老人家号称君子剑一向为人正直估计得罪了不少黑道高手。”

“宜兰,师傅闭关期间,我们一起下山玩玩去吧,我们去白象郡的白象城玩,我爹在那可是一郡之守,那里距离大名鼎鼎的黑森林只有一百多里,可好玩了。”

“黑森林,里面全是黑瘴毒气,我可不去。”

“宜兰,我们就到外面看看啊。”

“不去,名达,再说一遍,在杀我全家的凶手没有找到之前,我们不能完婚!我也没有心思四处游玩,等我功夫练成,我就是踏遍天涯海角也要将那凶手找到!”

“宜兰,凶手是赵家骏,他已经死了!”

“不,我不相信!”

说完后宜兰扭头快步走进自己房间‘Сhā’上了房‘门’。后面是不甘心的刘大少,看着宜兰动人的身躯他的心中一片沸腾。

三年多来,刘名达的爹刘镇守官升三级已经由镇守升为白象郡郡守了。

大唐朝皇宫内的一间密室内,正德皇帝正在练习刀法,他在练习时竟然不小心划破了手指。怎么会这样?寡人这样的高手怎么会这样?正德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记得母后给他说过,兄弟如手足,手足莫名受伤一定是兄弟有难。可是陷入权力漩涡中的他真的还有兄弟吗?皇室中和他同父又同母的只有正杰了。难道正杰死了?不行,我必须抓紧去趟凉州。正杰死了,我的龙阳扳指到哪里去寻找。如今,他想的还是只有龙阳扳指,手足之情他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正德走出密室,“来人,快宣海英公主来见驾!”

不一会,海英公主来了,“儿臣见过父皇,父皇找英儿有什么事吗?”

“英儿,不必多礼了,去收拾下你的东西,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去凉州。”

“嗯,”海英公主乖巧地站起身来,“父皇,您政务繁忙,‘女’儿早就觉得您应该将政务丢给大臣,出去玩玩散散心了。”

“呵呵,父皇其实是想带你出,你都十六岁了,还没有出过远‘门’,父皇想带你出去见识下,说不定,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海英公主歪着头,忽闪着美丽的大眼睛。

“说不定,还能替你物‘­色­’一个夫婿,哈哈哈,哈哈哈,”正德开心地笑了,暂时忘记了烦恼,此时此刻他是一个慈爱的父亲。

“父皇,不和你说了,讨厌死了,”海英公主扭过身子羞红了半张脸。

“呵呵,寡人的英儿是我大唐第一美‘女’,寡人到想知道,这天下究竟有谁能配得上寡人的‘女’儿,又有谁有资格做寡人的乘龙快婿?”

五十七

“父皇,英儿还小,还不想太早考虑终身大事,英儿想好好的修炼武功,将来替父皇分忧。”

“呵呵,难得你一个‘女’儿家能有此心,父皇也舍不得这么早就把你嫁出去。”

说到夫婿,海英公主想起了两个人,“父皇,可否带上司马长风和诸葛正平?”

司马世家修炼风之力,他们家家主的名字中都带有风字,司马长风是司马狂风的儿子也是司马家族的嫡长子将来一定会继承家主位置,故此他的名字中带有风字。诸葛正平是司马振武的儿子,也是将来要继承家主之位的,二人都比海英公主大一岁,都是海英公主从小的玩伴兼追求者。司马长风和诸葛正平都年少英俊且资质出众,两人对海英公主言听必从俯首帖耳,海英公主对这两人颇具好感,因此想着也带这两人出去玩玩,一方面有个伴一方面也有人供她差遣支使,年仅十六岁的她其实依然玩‘­性­’十足。

“他二人毕竟不是我皇室子弟,还是不带了。”

“嗯,英儿告退收拾东西去了?”

“去吧,别忘了带上‘倾城之恋’。”

“嗯,一定带的,”海英公主蹦跳着离开了。

父皇一向勤政事必亲恭,怎么会丢下政务去千里之外的凉州?真的只是带我出去玩玩吗?海英公主边走边想,还让我带‘倾城之恋’,为什么要带?怕是有别的原因吧。

海英公主天生丽质是少有的美人胚子,虽年方十六岁却已经初具倾城之貌,而且她颇有心机。在皇室众多‘女’‘­性­’中,海英公主气质相貌均属一流,其实,她就是五大灵胎之一的‘美之源’,未来的大唐第一美‘女’非她莫属。正德皇帝已经知道‘女’儿就是五大灵胎之一的‘美之源’,不过却从没有对外界宣布过,连海英公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就是美之源。美之源也是练武奇才,海英公主不仅漂亮而且聪明乖巧,故此正德对这个‘女’儿格外疼爱。虽然外界都不知道海英公主就是美之源,可是她已经‘美’名在外,有不少追求者。海英公主如今拜在巫山‘门’下,她虽然只有十六岁,武功却不弱。

大唐李氏的武功传男不传‘女’,因此‘女’儿们的武功只能由外人来传授,十大‘门’派十大世家都招收‘女’弟子,但巫山‘女’派几乎一直是皇族‘女’孩的首选。其原因有三个,一,巫山‘女’派由巫山神‘女’所创,只招收‘女’弟子,巫山‘女’派不仅传授武功还教授‘女’工礼仪在成年后还可以根据需要传授媚术,因此进入巫山‘女’派是众多‘女’孩们的梦想。历年来出自巫山‘女’派的一定是美‘女’加淑‘女’将来必能钓个金龟婿。二,巫山‘女’派武功极其厉害,修炼至极致可以成半仙,若得到巫山神‘女’眷顾还会成仙成神。三,巫山‘女’派和李氏皇族关系一向很好,不少皇后都出自巫山‘女’派。一句话,巫山‘女’派的弟子一定是美‘女’,一定是淑‘女’,如果愿意还可以成为‘欲’‘女’,运气好了还可以成仙成神。

海英公主的师傅一位‘­妇­’人年约四十风韵犹存,这位‘­妇­’人就是巫山‘女’派掌‘门’人巫晶莹,她一直是皇室‘女’孩们的师傅,据说巫晶莹还是正德皇帝的宫外情人之一。

晚上,海英公主坐在梳妆台旁开始对着一面‘­精­’致的铜镜顾影自怜。我好漂亮啊,可惜我才十六岁,我要快些长大,到十八岁我就可以自己挑选自己的夫婿了。

海英公主托起下巴,里面的绝世佳人视乎含苞待放又视乎娇‘艳’‘欲’滴,我海英公主是否就是传说中的美之源呢?如果我不是,还有哪个‘女’孩有资格称为‘美之源’?上天赐我绝世容貌究竟为什么?

望着镜中美丽少‘女’,海英公主不禁喃喃自语,论家世,论相貌,谁能比得上我李海英!父皇说为我找一个夫婿,我要找一个真正的英雄,他要武功盖世,更要顶天立地,否则怎么能对得起我这副容貌!

这天下英雄辈出,我李海英倒要结识几个,让他们为我着‘迷’,为我而倾倒,为我所差遣使用,那样才不枉此生,不枉我这副绝世容颜!

轻抚右手上的红宝石戒指,海英公主想起了母后的话,“英儿,这枚戒指是大唐李氏皇族仅次于龙阳扳指的宝物,将来碰到你倾心的男子送给他,无论他是谁,他都会义无反顾地爱上你。”

那个红宝石戒指名为倾城之恋,是被月老施了咒语的,只要你成为它的主人,你就能让任何人爱上你,把这戒指送给他,他只要戴上就再也不会爱别人,他会爱你一生一世永不变心。另外倾城之恋和龙阳扳指是相关宝物,只要倾城之恋和龙阳扳指若相距十丈之内时,上面的红宝石就会闪闪发亮,还会发出几声清脆的风铃声,因此可以凭此来寻找龙阳扳指。

哎,倾城之恋,可惜用不着你了,凭我海英公主的相貌,将来还怕没有人爱我吗?海英公主有些可惜地望着那枚红润如‘玉’的红宝石戒指自嘲地叹了口气。

海英公主哪里知道,这个戒指早就被掉了包,真的在刀不二手里。

海英公主来到皇后寝宫,皇后慕容风华正在一边品茗一边休息。

“英儿见过母后,”海英公主欠身施礼。

“起来吧,明天你就要和你父皇外出了,母后真有点舍不得你!”

“母后,英儿在这皇宫带的烦闷,出去算是散散心!”

“呵呵,你父皇一直舍不得让你走出上京城,这次你可要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

“母后,您说,将来,英儿要选择一个什么样的夫婿?”

“当然择你最喜欢的,有母后送你的‘倾城之恋’还怕他不爱你到天荒地老?”

“可是,母后,‘女’儿不想凭借宝物获取别人的爱。”

“呵呵,你想得很好,可是现在的男人大多是‘­色­’狼,见一个爱一个,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想让他爱你一个,很难!而且男人还是金钱和权力的奴隶,为了权利富贵他们不择手段,有时为了上位甚至会利用婚姻,甚至会出卖爱情亲情友情。母后提醒你,不利用宝物倾城之恋,怕你永远也找不到真正爱你到天荒地老的男人啊!”

“母后,那你为什么没有利用‘倾城之恋’呢?”

“哎,母后是过来人,早就不相信这世上还有爱情,懒得用!”

慕容欧雅扭过头去,她想起了一段往事,如果自己真的早就拥有倾城之恋,早就使用倾城之恋的魔力,自己还会是大唐的皇后吗?

“母后,这世上到底有没有真爱?”

“不知道,说实话,乖‘女’儿,如今世风日下,男人只贪恋美‘­色­’和权势和富贵,没有人会真的爱一个人一生一世的。母后只怕那些男人只会爱你的容貌和富贵,你要小心被他们利用!”

“嗯,”海英点了点头。

“母后,天下这么大,英儿相信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真爱。”

“那你就认真仔细地自己找,不过母后要劝你,不要过于相信爱情,爱情靠不住的!找到你最喜欢的人,将那红宝石戒指送给他,想办法让他将血滴在上面才保险!”

“好的。”

“英儿,你有倾城之貌,一定要使用那戒指才会演绎一场惊天动地旷世持久的倾城之恋,否则男人便只会看上你的相貌,迟早会变心。”

“嗯,”海英公主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年少的她还真的不懂爱情,她很想品尝那世间最美的爱之甘醇。

五十八

家骏向华山碑林外奔去,白云子或许会带人再来的,爹的身份已经暴‘露’,也许大批官兵会来,自己必须赶紧跑,赶紧离开华山。满腔悲愤的家骏忘记了想要将弱水剑送给宜兰的事情,他只顾着奔跑。白云子的六绝杀太厉害了,恐怖的六绝杀家骏永远也忘不了,华山武功的确不简单,他不知道白云子已经身受重伤,因此他以为自己当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先离开华山。

山林中,家骏施展盘古之力奔跑着,跳跃着,他的心中无比悲伤,他的‘胸’中更是满腔怒火。白云子,堂堂的华山掌‘门’,竟然说话不算数,对自己和爹爹下杀手,他必须死,这个卑鄙的家伙必须比爹死的还惨!

一只不知死活的野猪向家骏冲来,家骏一拳挥出,野猪登时毙命,扛起那只野猪家骏向山下跑去。这只野猪,家骏打算将它卖给山下的农户,然后讨一身像样的衣服穿。快速奔跑的家骏惊动了不少野兽,又有一只黑熊咆哮着向他冲来,家骏心情正不好,一拳挥出便结果了那黑熊。

左肩扛着野猪,右肩扛着黑熊家骏飞快的奔跑着,山林中再也没有野兽胆敢对满腔怒火和一身杀气的家骏不敬,它们远远的避开了家骏。这是华山后山,山路崎岖,怪石嶙峋,杂草丛生,到处是稀疏或浓密的树林。后山是野兽和毒蛇的乐园,这里野兽毒蛇多不胜数,人迹罕见,不是因为害怕白云子的追杀,家骏到乐意跟野兽为伍在此隐居修炼。半个时辰后,家骏跑出野兽出没的后山,往西是两条官道,家骏一时不知该走哪条。

这里应该是山脚处,家骏碰到个砍柴的农夫。

家骏跑过去对着农夫鞠了一躬,“大哥好,请问去双旗县怎么走?”

看到衣衫褴褛的家骏扛着一只野猪和黑熊健步如飞,这个农夫惊得目瞪口呆,“双旗县吗?顺着左边这条路走一百五十里路就到,”农夫指着两条路中的一条回答他。

“谢谢大哥,”家骏转身就跑。

“这小伙子,力气真大,”后面的农夫望着家骏的背影还在自言自语。

两旁开始有人家出现,家骏卖了野猪和黑熊,共得三两银子和一身衣服,换上­干­净的衣服他继续向前走。

爹,我一定替你报仇,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正德,沐王,白云子,岳九天,司马狂风,诸葛烈武,唐高明,你们的名字我都记住了,你们欠爹的必须还。

家骏心中的怒火一直无法熄灭,走到一条河旁,他索‘­性­’脱光衣服跳进去洗了个澡,他想在这个冰凉世界好好冷静下。家骏练有龟息功和肤吸术,可以在水底行动自如,因此水下对他来说如履平地。家骏游到了河底,河底景‘­色­’不错,鱼儿游来游去,水草微微晃动,还有乌龟螃蟹偶尔游过。

坐在河底家骏开始思考,自己武功尚低,仅仅为凡人中的强者,为爹报仇的事情急不得,为今之计要先去双旗县白下镇打听下当年的案子结了吗,如果案子了结了,就去京城看看,那里人多,一方面找个工作养活自己,一方面打听李孝存太子的下落。至少要修炼到盘古之力的第四层,才可以做报仇的打算。

家骏盘膝坐在河底,他想要修炼,可是他的心情根本无法平静下来,冰凉的河水也无法熄灭他心中的怒火和悲愤。

足足四年了,朝夕相处的爹爹就这样死了,家骏无比心痛,他才十六岁,好不容易找到一点亲情也没有了。没有爹,就没有我赵家骏的现在,爹,我会把害你的人都杀光的,正德,沐王,司马狂风,诸葛烈武,白云子,还有那个岳九天,你们都必须死!家骏的心中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为了报答正杰四年来给他的亲情,他开始制定一个计划,这个计划的最终目的是杀死正德皇帝然后找到正杰的儿子孝存太子,助他成为大唐朝的皇帝。

思考完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家骏的心情略微平复,必须抓紧修炼到第四层,这样才能成为一个王者,才可以打败白云子。第四层力为王者之力,包括飞翔之力,破坏之力,加速之力,修炼到第四层家骏绝对有把握打败白云子。家骏将盘古之力修炼到第三层后可以在睡觉时修炼,修炼起来也不在那么痛苦,渐渐的,家骏终于进入了修炼的状态。

没有客栈,今夜家骏就在河底过夜了,这样不仅可以免去房费还可以躲避白云子的追杀。其实白云子根本没有打算要劫杀家骏,不过家骏根本不知道,在白云子面前他依然是弱者,弱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亲人离去,他必须抓紧提高自身实力。还有,正杰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家骏害怕正德会派大批高手而来,毕竟家骏身上还有大唐朝最重要的宝贝龙阳扳指。

第二天一早家骏游上了岸,简单梳了头,活动下筋骨,他感觉浑身清爽,在河底的这一夜和在岸上也没什么两样,他已经修炼了在水中呼吸的能力应该可以在深水中连续呆上几年。身上湿漉漉的,家骏跃上河旁的一株杨树,树顶风‘挺’大,可以吹去一身的水渍和‘潮’气。家骏站在树顶向四处眺望,那条最宽广的官道弯弯曲曲通向未知的远方,正如他的人生之路也是充满了变数,晨风让他无比惬意,也让他无比失落,这是因为他想起了正杰,那是陪伴他接近四年的爹。

爹,儿子一定帮您找到李孝存殿下,一定为您讨回公道,您安心去吧。

“啊,啊啊,”站在树顶家骏大声的向着天空呼喊着,他发泄着‘胸’中压抑太久的愤恨。

半柱香的时间不到,家骏的头发和一身的衣服已经吹­干­,跃下杨树,他来到河边。水平如镜,家骏望向水里自己的倒影,里面的自己不仅高大健壮而且眉清目秀,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呵呵,没想到我瘦小枯­干­的赵家骏也能长成个高大的帅小伙,”家骏自嘲的说了一句。

四年的时间,由于修炼盘古之力,家骏长高了不少,本来他就是个清秀的孩子,主要是营养不良导致他瘦小枯­干­,修炼盘古之力已经弥补了他儿时的不足,几年丛林生活的锻炼,家骏身材高大而匀称,那张脸虽然有些苍白却也眉清目秀,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瘦小枯­干­的孩童了。

五十九

没有吃早饭,修炼了盘古之力家骏的忍耐力超常,他可以几天几夜不吃不喝,继续修炼,达到第五层后还可以辟谷,到那时可以直接从外界五行元素中吸取各种营养。伸了个懒腰,撒开‘腿’,家骏继续向双旗县跑去。没有使出全力,家骏的速度依然极快,一个时辰不到就看到了双旗县的界碑。家乡就在眼前,家骏有些‘激’动,希望杀害宜兰爹娘的凶手已经找到,四年前的案子也该了结了吧。

跨步走进双旗县,问了路家骏径直向白下镇跑去。

很快,家骏来到了白下镇。来到了家乡,这里其实早已经没有他的亲人,走在大街上,家骏感觉一切陌生又熟悉。来到昔日的福聚茶楼,曾经繁华的地方竟然人很少,热闹的福聚茶楼已经成为空楼。再到聚朋酒楼,这里哪还有什么酒楼,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大的牲口市场。家骏装作买牲口的客人一问,才知道,因为四年前的案子,白下镇的镇守府已经迁往十里外的地方,死了这么多人,他们嫌这里太晦气了,如今白下镇最热闹繁华的地方已经不是这里而是那里了。

“大叔,四年前这里不是聚朋酒楼吗,那酒楼怎么不见了?”

那位大叔白了他一眼,“你还不知道,四年前我们白下镇出了一件大案子,聚朋酒楼的老板孟飞鸿全家几十口人一夜之间被人毒死,好惨啊!”

“大叔,四年前的案子结了吗?是谁杀死的那么多人?”

“不知道,只听说杀人犯是个孩子,据说那孩子逃跑了,至今没有音讯!”

“大叔,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谁知道,一个孤儿,叫做什么什么家骏的。”

“啊!怎么会?”家骏急促地问道,“凶手真的是一个孩子?大家都这么认为?”

大叔无奈地摊开手,“是的,有县衙贴出的公告,不由我们不信。”

家骏脑子嗡的一声,他的心跳也一下子加快了许多,来不及向那位大叔道别家骏便转身走开。

一边走家骏一边想,怎么搞的,四年了,自己竟然还背着杀人的罪名,这帮衙役怎么搞的,怎么这么饭桶。已经在官府留下案底,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如今之计,暂时不能用赵家骏这个名字了,刘镇守这狗官为什么要嫁祸自己呢,不行,要去问问他。

来到新的镇守府一打听,刘镇守早就升职不知调往何处了。刘镇守当时认定自己就是真凶,他应该对本案颇为了解,可是去哪里找他呢?他的行踪,刘名达应该最清楚,可是刘名达在华山修炼,自己去华山岂不是自投罗网?

还有那个做伪证的杨石头,他又去了哪里呢?家骏返回原来那家粮店一打听,杨石头竟然在四年前不明不白的死了。

看来,我要自己寻找真凶了,家骏无心在白下镇再待下去。或许,我该尽快去往京城,一方面找神捕六扇‘门’的总捕头邢铁手请他帮忙调查真凶,一方面搜寻李孝存太子的消息。找不到真凶,我怎么见宜兰姐?

十六岁的家骏心绪一时‘乱’了,要寻找真凶摆脱罪名,还想替爹报仇,还想寻找自己的亲生爹娘,还要苦修以求真正达到天下第一,好多事情摆在面前,如同一片寒风里的落叶,他不知该飘往何方。

考虑再三,在去京城之前,家骏打算先冒险去趟华山,一方面,他想把那把弱水兰心剑‘交’给宜兰姐,另外他还想通过宜兰打听下刘镇守去了哪里。

现在的家骏早已和四年以前的他判若两人,他皮肤白皙身材高大,根本没人认识他。临走前,家骏跑到爷爷坟前叩了几个头,“爷爷,四年了,您生前教导我,让我谨记勇气,智慧,毅力六个字,这几个字我一刻也没有忘记,如今我被人陷害,我要自己寻找凶手,我一定不能让孟老板夫‘­妇­’死的不明不白。还有,正杰皇帝已经成为我的义父,他的仇我也要替他报,您若泉下有灵,可要助我!”

在一个僻静处,家骏使出幻体术,咔嚓咔嚓,一声声爆响后,家骏体形再次膨胀,他成为一个高大臃肿的大汉。

“哼,相信,现在谁也认不出我了。”

家骏一路飞奔起来,目标是屹立于东方的华山。

家骏庞大臃肿的身躯如同棉絮一样飘向远方。爹爹形神俱灭,目前,除了为爹爹复仇和寻找杀孟老板一家的真凶外他已经没有太多的打算,他的心中有着太多的仇恨,这将影响到他的修炼。

顺着华山山路拾级而上,无心欣赏风景,约一个时辰后,家骏就来到了半山腰。面前是一个威风凛凛的红漆牌坊,上书‘华山剑派’四个鎏金大字∵过牌坊,是好大的一片院落坐落在平坦的半山腰。这里就是华山剑派的总坛了,不远处的大‘门’上依然是‘华山剑派’四个大字。

白云子,你是我的仇人,早晚要手刃你,唉,宜兰姐怎么会在华山剑派呢?家骏有些无奈。

看‘门’的是两个老人,二老倒还颇为客气。家骏略一施礼,“两位老丈,小可有礼了。”

“你这莽汉,有何事来此?”

“小可有事要找孟宜兰,孟大小姐。”

“她啊,她可是我们掌‘门’的高足,你找她何事?”

“我是她家乡之人,有东西带给她,烦劳老丈给通报一声,”家骏掏出仅有的三两银子塞给了两个看‘门’的老者。

掂了掂那三两纹银,二老对视一笑,“好吧,你且等一会,”其中一个老者去了。

“如今华山掌‘门’白云子前辈可好?”家骏试探着问另一位老者。

“掌‘门’如今已经闭关修炼,听说至少要一两个月呢。”

“哦,”家骏心里微微一宽,看来不用担心碰到他了。

听说宜兰是掌‘门’的高足,家骏的心中更不是滋味,自己和白云子是仇人,宜兰却成了他的弟子,今后自己怕是要和宜兰姐分道扬镳了,至于这把剑,这把剑估计白云子已经记住了,只希望不要落在白云子手里。

家骏有些担心白云子会从弱水兰心剑上查出自己的踪迹,不过转念一想,大丈夫恩怨分明,宜兰对我有恩,我今日送她弱水兰心剑也算报答她,至于白云子能否从弱水兰心剑上查出自己的踪迹,就由他去吧。

六十

家骏在外面耐心的等待,约莫半柱香的世间,那老者来了。

“老丈,孟大小姐呢?”

“不巧,他和刘名达大少爷去了华山之巅巨剑峰,你若愿意等,可以在此等他们。”

“哦,那在下告辞了。”

“喂!你要去哪里?”那老者还想要给家骏说什么,家骏却跑远了。

另一位老者不耐烦地拉住他道,“由他去吧。”

家骏没有心情等,走出山‘门’从另外一条路他飞奔向华山之巅。巨剑峰,我还没有去过,今天顺便也看看为什么叫巨剑峰。

那两位老者其实想要告诉家骏,华山之巅巨剑峰并非所有人都能去的,必须是华山派之人经过掌‘门’允许才可以去,在通往巨剑峰的毕经之路有华山‘­精­’锐弟子轮流把守,一般外人绝难进入。

很快家骏来到巨剑峰下约百丈处,他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气息,那种气息是傲视一切的气息也是寻找挚友的气息。还有浓浓的剑意,这峰顶一定有一把威力无比的剑,我要看看,看看是什么剑能发出这么强烈的气息。正要继续向前行,却见两位背剑之人跃出挡住去路。

“何人胆敢擅闯华山巨剑峰?可有掌‘门’手谕?”

“什么意思?难道华山是你华山剑派一家的别人不许来吗?”

“少废话,要么下山回去!要么接下我二人手中剑。”

“好吧,在下就领教二位的高招。”

“呀,”两把巨剑同时刺向家骏,“赤绝杀!”

两人竟然一开始就使出华山十绝杀,这让家骏异常恼火,“拳力破!”家骏一拳轰了过去,这二人被震开几丈外,他们的功夫比白云子差远了。

两人对视一眼,“橙绝杀!”

不分青红皂白两人再次使出橙绝杀这让家骏更加恼怒,“脚力破,”家骏咬牙使出十分力踢了过去。

砰的一声,两人剑被震飞,两人的脑袋撞到石壁上,晕倒过去。试了试二人鼻息,感觉二人无大碍,家骏不敢耽搁快步向华山巨剑峰而去。

今天家骏比较幸运,华山巨剑峰本来是华山七子轮流守护的,因为白云子闭关,因此今日只有两个亲信弟子守护,要是华山七子中的某个人在,家骏一定难以通过。华山派有规定,巨剑峰只有华山弟子可以来,而且还必须经过掌‘门’的同意,他们的目的很显然是怕有人损坏华山擎天剑或者偷走擎天剑。对于名达和宜兰,白云子早就特意关照过了,二人可以随意来巨剑峰试剑。

华山之巅,山风烈烈,刘名达和孟宜兰对着一块高约五尺一丈见方的巨石相对而站。

远远的,家骏便认出了宜兰,“几年不见,没想到宜兰姐更加漂亮了。”

家骏看到了‘Сhā’在试剑石上的华山巨剑,他感受到了那把剑的威力,“好一把剑,好强的剑意,谁的兵器?这人一定是绝顶高手,如果白云子用这把剑施展华山六绝杀,自己要打败他将增加不少难度,怪不得叫巨剑峰,原来这里有一把威力无比的剑,可惜我需要的兵器不是剑。”

嗖的一下子,刘大少脚尖点地跃起两丈来高,他来到巨石上,巨石上‘露’出了一尺多长的剑柄,巨剑‘Сhā’在岩石里。

家骏暗忖,几年没见,刘大少的身手也不过如此,只是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力量将这剑‘Сhā’进去,看来刘大少也想打这把剑的主意,他将来若以这把剑为武器必是我一大敌手。

试剑石上刘大少衣袂飘飘无比潇洒,“宜兰,我不甘心,我要再试一试。”

“好的,只要你不怕失败。”

巨石上的刘大少双手握住巨大的剑柄,“嗨,”任凭刘大少怎么用力,那柄巨剑纹丝不动。

“宜兰,还是不行,无论我怎么使劲也拔不出!”

“哎,看来是功力不够高,再练练吧。”

刘名达跳下巨石,气喘吁吁的他和宜兰坐在巨剑旁边的石头上望着远处的群山。

看宜兰和名达二人的背影真是天生一对,五丈外的一块石头后面,家骏正看着这一幕,他多想出来和宜兰姐相认,可是他怕宜兰认为自己是杀父仇人。至于‘Сhā’在那块巨石上的剑,虽然知道那是把了不起的兵刃,可是家骏丝毫对它不感兴趣,他喜欢的兵器是刀。

犹豫片刻,家骏强忍‘激’动来到刘大少和孟宜兰面前。

“请问这位小姐可是孟宜兰大小姐。”

“是,你是哪个?你不是我华山之人吧。”

“我是谁,大小姐不必多问,有个朋友,托我带给你这把剑。”

“哦,”宜兰疑‘惑’地接过那把剑,“这是什么剑?”

“大小姐不认识了?”家骏反问道。

“啊,”宜兰轻抚剑鞘,她认出来了,这是自己当初的佩剑,接近四年了,剑鞘还是当初的‘摸’样,一点都没有变化,一把普通的剑,这四年来竟然保存的这么好,她的心里有一丝感动。

“那个人在哪里?带我去找他,”宜兰焦急地说道。

“他已经走了,他还让我带话给你。”

“什么话?”

“他说,他是冤枉的。”

“什么?”

“大小姐还是先看看这把剑。”

嘡啷一声,宜兰拔出了那把剑,好一把剑,异光闪烁,寒气*人,剑身上流动的翠绿‘­色­’荧光说明这把剑视乎和以前的那把大不相同,剑身中部的兰字正是自己名字中的‘兰’。这视乎已经不是当年的那把剑了,可是看剑柄却依然是原来的模样。

“这,这把剑竟然成了一把价值连城的宝剑!”宜兰有些吃惊。

“不错,这把剑已经附灵,希望你尽快滴血认主,剑灵是七尾灵狐,这把剑算是他对你这么多年来的小小的报答。”

“啊,”宜兰和刘大少无比吃惊,旁边刘大少接过弱水叫细看了起来。

“请问这位公子,可是刘名达刘大少爷?”

刘大少一拍‘胸’脯,“不错,正是本少爷,本少爷看你眼生的很。”

“呵呵,大少爷当然不认识在下,在下当时曾经在白下镇刘镇守手下当差,对刘镇守敬仰的很?不知刘镇守如今高升去了哪里?”

“哼,我爹他如今官升三级,他目前是白象郡的郡守了。”

“原来如此,白象郡视乎离这里不近啊,大少爷。”

“当然,过了上京城还足有近万里路呢,可是这对于我们修炼之人算不了什么?”刘大少傲然说道。

刘大少说的很正确,修炼之人学会御器飞行后,万里之遥也就是一天的功夫便可到达,而对于西海刀家人来说,修炼了极光之力,万里的路程他们几个时辰就能到。

旁边,宜兰在仔细的打量着家骏,这个臃肿的大汉,她感觉有一丝的熟悉,可是却不知什么地方熟悉。

“好了,在下告辞了,”家骏转身向山下走去。

“唉,你等等,”宜兰对着家骏的背影大喊,家骏根本不敢回头,他只想快些离开,他怕宜兰会认出自己更怕那两位晕倒的华山弟子带人来。

“宜兰,让他走罢,一把破剑有什么了不起,”刘大少虽然看出这把剑是把宝剑,可是对家骏打扰他和宜兰的二人世界很不满意,巴不得家骏早些离开,因此这么说的。

将弱水兰心剑送出,仿佛完成了一件心事,家骏向山下跑去。

六十一

家骏一边下山,一边考虑,我是先去上京城呢还是先去白象郡呢?听刘名达说去白象郡必须经过上京城,我不妨先去华夏大陆第一大城上京城看看。

下了山,来到僻静处家骏将身体复原,略微休息片刻,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这是一片空旷的原野,没有吃晚饭,家骏躺在草地上看着繁星,明天一早他准备就出发去上京城。这片刻的空闲家骏要好好放松自己的灵魂和身体,无垠的夜空可以让他的心绪平静下来。躺在地上视乎就能和大地融为一体,这种感觉极其美妙,就这样看着夜空,除了群星变幻明月西移外就是风声入耳。家骏伸开手,他的指尖冒出一缕火苗,这火苗是七彩‘­色­’的,七彩火苗是盘古七彩焰由‘混’沌真气形成。随手祭出七彩焰,如今家骏已经可以做到收放自如,七彩焰可以在他指尖长时间燃烧而不熄灭。一夜平安无事,第二天一早,迎来了那轮红日后,家骏向着大唐朝的国都上京城出发了。

沿着伸向远方的那条官道,家骏迈开大步向前走,他身穿一身灰蓝‘­色­’的布衣,肩上扛着一根木棍,棍上是他的包袱。红霞里,家骏昂首‘挺’‘胸’,一头浓密的黑发随风飞扬,黑发下脸庞白皙,但见他星目朗朗,鼻直口方,好一个帅气的小伙。家骏虽然只有十六岁却已经初见男子汉的风采,只有那双眼睛却带着几分涉世未深的幼稚。家骏的目的地是都城长安郡,他要去那里找六扇‘门’的总捕头邢铁手帮忙调查真凶。身无分文,家骏两天未吃饭了,今后他打算要找个工作养活自己,他毕竟还没有达到辟谷的水平。工作之余,家骏要一边修习武功,一边寻找凶手,一边寻找爹的儿子李孝存,最后,他还要杀了正德皇帝替义父讨还公道。

距离长安郡有接近九千里的路,家骏打算就这样走着去,没办法,他没有马匹更没钱雇车。虽然可以御器飞行,可是家骏没有合适的武器,而且他仅仅学会了初级的御器飞行术,飞行的高度和速度都很有限,因此家骏不考虑御器飞行。家骏身具奔跑之力,他奔跑的速度已经超过千里马,耐力也是超出千里马很多,因此他打算一路跑向上京城。

天‘­色­’将晚,路不熟家骏不小心走错了路,横在面前的是一座山。

家骏在三叉路口左顾右盼,好不容易碰到个砍柴的,问清了路,才知道自己竟然走错了方向,要想去上京必须翻过前面这做山。听那砍柴人说,这座山名为‘玉’‘门’山,虽然不太高但山路崎岖,山林茂密,常有野兽出没,来往旅客需白天结队通过。至于晚上,这‘玉’‘门’山据说有妖魔出现,那妖魔吃人饮血极可怕,凡人千万不可贸然通过。现在天‘­色­’渐黑,那樵夫劝家骏找地方住一宿,第二天天亮了和其他行人结队通过。

管他去了,修炼了强者之力,我已经是强者,如今天下太平难道还怕个别的妖魔。谢过那樵夫,家骏开始爬山,一些不知死活的野兽将家骏看成了猎物,上山的路上,家骏挥拳打死了两只野猪一只黑熊。家骏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对于野兽也是这样,家骏宁可挨饿也绝不主动滥杀野兽的。

拖着猎物,家骏终于到达了山顶,天‘­色­’早已全暗下来,山顶有几间破草屋。草屋旁散落着不少死人骨头,地上还有几把佩刀和佩剑,这些估计是遇难的过路人。难道真有妖魔食‘­肉­’饮血?家骏不怕,借着月光他要继续赶路,突然飞沙走石,一阵‘­阴­’风刮来,‘­阴­’风过后一个黑大汉出现了。

‘­阴­’冷气息扑面而来,家骏已经开出天目,他知道这分明是一个妖灵。这黑大汉,身高约两丈,巨口大如脸盘,单这幅模样便足以吓死人了。

大汉一声大笑,那笑声在空旷的山野里回‘荡’显得无比‘­阴­’森恐怖,与此同时,黑大汉张开巨口扑向家骏。

“呀,拳力破!”丢开猎物,家骏一拳轰了过去。

“嘭,”那‘­阴­’灵被震退几丈远。

“你这妖灵为何拦我?”

“我乃此山黑熊熊灵,我杀所有过路人,我要吞噬你们的灵魂。”

“那我要除掉你为民除害了!”

“看你有没有这能耐?”

那大汉化作一团黑雾,黑雾钻入家骏丢下的猎物中。那两只野猪和一只黑熊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家骏一惊,这妖灵要­干­什么。

三个野兽向家骏冲来,速度比活的视乎更快。原来三只猎物的躯体被‘­阴­’灵控制了,被‘­阴­’灵控制后,三个野兽的攻击力增加了不少,不过他们依然不敌家骏的三拳两脚。

无奈,妖灵从三只猎物中出来再次化作人形,那黑大汉张开巨口喷出黑雾,黑雾瞬间笼罩了家骏。黑雾让家骏陷入彻底的黑暗,他成了无头的苍蝇,浑身的力量不知该往哪里使。翻腾着跳跃着,那黑雾让家骏几乎‘迷’失了心智,他也差点被那恶灵控制,怎么办?对付‘­阴­’灵应该用至阳之物,至阳之物以火为最。危急时刻,“跳跃之力,”家骏如同箭一般‘­射­’向空中,终于暂时脱离了那团浓稠的黑雾,空中家骏向着那团黑雾一掌拍出,“七彩噬魂焰。”

七彩火焰向那团扑面而来的黑雾而去。

明亮的盘古七彩焰,释放出浩瀚的正义和光明之气,那七彩火焰将黑雾驱散,那‘­阴­’灵想要逃跑。

家骏伸手用七彩火焰将那‘­阴­’灵围住。

“孽障,我这就要你魂飞魄散!”

七彩烈焰下,那‘­阴­’灵瑟瑟发抖,他由两丈来高的黑大汉缩为平常大小的一只黑熊,“求大侠饶我,饶我啊。”

“饶你,怎么对得起被你害死的那些人!”

“我,我也是被你们人类*得走投无路才这么­干­的。”

“你这‘­阴­’灵为何如此恨我们人类,说实话或许会饶你。”

“我本是一只修炼成‘­精­’的黑熊,三百年的道行方修‘成’人形,自从我修‘成’人形几十年来我从未害过人。五年前,你们的正德皇帝几乎剿灭各大山上所有妖族,我便是其中之一。当时我‘­肉­’体被毁,三百年的道行也烟消云散,你们人类害我损失‘­肉­’体和三百年的道行,我当然恨你们人类。”

“正德带人围剿各大山妖‘­精­’,那是好事,你们妖怪其实害人不浅。”

“妖怪也有好坏之分,你以为正德真是做好事,他不过是为了捕捉器灵合成最强大的器灵而已。”

妖也有好坏之分,这句话说的很对,家骏打算放了这‘­阴­’灵,“哦,竟然有‘­阴­’谋。”

“当然,幸亏我逃得快,否则也被他所捉。”

“听说你们的正德皇帝还建造了一座器灵塔。”

“器灵塔?”

“不错,里面是他捕捉的无数‘­阴­’灵,他想合成最强大的器灵。”

“正德和我有仇,我们不如‘交’个朋友,等我找到正德你也好和他对峙当面揭穿他的‘­阴­’谋。”

“也好,看你年纪轻轻便如此出众我暂且成为你的器灵如何?”

“不必了,我还没有合适的武器。”

“可否告诉我,你那七彩火焰是什么名堂,我感觉里面隐藏的力量竟然比正德的圣龙之焰还要强大。”

“什么火焰你且不要管,我功力尚低,和正德有不少的差距呢。”

六十二

这人迟早要强过正德,成为他的器灵我便拥有了最强大的朋友,不如认他为老大,以后跟着他‘混’说不定能修成正果。我可不能错过这机会,想到这里,黑熊熊灵恳求道,“大侠,你虽然没有合适的武器,但迟早会有的,不如你先随便找一把武器,我进入那武器,今后你带着我行走江湖我多少可以助你,等你有了合适的武器我再做你的器灵,呆在这里,我担心早晚会被正德抓住的。”

“为免你在此继续害人我可以带你走,但是做我的器灵,这我需要考虑下,这毕竟关乎我今后的修炼能达到什么境界。”

“你不要小瞧我,我有一样本领即使正德也可以对付。”

“说来听听。”

“我修炼的黑暗‘迷’雾可以将任何超级高手困住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可以逃跑。”

“这到也是一个全身而退的好技能。”

“那当然,你差点就无法摆脱我的黑暗‘迷’雾。”

“好吧,我就带你一同游历江湖,不过做器灵一事暂缓一下,毕竟你我相互了解的还不够多。”

“你还是看不上我。”

“不是的,我要看你今后能否做到不害人不伤人命,我可以答应你,将来无论你是否成为我的器灵,我都愿意做你生死与共的朋友。”

“好,只要你保证我的安全,我以后全听你的,你叫我大黑就行。”

“嗯,你可以叫我家骏。”

环顾四周,这些兵刃都破烂不堪锈迹斑斑,家骏捡起一把还没有生锈的佩刀,“大黑哥,你先委屈下进来吧。”

“哈哈哈,我来了,家骏兄弟,”黑熊化作一股黑气钻入那把佩刀。

“大黑哥,以后有合适的兵器我再为你附灵,这把兵器品质太差,你先在里面耐心呆着。”

“好的,兄弟,这把佩刀实在是配不上我。”

这次家骏终于知道该如何对付恶灵了,他的盘古七彩焰对待恶灵非常有效。

带好佩刀,家骏拖着猎物向山下赶去,下山路泥泞曲折,一路披星戴月虽然还能听到野兽的叫声,但已经没有野兽胆敢上前冒犯了。下山后天已基本上亮了,山下有早起砍柴和打猎的山民,家骏将野猪和黑熊卖掉得了些银两。

“老乡,今后这山上没有妖魔了,你们放心上山打猎吧。”

“呵呵,谁敢信你。”

“信不信由你,我昨晚刚从山顶下来。”

翻过‘玉’‘门’山,面前又是一条平坦的官道,据砍柴人说这条路直通凉州城。明媚的阳光照耀着家骏年少的面庞,微风和鸟鸣让他的心情变得有些愉悦,只是一想起正杰,家骏心中就无比悲愤,那双苍老而浑浊的双眼曾经无比怜爱的望着自己如今却英年而逝,爹是为救我而死,为救我而魂飞魄散永不超生,我一定要为他报仇,为他重铸灵魂和‘­肉­’体。

已近正午时分,离开华山两天多了,家骏走在通往凉州城的路上。放眼望去,附近的景‘­色­’颇为美妙,碧空下白云如烟,两旁是一株株柳树随风婆娑起舞,绿油油的麦田里偶尔有劳作的农夫。进入一个镇子,行人渐多,路旁有家酒馆,只有一个简易的招牌,上面歪歪扭扭地书写一个斗大的‘酒’字。

应该快到凉州了吧,不妨先进去歇息一下,家骏走进酒馆。这是一个简易的酒馆,虽然简陋但是客人并不少,老板是位老伯,伙计是两个年轻人,估计是父子三人。店内有十几张桌子,里面挤满了吃饭喝酒的人,这里面不乏江湖人士,家骏在一个僻静处坐好。

没有要酒,要了一个炒菜,两个馒头,家骏吃了起来。几天没吃饭,家骏感觉这馒头和炒菜真是人间美味。

吃饭饮酒的人都是些苦哈哈的下层人士,他们边吃边说笑,有人肆无忌惮地说着荤笑话,有人毫无顾忌地吹牛,总之,所有人都很快乐的样子。

只听其中有一位粗眉大眼的客人说道,“知道吗,听说我们大唐朝的皇帝要来凉州了。”

“是吗?”

“怎么不是,我听我在官府当差的朋友说的。”

“哦,来我们这儿­干­什么,穷的要命。”

“谁知道,一说是西巡体察民情,还有说天子来祭拜华山山神,同行的还有诸葛烈武丞相。”

旁边的一位客官接口道,“你们说的不假,听俺朋友说天子西巡已经出上京城了,俺来此处就想在远处叩拜天子的车队,俺虽然无福见天子龙颜,能够对着天子的车队叩拜也是难得的荣幸。”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家骏听了这消息,计上心来,我如今有大黑的黑暗‘迷’雾相助还有一粒可将功力提升几十倍的金丹,我不妨做一次刺客刺杀正德,杀不成正德杀了诸葛烈武也好。或许,我还能抓正德两个亲信查一查太子殿下的下落,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听到这个消息后,家骏打算暂时在凉州城呆上几天,他要找机会刺杀正德皇帝和诸葛烈武,因为他有赤霞秋的金丹,还有黑暗‘迷’雾可以脱身,因此他想冒险一试。年仅十六岁的家骏被仇恨‘蒙’蔽了头脑,以他的功夫连白云子都胜不了又怎么能够杀得了正德皇帝和诸葛烈武呢?家骏过于相信赤霞秋送他的金丹了,那一粒金丹虽然可以瞬间将他的功力提升几十倍,可是他和正德的差距何止几十倍,应该说有不止上千倍的差距。

凉州城比双旗县大多了,也繁华的多,这是家骏去往京城的必经之路。凉州城亦称凉州关,过去有两个总兵分别把守南‘门’北‘门’,目下正是和平年代,皇帝也放松了警惕,凉州城只设一个总兵总管全城兵务防务。

吃完午饭,家骏加快了脚步,约半个时辰,家骏便到了凉州城外。午间的阳光有些刺眼,远远的,家骏就看到了高大的城墙,城‘门’上方‘凉州城’三个大字写的苍劲有力。城‘门’前是一条宽约十丈的护城河,护城河上方吊桥已经放下。不少行人进进出出,看守城‘门’的士兵好像并不查验进出行人的身份。

“好大一座城,不知上京城会是什么样子。”

家骏顺着人流走过吊桥,进入凉州城,为迎接天子西巡,城内的街道打扫的­干­­干­净净,两旁各种商铺井然有序,行人来来往往。偶尔看到巡逻的官府差人,看到他们家骏有些心慌,他如今可是有案底的人—念又一想,我根本没有杀人,况且如今谁认识我何必怕他们。如今的家骏身材已经和成年人无异,他衣衫褴褛,腰挎一把钢刀,像一个流‘浪’的江湖客。

六十三

大唐朝一向有尚武之风,全民皆武,皇上允许百姓习武当然也允许百姓佩戴刀剑防身,因此,在大街上家骏看到不少配有刀剑的百姓。

家骏一路打听,来到凉州城中心的节度使衙‘门’。远望去,这节度使衙‘门’也无比气派,两尊看‘门’石狮足有一人多高,台阶上有两排兵士,他们要么手里握枪,要么腰里跨刀,个个无比威猛。

来到‘门’口台阶下,家骏一抱拳,“官爷,在下想找节度使大人。”

一位兵士到还和善,“找大人何事?”

“草民想告状。”

那兵士摆摆手,“大人近期无暇处理这些杂事,天子即将西巡,尔等闲杂人等速速离去罢。”

“请问天子何日西巡?”

那兵士道,“三日后天子西巡,届时全城戒严,不许出家‘门’,违者斩立决!”

“那,小人退下了,等天下西巡完毕后再来告状,”家骏转身离去,一边走一边心说,哼,不许出家‘门’,正德,你还真把天下当成自己家的了,家骏打定主意要行刺了。

正德本想暗中来凉州调查寻访龙阳扳指的下落,不过考虑再三后他改变主意了,几天前他发布圣旨通告天下天子将西巡。正德皇帝高调西巡其实是有目的的,他是想引出藏在暗处的正杰同党和凤凰之力的传人。正德知道要想在凉州找正杰实在是太难了,况且他担心正杰已经伤重而死,因此他才想出了引蛇出‘洞’的计策。这一次正德不仅亲自来,还叫上了诸葛烈武,一是因为,诸葛烈武足智多谋,二是因为诸葛烈武武功名列天下第九是他的得力助手,真是碰上高手行刺,他二人联手不怕对付不了。

正德一行人的车队共几千人,绵延一里多路☆前面最显眼的那辆豪华马车‘Сhā’着一对金龙大旗,这里面的人其实不是正德而是诸葛烈武,诸葛烈武后面的马车里坐的是海英公主和诸葛烈武的儿子诸葛正平,正德独自一人带着那假的‘倾城之恋’坐在队伍最后面的一辆看视运输行李的马车里。

既然打算行刺了,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首先家骏在附近的集市上买了三尺黑布,这黑布用来‘蒙’面,以防被对方记住相貌。行刺的武器便是那把在‘玉’‘门’山上捡来的佩刀了,佩刀里面还有妖灵大黑,家骏相信自己吞服了赤霞秋的金丹后加上大黑的帮助刺杀正德或者诸葛烈武还是有一定希望的。

在城北一处‘­阴­’凉处,家骏盘膝坐下,他开始用意识语与佩刀内的妖灵大黑对话。

“大黑哥,两天后正德西巡来此,我想刺杀正德,我有一粒金丹,可瞬间将功力提升数十倍,我想试一试。”

“兄弟,什么金丹有这神效?”

“乃是神仙飞升前所赠,吞服后只能持续片刻。”

大黑倒是识货,“应该是传说中的飞升金丹了,那可是无价之宝,修炼者一般一百年才炼出一到两颗。”

“嗯,这金丹就用来对付正德了,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否则皇宫中大内高手众多想要行刺很难。”

“好的,我会助你一臂之力,不过我担心有飞升丹你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他号称天下第一,此次行刺,杀他倒在其次我主要想试一试他到底有多厉害,有你助我,相信我们逃命的机会还是有的。”

“呵呵,说到逃命,我的黑暗‘迷’雾可以困住他片刻的功夫,这片刻的功夫相信我们会逃到安全地。”

“那有劳你多多帮忙。”

“是兄弟就别客气。”

家骏在凉州城内漫无目的的走着,凉州城内的风景他根本无心欣赏,他只考虑如何行刺,如何为正杰复仇。凉州城好大,从南‘门’到北‘门’足有二十多里,从北到南家骏一边走一边仔细的考虑着行刺的方案。

正德一行从上京城来凉州城必然要经过凉州城南‘门’,家骏暗忖,我不如提前两天躲在南‘门’外护城河里伺机而动。

这一天夜晚,在夜幕的笼罩下家骏跳进了护城河,这护城河宽约**丈深约一丈,南‘门’北‘门’上面是宽大的吊桥。家骏在护城河内躲了起来,他的水行之力可以在水下呆上几个月也没有关系,因此他就躲在护城河底一边修炼一边等待正德车队的到来。

无聊之际,家骏才想起几天未和盘古师尊通话了,忙与藏在心中的盘古元神通话,“师尊,您可好?弟子的爹爹被人杀死魂飞魄散陷入万劫不复,弟子几日来一直心绪不宁,未与您通话,您不怪弟子吧?”

“怎么会,说到万劫不复也未必,为师已经收集正杰残留的意识‘波’,将我盘古之力修炼到极致你完全可以凭借这残存的意识‘波’为正杰打造一个全新的灵魂。”

“真的吗,师尊?”

“当然,不仅可以打造一个全新的灵魂还可以为其再塑‘­肉­’体让其复活,只是这一切需要你将盘古之力修炼到第九层。”

“为了我爹,我一定会努力的。”

“正杰的龙阳神功虽然比起为师的盘古之力要差得多,可是如果能够与凤凰之力一起修炼的话,其威力倒也颇大。这几日,为师在正杰残存的意识中已经提取了龙阳神功的全部功法口诀,一会输送到你的脑中。”

“谢师尊,弟子如今在外历练,希望尽快成为凡人中的第一高手。”

“徒儿,为师这就将龙阳神功的功法口诀输送到你的脑中,你盘膝做好,准备接受传功。”

“好的,师尊,大约需要多长时间。”

“两个时辰而已。”

“好的,”家骏盘膝做好。

家骏的脑中不断涌入许多的意念,那是龙阳神功的功法秘籍。渐渐的,家骏感觉大脑视乎要爆掉了,要想两个时辰记住龙阳神功的全部秘籍其实不容易,他咬牙苦撑,要对付正德必须先了解他修炼的龙阳神功。

两个时辰很快过去了,家骏已经将龙阳神功全部功法熟记于心,他感到无比的疲惫。龙阳神功已经进入家骏的记忆,虽然不打算修炼,但是他相信有一天自己会用到这些。

却听到心里的盘古师尊疲倦地说道,“几日来,从正杰意识里提取龙阳神功的秘籍还有为你传功耗费了为师大量的‘­精­’力和灵力,如今,为师要进入休眠期了。”

“师尊,弟子谢谢您了,弟子真是过意不去,请问您需要休眠多长时间。”

“少则三年,多则五年,这期间你我无法利用心灵‘交’流,今后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

“那谢谢师尊了。”

盘古元神开始了休眠,家骏则继续在护城河底等待正德车队的到来。

华山派总坛,刘大少好说歹说说服了宜兰,宜兰终于同意跟他下山了。两人打算先到凉州城看看能否一睹天子龙颜,然后四处玩玩。

两人一人一匹快马,他们快乐的骑行在官道上。有心上人相伴,刘大少无比的高兴。很快刘大少和宜兰来到凉州城,两人在一家客栈住宿了。和心上人出双入对,刘大少想着怎样才能够彻底地占有面前貌美如‘花’的‘女’郎。想来想去却想不出什么办法,面对如‘花’似‘玉’的‘女’伴,血气方刚的他内心‘波’澜壮阔可是宜兰却平静的像一碗水。她越是平静,他的内心越是‘­骚­’动不停,想来一睹圣驾是假,想在途中占有宜兰才是刘大少真实的想法。

六十四

这家客栈名为兴隆客栈,刘大少从不缺钱他要了两间上房,此时,两人正在宜兰房里卿卿我我的聊天呢。

看着伟岸英‘挺’的刘大少,宜兰变得无比温柔,“名达,希望你尽快举起那把擎天剑,到时即使我无法报仇,也要与你完婚。”

“真的,”名达握住了宜兰的手。

“嗯,”宜兰娇羞地垂下了头。

佳人‘玉’手在握,刘大少无比兴奋,他看到了宜兰腰里的佩剑,“宜兰,你为什么老是带着那把破剑。”

“什么破剑,这是宝剑,已经附灵的弱水兰心剑,”宜兰辩解道,自从家骏送给她那把剑,她就一直带在身边。宜兰已经知道家骏并没有死,其实她一直不相信那个瘦瘦小小的少年会那么容易死去的。

刘大少正‘­色­’道,“不管是不是宝剑你都不可以佩戴,这剑可是杀你爹的仇人送给你的。”

宜兰昂起清丽的脸,“他不是,他说是被冤枉的。”

“如果真是冤枉的他为什么不去官府辩解,他逃跑,这说明他就是心虚。”

宜兰扭过头去,“懒得理你,你分明就是吃醋。”

“吃醋,我会吃那个小瘪三的醋?”

外面传来敲‘门’声,“进来,”刘大少俨然成为这间房的主人,他放开了手心里的柔荑整整衣冠坐好。

是客栈里的跑堂,“公子,为您准备的晚膳已经好了,现在是否要端上来。”

“当然要上,少爷我都饿死了。”

“好的。”

跑堂的下去了,片刻后上来一桌丰盛的晚宴。这一桌子菜足有十几样,谈不上山珍海味但也五颜六‘­色­’的,有荤有素,有汤有菜,而且刘大少竟然还要了酒。

“名达,你要这么多,我们吃不了的。”

“宜兰,不提那些扫兴的事了,难得下山一次,今天你我要好好醉一场。”

“名达,你怎么搞的,师傅说过,没有出师之前不许饮酒的。”

“我们都已经成年了,­干­嘛守那破规矩,况且你我相好几年了还没有喝过‘交’杯酒。”

“不,我不喝,”宜兰的态度很坚决。

“这,宜兰,你怎么这么死板。”

“你再说,我立刻回去!”宜兰腾地站了起来。

知道宜兰‘­性­’情刚烈言出必行,刘大少立刻服软,“好好,好,你不喝,我自己喝还不行。”

“不行,你也不许喝,你‘­性­’情急躁饮酒一定会误事。”

“这,好,不喝就不喝。”

如同新婚的小两口,刘大少和宜兰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刘大少之意本想将宜兰灌醉然后想办法彻底得到宜兰,可惜宜兰视乎识破了他的计策。死缠硬磨,刘大少在宜兰房间里呆了好长时间,又是一番温存亲热后,刘大少的‘激’情被充分点燃了,然而宜兰的热情却戛然而止,一把将他推出了房间。

“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宜兰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唉,”刘大少猛地一拍大‘腿’,然后面红耳赤的离开了,兴趣被你勾起,你却赶我走,他恨的牙痒痒却没有办法。

刚走出两三步,‘门’开了,宜兰母老虎似的站在‘门’口。

难道她回心转意了,刘大少喜出望外向‘门’口赶来。

“名达,我告诉你,天已经晚了,今晚你必须好好的在客栈里呆着睡觉,不许出去‘乱’来,否则,我绝不饶你!”

“砰,”刘大少又吃了一个闭‘门’羹。

刘大少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房间里‘蒙’头大睡,他都快二十岁了还没有尝过‘女’人滋味,在乡下十**岁娶亲的多不胜数,和那些同龄人相比他显得有些稚­嫩­,出去嫖刘大少不是没想过,可是觉得不甘心,另外他更怕被宜兰知道,那会要了他的命。宜兰无论是相貌和身材都是一流的,刘大少如今爱她爱的几乎发狂。

躺在‘床’上,宜兰心中久久难以平静,“名达,我爱你,我迟早是你的,你又何必心急,唉,可惜我大仇未报,否则,否则就如你所愿了。”

握紧了手里的弱水剑宜兰想起了家骏,那个瘦小的少年竟然可以送我一把淬炼并且附灵的剑,他如今在何处,他绝对不简单,他会否超过我的爱人刘名达呢。

‘迷’‘迷’糊糊地宜兰耳中传来一个声音,“你好,我是弱水剑里的剑灵七尾灵狐胡小翠,我们做朋友好吗?”

“可以啊,”反正也睡不着,宜兰­干­脆坐了起来。

胡小翠从剑里飞出,一点翠光在宜兰身旁环绕飞舞,“姐姐,你好漂亮啊。”

“你也是啊,”两人如同遇到了知己快乐地聊了起来。

“姐姐,我觉得你那个意中人不像个好人。”

“呵呵,有我在他不会变坏的。”

“你可要管好他。”

“放心,对了,小翠你可否告诉我家骏的消息啊。”

“哪个家骏?”

“就是为这把剑附灵的那个人。”

“不行,他说了要暂时保密的。”

“那算了,喂,那就讲讲你自己的经历啊,”尽管是首次见面她们聊得格外投缘。

暗夜里一人一魂灵互相诉说着自己的伤心事,她们同样是‘女’‘­性­’,同样有大仇未报,她们感觉真是遇到了知己。

“宜兰,你将一滴血滴在这把剑上,从此你我就是同生共死的好姐妹了。”

“好的,就这样,今后你我就做一对同生共死的好姐妹!”宜兰咬破食指将一滴血滴在弱水剑上。刹那间,宜兰感觉这把剑已经成为自己的一部分,而七尾狐灵也仿佛成为她的另外一个灵魂。

两天的时间是漫长的,可是家骏修炼了盘古之力,他有着超常的忍耐力,因此他不怕寂寞。

两天后的这天中午,南‘门’外,城外凉州节度使贺远峰带领大小官员在那里跪迎多时了。远处,大批的百姓也跪倒在那里,远望去乌压压的一片。天子难得西巡百姓们不敢奢望能一睹龙颜,只希望远远的看上一眼那威风凛凛的车队,只希望远远地对着车队叩拜以表达自己对天子,对龙的敬畏和爱戴。在这些百姓里面就有刘大少和宜兰,他们也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跪倒在那里。

马蹄声渐近,正德的车队终于来了,浩浩‘荡’‘荡’的车队,威风凛凛的御林军猛若雄狮,旌旗飘扬赛过天上云,一切的一切无比壮观。

听到马蹄声,家骏知道正德要来了,水下的他使出幻体术将身材缩短一尺,他成为六尺来高满脸横‘­肉­’的丑陋少年。黑布‘蒙’面加上幻体术相信神仙也认不出自己的真实相貌吧,家骏还是很谨慎的,一旦被正德记住相貌在炎黄大陆就没有容身之处了。

正午时分,刺眼的阳光下车队经过吊桥了,听到上面一阵喧哗,已经修至半仙之体凭借惊人的听力家骏觉察出有大队人马来了。用黑布‘蒙’好面,使出三层的跳跃之力家骏从水中跃起,空中的他捏碎金丹吞下后,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传遍全身,他浑身立刻隐在金光里,金光里的家骏手中配刀高高举起,向着那辆最辉煌的马车,他狠狠地劈了下去。

六十五

一切皆在刹那间,普通人只看到一道金光从水里冲出,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到。这次家骏使出了三层的盘古之力,又有金丹助力功力已经提高几十倍,这一刀下去估计马车会被砍成粉碎的,里面的人当然也活不成。

这一刻,家骏仿佛天降杀神,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字,‘杀’,杀了马车里面的人,杀气和刀气在空中凝成无坚不破的利刃。家骏志在必得,加载了黑熊熊灵的暗灵之力,那一刀竟然有惊天之势。

可是对方也是高手,“惊雷盾,”随着一声大喝,一人从马车里破顶飞出。

一声闷响,仿佛凭空出现一个闪电,蓝光闪烁不停。

家骏威力极大的一刀感觉像劈在了石头上,一股电击感让他的手臂发麻,他的刀也差点脱手而飞。原来是一个人用剑挡住了他的攻击,其实若非有飞升金丹,家骏的刀早就被震碎了。这人一身锦袍,年约五十岁,他正是大唐朝丞相诸葛烈武,他手中握的是诸葛家的家传宝剑‘振武剑’,这剑比白云子的君子断还要好,因此差点震碎了家骏的劣质钢刀。刚才家骏的一刀,已经将诸葛烈武经脉震伤,吞下金丹后家骏的功力毕竟增大了几十倍。而且家骏已经达到了只有半仙级高手才能达的仙灵附体状态,才可以将诸葛烈武震伤。

空中的诸葛烈武喷出一口鲜血,鲜血染红了‘胸’口。

家骏耳中传来大黑的声音,“家骏兄弟,快跑吧,他差点将我从这刀里震出,午间阳气太重我没法发挥全力,一击不成,他手里是宝剑,再打下去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好的,看衣着打扮这人不是正德,我们或许上当了。”

空中的诸葛烈武忍着伤痛长剑再一次挥出,“惊雷电光击,”剑气凝成一个炸雷,一道蓝‘­色­’闪电击向家骏。

“拳力盾!”向着那道剑气化成的闪电,家骏一拳轰出,家骏的拳头视乎瞬间变大,这是凝聚了三层拳之力的拳力破,即使是巨石也会被击成粉末。

“好拳法!”空中的诸葛烈武赞许道,嘭,家骏被震飞出去,借着这一震之力,家骏后翻几个跟头向南狂奔,行刺失败,他发现自己不是这人对手因此抓紧找机会逃跑,运起奔跑之力和跳跃之力家骏一边跳跃一边飞奔,速度之快让人难以看清。

来得快去得更快,百姓和众御林军只看到一道金光从天而降,随后是一道闪电和那金光撞在一起,最后金光向远方‘激’‘­射­’而去。

诸葛烈武大鸟一般在家骏身后后急追,他的速度也是极快。“雷形身法,”诸葛烈武身形猛一晃,他化作一道闪电向前急冲而去,西郊树林中,诸葛烈武挡住了家骏的去路。

“哼,纳命来,惊雷电光刺!”

诸葛烈武一扬手,一道闪电击向家骏,此人的功力比白云子要高的多,他家家传剑法为绝世惊雷剑法,加上手中的名剑振武剑,他杀家骏应该轻而易举。

对着冷森森的闪电,家骏忙一拳轰出。

“好拳法!”诸葛烈武再次赞许一声。

家骏再次被震飞,金丹余威犹在饶是如此他的双臂都被剑气刺伤,对方第二剑已经攻到了,家骏飞起一脚,金丹威力已无,面对超级高手诸葛烈武,这下他的‘腿’必定要废了。

这关键时刻家骏竟然忘了让大黑帮忙了。其实大黑也想帮忙可是正午时分阳气太盛况且那把佩刀尚未完全附灵,因此他根本帮不上忙,大黑忘记告诉家骏黑暗‘迷’雾必须在夜间才最有效。

危急时,一道耀眼的白光飞来将诸葛烈武的剑击退。家骏看得很清楚,那是一把飞刀,那把飞刀将诸葛烈武吓退。飞刀是天下第三高手刀不二的,他无意杀人,只想吓走诸葛烈武。

刀不二两步来到家骏跟前,抓起家骏的衣领施展绝世轻功将家骏带走了。

前来迎驾的凉州府众官员跪在那么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他们都有武功在身比起普通百姓略强,可是他们依然‘Сhā’不上手,众人哪里见过这种绝顶功夫。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胆敢行刺圣上,凉州节度使已经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刘大少和宜兰更是吃惊不小,他们也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高手。心高气傲的刘大少眼里开始放光,这才是高手,我刘名达不会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差,我必须抓紧举起擎天剑!

穷寇莫追,况且自己已经受伤,诸葛烈武几个起伏便赶回到那架豪华马车后面的一辆马车旁,拉开车‘门’,吓得他面如土‘­色­’,里面的海英公主不见了,幸好,里面还有他的儿子诸葛正平,不过诸葛正平已经昏厥了。海英公主一定是被掳走了,诸葛烈武吓得汗流浃背不知如何是好。快速检查了下儿子的伤势,发现诸葛正平一切无碍,只是被打晕了。

赶快向皇帝汇报才是,顾不上疗伤,诸葛烈武纵身几个起落来到后面二百丈以外皇上的马车旁。

“陛下,微臣罪该万死,有人,有人把公主殿下掳走了。”

正德挑帘走出,“休要慌张,是谁行刺,又是谁掳走公主?”

“行刺的是一个粗矮的汉子,黑布‘蒙’面看不清面貌,他被刀不二救走了。”

“看来他的人打算和刀不二联手了,”这里的他诸葛烈武心知肚明,他指的是正杰。

“皇上,我们,我们该到哪里去寻找公主?”

“不用慌,对方既然掳走海英,一定暂时不敢轻举妄动,我们且进入凉州城等候消息罢,”说不慌,正德其实也无比焦急不过他一向镇定而已。

正德瞥了一眼诸葛烈武,“烈武,你好像受伤了。”

“不错,那刺客功力不低,微臣被震伤经脉,幸无大碍。”

“这天下能伤你的能有几个,你认为那刺客会否是天下十大高手之一。”

“回禀陛下,微臣敢肯定,那人绝不是天下十大高手之一。”

“哦,天下真是人才辈出,我们先进城去罢。”

正德没有注意到有人掳走公主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的马车距离公主的车有一里多路远,而且刺客出现时,他感受到了凤凰之音,强烈的凤凰之音使他的灵魂受到震撼,正德除了运功抵抗外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凤凰之音是凤凰的鸣叫,那鸣叫搅‘乱’了正德的心神,他知道拥有凤凰之力的杨氏皇族并没有真的绝种,而是躲在暗处,可是他仔细搜寻凤凰之音的来源时那声音却最终消失了,这也让他错过了救‘女’儿的好时机。凤凰之音是一种可怕的音‘波’功,那声音可高可低,还可无声胜有声,凤凰之音可以‘乱’人心智,修炼到极致还可以催眠凡间一切生灵。根据诸葛烈武的描述,正德判断出刺客使出的并非凤凰之力,而是一般的武功,凤凰之音传来的方向视乎在城外,具体在什么位置他无法确定,看来凤凰之力的拥有者一直在暗中跟着他的车队。

六十六

正德叹了口气,西巡遇刺本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丢了海英公主,这个‘女’儿他其实比两个儿子更看重。正德一挥手,让诸葛烈武指挥车队缓缓进入了凉州城。

御林军将凉州节度使衙‘门’紧紧包围,凉州所有官员全部在府衙外跪驾听宣。凉州城节度使府衙内,正德坐定,旁边是垂手而立的诸葛烈武。

“烈武,寡人不仅引来了刺客,还将凤凰之力引出来了,可惜仍然功亏一篑。”

“陛下,凤凰之音难道不是‘­阴­’月皇朝之人发出的?”

“不是,这是最纯粹的凤凰之音,和武氏掌握的大不相同,这种声音连你这级别的高手都听不到。”

“真没想到,凤凰之力的传人还是高手。”

正德忧心忡忡,“不错,此人功力绝不会低于寡人。”

“此次西巡是微臣考虑不周,微臣罪该万死。”

“不怪你,寡人最担心刀不二和凤凰之力的传人联手,快传寡人旨意,全力通缉刀不二!”

“遵旨,微臣这就去安排。”

“好的,烈武,你先下去吧。”

诸葛烈武退下了,内室走出来一个黑衣人,他面孔呆板一看就是带着人皮面具,这黑衣人见了正德只是略一施礼,他一副很神秘的样子。

“你一定也受到了凤凰之力的侵扰。”

“不错,陛下,那声音好恐怖,微臣除了运功抵抗外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正德眉头微皱,“多少年了,寡人一直没有听到过这么纯正的凤凰之音,凤凰之力的传人究竟在哪里呢?”

“陛下不用去寻,微臣相信那人还会出现的。”

再说家骏被人救走,他来到一百八十里之外的一个树林,里面有一个木屋,一个枯瘦老者和一个‘女’孩正在那里,另外旁边草地上还躺着一个昏睡的少‘女’。这老者约六十来岁,穿一身青布衣,他双鬓已白胡须也‘花’白,身材瘦肖,面容冷峻眼神凌厉。和枯瘦老者一起的那‘女’孩年约十五六岁,着一袭粉装,长得很是清新脱俗,她正仔细打量着晕倒昏睡的少‘女’,一边打量一边还自言自语,“她果然比我漂亮,没想到世间有这绝‘­色­’,”那少‘女’光顾观察打量地上的少‘女’,还没有注意到家骏的存在。

家骏也开始打量那晕倒的少‘女’,他发现那晕倒的少‘女’好像也是十五六岁大,她睡美人似的躺在那里,仔细看她,她皮肤雪白五官极其‘­精­’致一看就是少有的美人胚子,怪不得这粉衣少‘女’夸她。

“喂,你这刺客,看够了吗?”枯瘦老者发话了。

家骏忙起身摘掉‘蒙’面黑布对老者施礼,“晚辈谢老丈救命。”

家骏没有收回幻形术,刺杀皇帝非同小可,他绝不能‘露’出真实相貌,即使面对恩人。如今家骏的幻体术可以持续三天多的时间。也就是说他目前可以连续三天多的时间保持另外一个形态,而到了时间,他将不得不收功现出原形,其实修炼到最后,幻体术可以保持几年的时间而无碍其他。

刀不二面无表情,双目如电一般打量着家骏,“小伙子,你为何刺杀大唐朝丞相。”

家骏心道原来那人就是诸葛烈武,他拱手道,“不瞒前辈,我和大唐皇帝和大唐丞相有杀父之仇,我不过是为父报仇。”

“你父亲是谁?”

“这,这,恕晚辈不方便说,”家骏不擅说谎,因此不知该如何回答。

刀不二眼珠一转,“老夫也懒得知道,你真和正德有杀父之仇?”

家骏点点头,“不错,请问老丈,这人是谁?”家骏一指地上昏睡的少‘女’。

“当今皇帝的‘女’儿,海英公主,既然你和正德有仇,父债子还你可以杀了她。”

“这,她是无辜的,晚辈不相信父仇子替的道理,更何况我堂堂大丈夫怎么会杀一个弱‘女’子。”

“你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讥讽老夫!”

“晚辈不敢!”

“哼,你不杀,我来杀,”刀不二怪眼一翻手心里多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却听到旁边站立的少‘女’说话了,“爹,不要嘛,您要再随便杀人,我就不认您了,我觉得我不喜欢这个戒指了。”

这个粉衣少‘女’视乎生气了,说话的同时她丢出一个戒指。

刀不二语气变的无比慈爱,“乖‘女’儿,杀了她,你就是那戒指的主人了。”

“不,我不喜欢你杀人!跟您在一起,您就知道杀人,我想我娘了,我去找我娘,”‘女’孩纵身一跃,电光一般‘激’‘­射­’向远方,速度之快连家骏也几乎看不清。

“乖‘女’儿,回来,爹以后绝不杀人了!”刀不二对着远方大喊,可那少‘女’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家骏无比惊叹,“前辈,令‘女’好俊的轻功!”

这老丈以飞刀惊退诸葛烈武,他‘女’儿轻功又如此之好,他难道就是修炼极光之力的刀不二。

“哼,你懂什么?都是你把我‘女’儿气走了!”

这时地上的戒指突然发出粉‘­色­’亮光还传出阵阵银铃般的响声,仿佛久别的恋人相逢,戒指欢快的鸣叫着。

“咦,”刀不二捡起戒指,他目光炯炯地望着家骏,“你身上有龙阳扳指。”

赖是赖不掉的,家骏只得点点头,“不错,这是我替一位前辈保管的,不能给任何人。”

刀不二暗忖,我遍访正杰为何人所杀,有传言称正杰为正德所杀,这丑陋少年和正德有杀父之仇而且怀有龙阳扳指,这少年或许就是失踪的正杰的儿子,才所以想要杀正德,我且再试探他一下。

“有传言说正杰是被正德所杀,不是被‘­阴­’月皇朝的人杀的?你知道么?”

家骏愤怒地说道,“是的,正德就是一个伪君子!”

“这么肯定?”

“当然!”此时,一个想法出现在家骏的心里,“不怕告诉前辈,我就是前太子李孝纯,我一直杀正德为父报仇。”

家骏的目的是想冒充孝纯太子进而引出真的太子殿下。

“我早知道这传言是真的,传言说孝存太子是个翩翩美少年,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刀不二仔细打量这个丑陋的少年,他除了身材粗壮外满脸横‘­肉­’外眼神很幼稚清澈,他分明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怪不得他说话漏‘洞’百出。

家骏悲愤地说道,“还不是被正德害的。”

“呵呵呵哈哈哈,那这戒指也送给你了,反正我‘女’儿不要,而且,我劝你滴一滴血在上面。”

“为什么?”

“这样,这枚戒指就是你的了,正德怎么抢也抢不走了,”刀不二地上将那戒指递给家骏。

“是吗?这是什么戒指?”家骏接过戒指,戒指在他手里鸣叫地更加欢快,粉‘­色­’荧光笼罩了家骏。好美丽的戒指,家骏开始认真打量这戒指,这个戒指做工很‘­精­’致,尤其是那块红宝石红‘艳’‘欲’滴,那粉‘­色­’光芒和清脆的风铃声视乎在引‘诱’着他,让他不忍再将他丢弃。

刀不二冷笑一声道,“老夫没必要骗你,此戒指名为‘倾城之恋’,是个宝物,可以将自身功力提升一成,正德本想将此物送给他的儿子,却被老夫偷来了。”

“老丈真愿意把这戒指送我?”

“不错,既然我‘女’儿不喜欢,我也没有必要留着了。”

“那谢谢老丈了,”家骏略一思索,“既然是宝物,就不能落到正德手里,”想到这,家骏毫不犹豫地咬破食指,将一滴血滴在戒指上。

那戒指瞬间就吸收了家骏的血液,一刹那间,家骏浑身一阵颤抖,他感觉好像一个烙印深深地烙在了他灵魂的深处,一股奇异的力量让家骏好一阵眩晕。

那滴血渗入的瞬间,那枚美丽的戒指发出粉‘­色­’的光芒更加美丽,那风铃声也更加悦耳动听。

六十七

淹没在粉‘­色­’荧光里的家骏,被那动听的风铃声所打动,他不明白自己一向不喜欢丝竹之音,今天却会陶醉于这悦耳的风铃声里。这声音为什么让人听了如此沉醉?家骏不知道,这是爱情的欢歌,是世间最动听的声音,能够被他打动说明你一定可以找到真爱。

家骏摇摇头,怎么搞的,好好的我怎么突然感觉一阵眩晕?竟好像做梦一般。

刀不二冷笑一声,“李孝存,快收起你的宝贝戒指吧。”

“谢前辈赠宝!”倾城之恋的荧光渐渐消失,风铃声也停止了,家骏仿佛重生一般,一切恍如大梦初醒。家骏将戒指贴身放好,“还没请问前辈尊姓大名,晚辈好重重的谢您。”

“老夫是谁你不用管,老夫和正德也有仇,正因为和李正德有仇老夫才救你的。”

“原来如此,”对方不便说家骏也没有再问,即使这老丈不说家骏也猜测出他极有可能是刀不二,普天之下能够从皇上身边偷到宝贝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昏睡的海英公主开始吸引家骏的注意力,他哪里知道这才是倾城之恋的真正主人,从今开始他将为她痴‘迷’,他和她将演绎一场震烁古今的倾城之恋。

“老丈,她怎么了?”

“不过是被我点了‘­茓­’道。”

“能否为她解开,她不过是个弱‘女’子。”

“好的。”

“且慢,我先‘蒙’上面,她是正德的‘女’儿,今后被她认出就麻烦了。”

家骏掏出黑布‘蒙’上了面,虽然已经使用幻体术,可是细心的家骏依然很谨慎。

刀不二虚空一点,嘤的一声,那昏‘迷’的少‘女’醒了过来,她坐起来惊恐地望着四处,“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那少‘女’睁开眼睛的刹那间,她的眼光接触到了家骏的眼光,这让家骏的内心一阵战栗,家骏发现这她有种别样的美,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让他不敢亵渎,比起宜兰还有刚才那个‘女’孩她还要高贵还要美丽,而且看到她,他的心竟然会狂跳不止。家骏有了一种特别的感觉,发自内心的,他想要用生命去保护去呵护美丽的她。

刀不二一脸坏笑的指着家骏道,“他啊!是刺杀正德狗皇帝的刺客,老夫也是整天盼着正德早一点不得好死!”

“啊,”少‘女’惊呼一声,起身想要逃跑,可是却浑身无力,她再次跌坐在那里。

那少‘女’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家骏莫名的心慌,家骏不由自主地说道,“老丈,可以放了她吗?”

“好,哈哈哈,哈哈哈,放了她,下面我把她‘交’给你,据此处往北一百八十里就是节度使府衙,你把他偷偷的送到凉州城外就行了。”

“好的。”

来到那少‘女’跟前,家骏单膝跪地,“来,到我背上来,我送你回去。”

海英公主后退着,犹豫着,她怎能让一个陌生的男‘­性­’背着自己呢?况且这个人是刺杀她父皇的刺客。

“不要怕,来吧。”虽然‘蒙’着面,家骏那澄清的眼神让海英公主感受到了温暖,那眼神让她无比的信赖,她最终不再犹豫。

家骏背起这个‘女’孩就跑,背着这个‘女’孩家骏心中有了一丝异样甜蜜的感觉,他觉得很奇怪,她是仇人的‘女’儿自己怎么会对他产生好感。

家骏渐行渐远,“哈哈哈,呵呵呵,”刀不二发出得意的笑声,正杰,我让你的儿子爱上你的仇人的‘女’儿,你的儿子爱上你的侄‘女’,将来我要看好戏了,你们李氏家骏将演一出‘乱’伦的好戏给我看了。

背着美丽的海英公主家骏一路狂奔,仿佛背着的是自己一生的幸福,他不敢大声呼吸,不敢跑的过快,生怕惊了她,更怕亵渎了她。

背着她,我的心中有股说不出的甜蜜,我觉不到一点疲劳,她的身上有股奇异的香气,让我沉醉,让我着‘迷’,为什么?家骏一边跑一边思索,难道,这就是爹所说的爱情?如果这是爱情,怎么来的这么突然这么猛烈!

伏在家骏背上的海英公主只感觉一路风声在响,他跑的好快啊!她哪里知道家骏已经放慢了速度。这个刺客,他的眼神好清澈,和他对视时,我有了触电的感觉,他是谁?为何救我?哼,他和那些刺客在一起,他绝不是好人,他见我貌美如‘花’,难道他别有用心?我必须提高警惕,不能被他的眼神欺骗了,这些坏人胆敢抓我,我一定要想办法帮父皇除掉他们。

终于来到了凉州城外,家骏轻轻将海英公主放下,“姑娘,进城再走不到五里路就是节度使府衙了,你自己进城去吧,我该走了。”

“我,我好害怕,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海英公主武功不弱,此时她已经恢复了不少,她完全可以自己行走了,她其实是想让家骏把她送到城里,在城里她能想办法通知正德,让正德抓住家骏。

海英公主有个秘密联系正德的方法,她有个宝贝名为传音海螺,可惜这海螺只能在比较近的距离使用,在城外海英公主试了试,那个海螺根本吹不响,这说明距离有些远。

“好吧,”家骏根本无法拒绝美丽的海英公主,将那一滴血滴在倾城之恋上面,他已经不可避免的爱上她了,这段倾城之恋就从他对她的一见钟情开始了。甜蜜而苦涩的爱情虽然开始了,可是却难以结束,这段倾城之恋会持续下去除非他的生命彻底完结。

“慢着,摘下你的‘蒙’面,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海英公主想记住这个刺客的容貌,万一抓不住他,也好在各处布网缉捕。

“好的,”家骏根本无法拒绝那张美丽的脸,她的声音是那么的动听,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香,那么的甜,她的话对他有种神奇的魔力。

家骏摘下黑布,他单膝跪在高贵的她面前,仿佛她就是他的‘女’王。

哼,原来是这幅丑模样,坏刺客,我记住你了,你逃不掉的。

家骏背上海英向凉州城内走去,背上的海英公主吹响了那个‘­精­’巧的小海螺,那个小海螺发出的声音除了练有真龙之力的人能够听到之外,其他人根本听不到,她悄悄地通知了正德自己的位置,可惜家骏还一无所知。

在距离府衙百丈外,望着那些刀枪林立的御林军家骏忘记了自己的安危,他轻轻将海英公主放下,“姑娘,府衙就在前面,请你自己去吧。”

海英公主扭动美丽的身躯走了,临走时,她的脸上有一丝得意的微笑,我一定帮父皇将这帮刺客一网打尽。

相识不过半个时辰,望着那美丽的背影家骏竟然有些不舍。

她好美啊!呆立在那里,望着她走进府衙,家骏转身要走,一声冷笑,“蟠龙爪,”伴随着这一声轻喝,一只大手从天而降抓向他。家骏根本无从反抗,对方太强大了,比白云子强大的多,这是他生平见过的最强大的武者,强大到他只能坐以待毙。

家骏被抓走重重地丢在凉州城府衙内的大堂上,来人是正德,他抓住了家骏。

六十八

家骏躺在冰凉的地上,他看到了那个强大的敌人,那个人眉宇之间和爹有几分相似,毕竟正德和正杰是亲兄弟,此时此刻,他竟然感到一丝亲切,“爹,”他不禁脱口而出。

“你这坏蛋刺客,喊爹,喊爷爷也是没有用的,哈哈哈,”说这话的是海英公主,是她告诉正德刺客就在附近的。

她的笑容好美,她的笑声好甜,可是她却害了我。望着那副绝美的容颜,家骏开始后悔,自己真是鬼‘迷’心窍怎么会对仇人的‘女’儿产生好感,我该把她放的凉州城外,让她自己跑回来的,这小‘女’人害苦我了。

“先搜他的身,过会寡人亲自审问他,”正德转身走了,他脑中有一个疑问,这刺客见了寡人­干­嘛喊爹?

他武功超绝又自称寡人还和爹有几分相似,这人一定是正德了,旁边的海英公主那句嘲笑家骏的话让他有些伤心,也让他无比失望,她或许和她爹正德皇帝是一样的人吧,我该怎么办?家骏的大脑一片空白,自己行刺失败被正德生擒了,都是那个海英公主的原因,他开始恨海英公主,她貌美如‘花’却恩将仇报。试了试,家骏感觉自己已经毫无反抗之力,麻烦了,接下来肯定凶多吉少。

“嘻嘻嘻嘻,坏刺客,我要走了,去死吧你!”海英公主也恶作剧的做了一个鬼脸跟着正德走了。

海英公主的那句话再次让家骏心痛‘欲’碎,可恶的小‘女’人,真不该救你!

家骏的龙阳扳指和倾城之恋被正德收回,幸亏那颗水灵珠被家骏吞下去了否则也会被搜走的,包括家骏的佩刀也一并被没收‘交’到了正德的面前。

看到龙阳扳指和倾城之恋,正德喜出望外也吃惊不小,这个刺客果然和正杰有关,而且他这才知道自己手中的倾城之恋是假的被掉了包,“可恶,竟然有人能够在寡人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把戒指掉包,这人一定是个绝顶高手,这个绝顶高手估计是号称神偷的刀不二。”

再三考虑,正德猜想应该是司马狂风来凉州时被刀不二掉的包。

快刀镇上的人基本上都姓刀,这些刀氏族人都练刀,有练大砍刀的,有练双刀的,有练泼风刀的,有练短刀的,还有练飞刀的。快刀镇刀家的人其实已经分化,除了刀不二这一支外其他人已经对正德表示了臣服的意思,因为刀不二家族还不肯低头所以他这一支在快刀镇已无立足之地了,其实如今的快刀镇已经鲜有练习飞刀的了。现在快刀镇的第一高手是个叫刀小三的年轻人,他手中一把金背刀重约一百八十斤,他不仅力大无比而且出刀比闪电还快,他是大陆上新崛起的年轻一代中最出‘­色­’的刀客,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已经明白的表示拥护正德了。很多人认为,刀小三很年轻,他才二十岁整,他前途似锦,不久的将来他或许会超过练习飞刀的刀不二。

还有这把刀,正德盯向家骏的佩刀,这把刀有一股‘­阴­’寒之气隐隐传来,里面肯定藏有‘­阴­’灵。正德伸手一把抓过那把佩刀,从头到尾他轻轻拂过刀身,顺着他的手,红光从他手上发出覆盖了整把刀。

“哼,一个小小的妖灵,这下我的器灵塔又有新的的器灵了。”

与此同时,家骏的脑中出现妖灵大黑的声音,“家骏兄弟,正德封印了我,我逃不出来了,恐怕要被关到聚灵塔了,要想办法救我啊。”

“啊,我会的,会的,”家骏利用意识语回道,他心中一阵懊悔,是自己害了大黑哥,无论如何要将他救出来。

龙阳扳指和倾城之恋放在一起,倾城之恋不再发出粉‘­色­’荧光也不再发出声响,正德没有怀疑其他。龙阳扳指和倾城之恋就像一对恋人,只有分开一段时间再放在一起才会发出那种久别重逢的光彩和声音。

想到了那个刺客,正德皱紧了眉头,奇怪?在这个刺客身上寡人竟然感觉不到一点真气,难道他不会武功?不会武功又怎能伤的了诸葛烈武?他到底是谁?他和正杰到底有何关系?这个刺客一身肌‘­肉­’无比结实,看那眼神年龄其实不大,他或许是练了一身奇怪的外家功夫吧。

迫不及待的将家骏带到大堂,正德要亲自审问他。

大堂之上,正德坐在正中间的高椅上,旁边是诸葛烈武和两个‘侍’卫,因为事关机密,大堂上正德只留了心腹重臣。

正德啪的一拍惊堂木,“哼,你这贼寇,见到寡人还不跪拜。”

家骏昂首不跪,他抬头盯着正德望去,“切,我不跪拜那些弑兄夺位的小人!”

正德冷笑一声,“原来谣言出于你这小贼!”他伸手拂过去。一股大力袭向家骏的双‘腿’,那股力量太强大了,家骏坚持着不跪,他的双‘腿’无比疼痛,痛入骨髓,再坚持他的双‘腿’就要废了。家骏依然无畏地直视着正德,从正德的眼中他又发现了正杰的影子,那一丝正杰的影子让家骏放弃了反抗,这人也算自己的长辈,且跪他一次罢,家骏扑通跪到在地上。

“很好,你一定就是‘­阴­’月皇朝派来刺杀寡人皇兄的刺客,六年前,你刺杀了寡人的皇兄,还散布谣言,这次你又来行刺寡人,快将你的同伙招出,寡人或许会饶你!”

“我呸,”家骏唾出一口,他怒视着正德,现在的家骏依然使用的是幻体术,体型和原来有了很大的区别,他暂时不怕正德记住自己的相貌。

“不要脸的狗皇帝,休要血口喷人!你才是凶手!”

“哼,寡人再问你,你是谁?姓甚名谁从实招来。”

我是谁?家骏脑中有了个答案,在那老丈面前自己已经冒充了一次孝存太子,既然李孝存殿下暂时找不到,自己就对外宣称是李孝存,或者可以将孝存殿下引出来,想到这里他大声说道,“狗皇帝仔细看看,我就是被你追杀迫害的太子李孝存。”

“胡说,孝纯是寡人侄儿,寡人怎么会不认识?”

“是你杀了我爹,还敢妄称我是你侄儿,你这伪君子!”

正德开始仔细观察家骏,这个丑少年虽然身材粗鲁但双目清澈到和李孝存有几分相似,他和正德到底什么关系呢?

“告诉寡人,你是怎样得到的龙阳扳指和倾城之恋?”

“龙阳扳指是我父正杰皇帝给我的,快还我!”

“这厮还敢嘴硬,你冒充孝存太子有何意图?寡人问你,寡人的皇兄正杰帝现在何处?”

“不告诉你!”家骏倔强地扭过头。

正德心思细腻,他暗想,这刺客见了寡人脱口喊出一个爹,现在依然口口声声称呼正杰为爹,如果他真是孝存太子,他一定会称呼父皇而不是爹。这刺客明显是在冒充李孝存,他冒充李孝存究竟有何‘­阴­’谋呢?也罢,寡人再审他一审,“你这厮说你是寡人侄儿李孝存,可有什么证据?”

“龙阳扳指就是证据!快还我!”

“哼,还不从实招来,寡人再问你,你修炼的是什么武功,如果是寡人的侄儿你可会龙阳神功?”

“不怕告诉你,我修炼的是龙凤之力,我不仅会龙阳神功还会神功!”

正德倒吸一口冷气,的确,龙凤之力他是感觉不出来的,难道这个刺客真会龙凤之力,如果这样他一定和凤凰之力的传人有关,如果真是这样就麻烦了。

正德开始利‘诱’,“招出你的同党,寡人会放了你,还会封你高官让你永享富贵!”

家骏再次唾出一口,“你做梦!”

六十九

正德冷笑一声,不怕你不招,他双臂一振,“真龙附体,”正德将真龙之力催动到最高层,他端坐在那里浑身发出道道金光,一条金龙就在他周围盘旋飞舞,正德和那条金龙忽隐忽现,如今的正德和金龙视乎不分彼此。龙威之下,所有人都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正德双目发出奇异的光彩,在那光彩里家骏视乎要‘迷’失自己。正德想要探索家骏的心理世界,灵魂深处的疼痛让家骏明白了正德的意图。可恶!他想要窥视我心中的秘密,家骏咬破嘴‘­唇­’,疼痛让他暂时清醒。将‘混’沌真气运转全身,家骏开始挣扎反抗,他的嘴‘­唇­’已被咬烂,满嘴血‘­肉­’模糊,他只感觉浑身一阵阵战栗,‘­肉­’体和灵魂都仿佛被人放在烈火上炙烤,好痛苦!

“啊,啊,啊,”家骏痛苦地厉叫,来自灵魂深处的疼痛折磨着他,他就要崩溃了。家骏咬紧牙关,他的头发根根直竖起来,他在拼命地抗拒着那外来力量的入侵,强大的正德想要侵入自己的内心,他想要剖析我的灵魂窥视我心中的秘密。心中有沉睡的盘古元神,盘古虽然休眠了但是余威犹在,家骏怎能轻易被打败,他无论如何要保守自己心中的秘密,即使像正杰那样魂飞魄散他也不屈服,他要带着自己心中的秘密一起死去。家骏已是怒发冲冠,他呲牙咧嘴,双目齐嗔,他已形如厉鬼,拼着灵魂破碎,他也要保守心中的秘密,而一旦灵魂破碎他便也成了毫无用处的白痴。

最后关头,正德不得不放弃了,他是爱才之人,他有些不忍将家骏杀死。正德收起真龙之力,这个少年好坚强的意志力,他的内心好强大,他真是个人才,可惜他竟然是正杰的人。对待人才,正德一向恩威并施,与其是让他和他心中的秘密一起死去,到不如先将他投入死牢再说罢。

监狱内家骏再次被严刑拷打,可是修炼了忍耐之力,这些酷刑对家骏来说不过是瘙痒一样。噼噼啪啪,皮鞭和烙铁之下家骏始终不说一句话。

行刑的几个狱卒如狼视虎,折磨人是他们的拿手绝活,可是这一次他们有点失望,“靠,这小子简直就是铁打的!”

那些行刑的人终于打累了,他们将体无完肤的家骏丢在昏暗‘潮’湿的地牢里。

既然你不招我不防问问这一个‘­阴­’灵,正德拿起家骏的佩刀对着里面的大黑喝道,“你这妖孽快告诉寡人,你和这刺客什么关系,快将你们的来历从头招来,否则让你魂飞魄散!”

大黑乖乖的将一切招出,可惜他根本不知道家骏的真实身份,包括家骏所修炼的是何种武功他都不知道。

这么说,这刺客功力一般,仅凭一颗飞升丹就想行刺寡人,真是妄想!他的飞升丹是从何处而来呢?他一定不简单。

正德坐在书房内愁眉不展,虽然得到了龙阳扳指,可是却没有正杰的消息,而且他很担心正杰和凤凰之力的传人联手,一旦他们练成天下无敌的龙凤之力,他就无法对付他们了。

“陛下,可否这样,”旁边的诸葛烈武给正德献上一计,“既然这刺客宁死不招供,他自称会龙凤之力,不如以他为‘诱’饵或许会钓来正德的同党或者凤凰之力的传人。”

“也好,你传寡人旨意后天午时将这刺客公开处斩。”

“臣遵旨。”

家骏正呆在‘­阴­’暗的地牢里苦苦思索如何脱身,这时,一个官员过来宣布将对他处以斩刑,后天午时三刻准时开刀问斩。

家骏懒得理会他,不过斩刑的确让他吓一跳,盘古师尊已经进入休眠期,凭借自己的力量自己根本就逃不出去,看来真是凶多吉少了。难道明天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我知道了什么是父爱,可是还不知道什么是母爱,从小没有母亲,家骏更渴望得到母爱。就这样死去,我不甘心,我赵家骏至今不知道父母是谁,真是悲哀。

家骏躺在那里,虽然浑身血‘­肉­’模糊,可是他却觉得无所谓,刚才的刑罚算不了什么,和正德的对抗才真正让他无比疲劳,家骏的灵魂已经受了伤。疲惫的家骏沉沉睡去,睡着了‘混’沌真气依然在一点一点的修复着家骏受伤的灵魂和‘­肉­’体。幻体术可以持续三天多,家骏希望有奇迹到来,自己会在原形毕‘露’之前逃出去。

昏昏沉沉的,家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个‘­妇­’人将他救走了,那个‘­妇­’人自称是他的母亲。

“娘,您真的是我娘吗?”他向前走去,那个‘­妇­’人的脸上带着面纱,那层红‘­色­’的面纱,他始终看不透,“娘,您让孩儿看看您。”

那‘­妇­’人撩开面纱,那‘­妇­’人有一张慈祥美丽的脸,可是瞬间那个‘­妇­’人消失不见了。

“娘,”家骏惊呼一声。

家骏惊醒了,醒来了,周围黑漆漆一片,他才知道刚才的一切原来是梦。

在最危险的时刻,人们最容易想到自己的父母,家骏的爹已经魂飞魄散堕入虚无,他在幻想自己的母亲会出现救自己。我一个弃儿哪来的母亲,梦,只有梦中才会出现这么离奇的事情,家骏开始考虑如何脱身。

试了试,身上的伤口基本全部愈合好了差不多了,可是却依然浑身无力,想要逃跑,‘门’都没有。

正德已经下旨在炎黄大陆各大城市贴出公告,公告天下将于后天午时三刻在凉州公开处决行刺圣上的刺客。

皇上西巡遇刺的消息很快传遍炎黄大陆的每一个角落,关于这刺客,很多人认为是‘­阴­’月皇朝派来的,和上次刺杀正杰皇帝的是一伙人。

坐在在‘­阴­’暗‘潮’湿的死牢内,家骏等待着天亮,天视乎亮了,他寻找着他最渴望的霞光,可惜他看不到,这里根本透不进一点阳光。我要逃命,我要逃命,家骏心中有着强烈的逃生意识,可是怎么逃呢?试着和心中的盘古师尊对话,可是根本没有回应。只能坐以待毙,家骏的心情沮丧到了极就这样,家骏在死牢内又呆了一天,这一天他依然浑身无力,好在他的幻体术可以持续三天之多,家骏还没有现出原形。

这一天,‘艳’阳从东方升起,今天又是一个美好的开始,可是对家骏来说今天一点也不美好,今天家骏将被公开的开刀问斩。

行刑场设在凉州城中心广场上,中心广场距离府衙不太远,今日处决重犯,全城戒严不允许百姓出家‘门’。烈日下,家骏被牢牢地绑在那里,周围是盔甲鲜明刀枪林立的御林军,正德皇帝亲自监斩,他想逃实在是太难了。周围还有凉州大大小小的官员观刑,这其中当然还有诸葛烈武和他儿子诸葛正平,海英公主不在,贪玩的她正在府衙玩耍呢。正德暗中调来几位高手,这里面有那个神秘的黑衣人还有大内四大‘侍’卫,这四大‘侍’卫个个都有不低于诸葛烈武的身手,他们从不在江湖上‘露’面,因此不在天下高手排行榜上。正德‘胸’有成竹,虽然凤凰之力的传人有不次于寡人的功力,可是他毕竟势单力薄,只要他来,一定让他有去无回。

正德的四大‘侍’卫是这几年秘密训练的,他训练的方法是通过大量的灵丹妙‘药’将四个人的武功快速地提升,但是这些所谓灵丹妙‘药’都有强烈的副作用,这些副作用使得四大‘侍’卫的寿命将不会超过五十岁。由于凤凰之力多年未出现过了,对于凤凰之音正德的了解也不太多,为了避免受到凤凰之音的­干­扰,正德命令所有的‘侍’卫都用棉球塞住双耳。

七十

四肢酸软的家骏被两个彪形大汉按住胳膊跪倒在那里,碧蓝的天空,灿烂的阳光,新鲜的空气,他真不舍得离开这美丽世界。

几千人双耳塞着棉球严阵以待,刑场上的气氛有些压抑。午时三刻马上到了,正德缓缓走向家骏,冷笑一声,他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家骏,“你这刺客已经死到临头,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交’待吗?”

“好吧,我有话要对你说,你的亲哥哥,正杰皇帝已经被你害死了,你满意了吧!”

“什么!”

“正杰皇帝已经死了,你可以高枕无忧了!”

正德心中微微一颤,“你这刺客,死到临头,还敢胡说!”

看这刺客的样子不像撒谎,正德心中有了一丝愧疚和难过,毕竟是亲兄弟,从小到大一直和他斗,他死了他才感觉到他是他的哥哥—念又一想,这怎么能怪寡人,是他不该跟我争,虽然武功和我不分伯仲,可是他根本没有治理天下的能力,让他当皇帝大唐会亡在他手里,我才是拯救大唐国运的一代明君,正德又变得心安理得。

时间到了,正德丢出斩字令牌,刽子手的鬼头大刀就要砍下。

家骏浑身被五‘花’大绑,他毫无力气反抗,眼睁睁望着寒光闪闪的大刀即将落下,他闭上了眼睛。奇迹,世上哪有这么多奇迹!唉,可惜我还没有品尝到爱情的滋味就这样死掉了。希望我娘能来救我,可是我一个弃儿哪里来的娘啊,可惜啊,身为人子却不知母亲在何处就死了!

“父皇,刀下留人,是他救了‘女’儿,”随着一声娇呼,海英公主匆匆赶来。

大刀悬在空中,最终没有斩落。

海英公主的这句话让家骏对她的恨烟消云散,她能替我说句话,我死而无怨了。

“英儿,你不要管,就是他杀死了先帝正杰皇帝,他还冒充你孝存哥哥,他是‘­阴­’月皇朝的妖孽!”

“可是父皇!他真的救了‘女’儿,没有他‘女’儿逃不回来的!”

“英儿,退下!”正德再次厉喝一声,这一次,海英公主不敢再说什么了。

家骏睁开了眼睛,又看到了那副绝美的相貌,他要看着那副容貌死去,死后轮回时或许可以记住她美丽的相貌。海英公主也再一次地接触到了家骏澄清的眼睛,这个刺客怎么会有这么澄清的眼神,在他的眼神里面根本看不到一丝一毫的邪恶,他真的只是一个刺客吗?

“父皇,我可不可以跟他说一句话再杀他?就一句话!”

“快点,”其实正德的目的不是杀死家骏而是想让家骏引出刀不二或者其他同党,就这么轻易的杀了家骏实在可惜。

海英公主来到家骏面前,“谢谢你,谢谢你曾经救过我,还背我走了这么远路!祝你一路走好!”

仰望着这美丽的少‘女’,家骏心中五味杂陈,或许,这便是即将到来的爱情了,可惜是仇人的‘女’儿,可惜是即将死去。

她的眼中分明有一丝不忍,对着那张美丽的面庞家骏微微一笑,“不用谢,如果可以,我愿意一生一世背着你走到老!”

“你!”海英公主心中泛起一丝涟漪,这句话让情窦初开的她有些心动,“一路走好!”海英公主一甩袖子快速扭头走开了,她实在不忍看着那个救她的人身首异处,现在她有一点后悔帮父皇抓家骏了。

难道真的没有人来?没有人来救他只得杀他了。正德有些失望,这个‘诱’饵失效了,也罢!那就杀了他吧,看今后谁还敢对寡人不敬。

正德冷酷的大喝一声,“开斩!”

家骏安心地闭上了眼睛,一路走好!有她这句话,我不需要什么奇迹了,我认赌服输,是我技不如人我不该贸然行刺的。

刽子手的大刀再次举起来了,家骏眼看人头落地。这时一声清脆的鸣叫让正德无暇顾及家骏,是空中出现的一只奇怪的大鸟,只有正德知道那是凤凰。清脆的凤凰鸣叫回‘荡’在广场上,那么动听,那么优雅。虽然大家双耳中紧塞着棉球,可是凤凰知音依然进入所有人的灵魂。瞬间,凤凰之音催眠了在场的几乎所有人,即使正德也在那里运功抵抗,他没有想到这人的功力竟然会高过他。正德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是没有想到对方的功力会高过自己,他已经习惯了天下第一的称号,他以为自己始终是理所当然的天下第一,对方再强也顶多和他不相伯仲,可是他错了,对方比他还强,尽管只强一点点,可是这已经足够了,在那个超级高手面前他的一切准备都成了无用的摆设。

壮硕的刽子手软绵绵地倒下,嘡啷一声,鬼头大刀落在距离家骏脖子仅三寸的地板上。家骏睁开眼睛,他看到了空中的美丽鸟儿。娘,难道是我梦中的娘让那只鸟儿来救我的?他多么渴望自己能够像其他人那样拥有一个疼他爱他的娘。

空中的那只大鸟儿,身上长着九彩的羽‘毛’,还有火焰笼罩在他周围,那火焰随着他翅膀的扇动而忽明忽暗,他的鸣叫那样的美妙,仿佛天外之音,他的鸣叫又那么的温暖,仿佛一阵暖风可以驱除任何人心头的烦恼,让所有人都满意地睡去,这就是最高级的凤凰之力。无法再看下去了,倦意涌上家骏的眉头,他也渐渐失去了知觉。

转瞬之间,昏‘迷’的家骏骑上了那只火凤凰飞走了。清醒过来的正德一声长啸化作长龙追去,可惜号称天下第一的他功力竟然比那人低,别人先发制人,他失去了先机,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家骏消失的无影无踪。

周围是横七竖八睡倒的御林军,还有一人是清醒的,他就是那个神秘人,可是他却依然无力再升空与凤凰作战,他比正德还略差一筹。

长龙重新降落化作人形,正德昂首站立在那里,天空依旧碧蓝,白云依旧可爱,空气依旧新鲜,可是一切视乎和刚才有了些许不同,就在刚才他还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现在他明白自己不是了。没有想到,凤凰之力的传人不仅还活在炎黄大陆,而且是个超级高手,真正的天下第一应该是那个拥有凤凰之力的人不是自己,正德有些失落,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天下第一,这个刺客一定与凤凰之力的传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正德抬起手,手上的龙阳扳指让他有了一些安慰,此次西巡来凉州总算有了收获,龙阳扳指,倾城之恋都归自己所有了。

七十一

对于刺客将在在凉州城斩首的消息刘大少和宜兰丝毫不关心,拜完圣上的车驾二人便赶回华山了,在他们看来修炼才是最重要的。

回到了华山,刘大少比以前修炼的更加勤奋更加刻苦了。已经快二十岁的人了,他在修炼上还没有大的进步,那把威力无比的擎天剑他根本举不起来。师傅白云子已经闭关半个多月了还未出关,坐在华山之巅的试剑石上刘大少有些沮丧,照这个速度修炼下去何时才能成为高手啊。

宜兰在旁安慰他,“名达,不要灰心泄气,其实在同‘门’师兄弟中你已经是最出‘­色­’的了。”

“可是,我不是力之源,我就注定无法举起那把擎天剑啊!”

“没关系,到时我照样会嫁给你的。”

“宜兰,你真好,”夕阳下两人拥‘吻’在一起。

第二天上午,刘镇守,不,现在应该叫刘郡守来看刘大少了,这一天正是家骏在凉州城公开处斩的日子,刘大少和宜兰根本不知道那刺客就是家骏,因此毫不关心。

“伯父好,”宜兰很热情的招呼着刘郡守。

“好好,贤侄‘女’,你忙你的,我有几句话跟名达单独说下。”

“嗯,”宜兰识趣地走开了。

刘镇守支走了宜兰,“名达,你近来武功上可有进展。”

“有,可是很慢。”

“没关系,慢慢来,爹给你带来了几粒你们华山派的紫霞丹,可以提升你的修为。”

“太好了,爹,从何处得来的。”

“嘘,小声点,”刘郡守做神秘状,“为父在黑市上买的,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宜兰。”

刘大少点点头,掂了掂手里的丹‘药’,“爹,怎么才五粒?”

“五粒已经不容易了,一粒值上万两银子呢。”

“这么贵?”

“是的,哦,你怎么还跟孟宜兰来往着呢。”

“是啊,我们现在感情很好。”

“快和孟宜兰断了吧,那个丫头不就是有几分姿‘­色­’,她家无权无势,找她对你的前途没有任何帮助。”

“不,宜兰对我很好。”

“一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天涯何处无芳草,外面到处是美‘女’,你没有去过上京,上京城里那些高官世家,哪家的‘女’儿不比他强。”

说到上京城,刘大少眼睛有些放光,“可是,爹,我不甘心,”

“有什么不甘心。”

“我还没有得到她,怎么甘心就此放手。”

“简单,给你这个,”刘郡守又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

“这是什么?”

“‘迷’情丹,给孟丫头吃了,她不仅会将你当成一生最爱,还会乖乖地任你摆布!”

“这,不大好吧,”刘大少有些迟疑,他相信自己就是宜兰一生挚爱,可是宜兰不一切遂他愿这是他难以接受的。

“犹豫什么,搞定了她再甩了她,俗话说,‘女’子如衣服,穿腻了就要扔。”

刘大少接过那颗‘药’丸,“爹,先不说这,可惜儿子不是力之源,这才是我最大的遗憾。”

“名达,其实力之源需要唤醒的,需要换醒你心中的力之源,不唤醒除了力气略大外其他和普通人一样。”

“怎么唤醒?”

“我听人说,需要一次濒死的考验!”

“那要怎么考验?”

“你自己想吧,其实爹已经找人看过,既然你不是力之源,何必再为这事烦心,况且那濒死的考验闹不好要丢命的,可不要‘乱’来!大不了爹多给你搞些灵丹妙‘药’。”

“嗯,我知道。”

“儿子,爹走了,”刘郡守为刘名达留下五千两银票后匆匆离去。

频死的考验,刘大少开始想办法找这样一个考验,他有点怀疑上次那个老者看错了,自己或许就是力之源,否则自己怎么会一直力大如牛呢?

和比自己武功高的人决斗将是一场濒死的考验。和谁一起决斗呢?和师傅白云子最好了,师傅对自己关爱有加不会轻易杀死自己,刘大少开始期待白云子早日出关。

正德西巡之日,上京城出大事了。位于上京西郊重兵把守的丹‘药’库遭劫,丢失大量灵丹妙‘药’。得到消息,正德火速回京处理。那些被凤凰之音催眠的御林军估计没有个三五日是睡不醒的,正德不可能和他们一起回去,无心再乘车架了,正德化作长龙飞回上京城。

这次正德西巡,命令司马狂风负责京城的一切事宜。留守的司马狂风向正德报告了一切,原来是一群不知名的高手­干­的。司马狂风没有在场,听看守说,他们也看不出对方使用的是什么武功。

丹‘药’库收藏了大量的灵丹妙‘药’,不仅有重兵把守还有层层机关。外人竟然可以闯进去,真是不可思议,这不仅说明对方武功高强,还说明视乎有内贼接应。

正德大怒将司马狂风臭骂一顿,没想到有人会乘京城空虚来捣‘乱’,会是谁呢?难道是‘­阴­’月皇朝的那帮家伙。

炎黄大陆上各大‘门’派都有自己的灵丹妙‘药’,这些灵丹妙‘药’有的可以解毒,有的可以延寿,有的可以大幅提升修为,还有的可以暂时提升功力,甚至还有些丹‘药’具有起死回生的作用。以华山派为例,华山派有紫霞丹,这种丹‘药’是华山不传宝物,炼制一颗需要采集华山上八十种草‘药’,五年的时间方可炼制一颗,一颗紫霞丹服用后可以提升修炼者两年的修为,连续十日服用十颗便可抵二十年的修为。这是加快修炼速度的好方法,但是这个方法造价太高,一颗紫霞丹需要五年的时间方可练成,十颗那需要五十年啊,在这弱‘­肉­’强食的年代,谁舍得将自己辛辛苦苦炼制的紫霞丹送给别人呢?除非你有重金从别人那里购买。况且,紫霞丹的炼制方法只有华山派掌‘门’或掌‘门’指定的弟子可学,普通的弟子或者外人根本不传。大唐李氏皇族也有类似的丹‘药’,名为龙阳丹,此丹一颗可提升五年的修为,龙阳丹的炼制方法同样不易☆神秘的丹‘药’是杨氏皇族所炼制的大还丹,这种丹‘药’需要采集一百九十九种‘药’材,历时十年方可炼制一颗。服用一颗大还丹可以提升十年的修为,最神奇的是大还丹还有起死回生的妙用,死亡后的人三天之内服用一颗便可以起死回生。可惜杨氏皇族被灭之后大还丹的炼制方法便已经失传,世上仅存一颗大还丹,那一颗大还丹便存于上京城的丹‘药’库诸氏皇族一统天下之后,命令各大‘门’派各大世家每五年要向朝廷贡献一颗‘门’派至尊丹‘药’,否则便发兵灭掉该‘门’派,因此上京城丹‘药’库内贮存了各个‘门’派各大世家的大量灵丹妙‘药’。

仔细检查了丹‘药’库被盗的情况,正德略为安心,被盗的是外围的仓库,幸好内层的仓库没有被盗,而内层的仓库里除了有龙阳丹和其他重要丹‘药’外还有一颗大还丹,这可能也是世上唯一的一颗大还丹。

七十二

夏日的傍晚,易水河边凉风习习,西方的太阳还剩下半个红彤彤的脸蛋。沙滩上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正赤着脚散步,她穿一袭粉裙,一手捏着一双绣‘花’鞋,一手撩起了裙脚,下面‘露’出白­嫩­的脚踝,往上看,是一张青‘春’*人的脸。

“哎,这里怎么躺着一个人,”少‘女’停下了脚步。

走近一看是一个衣衫褴褛的人晕倒在那里,少‘女’轻轻掀过这人的躯体,这是个高大的少年,他凌‘乱’的黑发下面庞白皙,一双眉剑漆黑如墨,鼻梁英‘挺’,好个英俊的少年!少‘女’伸出手指试了试那人的鼻息。谢天谢地他还活着,少‘女’二话不说背起这少年就往沙滩外走,看她柔弱没想到力气真不小。

这少年是晕倒的家骏,凤凰载着他飞走后就将他丢在了易水河边的沙滩上。

少‘女’背着家骏走了几二里路后进入村头的一个小院,“娘,快救救他。”

草屋里走出一个农‘­妇­’,“哎呦,丫头,你怎么背回来个大男人,你不会像娘那样也从河边捡回来个夫君吧。”

少‘女’的脸红了,“娘,看您说的,‘女’儿平日以救人脱难为人生第一乐事,哪想过捡什么夫君啊。”

“呵呵,给你开玩笑的,娘看看他是否有救。”

那农‘­妇­’开始检查家骏伤势,“好帅气的小伙子,乖‘女’儿,说不定真是上天赐你的缘分呢。”

“娘不要说笑了,检查他的伤势。”

“呵呵,不要紧的,估计他明天早上应该可以醒来。”

那农‘­妇­’和少‘女’合力将家骏抬到屋内的‘床’上。

夜深了,所有人都睡了。

躺在‘床’上,少‘女’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母亲年过三十岁一直未婚,一日,她在易水河边散步时无意中救回了一个男人。‘­阴­’差阳错,那个男人竟然娶了母亲,还生下了自己。十六年了,自己在这易水河边长大,水‘­性­’甚好,在易水河边也曾救了十来个人了,那里面多是想不开而寻短见的小媳‘­妇­’和老人家,今天却是这样一个英俊的小伙子。真没想到自己也会像娘那样碰到一个有些心动的男人,这不会真是缘分到了吧?

这少‘女’是刀不二的‘女’儿刀小妹,当年刀不二被人围攻重伤落水,顺着水流飘到附近的河边恰巧被一个农‘­妇­’所救,后来,刀不二竟然娶了那个姿‘­色­’平平近乎丑陋的农‘­妇­’,那个农‘­妇­’就是刀小妹的母亲。前几天,刀小妹和爹分开后就回到了她娘居住的易家庄。

第二天早上,家骏醒来了,他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明亮温柔充满慈爱的眼睛,可惜这这双眼睛长在一张丑陋的‘女’人脸上,那张脸上有一个暗红的胎记,胎记几乎覆盖了她的整张脸,这让那个人形如厉鬼。

家骏坐起来,“这是在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易家庄,”那丑‘­妇­’道。

“易家庄?”家骏皱起眉头沉思起来,很快,他想起了晕倒前被带上刑场的情景,他想起了她,那张美丽的脸,她转身离去时眼里的不忍。眼看,那锋利的鬼头大刀几乎就要斩下,自己看到一只美丽壮观的鸟儿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看来我被救了。

这位大娘穿着很普通,就是一个农家‘­妇­’‘女’,她虽然面上生的丑陋可是那眼神却透着善良。

“谢谢大娘,谢谢您救了我。”

“不必谢我,是我‘女’儿救的你,她昨天去河边散步发现你晕倒在沙滩上把你背了回来。”

“娘,他醒了。”

随着声音进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这少‘女’家骏认识,在林间她和那个救自己的老丈在一起,没想到今天又一次见到了她。

“这就是我‘女’儿了,真正救你的人是她。”

“是您从河边救的我?”家骏问道,他很奇怪自己怎么会从刑场上来到了一条河边呢。

“嗯,你晕倒在河边,我背你回来的,”少‘女’有些羞涩地说。

“谢谢,谢谢你,姑娘,你又一次救了我,”家骏从‘床’上起来跪倒就要行大礼。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性­’命是人家所救,就相当于再生父母,因此家骏才跪倒叩头。

那少‘女’将家骏扶起,“无需客气,我曾经发誓要救天下好人,让那些好人替我拯救天下苍生,你将来不要忘了我求我娘救你的目的就行。”

“在下一定铭记在心,将来以救天下苍生为己任。”

“你刚刚醒过来,先喝点粥补补吧,”那少‘女’从外面给家骏端来一碗米粥。

“谢谢,”家骏也不客气端过来几口喝下。

刀小妹看着家骏喝下那碗粥,“喂,你说我又一次救了你什么意思?我何时还救过你呦?”

家骏盯着少‘女’问道,“你不认得我了?”

“不认识,”少‘女’垂下了头,她被家骏看得脸红了。

“是了,”家骏想起来了自己当时使用了幻体术,现在自己的身体复原了因此这少‘女’不认识自己,也罢,就不要说自己的真实身份了省的连累他们。

“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以前有个和你长得相似的‘女’孩救我一次,不过我现在发现,你们不是一个人。”

“哦,这么巧。”

这时,旁边的丑‘­妇­’开口问道,“小伙子,你姓甚名谁,为何会晕倒在沙滩上。”

“这,真是一言难尽,在下乃是凉州人氏,姓张,单名一个骏字,我在去往上京的路上不小心遇到强盗,为躲强盗便跳水逃生没想到会到这来,”家骏不想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和来到这里的原因,他害怕自己会连累这对母‘女’,今后有机会再给两位恩人解释吧。

“呵呵,张骏,凉州据此三万多里路呢,你要回乡可要费些周折了。”

家骏张大了嘴巴,“这么远,”自己晕倒后竟然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三万里之外的地方,“请问今天是几月几日?”

“六月十日。”

“啊,”家骏清楚的记得自己六月八日被带上刑场,今天是六月十日,昨天自己来到了附近,也就是说三万里的路程竟然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真是奇怪,谁救了自己,又是谁带自己走了三万多里的路。

“请问,我晕倒在哪条河旁?”

“易水河。”

“我还以为是我家乡的弱水河。”

“你可以在我家修养几日等身体硬朗在考虑回乡的事。”

“大娘,实不相瞒,我家乡已经无亲人,我爷爷,我爹都死了。”

“那你若不嫌弃,可以暂住在我家,再慢慢的考虑今后的出路。”

“大娘肯收留在下感‘激’不尽,只是不知尊夫是哪个,他是否愿意在下在此居住呢?”家骏怀疑那少‘女’的爹就是刀不二,因此想试探问问刀不二如今在何处。

“我丈夫是个走乡串户的货郎,他一年只在家住几个月,如今他不在家,我完全做得了主,小伙子,你就放心住下来吧。”

“尊夫真的只是一个走乡串户的货郎?”

“当然了,不过,拙夫因为常年在外,倒是会写防身的功夫。”

“只会些防身的功夫?”

“我爹就是一个普通的货郎,你难道认得我爹?”旁边的少‘女’说话了。

“不不不,在下见姑娘仪表不俗便猜想令尊或许是隐于乡间的武林高手。”

少‘女’很­干­脆的否定了,“不是,我爹不是什么高手。”

“还没有请教大娘怎么称呼?”

“叫我易大娘就行,这是小‘女’易小妹。”

“哦,不知尊夫贵姓大名?”

“呵呵,拙夫姓易名来福,我们易家庄的人都姓易的。”

“原来如此,易大娘,在我晕倒之前,我看到一只壮观美丽的鸟儿,请问那只鸟儿是什么?”

“不知道,我没有见过那只鸟儿,就看到你晕倒在沙滩上。”

“如不嫌弃,你以后暂时住在我这里,对外你就说是我的侄子,是我‘女’儿的表哥。”

“好的,谢谢前辈收留,在下感‘激’不尽。”

“我们到地里­干­活去了,你刚醒来,先休息半天吧。”

“好的,恕晚辈不能帮忙,我的确感觉还有些不适。”

七十三

家骏出去走了几步,他感觉还有些眩晕,他毕竟被凤凰之音催眠了不会那么快复原的。家骏摇摇晃晃地走出茅草屋来到外面,四下一打量,这是一个农家院,小院四四方方,三间草房坐北朝南,西边又是一间草房,东边是简易的厨房。小院内有‘花’有草还有一株梧桐树,北面是个‘­鸡­’舍,几只格格叫的母‘­鸡­’和一只矫健的大公‘­鸡­’正好奇地看着家骏,周围的一切,虽然简陋但收拾的很­干­净很清新。不知为何,家骏立刻喜欢上了这个农家小院,如果可以,真希望就在这里终老,可是天下纷争不断,他既然想做天下第一又怎能置身于事外▲在小院里,家骏开始思考自己的遭遇,这对母‘女’绝不寻常,还有那个老丈,他能够用一把飞刀惊走诸葛烈武,又怎么会是一个普通的货郎呢?飞刀高手,应该是刀不二,都说刀不二的飞刀是无影飞刀,普通人根本看不到,可是那人的飞刀明明是有形的,他是易来福还是刀不二,他们究竟是谁?不管是谁?他们救我是千真万确的,我一定要好好地报答他们。

盘膝坐在地上,家骏开始利用‘混’沌真气修复自身受到的伤害,约莫半个时辰那眩晕感便消失了。家骏站立起来,一种力量的感觉传遍全身,这几天的经历真是恍如做梦一般,这梦里多出一个绝世佳人,想起她自己便恍如吃了蜜一般的甜蜜,真是奇哉怪哉。

中午,两母‘女’回来了。易大娘给家骏做了午饭,厅堂里三口人围坐小方桌,一起吃了起来。饭很简单,馒头和一些素菜,粗粮素菜家骏却狼吞虎咽吃得很香。对面的易小妹不仅端庄秀丽而且极有修养,她仿佛是个大家闺秀似的细嚼慢咽,一边吃,她一边偷眼瞧家骏,他是何来历,他视乎不是个简单的少年。

下午家骏打算和这对母‘女’一起到地里­干­活,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白吃白住呢?

从易大娘口中家骏得知易家庄位于炎黄大陆东部的台州,台州东邻东海可以说是大陆最东边的一个州,凉州和台州一个在最西方,一个在最东边,两地相距足有十万多里。易家庄在台州东南部,这里有七八十户人家,易家庄东邻东海,南靠易水河,这里距离东海约五十里,距离易水河仅有不到三里路,因此易家庄的人水‘­性­’都很好。易家庄的人都以打鱼种地为生,和大陆的其他地方一样这里的人也尚武好斗。

迎着夏日的阳光,家骏扛着锄头和这对母‘女’走在一起。

碰到一位高大健壮的村民,这村民约五十来岁,长得面‘­色­’黑黄粗眉大眼,“喂,易大娘,这位小哥是哪个?”

“我表哥,从我爹老家里来的,”易小妹抢着说。

“哦,小伙子长得够‘­精­’神的。”

“谢谢大叔夸奖,”家骏友好地对他点点头。

“易大娘,我一会要去趟镇上,你们有什么需要捎的吗?”

“不用了,谢谢你了大兄弟。”

“哦,回见,”那村民打了个招呼走了。

来到地里,这是二亩麦田,今天的活是除草和浇水,家骏拿起水桶和锄头卖力的­干­了起来。

旁边的小妹道,“张骏,刚才那位大叔是我们易家庄的村长,叫易山行,你以后见了要叫易大叔呦。”

“好的。”

清新而‘潮’湿的泥土气息让家骏非常惬意,他­干­得正带劲,却听到有人来了。

“小妹,他是谁?”

田边走来两个少年,他们一看就是双胞胎,两小伙身材高大健壮,脸上透着‘­精­’明和机灵。

家骏抬起头,“你们又是谁?”

“我吗,易中坚,”左边一个拍了拍‘胸’脯,“我,易中强,”右边一个也是昂首‘挺’‘胸’,两个几乎异口同声,“我们是小妹最好的朋友。”

“哦,久仰久仰,在下张骏,是小妹的表哥。”

易中坚指着家骏问,“小妹,他说的是真的。”

“嗯,”小妹点点头。

“很好,改天我们聊聊,”易中坚冷笑一声招呼兄弟一起走远了。只看了一眼家骏就能区分这对相视度极高的孪生兄弟,因为他有着极强的‘洞’察力,他看出易中坚左眉上有一个很小的雀斑。

听小妹说易中坚兄弟两的爹就是这里的村长易山行,也就是刚才碰到的那个人。易山行年约五十岁,他会些通用武功,为人热情颇受村民爱戴。易中坚兄弟二人也会些通用武功,二人都才十七岁,正是青‘春’‘激’昂,好勇斗狠的年龄。

家骏继续埋头­干­活,他修炼了盘古之力,这点农活根本觉不着累。所谓浇水是个体力活,水车将水从河里引到附近的水渠里,再用水桶打来浇地,普通人几个来回便累的直不起腰来,家骏却一趟趟地不知疲劳似的蛮­干­着。

易小妹看不下去了,“张骏,你歇歇啊。”

“不用,我不累,谢谢你小妹,”家骏抹了一把汗。

一下午的时间,家骏利索的­干­完了所有的活。

易大娘高兴的合不蚂,“哎呀,张骏你可真能­干­,我看比得上一头牛了,以后耕田我们不用再借人家的牲口了。”

“娘,看您说的,”小妹有些不满了,她觉得易大娘说话的口气有些嘲‘弄’的意思,其实易大娘根本没这意思。

家骏却觉得无所谓,“哈哈哈,易大娘,以后,你就把我当成牛就行了。”

回到家里,易大娘做了可口的晚饭。这次,家骏的碗里有一个荷包蛋,他有些受宠若惊,“大娘,我怎么可以吃这么好,这‘­鸡­’蛋你们吃吧。”

“吃吧,张骏,是小妹为你做的,你刚刚恢复体力需要补补身子。”

家骏心里一热,“小妹,谢谢你!”

“不用,你今天­干­活好累,需要补补,”小妹有些害羞地垂下了头。

“那我不客气了!”

易大娘还是那副大咧咧的风格,“啰嗦啥,远来就是客,小伙子,快吃吧,‘­鸡­’蛋在我们农家是最不缺的。”

家骏不再客气,边吃边说,“易大娘,今后家里的体力活我全包了。”

“呵呵,你这小伙子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那是,我最不缺的就是力气。”

家骏被安排到西侧的一间草屋居住,那母‘女’分别住在中间草屋东西两侧的厢房里。在这里,家骏找到了家的感觉,那种久违的感觉让他心里暖暖的,易大娘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小妹端庄秀丽温柔贤淑,他多么希望有这样一个母亲,这样一个妹子啊。

躺在‘床’上家骏怎么也睡不着,海英公主那美丽的倩影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她那甜美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回响在耳边,真想看看她在­干­什么。奇怪,我怎么忘不了她,我为什么渴望再次见到她?

好一会,家骏才进入睡眠状态,‘混’沌真气他已经修炼到第三层,可以一边睡觉一边修炼。东方渐白,家骏醒来了,他第一个想起的仍然是那张美丽绝伦的脸,家骏摇摇头,自嘲的笑笑,她那么美丽,难道我爱上她了?她怎么会是正德的‘女’儿呢?伸了个懒腰,家骏早早的起来,来到院里,天还早,那只大公‘­鸡­’还没有打鸣。我不能闲着,首先家骏开始打扫卫生,将小院打扫的­干­­干­净净后他开始坐在院里一边看朝阳一边等那母‘女’醒来。

七十四

等待朝阳升起的间歇,家骏开始反思一切,这次行刺失败都是因为自己对正德估计不足,没想到他的功力如此之高,还有大黑哥,自己必须抓紧时间想办法将他救出来。下一次我一定要去上京城,我要把他们一个个铲除,在做这些之前必须将盘古之力修炼到第四层,否则,即使碰到诸葛烈武也毫无胜算。

终于,家骏迎来了那轮红日,他知道今天一定是美好的一天。今天上午去田间­干­活,下午在家里收拾‘玉’米,暂时抛掉一切仇恨,家骏成了彻底的农夫,这一天他过得舒服又惬意。

五天的时间过去了,家骏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易家庄的一员,在内心深处,他将易大娘当成了母亲,将小妹当成了亲妹子。易大娘和小妹也喜欢上了勤快能­干­的家骏,尤其是小妹,她对家骏好感渐增,隐隐约约的她感觉他就是上天赐给她的缘分。

今天的活是为两亩菜地施‘肥’,村子西头有个大粪坑,那是村民们储存‘肥’料的地方,屎‘尿’在里面发酵,因为发酵所以味道并不是太臭,尽管如此大家依然绕道而行。所谓施‘肥’就是将些屎‘尿’撒到地里再撒上些泥土覆盖,这活又脏又累,以往都是易中坚兄弟帮忙­干­的。

小妹又想去喊易氏兄弟帮忙,家骏拦住了她,“小妹,我来。”

“你,可以吗?很脏的!”小妹怀疑白净又帅气的家骏­干­不了这活。

“放心,我以前在老家和爷爷一起­干­过,我是个老练的庄稼把式。”

小妹又说道,“那我们一起去吧。”

“不用,你和大娘都在家,我是男人,脏活累活必须由我­干­!”

小妹不再说什么了,家骏的眼光让她无比信赖,‘我是男人,脏活累活必须由我­干­’,这句话让小妹浮想联翩,今后我就要找一个这样的夫君!最好也像张骏这么高大帅气。

家骏来到了村西头,在那里他碰到了易中坚和易中石两兄弟,他们也是来施‘肥’的。不远处的粪坑正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今天家骏的工作就是为家里的两亩菜地施‘肥’,这种活又脏又累怎么能让小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干­呢。家骏知道,以前这活通常都是易中坚易中强兄弟两张罗人替小妹­干­的,他并不知道两兄弟一向唯易小妹马首是瞻,对小妹言听计从,两兄弟将小妹当成了崇拜的偶像。家骏的到来,易氏兄弟感觉小妹好像对他们两个疏远了不少,因此他们恨家骏恨得要命。

两兄弟拦住了家骏,易中坚指着他满口挑衅的语气,“喂,张骏,来,我们角力。”

家骏笑笑,“不,我不喜欢玩这个。”

易中强也仿佛吃定了他,大声吼道,“来啊!”

易氏兄弟膀大腰圆,身高体重都不次于家骏,因此他们不相信治不服家骏,今天,他们就是要给家骏一个下马威。

“不,”家骏说得很坚决。

“你害怕?”

“嗯,”家骏避开二人挑衅的目光低头走开。

“切,空有一身蛮力,原来是个胆小鬼。”

家骏懒得理他们,捂着鼻子来到粪坑旁,家骏打算舀些‘肥’料抓紧­干­完活,这地方他可不想多呆。

易中坚兄弟二人相视一笑凑了过来。

家骏站在粪坑旁正在往桶里舀些粪‘尿’,易中坚,易中石两人突然冲上来合力包住了家骏的双‘腿’,他们想把家骏丢进粪坑。

家骏惊呼,“啊,你们要­干­什么?”

“嘿嘿嘿,让你吃点‘肥’料!”

“呀,嗨,”两兄弟同时用力,平时自恃力大的两人发现,家骏如同大树一般难以撼动。

“走开啊,我要­干­活,”家骏轻轻一抬‘腿’,两人全部被甩开。

两人再次扑上来,却依然被轻松甩开,看到家骏不反抗,他们以为家骏好欺负,两人第三次扑上来。这次家骏有些生气了,略微使劲,扑通,两个家伙被甩到了粪坑里。

“不好意思,两位大哥,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要我拉你们上来,”家骏在上面捂着鼻子道歉道。

两个臭烘烘的家伙狼狈地爬出粪坑,“张骏,你等着瞧,等着瞧!”两兄弟一边骂一边跑回去换洗了。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向着二人的背影家骏大声的喊。

望着他们的背影,家骏无奈地笑笑,我身具强大的盘古之力,我的目标是天下第一,我可不想和乡野农夫斗气,可是他们­干­嘛要欺负我一个外乡人呢?我的目标是找到李孝存太子帮他夺回皇位,完成后我就找一个这样的地方做一个农夫老死也无妨。

一个时辰的功夫,施‘肥’的活家骏轻松地­干­完了,为了避免再次碰到易氏兄弟家骏赶紧回了家。

来到易家庄十天过去了,这是个无聊的夜晚,家骏和易大娘母‘女’坐在院内,和这对母‘女’在一起家骏感觉无比的温馨。

“张骏,你今年多大了?”易大娘开口问道。

“哦,今年十六岁多了,小妹呢?”

“我也十六岁,你几月出生?”小妹说话了。

“这个,应该是三月,你呢?小妹。”

“你比我大,我是九月的,敢问令尊如今在何处高就,令堂又是何方人氏。”

“不瞒你们,我是个孤儿,”家骏将自己的经历简单说了下,只是略去认正杰为义父和躲在华山碑林修炼的那一节。”

“唉,没想到你是个苦命的孩子,”易大娘叹了口气。

“是的,易大娘,到目前为止我仍然不知道自己亲生爹娘是谁,我就像大海上的孤舟不知该飘到哪里?其实我很羡慕小妹,她有个像您这样慈祥和蔼的娘。”

易大娘诚恳地说道,“孩子,如果你不嫌弃就认我为­干­娘,以后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真的?”

易大娘点点头。

“娘,张骏见过母亲大人,”家骏跪倒就开始叩头,被易大娘所救,他内心深处其实已经将她当成了母亲,临刑前的那个梦让他难以忘记,他梦到自己的母亲来救自己,自己果然得救了,他相信这是上天让他感受一次母爱的机会。

易大娘将家骏扶起,“好孩子,起来吧,你我相识也是缘分,可惜娘乃是一介村‘­妇­’暂时没有什么见面礼送你。”

“娘,我不要见面礼,要说见面礼应该是我给您的。”

“好了,孩子,这见面礼,作为长辈是不能省的,娘记着这事,以后有了一定会给你的。”

“娘,不用。”

易大娘不再理会家骏,“小妹,你看,骏哥儿这么能­干­,我们家以后也有男儿郎了,你给娘捡来这么好的一个儿子,呵呵哈哈,”易大娘开心地大笑。

小妹不好意思了,“娘,看您说的。”

从今后,家骏和易大娘以呣子相称。家骏非常珍惜他和易大娘的缘分,他打算以后做事要多考虑后果,绝不能像上次刺杀正德那么鲁莽了,他不想给易大娘一家招来灾难。对于易大娘的身份,家骏曾经有过怀疑,他不相信刀不二的妻子会是一个简单的农‘­妇­’。可是半个月来的朝夕相处经过仔细观察,家骏发现易大娘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妇­’‘女’,他实在搞不懂名列天下第三高手的刀不二怎么会找一个普通的农‘­妇­’,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救他一命便以身相许吗。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被小妹所救,难道也要和小妹结为夫妻,这可不行。家骏想起了海英公主,说到娶妻,家骏立刻想到了她,如果和她结为夫妻,那真是太幸福太甜蜜的事了。那种甜蜜和幸福让家骏不敢继续往下想,因为她毕竟是正德的‘女’儿。

七十五

这一天,易中坚兄弟二人再次拦住了独自外出的家骏,他们一直想报复,上次被甩到了粪坑让他们洗了一整天还有异味,这让他们很窝火。两兄弟并非完全没脑子,他们总结了上次失败的教训,一,过于轻敌,以至于没有留神被甩下去了;二,张骏力量的确不小,但是应该不比他们强°足等了五天易氏兄弟才等来家骏独自外出,以往家骏总是和易大娘或者小妹在一起的。

易中坚伸出有力的臂膀,“张骏,我们要和你角力。”

“说过了,我不喜欢角力。”

这里没有粪坑,两兄弟不再担心丢到粪坑里去,上次的失败,他们很不服气,要知道,以往易家庄的角力他们无往不胜,上次的失败是他们唯一的一次失败,这次兄弟两卯足了劲,他们绝不会再犯粗心大意的错了§上说角力,这次,其实易氏兄弟不打算玩角力了,他们打算将家骏暴揍一顿。

“呀,”二话不说,易中强一拳打来。

砰,正中家骏的‘胸’膛,家骏动也没有动。

“呀,呀,呀,”易中强又是几记重拳,家骏只是后退几步。这后退的几步家骏也是故意装出来的,这对兄弟的力量实在是太小了。

易中坚拉住继续往上冲的弟弟,“你这家伙为什么不还手?还手啊!”

“我不喜欢角力更不喜欢打架。”

“你是害怕,胆小鬼!”

“算是吧,”家骏转身离开了。

“今天,哥要教训你这胆小鬼!让你知道什么是男子汉,”易中坚再次拦住想要走开的家骏。

乒乒乓乓,噼噼啪啪,易中坚兄弟对家骏好一阵拳打脚踢。

家骏装得真像,他一边捂着脑袋左躲右闪一边嘴里嘟囔,“你们­干­嘛打人,打人可以,打人不打脸的,”他感觉那些拳脚打在身上还不如挠痒。

易中坚来气了,“靠,你个小白脸,哥就是要打你脸!”

说打就打,家骏脸上挨了几记重拳,不过他根本感觉不到力量,这哥俩儿的拳头根本破不了他的防御。

“打你个小白脸,打你个小白脸!”挥舞着饭钵大小的拳头,两兄弟专‘门’朝家骏脸上打起来。

“你们为什么打人?凭什么打人?”一时,家骏捂着脑袋狼狈不堪。

易中坚自以为控制了局势大叫道,“给哥跪下,就放过你!”

“不,绝不!”

又是一通拳脚下来,家骏依然一手抱着脑袋一手捂着脸毫不求饶更不下跪。

旁边的易中强有些烦腻了,“靠,你妹,这么经打。”

“呀!”易中强手里抄起旁边一根木棍狠狠地砸向家骏的脑袋。

“砰,”木棍应声而断,家骏也顺势倒下,他想装死吓吓这对兄弟。

易中强握着半根手腕粗细的木棍呆住了,自己刚才是不是用力太猛了,“哥,他不会是死了吧。”

望着躺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家骏,易中坚拍拍手上的泥,“哪能,这家伙壮得像头牛,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喂,别装死!”易中坚狠狠踢了家骏一脚,家骏动也没动。

易中坚伸手试了试家骏的鼻息,吓了他一跳,家骏果然没有呼吸了,再试了试,依然是没有呼吸,回头看看易中强手里那根粗木棍,他发觉弟弟刚才的确下手太重了。

“坏了,他真死了,强子,我们杀人了,快跑啊。”

两兄弟撒‘腿’就跑,刚跑出几步,易中坚叫住了易中强,“强子,我们把他埋起来吧,被人发现了就麻烦了。”

大唐律法规定杀人要偿命的,这次,两兄弟真是害怕了,更何况易大娘和易小妹怎么会放过他们,尤其是易小妹,别说是他们杀了人就是杀死一只‘­鸡­’,小妹也会老长时间不理他们的。

两人七手八脚地挖了一个大土坑,挖完土坑,两兄弟怀着侥幸的心理再次试了试家骏的鼻息。糟糕,他们发现家骏已经死透了,不仅没有呼吸,身上已经冰凉了。两兄弟赶紧将家骏丢进去土坑了,胡‘乱’填上土,在那土上两人来回踩了几下,此时他们已经累得满头大汗,看看没人两人慌慌张张地走了。

听到两人走远,家骏从土坑里爬出,将身上的土‘弄’­干­净,他若无其事地­干­活去了。易氏兄弟哪里知道,家骏练有龟息功和肤吸术,可以闭气一两个月不是问题。

下午在田间,易中坚兄弟心虚地来到易大娘身旁,“易大娘,张骏呢?”

“我在这里,”家骏出现在两人的身后。

“啊,鬼,鬼,”两兄弟吓得不轻。

“你们才是鬼。”

易中坚胆子大些,“你,你真是张骏?”

“如假包换!”

易中坚兄弟二人对着家骏看了半天,“易大娘,张骏没事吧?”

易大娘一脸雾水,“没有啊,你们搞什么?”

“没什么,”易氏兄弟两走远了。

易中强边走边问,“哥,那小子会不会是鬼,不会是诈尸吧?”

“傻瓜,大白天的哪里有什么鬼,我们先去上次埋他的地方看看再说。”

两兄弟来到上次挖土坑的地方,这里面哪里还有什么人。

“怪了,会不会是小妹救的他,”在这兄弟二人心目中,小妹几乎就是无所不能的‘女’神。

“不知道,以后我们要小心了,还是不要招惹这小子了。”

易中坚喃喃自语,“也好,上次我们出手的确重了,幸亏这小子命大,否则真不知道将来怎么面对小妹。”

“是啊,为了小妹我们也不能杀人。”

夏日的傍晚蚊虫很多,易大娘出去找邻居串‘门’聊天去了,家骏和小妹在院内坐着乘凉。

家骏捡起三粒石头,一扬手,三粒石头曾品字形飞出,啪啪啪,三只蚊子落了下来,三粒石头在空中飞行一圈后再次回到家骏的手里,再次一挥手,三粒石头又一次飞出,又打落三只蚊子。

小妹笑笑,“骏哥儿,你眼力真好,手法也很巧。”

“呵呵,我从小就练习丢石头子,练了**年了。”

“我也会,看我的,”易小妹捡起三粒石头竟然模仿家骏的手法,也击中了飞行的三只蚊子,速度竟然比家骏还要快些。

家骏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小妹,你也练了几年的丢石头?”家骏其实就是想试一试小妹会不会刀不二投掷飞刀的手法。

“哼,不告诉你,”小妹娇笑着扭过头去。

家骏暗想,她分明是掷飞刀的手法,她肯定是刀不二的‘女’儿,可是她为什么不住在快刀镇呢?尽管我和易大娘互相有所隐瞒,可是我相信这对母‘女’是好人,将来我一定好好报答她,况且,从今后易大娘就是我的母亲。

“小妹,来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见到易大伯?”

“我爹啊,他四海为家,很少回家的。”

“我觉的,老人家年龄大了,还是在家里好。”

“我也这么想,可是劝过他多次了,他根本不听我的。”

“小妹,能不能将你刚才掷石头的方法教给我?”

“这,这,以后再说吧,”小妹昂起头出神地望着天空,如果将来他能成为我的夫君,爹一定同意我将‘弑天刀法’传给他,可是,未来是什么样子,我哪里知道?

望着单纯善良的小妹,家骏心里有一丝愧疚,小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你们的,有朝一日我一定好好跟你们解释。家骏当然知道弑天刀法是刀不二家密不外传的绝技,小妹怎敢不经过爹的同意教给他呢,他的目的其实还是想试探小妹。不过,家骏到是真想学一学刀家的弑天刀法,到时他也要打造一把小飞刀,靠着这飞刀他要斩尽天下邪恶。

好美的天空,蓝的让人心旷神怡,繁星张调皮的眼睛,弯月仿佛微笑的嘴巴,突然,一颗流星开始下坠。

“骏哥儿,是流星,快许愿!”小妹惊呼起来,不待家骏反应她双手合十虔诚地许起愿来。

那颗下坠的流星,让家骏想起了以前正杰为自己许下的愿望,他的心变得冷酷无比,面对流星家骏握紧了拳头,爹,您放心,正德夺走的我全部给您夺回来!

七十六

看到小妹脸上升起的那抹红晕,家骏发觉小妹也很美,或许比海英公主次些,可也是个少有的美人。除了容颜略次于海英公主,家骏感觉小妹比起海英公主好像缺了些什么,其实缺少的是种在他灵魂里的那份爱,即使小妹容貌胜过海英公主,他也绝对不会爱上小妹的。流星已经坠落,家骏好奇地问道,“小妹,你许的什么愿望?”

“不告诉你,”小妹将羞红了的脸扭到一边,原来,她许的愿望是,“愿我的爹娘健健康康长命百岁,愿我今后找到一个像张骏这样的夫君。”

“你呢?骏哥儿,你又许的什么愿望?”

“这个,我也不告诉你!”家骏怎么能说自己许的什么愿,那可是大逆不道的。

“哼,小气,哪有这么小气的男人,”小妹假装生气了。

回到了上京城,海英公主‘­性­’情有了些许变化,此次西巡自己被人绑架,虽然有惊无险,却也步步惊心。那个刺客的眼神,让她无法忘记,他那深情的最后告白,触动了她萌动的‘春’心。

在皇宫内躺了好几天,海英公主才从晕乎乎的睡眠里彻底清醒过来,她不禁暗中赞叹,好可怕的凤凰之力,可不想在听到那声音了,真怕被那动听而恐怖的声音搞的一睡不醒。

海英公主将自己的经历讲给了慕容皇后,“母后,那个刺客,真的很特别。”

“傻孩子,男人的‘花’言巧语信不得,你有倾城之貌,哪一个男人不对你献媚,你可不能轻易相信他们,将来找到你最爱的那个,想办法让他把一滴血滴在你的‘倾城之恋’上才保险。”

“哦,真爱那么难找吗?”

慕容皇后叹了口气,“唉,是啊,如今世风日下,真爱几乎绝迹了啊!”

“母后,您说的对,我以后一定会小心的。”

面对铜镜里的绝世佳人,海英公主也为之惊‘艳’,我有倾城之貌,可是到哪里去寻找一段倾城之恋呢?这天下,有谁值得我海英公主好好地爱一场呢?或许,还是娘说得对,男人们几乎个个好‘­色­’无比,很少有人会真的爱你一生一世的,如果真是那样,我要让那些个臭男人个个跪伏在我脚下供我差遣,为我痴狂!真爱世间少于,但是一定有,我有倾城之貌还是高贵的大唐公主,我一定要寻遍天下,无论如何也要找一个真正爱我,又相貌堂堂且武功超绝的人做夫君才行。至于那个刺客,他说愿意背着我一路走到老,他一定是看上了我的绝世容颜吧。哼,他一个丑陋的刺客,有什么值得我记挂,相貌,武功,家世,他哪一点都占不上,他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还有,凤凰之力的传人重现江湖,这说明,父皇的死对头出现了,今后大唐的江山会多一份势力来觊觎,今后的天下会更‘乱’,作为大唐的公主,我今后要多为父皇分忧才是。

夕阳下,易家庄北面的小山坡上几个黄牛在啃食青草,这些黄牛都是村长易山行家的。旁边,易中坚和易中强兄弟二人各自骑着一头健壮的大黄牛,两人一人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正在那里乒乒乓乓的比划着,他们在模仿城里那些骑高头大马的武者打斗。没有马,易氏兄弟感觉骑牛也蛮带劲,自从上次被家骏骗了一次,他们知道家骏不简单,不敢轻易招惹家骏了。

家骏和小妹在远处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家骏觉得他们很快乐,他们也许无才无知可是他们却有父母关怀,他们虽然好勇斗狠却良知未泯。

只见,易中坚的木棍狠狠戳了过去。好个易中强,身子一侧潇洒而利落地躲开了,不巧,那一棍却戳在他*黄牛的ρi股上。那黄牛吃痛,哞的一声大叫发疯似的狂奔起来,上面的易中强吓坏了,他抱住了黄牛的脖子趴在上面,不知该如何是好。

“救命,救命啊,”易中强大声呼救起来。

易中坚也楞住了,那牛受惊了,易中强一定会受伤的,怎么办?

看到远处的小妹,易中坚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以往小妹总是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事这次绝对也行,“喂,小妹,快想办法救救强子。”

山坡上极速冲下来的黄牛速度达到了它的极致,它仿佛真是疯了,居高临下地高速跑下来,这时它就是想停也停不了,可怜的黄牛会力竭而死,当然也可能会摔死或碰死,至于黄牛背上的易中强当然凶多吉少。除非有外力拦住疯狂的奔牛,但是,这只黄陪有**百斤重,这只自上而下狂怒急冲的黄牛这不是一般人能制服的,在这个小村庄谁有这么大的力量。

关键时刻,家骏一个箭步冲出,他伸出双手握住了那黄牛的双角,随着黄牛的冲劲,家骏缓慢地后退着,最后,他背靠一株大树停下了。此时,那黄牛鼻中喘着粗气再也动不了分毫,它渐渐的平息了。其实,家骏一根手指就能拽住奔牛,可是怕牛背上的易中强因为冲力过大而摔下来,所以缓慢得拦住了奔牛,这在旁人看来还以为他力量不够大呢。

易氏兄弟呆住了,他们才知道自己和对方的差距,上次他们栽得不冤。

小妹在旁拍手赞道,“骏哥儿,你好大的力气?”

家骏爽朗地笑笑,“呵呵,我说过的,我最不缺的就是力气。”

小妹开始思考,骏哥儿力气这么大可是在他身上我们竟然感觉不出一点真气,他究竟是谁?他不会是传说中的‘力之源’吧?

易氏兄弟从黄牛上跳下来,“张骏,没想到,你的力气比我们大的多,我们兄弟两算服你了。”

“两位大哥,我就是力气大,再就是会憋气,上次都把你们骗了。”

“快别说了,我们兄弟二人学艺不‘­精­’,这次算我们兄弟欠你的,改天我们请你吃饭赔罪。”

“不用了,大家做朋友最好。”

第二天,家骏扛着锄头又碰到了易中坚,“张骏,有空吗?”易中坚礼貌地问道。

“坚哥,还想和我角力?我真不喜欢玩那个!”

“不不不,我哥两就是想请你吃饭,没别的意思。”

“真的?请我吃什么?”

“野味!”

“什么野味?”

“烤野兔,我刚刚抓的,绝对香,两只呢。”

“现在就吃?”

“那当然,正烤着呢,一会就熟。”

“两只野兔,为什么不喊小妹一起来吃?”

“你不知道啊,小妹最讨厌我们杀害小动物了,她见了会骂我们的。”

“原来如此。”

“来啊。”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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