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彻夜通宵的工作,让安筱染的身体颇为的吃不消。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已然困得睁不开眼。
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直接抱着画笔,啪在桌上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似是因为突然恢复了神智,想起她还在画卡片那般,她倏然的睁开了双眼,却发现她早已不在一楼的客厅,而是睡在了二楼卧房的大床上。
甚至,她身上的衣服都已然被换下,换成了宽敞而又柔软的真丝睡衣。
微微揉着头,她试图回想昨晚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发现她的记忆似乎只停留在了和某个男人的斗嘴中。
欧阳凌天最后说的那句话,不断的在她耳边回荡着。
我会给你一个怀上我孩子的机会,这样的话语如同魔咒一般,不断的在她耳边发出绝响。
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小女人抱紧了双膝坐在当场,她小心翼翼的触摸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确定某个男人没有趁乱占自己便宜后,心才安了几分。
紧张感消失,她只觉得腿上尽是凉飕飕的感觉,伸手抹了一下,不禁有些的愕然了。
那是烫伤膏,那个男人居然好心的替自己涂了烫伤膏。
安筱染有些茫然的站起身来,冲进了浴室,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确定自己是清醒了几分,才再一次低头小心翼翼的看向了腿上的烫伤。
所有红肿的伤处,都有乳白色的烫伤膏安静的躺在上面,不断的温阳着伤处。
那一瞬间,她的心乱了。
有些失神的走出了浴室,她才注意到床边的小桌上多了一张字条。
顺手拿起了字条,他就看到了这样的话语:女人,千万别给我自作多情的觉得,我对你还有感情。之所以给你涂烫伤膏,是遵守昨晚的约定,鉴于你说了实话,确实没有约野男人来家里的补偿,免得你说我为人不重信守诺。
看到这样的话语,安筱染几乎都可以想象到,那?
??男人大笔一挥十分狂傲不羁写下这些字时的深情。
他一定是嗤之以鼻的书写着这些文字,最后冷哼了一声,将字条随手丢站在了桌子上。ww
微微皱了皱鼻子,小女人很是不满的的将字条丢到了一旁。
这算什么,故意给自己添堵,让自己不痛快的吗?
她想着就发现字条背面还写了一行字。
看到这行子,小女人的瞳孔狠狠的收缩了一下。
她急速的拨打了欧阳凌天的电话,“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不用我到公司上班了?”
“还真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这种情况下,还想着你的事业。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我实在是不想看到,我办公室里坐着个哈欠连连,干会活直接睡过去的助理。所以,在那些卡片绘制完成前,你不用来上班出现在我面前碍眼了,知道吗?”
说完,他就愤愤不平的挂断了电话。
这个女人,简直是不识好歹,他欧阳凌天就是个天生犯贱的蠢货。
分明那个女人都已经那样对待他,出卖身体来恶心他,他竟还是替她着想,担心她白天来上班,晚上又好绘制卡片太过于的辛苦。
好心给她放假,居然换来了她的质问,这简直是自作自受。
欧阳凌天骂自己蠢,这一切都是自找的。他发誓,下次绝对不再替这个女人着想,哪怕她累死了也跟自己没关心,否则不痛快的人,到头来还是他。
电话挂断,安筱染亦是十分不满的撇嘴,心里暗暗的咒骂着:你凶什么凶,横什么横,不就是总裁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有钱那天,就把你的公司给买下来,看你不得给我低三下四的。
一个人在家里,不用看到会让自己不痛快的人,安筱染只觉得心情大好,很快她就将某些事情忘记,专心的绘制起了卡片。
下午四点整,她带着绘制好的卡片和送给小朋友们友们的礼物,出现在了义工总会。
她在通往教室的走廊上,与会长迎面相遇。
嘴角上写满了浅浅笑意的她,看得会长一阵阵的错愕。按说她和欧阳凌天新婚不足两个月,就有外面的女人爆出怀了丈夫的孩子,她的心情按说应该是阴霾的,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会长是想问的,可又觉得这样不厚道,于是有些尴尬的打了个照顾,“少奶奶,今天没有你的课,你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