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她让我问您,可还记得徐素心。”
这个名字管家至今都还记着,徐家的二小姐,也是真正的徐家小姐。只可惜二十三年前,惨死在了车祸中。
也找那个是因为他听到了这句话,听到了这个名字,才肯破例为安筱染他们通传。
司徒青云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那个名字是他此生的痛,是他心底的伤疤。
那一瞬间,往事如烟,却历历在目的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半晌后,他才道:“关键,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欧阳少奶奶让我带句话给您,让我问您还记不记得徐素。”
管家重复着这句话,司徒青云就是腾然的站起了身来,原地来回踱步了许久才道:“你去问问她,说徐素心是什么意思,快去。”
他有些失了身份的慌乱挥手,管家匆忙而行,二分钟后就又返回了房间,恭恭敬敬的将一张小相放在了书桌上。
那正是徐素心的照片无疑,而且不是二十三年前,她还年轻时的照片,而是近年来,她已年华老去,却容颜未见,气质未损的照片。
原本站着等消息的司徒青云,看到照片后,就跌坐回了那张真皮沙发座椅上。
只一瞬间,他的嗓音就沙哑了,“请,快请,快请他们进来。”
安筱染与欧阳凌天二人走进房间时,司徒青云已然恢复了常态。
他神色镇定,泰然自若的坐在当场,见他二人来了,就直接推过了那张照片,“不知道二位送来这个是什么意思?”
“如果告诉司徒先生,照片上的人还活着,你会如何?”
欧阳凌天不咸不淡的问着,谈判这种事,安筱染并不适合。
已然恢复镇定的司徒青云再一次坐不住的腾然站起身来,“故人若还活着,我是一定要见上一面的。”
顿了顿,他神色一变道:“不过司徒家当年发生的那些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二位若是利用司徒家的往事, ...
(想要牵制我,威胁我,但我只能说你们打错如意算盘了。素心是绝对不容冒犯的,你们亵渎了他,就是和司徒家为敌,我绝不会心思手软,会毁了你们欧阳家的。”
“既然司徒先生把一切都想清楚了,想来是有胆量跟我们走一趟,一起去一见一故人的,对吗?”
欧阳凌天沉声问这,他的一双眸子深邃极了,让人看不出深浅。
略一犹豫后,他就是点头道:“好,你们带路。”
听到他应允,欧阳凌天就笑着赞道:“司徒先生好胆量,好痴情。相信徐二小姐若是知道你的这份心意,一定会很高兴的。哪怕这些年,吃了再多的苦头,也是值得的。”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告诉我,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你都知道?”聪明如他,心思缜密如他,很快就从欧阳凌天的话中听出了些什么。
他追问,欧阳凌天却只是笑而不语,“见面不就知道了吗?何况有些事情,由徐二小姐亲口对你说,岂不是更好。”
夜色下。
欧阳凌天的车子在公路上飞驰而过,车子停在了医院外,司徒青云就是紧张了起来,“她是生病了,还是在医院上班?”
欧阳凌天笑而不语,只是在前面带路。
不甘心如他,很是失礼的抓住了安筱染的手腕,“他不回答,你告诉我。”
错开了他的目光,安筱染很是倔强又冷漠的道:“她是生病了,还是在医院工作,你去见了不就知道。”
她的态度很不好,与以往给人的那种好相处的印象完全不同。
司徒青云不懂她的恼火从何而来,就是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们都不说,我亲自就是。再坏,也不过是见一次她的遗体罢了。”
他痛苦的叹息,安筱染就想出言,骂他是乌鸦嘴,索性被欧阳凌天紧紧的捂住了嘴,她才没有将那些话说出口。
六楼走廊的拐角处,欧阳凌天和安筱染很是心有灵犀的朝着走廊尽头的那间病房一指,“就在那里,就是有保镖看守的那间病房。”
听到这话,司徒青云想都没想,问也没有再多问什么,就直接冲了过去。
病房外的保镖很尽职尽责的拦住了他的去路,却被他认出了这两人正是司徒家的保镖。
“拿着司徒家给的工钱,连我都敢阻拦,还不让开?”
他厉声的呵斥着,见那两个人没有退让的意思,竟是冲动的如同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人一脚将那两个保镖给踢开,就是推门进了病房。
病房中,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阔别多年,却始终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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