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伟一听,气得胡子翘起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欺负别人,没想到今天竟有人打上门来。大喊到:“这还有王法吗?”领着一帮打手奔过来。看到李东莱只一个人,个头也并不很高,还有些瘦弱,就冷笑道:“围起来!给我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十几个打手呼啦围上来,如狼似虎地挥棒向李东莱打去。李东莱哈哈一笑,竟不躲闪,任由那棒子往自己头上、身上、腿上招呼,他只一步步向胡伟逼来,待走近了,才大喝一声:“你们打够了没?”
这些打手还以为李东莱被打傻了,听到这声大喝,才看清楚这个被打的人毫发未伤,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棍棒,断的断,折的折,这时他们开始觉得手臂有些发麻,手腕甚是疼痛,低头一看,原来手腕上青筋爆裂,尤其那几个化力气大的,手腕已然是废了。顿时,这些人哭爹叫娘嚎作一团。
刹那间,胡伟从前呼后拥变成了孤家寡人,这才感到害怕了,结巴着说到:“你……你要干什么……我,我姐夫是县太爷,你不要乱来。”
李东莱却并不理会他,手指阿三道:“你竟敢骗我。”
阿三早已惊吓得魂飞魄散,磕头日捣蒜般:“爷爷,我如何敢骗你,杀了小的也不敢啊,求爷爷饶命啊。”
李东莱把脸一沉:“还说没有骗。我来问你,我是来干什么的?”
“爷爷是来找您的公子的。”
“我那儿子叫什么名字?”
“叫……”阿三眼望着李东莱,却不敢说。
“说!”
“桂——二——子。”阿三没办法,就一字一字的说,哪知心里紧张,发出的音还是“龟儿子”。心想这下完了,就怕惹了好汉,到底还是骂了他。
哪知李东莱听了乐道:“对阿。我就是来找龟儿子的。我问你,龟儿子长相如何?”
阿三硬着头皮说到:“您说他‘三分像人,七分像狗’。”
李东莱一瞪眼:“原来你还都记得。我来问你,既然你知道我要找龟儿子,又知道龟儿子长相如何,却为何骗我说他不在这里。”
“爷爷,我哪里敢骗你,那龟儿子确实不在这里。”他一出口,才知道自己又说成了“龟儿子”,立刻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哼,睁眼说瞎话,你看那不是龟儿子吗?”李东莱用手点指胡伟问道。
到这时候,阿三才知道这恶煞是是绕着弯来骂胡老板的,他既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只是惊愕着愣在当地。胡伟也听出来李东莱是骂他的,不禁气得哆嗦,但慑于李东莱的本领,却不敢言语。
李东莱见阿三不开口,不禁怒到:“是不是?”
“是,是……”阿三心想还是保命要紧。
“是什么?”
“是龟儿子。”
李东莱这才乐道:“踏破铁鞋无数,这才找到龟儿子。龟儿子,跟老子走吧。”
胡伟断断续续地说:“你别以为……你有两下子,我就……怕你,我姐夫……”
胡伟话还没说完,李东莱抡起棍子,两下将阿三的双腿打折,又转过身去,霹雳哗啦,弹指间这帮打手都是双腿尽折,躺在地上呻吟不已。李东莱用棍点指胡伟,也不说话,冷冷看着他。
胡伟彻底垮了,他明白遇到了一个比自己更狠的人,突然跪倒在地:“好汉,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您,只要您饶了龟儿子我性命,龟儿子我献给爷爷一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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