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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限制级婚姻 > 19

19

现在告诉方烈,自己把Ghost拥在他身上,方烈真的不会介意吗?

还有就是,方烈现在的态度是真实的,还是只为了从她口中套出Ghost的配方?

温婉迟疑了,她不得不考虑清楚,Ghost是小叔叔的全部,除了她自己,配方不能落在任何人的手上。

她抬头看着旁边伟岸的身影,抿了抿­唇­:“中校难道以为有人在香水里动了手脚,还是觉得这是谋……杀?”

最后两个字,温婉几乎是从­唇­齿间挤出来的。

一个刚刚踏进婚姻殿堂的女子,又有谁那么大的仇恨要置她于死地?

方烈眸­色­渐深,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有人怀疑兰珠是自杀的……但是我相信,她绝不会是那种自杀的人!”

“看来,你确实了解这位张小姐。”温婉咬着下­唇­,心里不是滋味。

方烈但笑不语。

温婉气极,狠狠切着盘子里的牛扒。

半晌,她才平复了心绪:“……香水,你要每天都抹,这才不辜负我的辛苦。”

“好,”方烈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闻言,温婉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 = 被打断了几次,最后终于写完这章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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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较 劲 ...

办公室里翻着时尚杂志的温婉无奈地停下手上的动作,瞥向一旁同样百无聊赖看着军事杂志的方烈。

“最近中校似乎很有空闲?”

“任务换了人,我也很久没有休假了。”方烈抬起头,走到她身边坐下:“怎么,不喜欢我在这里陪着你?”

也不是不喜欢,可是方烈这两天一直跟着自己,公司里的人做事总要偷偷往这边东张西望,Andy咧嘴揶揄她的表情令温婉十分不爽:“那中校每天的训练呢?”

方烈一笑,搂住她的肩膀:“为了你,全都改在清晨了。”

温婉诧异,这男人居然为了迁就她的作息,天还没亮就起来做常规训练?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方烈,后者也不恼,大大方方地让温婉看清楚:“中校的嘴巴真是越来越甜了,这是近朱者赤?”

方烈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你怎么不说是近墨者黑?”

温婉反手推开他,窗外正好经过的员工恰好看见两人的亲密,瞪大眼转身一溜烟跑了。

不用想也知道,某个广播又要开始了。

估计午休之前,整间公司都知道两人在办公室里做了什么……

温婉该说SK公司培训太好了,每个人对信息的敏感度达到了一个新高?

“去,看你的杂志。”

见她恼羞成怒,方烈忍不住想笑:“杂志又怎么有你好看?”

温婉瞪了他一眼,这人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鼻尖嗅着熟悉的Ghost味道,她深吸了口气,算了,看在这香水的份上,这次也原谅方烈好了。

温婉犹豫了一会,小声问他:“关于张小姐的事,除了香水,你打算从哪里开始查?”

方烈摇头:“时间离得太长,有很多证据已经很难找到了。”

她还想再问,就听见有人敲门,助理带着点看好戏的兴奋表情咋呼:“Wendy,秦少来了。”

温婉头疼,除了方烈天天跟着自己,也就是秦兴不放弃地每天到公司报道。

这两个男人,还真是开始较劲了。

问题是秦兴一个人来就算了,后面还跟着两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汤燕和洪小姐。每次五人行都擦出火花,当然是眼神上的。

温婉真有点受不住了,遇见桃花还好,烂桃花就算了……

但是秦兴现在是公司的顾客,温婉还真不能找人把他打出去,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来:“秦少怎么又来了?”

“你说的香水样本,什么时候给我?”秦兴这次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双臂抱胸,挑衅地瞥了旁边的方烈一眼。

温婉皱眉,她还真没心情给秦兴配制香水,这几天跟方烈厮混,一点配制的心思都没有:“还要两天的时间,秦少急着要了?”

“看你似乎不忙,也就问一问。”秦兴眼看两人打得火热,温婉对他的个人香水毫不上心,心里非常不乐意。

“秦少这是质疑我的职业­操­守了?如果是,出门转左,Andy的办公室就在那里。”温婉不高兴了,她什么时候做事需要别人指指点点?

秦兴看她不高兴了,马上缓了语气:“我不是责备你,只是中校每天在这里,肯定会打扰到你的工作。”

“这就不用秦少­操­心了,他在这里陪着我,我心情好了,配置香水的速度和质量就更好了。”温婉忍不住反驳,方烈不陪她,难道让秦兴来陪?

二选一的话,她毫不犹豫会挑方烈,好歹这人的­性­子和味道还是很符合自己的审美观的……

秦兴皱了下眉,扫了眼两人:“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

温婉奇怪,秦兴居然这么容易就放弃了,还真是第一次。

温婉醒来后,有点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惚感觉。

“醒了?”

直到感觉到腰上有力的胳膊,她才回过神来。

虽然温婉不喜欢秦兴,但是工作就是工作,她还是分得很清楚的。当晚就通宵把香水样本配制出来了,最后的印象是昏睡在自己的休息室沙发上。

“嗯……”她应了一声,转身把脸埋入方烈的怀里:“我睡多久了?”

“六个小时,已经是傍晚了。”方烈伸手轻轻在她后背上摩挲,低声问:“还要再睡一会吗?”

“不了,”温婉答了一声,终于感觉出问题来了。方烈的掌心带着微微的粗糙,这种触感却极为强烈。

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扒光了。

温婉往后一退,想了想又向前,整个人埋在方烈的怀里,恨恨地问:“我的衣服呢?”

方烈一本正经地说:“­祼­睡对身体有好处。”

她抬头睨了这人一眼,既然有好处,他怎么不脱?

方烈笑了,双眼在昏暗中闪过一丝亮光,嘴角微微一弯,靠近贴向温婉的耳边:“如果都脱了,我真怕自己坚持不住。”

温婉耳尖一红,尴尬地揪着被子一卷。

方烈好笑地看着一个大粽子出现,伸手撩开她脸颊贴着的碎发,给了温婉一记深吻。

四­唇­相贴,目光交汇,方烈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连被子一起抱着温婉,两人紧紧相贴,不分彼此。

令人几乎要窒息的吻,不留半点缝隙的贴近,还有隔着被子仿佛能感觉到掌心的热度,温婉的脸颊酡红,眼神渐渐迷离,双臂从被子里伸出,紧紧搂住方烈的脖子,没有察觉被子从胸口慢慢滑落……

一阵激烈的拍闷声响起,温婉惊醒过来,方烈意犹未尽地在她­唇­上摩挲了几下才退开。

“Wendy,你在里面吧?”Andy的声音传来,带着一点幸灾乐祸。

温婉抱着被子起身,急急忙忙把椅子上的衣服抓起来套在身上,也不管会不会被身后的方烈看光了。

“什么事?”

等她胡乱套上,打开门,Andy了然地看着温婉脖子上的红印,无奈地耸肩:“那四个样本秦少都不满意,这会让你亲自跟他深入谈谈,做出让他喜欢的味道来。”

“该死,他这是公报私仇。”早知道温婉就不接这个大麻烦了,果然钱不是好赚的,秦少这个小开更不容易对付。

Andy倚着门,眼看方烈从休息室出来,脸上一点都不惊讶:“秦少面子下不来,第一次遇到你这个铁板,当然不乐意了。”

她的视线从两人凌乱的衣服上一转,耸耸肩:“我觉得你最好换一身衣服,免得待会秦少要发飙。”

温婉低头看着自己皱巴巴的洋装,确实不能再穿了。这样出去,以秦兴的金睛火眼,肯定能看出刚才两人在休息室里做了什么,说不准还脑补了不少东西进去。

好在休息室里因为温婉通宵的次数比较多,留了几件替换的衣服。

她去浴室简单冲洗了,换上一套黑­色­的连衣裙,正要出去,却被方烈拉住了。

“换一件吧。”

温婉诧异,方烈居然管到她的衣服上来了?

他不像是这么无聊的人,温婉低头看了又看,确实没看出问题来:“这件衣服怎么了?”

方烈笑着点了点她的脖子,温婉才回过神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刚才在床上差点擦枪走火,脖子上一圈的红印子,等下秦兴看见估计一发不可收拾。

温婉任命地重新换了一件短袖高领的洋装,这才去会客室见秦兴。

秦兴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偏偏汤燕在旁边不停说话,平日像黄莺一样的好听声音,却令他更烦躁了。

温婉进来,立刻公事公办地问秦兴喜欢的味道,面无表情,让他十分恼怒。

转眼又想,温婉越是生气越是不理他,是不是代表她更在乎自己?

秦兴脑补了一下,心里立刻舒服了,露出了平日不知勾搭了多少漂亮妹子的魅惑笑容来:“辛苦你了,只是我听说上回中校配制香水,Wendy住到他的家里就近观察,不知这次……”

汤燕的脸­色­不好看了,温婉也没好到哪里去。

难怪秦兴那天的爽快,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作者有话要说:= = 今天有点少,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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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同 居 ...

“她跟我的关系非同一般,当然不同,至于秦少……”方烈的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不言而喻。温婉和秦兴早就分手了,再一起住就不合适了。

温婉忍不住想要拍掌,方烈短短几句话,就把秦兴的话堵死了。

明明是秦兴有了新欢分手的,现在要旧爱跟他一起住,又把方烈放在哪里?

虽然秦兴看不上方烈,但是他中校的名衔在那里,也不敢太放肆。

秦兴气得脸­色­发青,皱起眉头:“方中校,Wendy一向公私分明,配制香水最重要的是对客户的了解程度。我们分开两个月,彼此生疏了不少,对配制香水十分不利。Wendy,你觉得呢?”

温婉挑眉:“谢谢秦少对我工作的关系,不过曾交往的几个月,我对你的了解足够配制出适合的香水来了。”

秦兴不放弃,指着桌上的四种香水样本不悦地说:“但是我觉得不合适,想必是你不够了解我。”

温婉好笑,当初接近自己的人是他,提出分手的人还是他。现在秦少却一副受害者的表情,愣是要把她绑在身边,又何必?

“秦少,我是专业的香水师,对味道很敏感。如果你觉得不合适,我比较建议你换一位香水师,SK公司里有很多优秀的人才……”

“不必,我觉得你是最好的。”秦兴打断了她的话,少了温婉,他来这里就没有意义了。

“那么,秦少究竟想如何,说出来大家商量一下?”Andy唯恐天下不乱,突然开口询问。

温婉瞪了好友兼上司一眼,这场面还不够乱啊,居然让秦兴来提议?

估计秦兴除了坚持要她一起住,再没别的要求了。

果然,秦少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这个了。

Andy一脸为难:“秦少,这不太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我家里有很多空房子,Wendy随便挑一间来住就可以了。”秦兴大手一挥,就此下了决定。

Andy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温婉眼角一抽,正要打消秦少这个荒唐的念头,却听方烈忽然说:“既然秦先生家里空房间多,不介意多住我一个吧?”

这段数够高,快很准,连秦兴都反驳不了。

温婉在心里竖了下拇指,方烈实在是个人才!

秦兴总不能说家里只有给温婉准备的房间,为了面子问题,也只能咬牙切齿地答应了。

汤燕在旁边不高兴地开口:“秦少,你昨天不是答应我到你家小住的?温小姐和方中校住进去了,那我怎么办?”

洪小姐也爹声爹气地撒娇,说什么也不能让汤燕和温婉抢了风头。

秦兴头疼,他昨晚喝醉了,胡乱答应了汤燕的话,没想到这会她那么不识趣,居然跳出来说。

如果不答应,汤燕肯定要闹腾。

温婉无语,这年头的工作真不容易,平日在公司五人行就算了,现在连秦兴家里也要上演一场,看来之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秦兴的复式公寓温婉并不陌生,曾经来过几次。

只是没回匆匆忙忙,秦兴又喜欢隔一段时间就换掉家具塑造不一样的风格,温婉看着有点陌生的地方,随意扫了几眼就挑了二楼角落的房间。

方烈提着旅行包自然而然地跟着她进去,秦兴不乐意了。

“方中校,一楼空置的房间很多。”

话中意思很明确,方烈没必要跟温婉挤在一个房间。

方烈转头一笑,伸手就搭上温婉的肩膀,亲密地揽在怀里:“没有她,我一个人会睡不着的。”

秦兴脸­色­都变了,温婉偷偷拐了方烈一下子,这人越说越离谱,秦少当真了怎么办?

方烈俯身,凑到她的耳边小声低语:“在别人的地方,你一个人住我还真不放心。”

他的意思很明白,有秦兴这个披着人皮的­色­狼在,温婉独自一人就危险了。

温婉好笑,她和秦兴交往几个月,也没进行到最后一步,难道现在分手后反而会有突破?

又或者,方烈其实不知道她和秦兴一直处在偶尔亲吻和牵手的阶段?

“放心,对付他,我一个人绰绰有余。”

方烈嘴角一弯,温婉的意思是,他比秦兴难对付得多了?

自己该不该庆幸,对温婉来说,他的魅力比秦少要打得多?

两人低声交谈,在秦兴的眼中就像是公然的打情骂俏,狠狠瞪着他们不放。

最后方烈挑了温婉隔壁的房间,皆大欢喜。

汤燕和洪小姐为了住进秦兴旁边的房间,差点大打出手,狠狠瞪着对方互相咒骂,难听的话不要钱地往外蹦。

温婉听得头晕,秦兴还真喜欢外表柔弱,内在火爆的女人,品味十分独特。现在两只小辣椒一碰头,不折腾个你死我活是很难收场了。

她溜到客厅的沙发上给自己泡了杯红茶,方烈自然地坐了过来,就着温婉的手喝了一口:“这味道,真令人怀念。”

温婉奇怪:“以前喝过?”

“嗯,英国的一个老牌子,以前兰珠很喜欢喝,张叔经常托人去免税商店买回来,也送了我家一点。小时候爱喝,味道记得很清楚。”方烈喝过一次看过一次的东西,绝不会忘记,连味道也一样。

“原来你也认识兰珠?”秦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在身后突然Сhā嘴:“中校和兰珠是什么关系?”

“在一起长大的邻居,没想到秦先生也听过她的名字。”方烈一点都不惊奇,只要是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秦兴都很少放过。尤其张兰珠的­性­格,又是秦少一向喜欢的口味。

“我们以前是同学,偶尔会互相联系。”秦兴含糊地一句带过,不想在温婉面前暴露出以前的恋情。

他和张兰珠还真交往过一个多月,可惜后者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对其他的女人不屑一顾还耍尽手段屏蔽秦兴和别人的交往,让他受不住,提前换了新人。

不过听说她嫁入豪门不久却突然包庇,秦兴还是觉得可惜,想到了张兰珠的好,唏嘘了一段时间。

“没想到兰珠才嫁人几天,就发生了那样的人,天妒红颜吧。”

秦兴的感慨让温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的旧情人数不胜数,单单是怀念都足够这人一天24小时想不完了。

反正肯定是他先提出分手的,等人死了,又来怀念什么?

抛弃的时候,秦兴真有这份情谊,当初怎么不继续,却找新人去了?

温婉最看不上秦兴的,就是这份虚伪。

“……兰珠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方烈想知道,她也就主动开口问了。

难得温婉跟他搭腔,秦兴高兴之余,当然不会有所隐瞒。

“我们是高中同学,虽然不同班,但兰珠在学校里是有名的校花,敢爱敢恨,跟外表很不同的一个女孩。”

温婉眨巴着眼,不会是因为这位张兰珠,才让秦兴的品味扭曲成现在这样的吧?

这么说来,其实秦少很可能是M?

要不然怎么就喜欢外表娇弱,内心火爆的女孩子?

“所以说,这位张小姐不可能自杀?”

温婉话音刚落,秦兴想也不想就摇头:“她不是这样的人……”

从各方面看来,张兰珠是绝不会自杀的一个人,那么小叔叔的香水就成了唯一的凶器了。

温婉皱眉,怎么事情绕了一圈之后,反而回到了原点?

小叔叔的心血,Ghost真是罪魁祸首,然后被埋没吗?

方烈看出她的焦躁,长臂一伸把人搂在怀里:“别急,兰珠不是自杀的话,那就是他杀。那么,就需要有动机。”

的确,小叔叔配制出Ghost前和张兰珠根本不认识,不可能是凶手。

温婉的眼神飘到秦兴身上,会不会是这人和张兰珠分开后,等她嫁人,又忽然觉得当初兰珠的好,所以因爱生恨?

毕竟秦少现在纠缠自己,就是最好的证明。

得到之前如珠如宝,得手后有一阵兴趣很快就扔了,等扔了又觉得弃之可惜于是想捡回来……

秦兴被她看得后背发毛,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面­色­古怪:“Wendy,你会认为兰珠的暴毙跟我有关系吧?”

温婉瞪大眼,就差点头了。

秦兴急了:“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尤其当初我们好聚好散,没理由再去找她……”

温婉瞥了他一眼,这人现在不是又找回来了?

秦兴憋得满脸通红,在她面前还真找不出辩解的话来。他现在回头找温婉,还真是说的毫无说服力。

“你别为难秦先生了,我相信他不会是那样的人。”方烈难得出声替秦兴解围,后者脸­色­稍缓,下一刻却被气得够呛。

“秦先生看样子身娇玉贵,估计连杀­鸡­都手抖,怎么可能会有胆子去杀人?”

温婉抿­唇­忍笑,方烈这话够毒,拐弯抹角地骂秦兴胆小。

秦兴应也不是,否定又不是。如果反驳,说他够胆­色­,不就间接承认自己可能杀人?不回答,又直接承认自己没胆子。

他气得内伤,却愣是没开口。

汤燕和洪小姐恨不得秦兴跟温婉交恶,有方烈推波助澜那是最好了,沉默在旁边围观,压根不开口帮忙。

于是第一回合,温婉+方烈VS秦兴,二对一,秦少完败!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临时有事,更新晚了,见谅~~

想要知道每次的更新时间,可以加我微薄,第一时间知道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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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质 疑 ...

温婉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起来,开门就见隔壁的隔壁走出一男二女,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

秦兴没想到一大早就被她撞见了,颇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汤燕房间的浴室坏了,早上过来我这边洗澡。”

温婉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汤燕为了接近秦兴送的借口和台阶,要不然后者怎么能上钩?

不过秦兴就算明白,也肯定会自愿上钩就是了。

“那么洪小姐房间的浴室也坏了?这么巧,一天坏了两个?”温婉的目光在三人身上一扫,一副无辜的样子询问。

洪小姐下巴一抬,面上仿佛带着一丝得意:“秦少最喜欢我早上帮我按摩了,整天都有­精­神做事。”

温婉满脸恍然大悟,所以说早上秦兴真够忙的。先和汤燕来一场鸳鸯浴,然后跟洪小姐在床上互相亲密按摩?

她还说秦兴怎么可能憋得住,难为这两女人一大早来抢人。

温婉的目光有点诡异,其实这算不算是……3P?

秦兴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干­咳了两声赶紧转移话题:“Wendy昨晚睡得好吗?”

“挺不错的,”温婉刚说完,就见方烈从她的房间走出来,腰上只围着一块短浴巾,头发还滴着水,一副刚从浴室匆匆出来的样子。

水珠沿着结实的胸膛缓缓落下,不止温婉看得发愣,汤燕和洪小姐也忍不住吞口水。

方烈一出场就抢了自己所有的风头,秦兴满脸不悦,却更介意这人出现在温婉房间的事:“我记得方中校的房间在隔壁,难道你的浴室也坏了?”

“的确,秦先生家里的浴室实在有必要检修一下,一早上就连续坏了三处,你觉得呢?”方烈之前就听见汤燕和洪小姐的话,索­性­顺着秦兴的意思承认了。

秦兴气得快吐血,汤燕和洪小姐那是找理由接近自己,说明她们对自己的重视,也是他魅力够大。

换作方烈说这话,虽然语调平平,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嘲讽意思。

秦兴咬牙切齿:“我下午就找人来看看浴室,一定让中校满意。”

方烈点了下头就没理会他,转向了温婉:“昨晚的衣服不能穿了,帮我去房间拿一套新的过来?”

温婉黑线,这男人说得够暧昧,秦兴脸­色­已经青了。

等她进隔壁房间的衣柜拿衣服时才忽然想起,两人昨晚根本没在一起,方烈究竟从哪里钻入自己的卧室的?

等方烈穿戴一新出来的时候,温婉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好奇。

他一身白衬衫黑裤,原本的阳刚变得柔和了不少,锐利的锋芒被遮掩起来,反倒多了几分儒雅的味道。

温婉满意地点头,看来她挑的衣服挺适合方烈的。

方烈领口的纽扣解开了,露出一小片蜜­色­的胸膛,他随手一指。

温婉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顿时无语了。

两房间连着一个窗台,可是相隔至少两米,难道方烈刚才就是从那边跳过来的?

虽说是二楼,还是挺危险的。

温婉的视线在方烈身上打转,他刚刚是挂着小浴巾跳过来,还是穿着昨天那套衣服溜过来的?

如果是前者,真够凉飕飕的……

收回视线,温婉脸红了一下,又问:“你怎么突然跑过来了?”

“一对三,你总是没太大胜算。”方烈其实也想看看温婉是不是还介意秦兴,现在证明,他真是想多了。

以温婉的眼光,能看上秦兴几个月已经是奇迹,如果分手后还跟汤燕一样使出浑身解数地倒贴,这样的女人他也不可能看上。

“谁说的,秦少的两个红颜知己恨不得我和他交恶,肯定不会吱声的。”而且秦兴昨晚还不知道大战了几个回合,今早能爬起来就不容易了,还要动脑筋和她争论,根本不可能有那个­精­力。

眼看方烈戴上腕表,温婉就知道他要出门了:“今天有事?”

“嗯,兰珠的忌日,每年都会去看看。”

温婉有点不是滋味,青梅竹马的感情还是不一般的,每年都去祭拜,估计张兰珠的丈夫都没那么勤快。

这个念头只在心里停留了一刻,她很快释然了。

死者最大,自己胡思乱想些什么?

方烈上前拉着温婉,忽然一笑:“放心,你也要一起去。”

“我?”温婉诧异,连忙摇头:“我又不认识张小姐,突然过去太奇怪了。”

如果张家的人问起她和张兰珠是什么关系,自己都答不上来,挺尴尬的。

方烈牵着她就往外走:“我带女伴去看望兰珠,有什么好奇怪的?”

秦兴见两人出门,抬脚就想跟去,被门外的方烈淡淡地瞥了一眼,立刻浑身僵硬在原地,等他们走远了才回过神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方烈这人平日看着和善,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要不然凭他的年纪,要稳稳坐上中校的位置压根不可能。

汤燕在身后看得好奇,挽着秦兴的手臂娇声问:“方中校和温姐姐要去哪里?”

秦兴皱了下眉,原本还有点不高兴,却忽然想起,今天是张兰珠的忌日,顿时没了心想,甩开汤燕的手进了书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洪小姐在旁边幸灾乐祸,就汤燕多事,随时随地不忘给温婉抹黑,也不看看秦兴的脸­色­,现在哪能招惹?

果然和方烈说的一样,张家人也只好奇地看了温婉一眼,就没多问了。

张兰珠死了两年,来祭拜的人越来越少,也就方烈还会记得,他们心里感激,更惋惜女儿没和这个青梅竹马在一起,嫁入豪门反而丢了­性­命。

温婉看着黑框里容貌清丽的女孩,笑得眉眼弯弯,嘴角微扬,整个人神采飞扬。可惜年纪轻轻,还没享福就去世了,她眼里有着淡淡的惋惜。

只是由头到尾,张兰珠的丈夫始终没有出现。

张家人已经习以为常,从起初的愤怒到现在的麻木,尤其那男人早就建立了新的家庭,一个死去的新婚妻子在他心里根本没有留下半点痕迹了。

温婉感叹于兰珠丈夫的冷漠,连一束花都不愿意送来,是忘记了曾经有过这么一位妻子,还是根本不愿提起?

“张小姐的丈夫是谁?”

方烈带着她离开,面无表情:“S市的房地产大亨,宁贵。”

温婉依稀听说过这人,三十岁,男人的黄金年龄就坐到了现在的位置,可见手段很不一般。

只是张兰珠的家庭属于普通工薪阶层,这两人是怎么凑在一起的?

方烈看出她的疑惑:“兰珠是宁贵的助理。”

温婉恍然大悟,这就是传说中的日久生情,然后灰姑娘嫁给王子的故事?

听起来十分浪漫,可惜结局却是悲剧收场,也难怪宁贵不愿意来祭拜张兰珠,估计两年过去了,现在提起来心里也难过。

这样想着,温婉的心情不由低落。

方烈长臂一伸,揽住了她:“听说最后一刻,兰珠的表情很放松,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温婉无言地点了点头,却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温明在电话里直截了当地问她:“你跟军人在一起?”

“爸,你听我解释……”温婉皱眉,父亲最痛恨的就是军人,不知道在哪里看见她和方烈在一起,不由头疼。

“我不想听任何理由,你马上离开那个军人!”温明在那边气急败坏,这女儿就是倔强,总是不听他的话。

察觉到自己语气太重了,温明又缓了缓:“那些军人来来回回地打扰我们的生活,你还跟他们在一起……你小叔叔已经失踪两年了,难道你还不放弃?”

“爸,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不愿意放弃。”温婉知道父亲生气的原因只是担心自己,但是她不愿意放弃。

如果连自己都放弃了,那么这世上就再没有人为小叔叔洗清罪名了。

温明叹气:“你小叔叔也不想看到你为了他,连香水事业都放在了第二位。你该明白的,文轩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发挥天赋,成为顶级的香水师。”

“我知道,我一直都清楚小叔叔对我的期望,可是……”没有了文轩,温婉突然觉得茫然,就像一艘在海里航行的船失去了航标,怎么也找不到前进的路。

香水界没有了小叔叔,温婉仿佛缺了半身,总是提不起劲来。

“既然你明白,就不该继续执迷不悟地查下去。”温明苦口婆心地劝她,实在不想这个女儿荒废了自己的能力,错失了机会。

温婉心里一动,觉得父亲似乎是话里有话,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一些东西却抓不住。

“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瞥了方烈一眼,转过身悄悄往外走了几步。

温婉实在忍不住了,父亲这两年虽然也有怀念小叔叔的时候,却根本没有自己这样热心去找过,甚至也不愿意借助军方的力量去找文轩。

这其中,温明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我是为了你好,别再接近军方的人了,对你来说百害而无一利。”说完,温明­干­脆挂了电话。

温婉蹙眉,盯着手机半天没回神。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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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约 会 ...

“怎么了?”方烈隐约听到温明的话,深深地看了温婉一眼。

温婉心不在焉地收好手机,淡淡地说:“没事。”

温明对军人的厌恶,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方烈知道。

温婉对军人的感觉不好不坏,没有温明的反应那么大,只是方烈多次帮忙,她对这人的印象还是很好的,没必要说出来让大家都不高兴。

方烈轻轻点头,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了过来。

温婉诧异地挑眉,瞥了他一眼才打开了首饰盒,没想到里面是一对镶着碎钻的银­色­耳环:“送给我的?”

看着方烈点头,温婉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她从没想过,一向冷硬的军人居然懂得送礼物给女伴?

“要我帮你戴上吗?”方烈从首饰盒里把耳环拿出来,嘴角弯弯:“这对耳环很衬你,喜欢吗?”

小巧的耳环,碎钻闪闪发亮,有着一种低调的奢华,温婉确实喜欢,对方烈的品味十分认同,笑着点头:“看不出方中校的眼光这么好。”

她话音一顿,或许这人不是第一次送礼物给女孩子,那个人有可能是张兰珠?

方烈带着一点笨拙,好半天才帮温婉把耳环戴上,侧着头端详了一会,忽然看着她笑了:“这是我第一次送礼物,幸好你喜欢。不过你的表情,似乎有话要问?”

“没有,”温婉有点不好意思,脸­色­尴尬。她最近越来越会胡思乱想了,看方烈的为人,整天不是训练就是任务,哪里有心思讨好女孩子?

“那真是我的荣幸了,能收到方中校送的第一份礼物。”

“那么,你打算送我什么谢礼?”

温婉目瞪口呆,她瞅着这人的脸皮究竟有多厚,送完礼物立刻就要回礼的人还真不多。

“要不,今晚做一桌好菜给你?”

方烈摇头,他们住在秦兴家,那不就要便宜了他?

说什么方烈都不愿意的。

温婉也想到了这点,琢磨着又问:“帮你买件衬衫?”

她还是觉得方烈穿衬衫的样子最好看。

方烈还是摇头,又不是小学生,还来交换礼物这一套?

温婉提了好几个意见,身边的人只是摇头,她顿时泄气了:“方中校究竟想要什么?”

方烈凑近来,微微笑开了:“不如,温小姐今晚陪我?”

温婉闻言,立刻面红耳赤,这人真不正经,大街上居然说这样的话……

等方烈牵着她的手到了地方,温婉羞答答地抬头,瞥见市内有名的电影城,顿时脸­色­发青。

她眯起眼问旁边津津有味选着影片的人,郁闷地问:“方中校说的陪,原来是看电影?”

“当然,”方烈转过头来,揶揄地笑了:“难不成温小姐其实想做更深入的事?”

温婉立刻摇头:“没有……对了,这个片子挺好看的,那个也不错,我们看哪个?”

对她生硬地转移话题,方烈只搂着温婉的腰也不戳破。

挑来挑去,最后居然选了一部恐怖片。

方烈买票时还问:“你真要看这个片子?别因为我喜欢,你就迁就我。”

“不会,我挺喜欢恐怖片的。”温婉想着恐怖片的气氛,害怕的时候可以扑向身边的人,其实挺有情调的。

她眼瞅着身边一双一对看恐怖片的情侣,心里暗暗点头。

都说电影院是男女增进感情的圣地,进来之后怎么能缺了恐怖片?

方烈看温婉斩钉截铁地点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好笑地买了两张片,又买了爆米花和两杯可乐进去。

他们的位置在正中间,很不错的地方。

温婉兴高采烈地吃着爆米花,想着待会要怎么尖叫比较矜持,怎么扑过去比较有味道,然后要不要增加气氛来个牵手?

她咬着吸管一个劲地笑,旁边的情侣觉得恐怖片还没开始,温婉就开始上演了,吓得往外挪了两个位置。

“在笑什么?”方烈一手撑在扶手上,上身靠过来低声问她。

温婉连忙收了笑,摇头说:“很久没看恐怖片了,觉得挺高兴的。”

方烈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因为电影已经开始了。

漆黑的环境,只有屏幕忽明忽暗的光亮,温婉眼角瞥见不少男女抱在了一起,也有点蠢蠢欲动。

她正想着哪个是最好的时机扑到身边人怀里,可惜屏幕里的恐怖片一点都不可怕,甚至有点无聊。

温婉悄悄打了个哈欠,眼皮越来越沉,勉强打起­精­神:“……这片子是谁拍的,这么不专业?”

方烈在她耳边轻笑:“大家看得津津有味的,也就你没看出兴趣来。”

温婉也想装出害怕的样子,问题是电影里压根就没让人害怕的地方!

她眨巴着眼,索­性­盯着前面一排的一对男女,看那女生害怕得靠近男生的时候,自己就照做。

“哎呀,好可怕啊……”前面的女生动了,温婉听着她娇声娇气的话,愣是打了个冷颤,偎依在方烈怀里。

方烈奇怪:“怎么,冷了?”

温婉无奈点头:“确实挺冷的。”

前面这女生,声音里没听出一点害怕,倒是旁边的男生越靠越近,一副脸­色­苍白的样子。

显然,最后投入怀里的人,不是那女生,是那男生了……

温婉无语,这叫她怎么学?

方烈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事,快结束了。”

温婉靠在他怀里叹气,两人真没情调,看电影居然盼着结束,一点都不享受过程。

好吧,其实温婉还是享受到过程了。

她愣是睡了一路,等电影结束灯光亮起的时候才醒。

温婉趴在方烈怀里打哈欠,没理会周围的情侣们诡异的眼神,懒洋洋地问:“结束了?”

“嗯,最后的尖叫声很大。”方烈扶着她坐起来,好笑地说。

温婉白了他一眼,这人分明说自己睡得沉了,连尖叫声都吵不醒。

等两人手牵手走出电影院的时候,温婉才后知后觉地在想:其实,他们今晚算不算是约会?

不过,看恐怖片这样老套的环节,还真不适合他们。

电影院门外站着好几对等着看午夜场的情侣,有一对还靠在墙边忘我得热吻,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引得经过的人为之侧目。

温婉看了几眼,饶有兴致地说:“现在的年轻人,真开放。”

方烈瞅了眼身边这位“年轻人”,只想笑,却一本正经地说:“军人在外面需要保持严肃的形象,你的要求估计很难实现了。”

温婉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人居然以为自己也想要来一回法国深吻?

她嘴角一抽,忍不住反­唇­相讥:“方中校在酒吧的那一出,早就把形象抛下了。”

酒吧吻了自己,现在还说什么形象?

方烈看似仔细地想了一下,忽然转身双手搭在温婉的肩头,低头就要吻下来:“你说得也对,要不我们也来?”

温婉吓了一大跳,她原本就是开玩笑的,他居然来真的,伸手马上捂住方烈的嘴小声惊呼:“你、你别乱来!”

方烈又凑近了两分,语调里带着笑意:“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

两人正玩得不亦乐乎,猛地听见有人在旁边跟他们打招呼:“Wendy,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你。”

温婉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来了,忍不住抬头望天。

其实秦兴是不是在她身上安装了跟踪器,怎么每次都会在关键时候杀出来?

温婉扭过头,看见秦兴挽着汤燕站在两步外,一脸笑眯眯地盯着自己。

“是挺巧的,你跟汤小姐也来看电影?”

“嗯,最近出了不少新片,在电影院里看最有气氛。”秦兴原本不耐烦跟汤燕来电影城,毕竟方烈和温婉晚归,实在让他不舒服。

谁知出来后,居然遇见两人,他不由庆幸跟汤燕出来了。

汤燕心里恨得要死,好不容易摆脱了姓洪的,使出浑身解数才把秦兴弄出来,竟然又碰见了温婉这个破坏气氛的煞星!

等听见秦兴邀他们一起看电影时,汤燕脸­色­都绿了。

“这个提议不错,”温婉说完,汤燕一副想要吃了自己的样子,不由轻笑:“可是我们已经看完了,就不打扰两位了。”

秦兴听见前面一句正高兴,后面的立刻被泼了冷水,眼睁睁看着温婉挽着方烈的手臂慢悠悠地离开。

回到秦兴住处不远,温婉突然瞥见洪小姐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车内交谈,似乎十分融洽。

这才半天,怎么转眼洪小姐就准备红杏出墙,抛弃秦少了?

方烈看见车内的男人,顿时眯起眼:“那人是宁贵。”

温婉惊讶地看仔细了,那男人衣着不错,名车美女,显然正春风得意的时候。举手投足一副成功人士的架势,袖子上一对钻石袖扣更是不菲。

难怪当初张兰珠会抛开方烈而选择宁贵,这人确实魅力不凡。

“宁贵怎么会认识洪小姐?”

方烈挑眉:“你不知道?宁贵新娶的妻子,就是姓洪。”

“那位洪小姐,就是宁贵的妻妹。”

作者有话要说:= = 这两天小电闹别扭了,网络傻了,来回跑修理站又打电话折腾了好久,终于爬上来了……

我不容易啊,挠墙!!!求撒花,求安慰!T T

15

15、哺 酒 ...

温婉还真没想到,世界够小的,似乎转了一圈,所有人其实都是认识的。

她忍不住又看了那车一眼,挑眉说:“好车,美女,宁贵难道想要一对姐妹花,左拥右抱?”

“谁知道呢,”方烈没有再看他们,揽着温婉就进了住处。

“说不准关于张小姐去世的事,洪小姐是知道点内情的。”温婉托着下巴琢磨,没道理前妻刚死就娶新欢了,这中间肯定有些猫腻。

“再告诉你一件事,”方烈低头靠在她的耳边小声说,“宁贵的新妻子洪颜是兰珠的同班同学。”

温婉被他凑近呼出的热气弄得耳尖微红,捂着耳朵往后退了一步:“我怎么觉得这像是新欢和前夫情投意合,张小姐变成横刀夺爱的人,所以才……”

方烈点头:“推断得挺有道理的。”

温婉目瞪口呆,她只是随口一猜,不会是真的吧?

“现在是法治社会,而且恋爱自由,宁贵不想娶张小姐,凭他的身份地位和财力根本不用勉强自己,又何必娶回来再把人弄死?”

她没说的是,宁贵跟张兰珠到底有多大的仇才能下得了手啊!

“我开玩笑的,”方烈伸手捏了捏温婉的耳垂,眼看着它们变红这才停了手:“难得秦先生不在,我们何必提起这个扫兴的话题?”

温婉被吊了胃口,现在不上不下的,他居然就不说了,气得够呛,一把拍开方烈捣乱的手:“你看着吧,秦兴没多久就会回来了。”

方烈挑眉:“这么了解他?”

温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秦兴才不会放任两人独自在家里卿卿我我,尤其这家还是他秦兴的。

果然半小时后,秦兴就带着一脸不悦的汤燕回来了。

洪小姐跟在后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来是知道汤燕使劲手段甩掉自己去约会,最后却黄了的事。

早就知道有温婉在,想要完全占住秦兴的注意力,根本是不可能的。

温婉向方烈递了个眼­色­,下巴一抬,似乎在说:看吧,我就说他肯定会跑回来。

方烈对着她笑:看来秦先生很着急你?

温婉嘴角耷拉下来,皱眉瞪了他一眼:谁要他着急了,我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两人眉来眼去,看得秦兴面­色­发青。

他推了汤燕一下,后者不清不愿地走到温婉面前,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没什么新电影好看,我们就回来了。时间还早,不如一起玩游戏?”

玩游戏?

温婉诡异的眼神在秦兴、汤燕和洪小姐的身上一扫,他们不是想在大庭广众玩3P游戏吧?

汤燕被她看得身上起毛,赶紧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先倒出了两杯,空瓶子放在茶几上:“老规矩,输了喝酒。”

温婉看出来了,这游戏叫“真心话大冒险”。

“喝酒没意思,不如来点刺激的?”秦兴忽然一笑,拿出了纸笔。

温婉眯起眼,就知道秦兴早就等在这里了:“想怎么玩刺激的?”

秦兴连忙解释:“这里有几个号码,旁边是惩罚的纸条。瓶口对着的人坐庄,可以抽一个号码,然后抽一个惩罚,怎么样?”

“听起来不错,那就玩吧。”方烈施施然坐在沙发上,一副等着玩的样子。

温婉没想到,第一个赞成玩的人会是方烈。

她瞥了眼沙发上坐得笔直的人,反正方烈在,看秦兴应该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也就默许了,坐到了方烈身边。

秦兴飞快地写了几个惩罚,把纸片折叠好:“那我们开始吧。”

洪小姐和汤燕紧紧坐在秦兴两边,对游戏十分期待,盯着酒瓶两眼发光。

“我先坐庄,大家没意见吧?”秦兴把手放在酒瓶上,抬眼盯着温婉。

“请便,”反正屋子是他的,吃的也是他的,让秦兴占点小便宜温婉也不在乎。

至于方烈的意见,秦兴压根就没打算问。

秦兴手一动,啤酒瓶飞快得在茶几上180度转动起来。

温婉皱眉盯着瓶子渐渐慢了下来,瓶口对准了汤燕。

每人抽了号码,温婉拿着“4”号,瞅见方烈的是“5”号。

汤燕很兴奋,赶紧抽出了惩罚,清清嗓子才说:“1号亲吻2号,同­性­跳过到3号。”

“1”号是汤燕,“2号”恰好是洪小姐,“3”号自然是秦兴了。

他们三人挨得近,互相的号码看得清清楚楚,跟作弊没什么差别。

洪小姐首先不乐意了:“这不公平,我们抽到什么号码坐庄的都能看见,这回不算数!”

她站起身,硬是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

秦兴没办法,也只能坐到隔壁的单人座沙发上。

汤燕嘟着嘴不高兴,难得抽到好号码,给姓洪的给搅黄了,也窝到了沙发的另一边角落。

温婉耸耸肩,幸好沙发够大,她也躲到一边,方烈从善如流地去了另一边。

每个人索­性­编好号,待会坐庄的抽号码和惩罚,也就不存在作弊的念头了。

第二轮是秦兴坐庄,他喜形于­色­。

他先伸手抓出惩罚,两眼眯了起来。

温婉凑近一看,嘴角微抽,惩罚居然是“嘴对嘴喂酒”。秦兴究竟有多变态,竟然在惩罚里写了这个?

秦兴又抓出号码,先是“5”号,然后是“3”号。

5号是方烈,3号是秦兴,先出来的人不动,那么3号跳过自然是4号了。

秦兴捏着惩罚的纸条恨不得撕掉,他怎么就写了这个惩罚,又恰好抽中了那两人?

温婉看方烈真的低头喝了口啤酒就凑过来,连忙躲开:“开玩笑,不会来真的吧?”

她还没当众表演春宫的习惯,可惜身手没方烈厉害,一把被抓住了,俯身就吻了上来。

温婉被方烈吻个正着,温热的啤酒哺了过来,连带着他的舌尖,狠狠在嘴里扫荡了一圈才退开。

她气喘吁吁地软在方烈的臂弯里,脸颊上浮起两片红晕。

这男人还真厚脸皮,居然来个舌吻,完全不是个会吃亏的主。

眼瞅着秦兴的脸发黑了,汤燕忍着笑赶忙打圆场:“亲爱的,我们继续游戏,下一回肯定有更好玩的。”

秦兴这才勉强缓了面­色­,眼神死死盯着温婉,不情愿地看着瓶口对准了方烈。

方烈随手一拿,纸片上写着号码“2”。

“我挑真心话。”

洪小姐压根没料到方烈居然选了真心话而不是惩罚,心里有点忐忑。

“今晚你独自在家做什么?”

温婉一怔,方烈问得够直接的,不过洪小姐怎么可能真心回答?

“跟一个朋友见面,说了几句话。”

温婉不知道的是,两人回来,连带着把秦兴也提早叫回来了,恰好碰到宁贵和洪小姐在车内见面,后者想撒谎也得斟酌了。

汤燕在一旁撇嘴:“朋友?大晚上的偷偷摸摸在车内见面,什么朋友那么神神秘秘的?”

洪小姐憋红了脸,狠狠瞪着汤燕:“胡说八道,这才八点多,哪里就晚了?说几句话就走,根本用不着进屋来。”

她说得也有道理,毕竟这里是秦兴的家,不是洪小姐的地方,不让陌生人进来是人之常情,秦兴原本心里有点不舒服,这下也痛快了。

难得的机会,温婉却不打算就此放过洪小姐:“那不是洪小姐的姐夫吗?怎么就变成普通朋友了?”

大晚上的和姐夫在车内谈笑,这就值得人深思了。

闻言,秦兴也忍不住看向洪小姐:“小红,究竟是怎么回事?”

温婉“扑哧”一声笑出来了,原来洪小姐的名字这么别致,居然叫洪红,难怪她很少提及,估计是羞于启齿。

洪红恼羞成怒地瞪了温婉一眼,转眼可怜兮兮地依偎在秦兴怀里,撒娇地蹭了蹭:“姐姐托姐夫送了点东西过来,我也就跟姐夫在车上聊了几句。不是怕你多心嘛,就没提了。”

秦兴被她的柔软蹭得舒坦了不少,可是理智还残留了一点:“你姐怎么不跟着一块过来,只让你姐夫送东西?”

洪红眨巴着眼,整个人都要贴到秦兴怀里,满脸喜悦地说:“姐姐怀孕了,姐夫哪里舍得让她出来跑动?”

秦兴这才笑了:“那真是恭喜了,他们结婚也有两年了吧?”

洪红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也跟着微笑:“结婚一年多了,一直没怀上,我姐急得不行,姐夫不知道多高兴呢,让我有时间多去陪姐姐。”

温婉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张兰珠死了没半年,新妻子就进门了,难为宁贵做得出来。

还以为对旧爱有多喜欢,看着也不外如是。

现在洪颜怀孕了,皆大欢喜,又有谁会想起那个可怜刚嫁人就死去的前妻?

温婉瞥了眼身边的方烈,见他面沉如水,偷偷握住了他的手。

方烈反手回握她,忽然一笑:“那真是恭喜宁夫人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查出了怀孕的?”

洪红笑着说:“就是前几天,没多久……”

她忽然脸­色­一变,猛地住了口。

秦兴奇怪地看着洪红,汤燕却笑得讥讽:“前几天,不正好是宁贵前妻的忌日?听说啊,这人死后都会投胎到身边亲人朋友的肚子里,不知道宁夫人肚皮里的会不会正怀着那位张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偷偷爬上来,嘘~~嘿嘿

16

16、红 杏 ...

可想而知,汤燕的话一出,洪红的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连带秦兴对游戏也兴趣缺缺,几人早早就散了。

温婉挨着方烈小声说:“汤燕难得说了句人话。”

她看宁贵不顺眼好久了,前妻刚死就娶了新欢,这种男人绝子绝孙才好呢!

方烈回头一笑:“看来今晚睡不着的人有很多了。”

“怎么说?”温婉唯恐天下不乱,凑过来笑眯眯地问,却被他勾起下巴一吻。

“你跟着我回房,不是打算着今晚不回去的?”

温婉红着脸一把推开方烈,哼哼说:“胡说,我就是进来说几句话,现在说完了,我也回去了。”

方烈反手就把人紧紧揽在怀里,温婉挣扎了几下愣是没推开。

“进来容易,出去就难了……”

温婉终于明白什么叫羊入虎口了,被方烈压在床上,双手被束缚在头顶上,炙热的吻从嘴­唇­蔓延到锁骨,方烈的大手停留在胸前,她嗅着熟悉的Ghost,一时意乱情迷。

该死的,这人的动作怎么如此熟练,难道以前“阅”人无数?

“等、等一下,”温婉手忙脚乱地从方烈身下单臂撑着,半坐起身,皱着眉头说:“我还没准备好,所以……”

“你想要准备什么?”方烈任由她坐起来,手心在温婉后背上缓缓游弋,微微一笑:“我准备好就行了,你不用紧张。”

温婉双眼瞪大,谁紧张了,她分明是被某人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的!

“当然是……心理准备!”

她不甘示弱,伸手扒拉掉方烈身上的白衬衣。

后者很配合得伸手,让温婉轻松脱掉了上衣,露出他­精­壮的上身。

温婉好奇得这里捏捏,那里摸摸,满意地点头:手感不错,肌­肉­很结实,没有一点赘­肉­,不愧是军旅出身。

“看来你对我的身材很满意?”她没注意到的时候,方烈已经把自己的连衣裙速度扒拉掉了,浑身真空。

温婉赶忙伸手要遮,可是想了想,忽然笑了。

方烈拉着她半躺着,一手抚着温婉细腻的腰侧,一面问:“想到什么了,这么高兴?”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段笑话。”

女澡堂里冲进来一群男人,那时候女生们第一时间要遮哪里?

不是胸前,不是双腿,而是脸蛋。

温婉想着,她现在该不该伸手捂住脸?

反正自己挺喜欢方烈的,这人也对她胃口,现在夜­色­正好,她就半推半就从了吧。

只是稍微一点抗拒表示矜持,还是需要的。

温婉抬头在方烈胸前咬了一口,眯起眼勾起­唇­角:“怎么,中校先生打算只说不做?”

“看来你是准备好了”方烈的手心在她身上一寸寸流连,声音带着一丝暗哑,眼底越渐深沉。

温婉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低低一笑:“如果我再说没准备好,你打算就这样停下来?”

“原本是这么想的,可是你勾引我,我又怎么能拒绝?”方烈大手一抚,惊得温婉差点跳起来,不带一开始就这么刺激的!

“饭要一口口地吃,慢点来。”她眼看这人就要化身为狼,心里有点小小的后悔。

“看着不能吃太久,实在饿得狠了。”方烈大言不惭,手上的动作慢了,一点一点地挑弄,反而更折磨人。

温婉快被他弄疯了,双脚一伸就夹住方烈的腰,恶狠狠地瞪他:“爽快点,别婆婆妈妈的。”

方烈被她逗笑了,拍了下温婉的PP:“一时叫慢,一时要快,你到底想如何?”

反正都要继续了,何必慢吞吞地让人心里闹得慌?

温婉翻身坐在方烈腰上,不悦地扭动了一下,不意外地听见身下人的抽气声,得意一笑:“该快的时候快,该慢的时候慢,就像隔壁……”

她一怔,隔壁还真有声音,看来这里的隔音效果不怎么的。

靠着墙的“砰砰”声,还带着节奏的,温婉盯着墙壁忍不住想,秦兴他们也太激烈了吧?

正想着,那边又断断续续地传来一阵人声和“吱呀”声,难道又是3P?

方烈把她好奇的脑袋扳回:“别理他们,我们继续。”

温婉却面­色­沉重:“不对,有点奇怪。”

这墙面的震动哪里像是普通的,简直是要拆屋了。

“隔壁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方烈毫不在意,翻身压在温婉身上:“管它的,你看着我就够了。”

温婉没好气地推了推埋在胸前的人:“他们不会是打起来了吧?看汤燕和洪红的样子,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人。”

说难听点,她们要真打起来,不弄个你死我活是不会停手的。

方烈当然知道隔壁的响声厉害,不会是普通的妖­精­打架,就是不想管。美食当前,管别人闲事做什么?

只是又一声巨响,方烈也发现不对劲了。

温婉连忙坐起身套上睡袍,把衣服丢给方烈:“我们去隔壁看看,别闹出人命了。”

等推开门,温婉诧异地看着一身狼狈的秦兴:“这是怎么了?”

卧室乱七八糟,就像经历了一场洗劫,汤燕和洪红头发凌乱,衣服又脏又乱,正扭打在一起,秦兴看样子也是无可奈何:“她们吵起来了,最后还动手,就闹成这样了。”

什么事闹成这样?

温婉瞥了三人一眼,难不成是今晚谁侍寝的事一言不合才打起来的?

她诡异的眼神盯着秦兴,都说红颜祸水,蓝颜原来也魅力无穷。

如果是平时,秦兴还能骄傲地说,他魅力太大,惹得女人为自己打架。

只是在家里,到处弄得乱七八糟就算了,还让温婉看到了这一幕,他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于一旦了,不由恼羞成怒,大吼一声:“别打了!”

汤燕左边脸颊红了,一看是被扇的。洪红也好不到哪里去,衣服领子破了,扣子不知道掉哪里去,头发乱糟糟的,嘴角还肿了。

两人瞪了温婉一眼,齐齐可怜兮兮地看向秦兴,张口就叫:“亲爱的……”

“别说了,隔壁还有客房,你们挑一间去睡。”秦兴以前没觉得女人多有什么,虽然大多都火爆,可是很少碰在一起。

现在汤燕和洪红凑在一块,不是吵就是闹,现在居然动起手来了,这是他不能忍受的。

温婉心里翻了个白眼,还不是秦兴自己惹的桃花债,可怜这女人为了晚上的侍寝权居然打成一团。

方烈在身后站着,一手搂着她的腰安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等汤燕和洪红灰溜溜地离开了,温婉才问:“她们两个为了什么事吵得这么厉害?”

“还是晚上宁贵来的事,汤燕指桑骂槐说他们不清不楚的,洪红就不乐意了。”秦兴抚额,火爆的女人确实有味道,可是两个女人碰到一起,无疑是火星撞地球,味道没尝出来,却被祸及池鱼。

“洪小姐对她的姐夫看来印象挺好的,要不然也不会动手了。”温婉挑眉,洪红恨不得在秦兴面前装淑女,现在大打出手,肯定是忍不住了。可想而知,宁贵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比秦兴还高。

秦兴也想到这点了,心里十分不痛快。

“宁贵这人对谁都客客气气的,出手又大方,没几个女人不喜欢他的。”

这是妒忌了,还是有门路?

温婉从来不放过任何的机会,张口就问:“你跟宁贵很熟?”

“生意上偶尔有来往,算不上熟。”秦兴对宁贵的印象一般,两人同时花花公子,可能是同­性­相斥,只是表面的点头之交。

“这人喜欢笑,相貌还不错,出去一圈总能招惹几个漂亮女孩回来。”秦兴顿了顿,又补充:“当然不及我厉害,只能算中上水平。”

说别人还不忘抬高自己,还真是秦兴才做的出来,温婉无语。

“其实,我还是觉得你最好了。”

温婉一抖,差点忘记秦兴的抽风­性­格,正满眼深情地盯着自己,握着她的双手就想一诉心肠,被方烈挡开了。

“既然没事,就不打扰秦先生休息了,我们也该回去继续睡了。”

秦兴这才发现,两人衣衫不整,显然是匆匆套上的。

温婉的睡袍松松垮垮的,方烈只穿着长裤,衬衫连扣子都没扣上,不由脸­色­发青。

转眼,他又缓和了脸­色­,居然还笑了:“Wendy对宁贵似乎很有兴趣,几次都提起他?”

“当然,他是兰珠的前夫,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冷血心肠的男人,连忌日都不愿意去走一遭,一束花都舍不得送。”温婉嗤笑,这种男人确实少见,一般人起码做做表面功夫,宁贵连这点都不愿意,可见对张兰珠有多无情。

秦兴一愣,转而满眼严肃地说:“Wendy,我和宁贵不一样,就算以后我们不能在一起,也不会这样对你的。”

温婉嘴角一抽,显然某人会错意,以为自己是介意秦兴当初分手的冷清。

她有点后悔当初为了灵感,居然招惹上秦兴这个极品。

“没关系,她现在有了我,秦先生就不必担心了。”方烈自然而然地揽住温婉,两人举止亲昵,显然感情很好。

秦兴变了脸­色­,却不慌不忙地说:“Wendy,你要想清楚了。嫁给军人,一不能离婚,二要守活寡,三很可能会当寡­妇­的。”

温婉看两男人扛上了,怎么就没忘记拖她下水?

她这还没嫁,秦兴会不会想太远了?

瞥了身边的方烈,温婉眯起眼笑了:“秦少这话久不对了,一来我们还没结婚,怎么离婚?二来守活寡对你不是更有利,更刺激?三来就算真结婚了,中校先生壮烈牺牲了,我也可以改嫁的。”

感觉到腰上一紧,方烈的脸­色­黑了。

这女人,还没嫁给自己就想着红杏出墙,想着改嫁!

真是老虎不发威,还当他是病猫!

单手就把温婉扛在肩膀上,方烈伸手拍了下她柔软的PP:“你真不乖,不给点教训不行啊。”

温婉挣扎,拳头敲在他的背上,没造成威胁,反而方烈的肌­肉­像石头一样打得她手疼:“暴力解决是不理智的,赶紧放我下来。”

秦兴扑上来想救温婉,谁知眨眼间就被方烈的手刀劈晕了:“放心,我还不至于用暴力。不过让你记清楚,有点话是不能说出口的。”

哼!让你红杏出墙,让你改嫁!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方中校发威啦!

= = 望天,今早起来网络又坏了,打电话检修,下午才好,挠墙~~~就折磨我吧,嗷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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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纠 结 ...

温婉扭来扭去,就是翻不出方烈的手掌心,她眼看秦兴被劈晕了,可怜兮兮地摸了把自己的脖子。

这个,方烈如果也来一手刀,她肯定得疼上一周。

转眼回到卧室,温婉被抛在床上,还没来得及翻身坐起身,方烈就扑过来压在她身上。

这矫健的身手,­精­准的目标,温婉眨巴着眼讨好地笑笑:“方中校,中校大人,刚刚是气秦兴才胡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方烈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轻飘飘地说:“怎么办,我已经往心里去了。”

温婉郁闷得要吐血,她就随便说说的,没想到方烈还当真了。

“那什么,秦兴说的,你就当没听见就行……”

“但是你说的,我听得清清楚楚。红杏出墙找­奸­ 夫,打算改嫁,嗯?”方烈带着茧子的手一点一点在温婉身上游弋,引来一片战栗。

温婉低低的呻吟声传来,压抑中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欢愉,就像是无形中的邀约,让方烈浑身都热了起来。

原本只想逗逗她,现在方烈不这样想了。

反正温婉迟早是他的,为什么不现在就履行身为“丈夫”的义务?

温婉的皮肤保养得很好,尤其常年在实验室里,白得透明,情动的时候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色­,惹人垂怜。

方烈的指尖沿着她的脸颊滑落,水润迷离的双眼,因为紧张微微颤动的睫毛,绯红的面颊,羞涩不愿发出声音而咬着下­唇­的动作,抬起头能看着纤细的脖子。

怎么看,哪一点都让人心动。

心动不如行动,这是方烈一直以来的作则。

军人一向只知道今天,明天在哪里谁管它呢……

他俯身细细吻着温婉的­唇­,手上的动作不停。

温婉僵硬了一会,渐渐放松,张开口接纳了方烈的舌尖,与之共舞。

Ghost的味道若隐若现地飘入鼻尖,她脑海中不知为何闪过小叔叔的相貌。两年了,文轩在自己心目中的样子从来没有变过,只是不清楚什么时候开始,开始变得模糊了,不清晰了。

是不是她的心里再也不只有小叔叔一个人,所以才有了变化?

温婉伸出手环住身上的人,方烈身上的温度很烫,结实的肌­肉­蓄势迸发,就像是矫健的黑豹,狂野而迷人。

她的掌心顺着方烈的脊背慢慢往下,感觉到结实的肌理,忽然想到秦兴的话,有点想笑。

其实,秦少说得也有点道理。

当军嫂,想离婚不容易,想出墙更难,要改嫁更是得看军方的脸­色­。

尤其方烈前途无量,最年轻的中校,以后肯定能走得更远。

如果以后离婚,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误点。方烈的妻子想离开,也得掂量掂量。就算真离了,想改嫁又有谁敢娶?

这样想来,嫁给方烈还真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事了……

腰上忽然一痛,温婉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上的人。

方烈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还有心思想别的,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了?”

温婉感觉到某人的眼神变得很危险,扭动了一下打算趁机溜走。方烈生气,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可怕了。

“中校先生够努力了,我想起有点事,就不奉陪了。”

方烈一把揪住想逃跑的人,重新压在身下:“勾起了火,现在想跑,会不会太不负责任了?”

两人不着丝缕,光溜溜地贴在一起,刺激够大的,温婉心里感叹着军人的自制力,又坏心肠地扭动了几下:“放心,我会对中校先生负责任的……但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那你想什么时候?”方烈挑了下眉,虽然身上冒火,但是他严守的自制力却令脑袋依旧清醒。

温婉眼神漂移:“你看,秦少的香水我还没完成,你也不想老住在别人家里,对吧?”

方烈闻言,赞成地点头:“确实如此,在别人家十分不方便。”

这个不方便,可想而知是什么了。

温婉脸红了一下,心里偷偷唾弃自己。事到临头,她居然胆怯了。

“那我先去忙了,等以后……”

等以后不住秦兴家了,他们两人再继续,到时候她应该准备好了吧?

还以为方烈会不依不饶,哪个男人被撩拨了几次忍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再忍下去简直不是人了。

可是方烈不但忍住了,还顺从地退开了,点头说:“以后,你要加倍补偿我。”

温婉一脑门黑线,不补偿的时候方烈已经那么厉害了,还“加倍”补偿,她的小命还在吗?

见她犹豫了,方烈重新俯身靠近:“还是说,你比较想现在就补偿?”

“不,以后加倍补偿!”温婉进退两难,只能咬牙切齿地答应下来,好逃过今晚。

其实,她原本就想半推半就的。谁告诉自己欲拒还迎,然后某男就会忍不住扑上来再大战三百回合,于是事到渠成,生米煮成熟饭的?

怎么到她手里,就变成中途哑然而止,最后还被迫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亏大了……

温婉瞥了眼懒洋洋套上睡袍侧躺在床上的方烈,不得不说,这男人就算不开口,光是身上的气势和自然而然散发的男­性­荷尔蒙,就魅力无穷。

如果是秦兴,早就用这手去勾搭漂亮妹子了,但是换作方烈,一是身为军人的自律,二是对滥交不感兴趣。

这样的相貌,这样的魅力,因为军人放在哪里都能安心,不用担心会像秦兴那样勾三搭四。

总的来说,方烈作为丈夫的对象实在很合适。

“在想什么?”方烈冷不丁靠过来,贴着她的耳朵问了一句。

温婉还沉浸在思考中,想也不想就回答:“你做丈夫挺好的……”

“哦,很高兴你有这个想法。”

一出口,温婉就暗道坏了,尴尬地想要转移话题:“中校什么时候入伍的?”

“十八岁,父亲是军人,从小耳濡目染就当兵了。”方烈配合地转开了话题,一手却勾起她的头发把玩着,嘴角微扬,看来心情很好。

温婉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手忙脚乱用被子捂住自己,搜肠刮肚找话题:“那你是军人家族了,打算让孩子也参军吗?”

方烈笑了:“孩子的选择是他们的,做父母的无权­干­涉……我们还没结婚,你就考虑孩子的事了?”

温婉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谁说考虑“咱们”孩子的事了,她就随口一问!

看她满脸纠结恨不得扑过来咬自己的表情,方烈搂着温婉的肩膀微笑:“放心,孩子不想当兵的话,我不会勉强的。”

喂,这一脸感慨的表情是­干­什么,他们还没结婚,怎么说的孩子都生出来还快长大成|人的样子了!

温婉内伤得要吐血,为什么话题突然变得如此诡异?

她­干­笑:“呵呵,中校的孩子肯定是好的……”

方烈瞥了怀里的人一眼,不打算放过她:“你和我的孩子,能差到哪里去?”

温婉脸上一阵红白,功力不够深,一时接不上话,忍不住想要落荒而逃。

“……你刚才在想谁?”方烈忽然敛了笑,语气淡淡地问。

温婉一怔,没反应过来:“什么想谁了?”

她睨了方烈一眼,见他微微皱着眉,这人的脾气来得真快。刚刚还笑着,转眼就板起脸。

“没想谁……”温婉刚说完,想到才在床上想起了小叔叔,不由一阵心虚。

两人准备深入了解的时候想起别的男人,确实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方烈勾起她的下巴,眼底的­精­光一闪而过:“还想着你的那位失踪两年的小叔叔?”

温婉被迫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喃喃说:“只是你身上的味道,勾起以前的一点回忆,其实也没想太久……”

“没想太久,那还是想了。”方烈心里很不舒服,那人已经失踪两年了,她却一直记挂着,连这时候也没忘记。

还是说,在温婉心里面,他始终比不上那个叫文轩的人?

“如果还有下次,我就要罚你。”方烈俯身,贴向她的­唇­。

没有刚刚的温柔缱绻,很用力的,带着一丝占有­性­的侵略,硬是让温婉拒绝不得,仿佛有种要被吞噬的错觉。

许久两人才分开,方烈轻轻拭去她嘴角的银丝,指腹在­唇­上来回摩挲。

“如果有下次,惩罚就不止这么小了。”

温婉心里一颤,被他紧紧揽在怀里。

鼻尖里除了熟悉的Ghost味道,有着方烈身上的汗味和淡淡的男­性­麝香味。

她一直没发现,方烈身上的其他味道,其实比Ghost更吸引人。

温婉低头一嗅,伸手环住他,下巴搁在方烈的肩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原本想让方烈作为试验品,测试Ghost,洗清小叔叔的罪名。

怎么到头来,她却舍不得了,甚至改变了想法?

温婉才发觉,在试验的过程中,她居然喜欢上了手中的样本……

这对于她来说,真不是一件好事,还会影响自己的判断。

但是现在骑虎难下,温婉伸臂环着方烈,心里惴惴不安: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真相,会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 = 大船神马的,还是要情投意合的时候最好啊,咳咳~~~捂脸爬走

18

18、眷 恋 ...

花了一晚上,温婉再次拿出了样本。

秦兴早上起来后,看见的就是茶几上的香水样本,脸­色­就不好看了。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做完香水走人,不用想也是要躲着自己。

想他一向是情场老手,哪个女人见着自己不是扑上来的,也就温婉若即若离,最后分手了,反而是自己追着她回头……

秦兴眼尖地瞥见温婉脖子上的红痕,鲜亮的一看就知道是昨晚上留下的杰作。他们两人缠绵了一晚上,她还不忘给自己做香水,是不是代表Wendy心里其实还是有他的?

他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板着的脸缓和了不少,甚至露出了一抹号称能迷倒八十岁老太太的魅惑笑容:“Wendy起得真早,这香水慢慢做,我也不会催你的,如果累坏了身体,我会心疼的。”

温婉一大早愣是给秦兴深情款款的话弄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冷得哆嗦,这男人肯定又自我感觉良好,把事实真相再次扭曲。

“这是我的工作,该做的得早。秦少看看,这次的香水还满意吗?”

秦兴扫了一眼,不悦地说:“Wendy,你的工作态度越来越敷衍了。上次还有四种样本,这次怎么只有一种?”

温婉不慌不忙地解释:“秦少上次不满意,我反思后,觉得只有这种香水味道才适合你,就不多做了。”

秦兴听了很满意,Wendy心里果然是有自己的,立刻就找到了最适合他的味道,一直没拿出来,估计是想跟自己同住一个屋檐下,多相处几天。

想来跟方中校的暧昧,也是为了气他才刻意做出来的。

秦兴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得意洋洋地睨了方烈一眼。

温婉露出职业笑容,标准的八颗牙齿:“如果秦少满意的话,请在这份单子上签字,表示你同意这款香水味道归你一人所有。”

秦兴犹豫了一下,签名后,她会不会立刻就离开?

只是一想到温婉这两天的表现,不过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秦兴便微笑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Wendy,工作结束了,这两天一起去泡温泉怎么样?”

到时候一起泡鸳鸯浴,就不信温婉对他不动心。

温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这男人还真不死心,脑子里肯定在想跟她一起泡鸳鸯浴,恨不得掐着秦少的脖子问他脑子到底用什么做的,回路那么奇怪?

“不了,我要先回公司,Andy还在等我的回复。”她甩了甩手上的单子,继续保持着职业笑容。

“也好,让Andy等就不好了,待会下班我去接你?”秦少的声音无比温柔,就像当初和温婉一起的时候一样。

汤燕听得脸­色­发白,洪红直接黑了。

这女人有了方烈不算,还打算把秦兴勾回去?

温婉顶住两女人杀人的目光,从容一笑:“不用,从公司回家的路我还记得。”

秦兴以为她说的“回家”就是回到他这里来,只点了点头:“我的手机号没变,你知道的。”

温婉早就把他的号码拉进黑名单了,根本不记得,胡乱答应了,收拾了带来的几件衣服直接走人。

再想让她过来,门都没有!

“看来你这几天过得很滋润,两男一女,感觉如何?”Andy几天没见温婉了,看她脸­色­红润,眉宇间还含着一丝妩媚,双眼黑漆发亮,一看就像是恋爱中的女人,不由揶揄她。

“别提了,天天被秦少恶心地差点吃不下,他两个红颜知己也在,一副想要扑上来咬我的表情。”温婉摆摆手,一副心戚戚然的样子。

Andy嗤笑:“秦少之前逃不过你的手掌心,这几天又怎么能玩得过你。不过,有方中校在,你们的进展如何?”

温婉的笑容淡了,垂下眼帘:“也就那样了。”

眼看好友的表情变了,Andy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情,叹了口气:“你又何必,两年了怎么还不放弃?方中校是个不错的男人,你难道为了一个失踪的人,要伤害他?”

“我也不想这样的……”谁会想到,最后假戏真做,她自己反而陷下去了?

“半个多月了,结论就有了。”温婉眼神坚定起来,既然做了,就该有承受结果的觉悟。不管如何,小叔叔身上的罪名自己绝不会让他继续担着!

“真顽固,我看你以后保证得哭。”Andy耸耸肩,她劝了好友两年未果,知道温婉是铁了心。

可怜方烈这个大好男人,到头来也是个炮灰角­色­。

“……你说,如果他知道了?”温婉忽然开口,小声问她。

Andy当然知道“他”指得是方烈,实话实说:“如果是我,从头到尾被人利用,心里绝不会好过的。”

温婉闻言,不由沉默下来。

浑浑噩噩从办公室出来,温婉的表情算不上好看。

等跟着方烈走了一段,她才后知后觉不是去的自己的住处,不由奇怪:“这是去的哪里?”

“回家,”方烈回答得很简洁,车子转了一个弯,眼看就要去到他的住处。

温婉纳闷了:“怎么去你住的地方了?”

“我家的隔音设备很不错,你的公寓太小,两家挨得太近。”方烈笑笑,忽然又问:“难道你喜欢有人在旁边,才会比较兴奋?”

温婉大窘,这男人居然还记得昨晚胡乱答应的话,她真是百口莫辩:“我好久没回公寓了,得先去整理一下。”

“不急,你以后住我那里,衣服重新买就行。”方烈说完,车子已经停在他家门前,温婉想跑都难了。

谁让她­精­神恍惚,一时没留神就给方烈拐回家了。

“这怎么好意思,呵呵。”温婉­干­笑,扒着车门不愿意下车。

开玩笑,踏进家门,她还不给啃得一­干­二净不留渣!

方烈也不着急下车,上身前倾,目光对上她,眼神深沉:“怎么,你昨晚说要补偿我,这还没过二十四小时,就打算反悔了?”

“没有,但是文件也得四十八小时生效,你会不会太急了?”温婉欲哭无泪,怎么状况忽然不是她能掌控的,朝着诡异的方向跑去了?

方烈挑眉:“二十四小时太长了,机关的效率最近已经提高了,你不知道吗?”

她又不是机关人员,知道才怪!

方烈握住温婉扒着车门的手,俯身一笑:“这里都是独门独户,很少人经过。如果你喜欢在车里,我其实也不介意的。”

眼看他就要吻下来,一副说到做到的样子,温婉只能投降,撇开脸避过方烈的­唇­,郁闷地说:“大白天的怎么能在车里……还有,你的军人形象呢?”

方烈的­唇­落在她的颈侧,感觉到细腻的皮肤下汩汩暖意,淡淡的体香飘来,他伸手搂过温婉的肩膀,笑说:“你上回不是说我的形象早就没了,怎么现在又开始计较起来?”

温婉哑口无言,一向伶俐的口才居然在方烈面前没了用武之地,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嘴巴这么厉害?

她无意中把心声说出口,方烈一笑:“我的嘴巴,其实可以更厉害的。”

话音刚落,他的吻落了下来,细细地在温婉的­唇­瓣上舔舐,而后横扫千军,攻略城池。

温婉被他压在副驾驶座的座椅上,不能退不能动,只能被动得伸手推着方烈的胸膛,却渐渐绵软无力,有种欲拒还迎的意味。

车内闷闷的,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温度不断升高。

温婉被方烈吻得动情,不甘示弱地反攻回去,搂着他的脖子学着某人的样子攻略城池。

她的耳边似乎听见了方烈轻轻的笑声,不由恼怒地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

感觉腰上一紧,温婉被方烈轻易抱起来放在腿上,两人现在贴得更紧了。

她轻轻喘着气,两手搭在方烈的肩头。两人的脸近在咫尺,气息交融,只略略低头,就能吻上彼此的­唇­。

身体如此的接近,温婉却觉得两人的心依旧相隔很远……

她绝不相信方烈是个温柔多情的人,他会接近自己,肯定是抱有一定的目的。

不管是不是方烈所说的,只想找出张兰珠的死因还是其他。

温婉利用了他,方烈何尝不是在利用自己?

彼此利用,这种想法让她心里好过了不少。

只要双方都怀有目的,这种互相试探的相处就像是一场游戏,不管谁胜谁负,他们终究不可能继续在一起。

这种念头,也让温婉放任自己这一刻的悸动,抛开一切,脑中一片空白得伸臂紧紧抱着方烈。

这种温暖,或许持续不了太长的时间。

只是,彼此都曾经拥有过,不就足够了?

温婉这样想着,自嘲一笑,低头吻上方烈的­唇­。

他的­唇­不像外表那样冷,薄薄的带着一丝冷情,却柔软温暖得让人眷恋。

“滴”一声轻响,打断了车内的缱绻气氛。

温婉茫然得退开一点,看向方烈。

后者无奈地耸肩:“真是煞风景,军方的紧急召唤。”

他打开手机飞快地扫了一眼,拉着温婉下车进了别墅:“你先住在我的卧室,里面的东西随便用。睡袍在衣柜里,厨房的冰箱是满的,还需要什么现在我就去买。”

“不用,够齐全了。”温婉看着整齐得没有一丝人气的屋子,感觉一个人住实在够冷清的,不由问他:“你现在就要走?”

“明天早上去也可以,”方烈说完,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眯眼一笑:“可是我怕自己明早会来不及。”

温婉诧异,不解地问:“怎么会来不及?”

方烈俯身吻上她的­唇­,轻轻笑了:“有你在,我怎么舍得走?”

温婉登时满脸通红。

作者有话要说:= = 昨晚准备码字的时候发现,网络又坏了,打电话给网管小哥,对方那个无奈,说发送信号的网络箱子着火了……

据说电压的问题,挠墙,可以再虐一点吗?

打滚求撒花求包养求各种安慰,嗷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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