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敢一不做,二不休,她林菊嫣又岂是好欺负之辈。”暗中加入清帮,没两手如何混迹得下去。菊嫣捻着指尖,轻轻一摁,小巧的珍珠粒戒指上“嗖”的一下喷出薄薄一层烟雾,大济量的麻佛散飘入山猫的鼻孔中,那山猫再次高高扬起就要落在菊嫣脸上的爪子“哧溜”一下,软绵绵的收了回去,“咚”的一声,山猫一歪,倒在菊嫣的跟前,黄浊花绿的眼珠子一鼓,晕了过去。
“天呐!这贱人会妖术,那么凶残的山猫怎么就晕了过去?”桑梓韵暗叫不妙,这贱人明明孤身一人贱卖过来,怎么山猫才一沾她就如死状?难道在这赵府有人暗中接应她?
若是如此,岂不是敌在暗处,她在明处?
棋逢对手,一个不好惹的主儿。桑梓韵弹了弹涂得粉*嫩蓄有葱管儿长的指甲,也好,从此以后,除了对付赵叙章,还有收拾这个贱人的难题。一计不成,再生一计,非要试出背后暗中襄助那贱人的人。
“去,把她架起来,吊在门楣上晒晒晦气。”
“夫、夫人,恐怕不太好吧,都是姐妹。”
“呸!是你是夫人,还是我是夫人?”桑梓韵啐了一口蕊儿,若非留着她摆布林氏这个贱人,她早就打发了她,将这个成天打扮得妖精似的,总想着暗中勾引赵叙章的贱人撵出去。
别以为她不知道蕊儿这丫头是赵叙章|乳娘所出之女,真真是赵家家生的奴才,赵老爷子和老夫人默许赏给赵叙章做屋里人的通房丫头。只因碍于他与她新婚,还不曾作提,可这丫头已赶不及在她跟前表白。
“她若得脸,你觉得夫君还会收你么?你以为我是为了自个儿吗?我是谁,宰辅之女,夫君的正室夫人,勿庸置疑的身份。凭夫君有多少个妾,便只有我是窥然不动的,但是,你行吗?”
桑梓郁步步紧逼,那蕊儿只得一步一步向林菊嫣迫近。其实她是有些不忍,为的是林菊嫣也算是旧识,林家与赵家是指腹为婚定的亲家,之前也曾多有走动。似乎,大少爷赵叙章还是看顾林家大小姐的,这林家大小姐她也见过两回,温文有礼,绝对比桑氏好相与。
若当初大少爷不退亲,将林氏早早娶进来,她又何必似今天这般被架在峰高浪尖上。
她是知道自个儿的,一个下人丫头,安安份份伺候好主子、主母,入了大少爷的眼,安分守己做好屋里人,不愁将来。可偏生遇着桑氏这个母夜叉,看着温柔美丽,实则凶悍无比。只可惜自家少爷还被她蒙在鼓里,只是以礼待她。
哪里知她转身是如此恶毒与有心计。
“婢、婢子还是不敢。”
“她若留,你就得走。”不敢,不敢你就从屋里滚出去啊!桑梓郁冷笑,出嫁前娘告诉她女人这两只手,一只要抓着男人的心,一只要抓着男人的钱。谁敢染指她的男人,她绝不手软。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蕊儿见桑梓韵放出狠话,无奈,只得架着林菊嫣往乌木大门前拖去。
“这就对了。”狗咬狗呗,桑梓韵将娇美的身子一闪,从侧门中走回内院。当着赵叙章,她这贤良还得扮下去。哪怕很假,哪怕他明明知道。她在等,一直再等,就等着赵叙章忍无可忍,拆穿她,然后,她总算有机会正大光明跟他大干一场。
他欠她的,她的尊荣,还有她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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