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眼前的景致房子分明就是故乡的老宅,而这两个人又是谁?为什么要自称是我的玛法和玛嬷呢?那我又是谁?
正当我发愣的时候,过来了一个小厮,扎了安说“参见老爷,福晋,小格格,给三位主子请安。晚饭已经备好了,西府上的老爷福晋少爷们也都过来了。正在等老爷过去用膳。”
玛法把我往上抱抱,“潇儿,饿了吗?跟玛法去吃饭。顺便见见你叔公和你的叔伯兄弟们。你阿玛调外任了,你以后就陪着我这个老头子吧。”
随着他观察这里,虽然跟老宅很像,却完全不同。分明不是一个已经败落的老宅,而是一间磅礴大气的一等公府。
绕了不知道多少路,有丫鬟打开了门帘,玛法抱着我进了一间屋子。里面站着一堆人,我在玛法的身上不断地转着眼睛看着他们。
“这个是法海的女儿?”这时迎上来一个比玛法年纪稍小一些中年男子。法海?我晕,还白素贞呢。我什么时候成法海他女儿了?那我妈是谁啊?
玛法冲他点了点头。“潇儿,叫二玛法。”
“二玛法。”我切切的叫了一声。他微微点头,冲我笑了笑。随即他旁边的一个妇人先冲玛法行了个安。玛法说这是二玛嬷,我切切地叫了声“二玛嬷”。她笑着将一边说乖一边将一个荷包塞到我的手里。
然后玛法就将我抱到正座上放在他腿上坐下。跟我指着说,这个是你大伯,这个是你三叔。我一一叫过。随即过来一个比我大两三岁的男孩,“我是你大哥哥。”他自豪地掐了一下我的脸蛋笑着说。好傲慢的孩子,我扭了头,没有理他。
“舜安颜,不准欺负你潇儿妹妹。”三叔开口了。我感激地冲这个我叫三叔的男子笑了一下,又对着舜安颜撇撇嘴。我并不知道我对他们的态度,似乎已经隐隐约约注定以后的众多事情。
筵席过后,玛法和二玛法一直在谈论着朝廷里的事情。而玛嬷和二玛嬷也在谈论一些有关我进府的事情。原来我的阿玛刚被调了外任,而我早早地就没了额娘。所以我就被送来府里跟玛嬷还有玛法一起生活。
奇怪,大伯和三叔不都是在府里住着的吗?为什么阿玛不在府里住?而我又是才被送进来呢?待到席散了,因为玛法还有事情,就嘱咐几个嬷嬷将我带回了屋子。
后来,通过下人们嚼舌头根子,我才知道,我的阿玛并不是刚才见过的那个玛嬷生的。我的亲玛嬷身份低贱,并没有进府。换句话说,我阿玛就是私生子。而阿玛也一直因为玛法对玛嬷的态度与玛法关系不好,很少回府。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正躺在我日日睡觉的床上。没有一丝变化。只是梦中情形清晰依旧。庞大的家族,熟悉而又陌生的庭院……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度来入梦的少女有了名字,也叫潇儿。而且她有一个庞大的家族。我,和她,有什么联系吗?
隐约觉得一定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心底的不安包围着我。思索着这怪梦的开端,我觉得我有必要再去一趟听风小筑。刚推门进去,就闻到一阵扑鼻而来的栀子香。因为对栀子花粉过敏,头晕沉沉的。老板呢?疑惑中,已然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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