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后来慢慢熟悉起来,郑辉每天还是上山砍柴晚上教书,但眉宇间早已没了往日的忧愁,每天都可与心中的‘仙子’面对面,这世界仿佛又变得光明起来。那‘仙子’带他在林中穿行,追逐,看遍山谷林间奇景。郑辉则对韦艳讲述凡间诸事,郑辉觉得这‘仙子’好象对凡间生活非常的好奇而又向往,并不象在凡间生活过。于是就疑惑的问:“艳儿,你说你和母亲为躲避战火搬入这大山深处,怎么你连人与人之间如何相处都不清楚?”
韦艳慌忙答道:“啊,我是三岁的时候就与母亲搬入山中的,儿时的事情哪里还记得清楚。”
郑辉一想也对,也就不再追问,韦艳长舒一口气,看来是蒙混过去了。两人见太阳落山便约好明日再见。郑辉回去的一路上心想‘如果我可以娶艳儿为妻,那这一生就算没白活过,天下事与我何干,不想也罢。只希望能与艳儿斯守终生’。想到这里心头充满爱意,但转念又一想‘我一介无功名的落魄书生,她怎可下嫁与我,郑辉啊郑辉,不要痴人说梦了’。想到这些又马上神情沮丧。一路上他是又笑又愁,疯疯癫癫,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去的。
第二天,郑辉带着满脸哀愁来见艳儿。韦艳本来满心欢喜,但看见郑辉这样便过去问他何事心烦。郑辉哪里开的了口,一时之间两人无语。艳儿等的不耐烦了就说:“你要不说那我回去了。”
郑辉一听急上心头,脱口而出道:“我想娶你为妻!”出口后立觉自己太过卤莽,认识不到一月怎可这样直白,连媒人都没请来说亲,这可如何是好。
韦艳听完不怒反喜,高兴得立马说道:“好,我就嫁你了。”
郑辉犹如雷击一般傻傻地看着韦艳,回过神来一把抱住韦艳高兴的说道:“你没骗我?我可当真的。”
韦艳也不由自主的抱住了郑辉在他耳边轻轻地道:“我已看见了你的心,知道你不曾说假,我这一生一世就跟着你了,不管你老成什么样子,我都陪你到死。”郑辉欣喜得快要昏厥,他哪里知道韦艳那有着龙血的灵魂说出这句话的分量是何其之重。
两人互相抱的紧紧地不愿分开,郑辉忽然柔声道:“你我私定终身还没经长辈同意,我乃一个孤儿虽然知道人间尚有父母但不知身在何方。而你又有高堂老母,我要先去拜见请示。不过就算你母亲不会同意,我也不会放弃,一定要娶你过门。
韦艳听到这里后悔当初提起母亲,如果被那对男人恨之入骨的母亲知道的话一定杀死郑辉的。便说道:“我想,我们不用告诉她,自己走了便是。”
郑辉一听放开韦艳,正言道:“我乃堂堂七尺男儿,哪能做这种私奔之事,而且为人子女必将孝顺父母以首任。你怎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如果这样,你我不必再见。”说完转身便走。
韦艳一看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我只担心母亲决不会答应。怕你到时徒增烦恼。”
郑辉一听转过身来柔声道:“艳儿,我既然答应娶你就要照顾你一生一世。就算再难再险我也决不放弃。”
韦艳一听没有办法只好带着郑辉去洞中见‘母亲’。韦艳心想:“如果到时有变也要拼了性命力保郑辉平安而回。郑郎啊郑郎,你可知我是狐狸精,如果你真的知道的话决不会娶我为妻,到时候母亲要是杀你的话我就告诉你我们的身份,你也可自行离去保得性命。不过我还是不希望你知道我的身世,我要与你长厢斯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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