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嫤醒来的时候,身体还很虚弱,但是感觉体内有一股真气流动,很舒服。
然后运功,全身发出柔和的光芒,乌黑的外壳脱落,露出斑斓的羽翼,比之前的更加华美绚丽。
终于,熬过来了。
彩色羽翼渐渐消失,露出雪白的肌肤,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细润如脂,粉光若腻,连胸口的伤都消失了。
她的衣衫早已被烈火焚尽,此刻不着寸缕,如初生的婴儿。
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是一个干净整洁的房间,屋内陈设普通,但是却让人感觉很舒服。
无奈,只能随手从衣柜中翻出一件长衫套上,这里应该是男子的房间,因为,衣柜里仅有几件月白色的男子衣袍。
长袍松松垮垮套在身上,遮住了赤祼的身体,她光着脚,小脚莹白如玉,粉色的趾头仿佛涂了一层莹透的脂膏,煞是可爱。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开门的身影,白嫤转身,看着进来的人,脸色惨白,几乎说不出话来。
月白色的长袍,飘然若仙,俊美精致的五官,温润如玉,那颀长的身姿,早已在梦中出现了千百回。
她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不敢眨眼睛,她担心那是梦。下一刻,流水随着脸颊滑落。
心中最柔软的一块地方,轰然倒塌。
她冲进他的怀抱,有些突然,她可以感觉得到身体的主人微微退了一步,然后定住。
“阿嫤好想你,好想你。”她抱着他,几乎用尽她所有的力气,哭泣着,似乎要把这一千年来的委屈都哭尽。
萧流音微楞,昨日他的确捡了一只奄奄一息的黑色鸟儿,但是怀中的这个女子,是怎么进来的nAd1(
胸口一阵濡湿,不知怎的,竟感觉一阵隐隐的心痛。
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不忍心将这个哭泣的女子推开,双手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僵在空中,犹豫的一下,双手慢慢放上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