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在身上本应是暖烘烘的,如果我没有拖着一身湿衣裳和手臂上的冰毒迅速蔓延的话。结果不难想象,我几乎是哆嗦着慢吞吞走回客店的。
怎么出来的自然要怎么回去。我绕过客店的正门,顺着屋檐绕去了后面,仰头一看便能看见二楼房间的窗。
特么的,跳下来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原来有这么高呢?
我跺了两脚搓了搓手再呵了两口气先暖和热身……然后开始爬墙。
一只手臂完全被冻住了使不上力啊,幸亏泠玡剑与我不离不弃于关键时候托了我一把,才使我费力地爬进了窗户里。
我抱着泠玡剑就关窗脱衣,把自己脱光了再抱着泠玡剑上床,整个人裹紧在被窝里,开始感慨:“这真是一把好剑啊……”简直比徒弟还好用。
只是剑是剑人是人,有些功能还是不一样的。
后来我将我的冻蹄子晾在外面,扯开先前孟桓卿给我绑的绷带,伤口血水不止。早知要再受罪一回,还是不要这绷带的好,把伤口缠住雨水进得去血水出不来啊。
我运功将身体里的冰渣催化排出体外,然后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地躺着。
后来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实在难熬,我索性点了自己的睡茓。身体沉睡了下来,可意识却清醒得很,真真是水深火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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