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孟桓卿说得很有道理,但在孟桓卿面前,我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啊。遂我道:“你是觉得,为师打不过你掌门师叔?”
“弟子不是这个意思。”孟桓卿眼梢微挑,唇角一张一翕,眸光说不出的风流滟潋。看他这模样和语气,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我心中一堵,旋即毫不犹豫地就拔鸟毛,特么的今晚我非烤了这只鸟儿不可。
怎知,这艳莺狡猾得很,见自己在劫难逃便对我使出了杀手锏——森森的爪子和喙——在我手背上又抓又咬。
我一个吃痛手指送了稍许就被这艳莺钻了空子,一个用力扑腾逃出了我的魔爪,直冲云霄。婉转悠扬的莺叫给安静的夜晚带来几分祥和。
我追了出去没追上,看着自己一手的抓痕不由气道:“死鸟,有种别跑啊!”
“师父你有没有事?”重新坐回火堆前,孟桓卿一看见我的抓痕便关心地问。说着还往自己袖中掏了掏,“弟子带了治伤的药……”
“不用了桓卿!”我立马就打断他道,“不过是被一只鸟挠了而已,又没什么大碍就跟挠痒痒一样!桓卿不用小题大做了,等明后日自然就好了。”
神明保佑……别让我看见他的小药瓶……
但他终于还是拿出来了……与我无比认真、让我无法拒绝道:“师父还是涂些药好得比较快一些,这是新近弟子得空时像丹药房的师兄弟学习研制的外伤药,应当是有些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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